求我架子還擺那麼大?我走到鐵柵欄邊,用手去試了試鋼鐵的強度,滿意的看自己原來有施瓦同志的力量,微笑着問,“什麼忙?”
他的臉色陡變,我連忙把頭從搬開的鐵條縫隙中探了過去,關心的問道,“你怎麼了?臉變黑了,是不是食物中毒?”
李強掏出手槍道,“你給我老實點,退後!”
我笑嘻嘻的向後退了幾步,這傢伙我就是看不順眼,正好拿來發泄被人用槍指鼻子的窩囊氣。
估計再嚇他,這位正值青壯年的仁兄會出現些啥腦溢血啊心臟病什麼的症狀,我正色道,“說吧,妙琪幹什麼了?”
原來我走以後,妙琪拉着四魂四處找我,我在冥界,她當然找不到瞎闖了半天,除了遇上她的妖怪遭殃,還有一些魂魄也填了她的五臟廟。本來這是好事,可惜這丫頭好奇心太盛,遇上沒去過的地方都要去看一看,四魂可管不了她,呆在她身邊沒被吞了已經是天大的面子。這丫頭什麼地方不好去,偏偏要闖別人的軍事重地。軍方肯定不能讓別人滅了他的威嚴,可惜出動了一堆輕重型武器都沒能奈何她。
有些軍屬多了個心眼,找了道士來,道士肯定不是她的對手啦,但是她對軒轅越有好感,於是對同是道士的那幾個人手下留了情。
那幾個道士見她其實不是妖魔鬼怪之流,談判一番,從四魂嘴裡得知她只是好玩而已。實在拿她沒辦法,軍方也做出部分妥協,把這個當成是一個涉外時間來交涉,派了幾個人帶她去參觀,誰知道這丫頭吃到了幾頓招待貴賓的菜,就這麼賴着不走了。
餓了就去要吃的,她的胃口我是知道的,這麼一折騰,誰能養活啊?軍方的費用都是要向國家報告的,她一天的食量足足抵的上一個營,這個還只是從量上面來計算的。
只有想辦法啦,限時限量招待總可以了吧?
誰知道這樣也不行,人家是不挑食的,爲了蹭那兩頓好吃的,平時發揮勤儉節約的精神,凡是遇上的她認爲可能好吃的東西都給吞進了肚子。
聽到這裡,我暗呼幸運,還好我平時不太注重這些,要是帶這丫頭去吃滿汗全席,我早就破產了。
不過妙琪去了那裡,軍區倒是再也沒出現什麼怪事了。這個事情好是好,可不能讓軍人們餓肚子吧?於是就有了第二次談判。
香火蠟燭,這次的交易廉價的讓軍官們偷笑了一把,好香好蠟,就換來了一條準確的情報,只要找到某個叫秦洛的人,就可以請走這尊神。
辦法是有了,可是查了半天后才發現這個叫秦洛的是個恐怖份子,而且根本找不到人。爲難啊爲難。
想想要是這恐怖份子加上一個大胃王,能製造多大的動靜來?
可是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終於有有心之人從這件事中找到了不對勁的地方,怎麼可能一個人帶那麼多炸藥進了天山,能引起地震的炸藥分量肯定不輕,而且周圍絲毫沒有炸藥留下的破壞痕跡,完全就是地殼自身運動纔會發生的現象。
可惜現在是火燒屁股的時候,也尋不得正常途徑來幫我脫罪了,而且這麼大的冤假錯案,公佈了肯定會引起極大的恐慌,在沒有找到合理的解決辦法前也只好先委屈我了。
一得到我被抓的消息,這位先生就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手上拿的是某某人的親筆信,誰知道這李團長是個軟硬不吃的主,他只有把事情給解釋了一遍,所以纔有兩個人一起‘審訊’我的場景。
這位李團長對這件事是半信半疑,但是給他寫信的先生是一位極有信譽的老人,鐵面無私不賣面子是一回事,如果涉及到他的家人安危也只好先妥協一下了。反正現在是正常的提人手續,他的職責也到此爲止。
而這位來‘接’我的先生,之所以那麼怕我,完全是被妙琪的血盆大口給嚇怕了,理所當然的認爲鎮的住她的人應該更厲害纔是。
我聽了正件事也是頭疼的很,苦笑道,“你們也是,隨便拿點饅頭啊什麼的,招呼一下就行了,幹嘛弄什麼好東西給她吃啊?華夏的古人不是說過了嗎,由簡入奢易,由奢入簡難啊。”
這位叫林海濤的先生振振有辭的說道,“其實也沒有弄什麼好東西,只是我們那裡的師父手藝比較好,當時想着給她變點新花樣,她就沒時間跑去亂逛了嘛。可是,她那種胃口,想當然花樣變久了就沒花樣啦。她又要我們再想辦法,這吃的一停,人就亂跑。沒辦法,只好到網上去查,找了些菜譜,都是比較名貴的。……”
我聽了直搖頭,問道,“你說怎麼辦吧?她吃那些東西是吃不飽的,這麼浪費人民的血汗成果也不是辦法啊。”
林海濤見我明顯是想要幫他的樣子,高興的也不太害怕了,站起來,走到鐵欄邊,說到,“那個道士說的,她身邊有幾條魂魄說你有辦法的。”
真不想打擊他滿懷希望的眼神,我還是攤攤手,道,“真沒辦法,那丫頭據說是天上的麒麟,華夏國傳說中的聖獸,我可沒那本事。”
林海濤以爲我是在藉故推脫想談條件,忙道,“只要你幫我們解決了這個問題,我保證你的案子會有真相大白的一天的,現在我們已經開始調查了。”
對於他這種說法,我很是不屑的瞪了他一眼,“這本來就是你們的職責好不好?我是真沒辦法,難怪前兩天叫她來找我也沒個消息呢,原來吃好東西去了。”
再度鄙視神界的家教。
林海濤急切的道,“我知道,我知道。這樣吧,你有什麼要求都可以提,只要在我們能夠接受的範圍內,我都可以答應你。”
我冷笑,難怪一看見這個人我就沒什麼好感,真是沒骨氣的人,連旁邊的李強也看不下去的面色尷尬,卻又不好說什麼。
“秦先生!”他見我冷笑,更急切了。
我想了想,爲難他不是我的本意,在這裡呆着我的計劃有可能無法在時間內實現。可是又不甘心,隨即想到一個可以耍耍他的辦法,笑道,“我可以試試,不過,你說的條件隨便提,我不妨告訴你陷害我的人是誰,這傢伙要是有一天被我殺了,你們軍方要保我一次。”
“不能違犯國法啊!”林海濤道。
我笑笑,不語。
林海濤似乎有動搖的意思,旁邊的李強終於看不下去了,冷聲道,“違反了國法,誰也保不了你。”
林海濤眼珠子轉了兩圈,道,“真有那個時候,軍方可以試試保你。不過這個陷害你的人,怎麼說也是槍斃的份,不用你自己動手。”
這話是個圈套,誰都能聽出來,估計我去了以後行動就會受到監視,能讓妙琪乖乖聽話就好,要是不行,指不定他有什麼鬼主意呢。
不過之前他說的給我伸冤倒是滿吸引我的,開玩笑開到這個份上也差不多了,絕不可能在這個沒什麼實力的人口中得到什麼有可信度的保證。
我笑笑,道,“好啊,不過怎麼去啊?”
這個問題一提出來,就讓兩人都犯了愁,就算我不是恐怖份子,這個實力也是不容小窺,到目前爲止,我都還是嫌疑人身份,押送的手續是必須的。
愁啊,到底怎麼押送比較好呢?
今天有朋友問什麼是士神,這個東西其實不是佛家的,是道家的原創。我這裡所謂的士神就是用一張紙做成,形態隨意,但是上面要付諸以人的意識,但是條件所限制,往往都只有一種功用,比如說找到目標後變成一把刀(紙刀)可以攻擊人,或者變成一個人的形態,可以說話(用做通訊)這裡我所用到的功能就這兩種,如果有其他的,還有朋友不瞭解,到時候再解釋吧。
說完這個,繼續要票票,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