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陽他們剛剛到達神武號大船上,就看東方朔和一些不知是哪裡來的水手們在大船之上爭執,有些人甚至動起了兵器。
原來就在高陽他們三人在島上煉器之時,海上風雲變幻,彷彿天上的雲層比以前更厚了,這時所有的人都抓緊時間收拾東西準備應對海上可能遇到的種種壞天氣。
沒想到在一艘上位級大船之上居然發現了個女孩,這些航海者很忌諱帶着女人出海,他們認爲那會帶來不吉利。
可此時竟然有人提出來要將這個女孩留下,以免再給他們帶來壞運氣,沒想到居然引起了許多人的不滿,他們要將這女孩拋下海。
東方朔是個航海多年的老船長了,他可不信這套,於是派人將那個女人帶上了大船,並且承諾帶她一塊兒航行。這個女孩很感動,認爲還是有人願意帶自己出來旅行的。
從巍峨上船的時候,這個女孩就是用女扮男裝的方式騙過了衆多的水手的,可是後來在船上她那特殊的舉動引起了船上一個遊手好閒之人的疑心。
她從來不和大家一起洗澡,如廁,還有她還經常一個人在船上唱歌,她的歌聲聽起來不像是男人的聲音,儘管被掩飾得很深,但是那也足以讓人家懷疑了。更何況是一個每天都在收集她證據的人呢。
要留她的人就是和她一同前來的男友還有家人,沒想到在此之前早就發生了械鬥,而且還死了不少人。事情的起因就是因爲一個賭字。
在水手之中有一個叫賈銘惠的人,那是個不折不扣的賭徒,在船上就愛和別人較量個高下。
但是說到他的賭術可真不怎麼樣,但是運氣不錯每次和那些水手們玩可以通殺四方。他就有些飄飄然了,船上設有專門的賭場供遊客玩耍,賈銘惠覺得自己手氣還可以就上去和人家賭。
真別說,剛開始賈銘惠的運氣還算是不錯的,第一天他就贏了好多錢。海上通用的貨幣依然是金銀及各種票據,在他手裡握着的銀票大約有上百兩之多呢,足夠他這次出海獲得的報酬的了。
可是人這種動物一旦嚐到了甜頭,就會不斷地產生貪慾,直到掉進深淵爲止。
在第二天的賭賽之上,賭場派出了幾個混混專門盯着他,這可憐的傢伙不到半天的時間就輸掉了昨天贏來的所有錢,最後把自己的所有老底全都壓上了,希望能夠出現奇蹟。他也不想想老天能照顧賭徒嗎?
也許老天不太眷顧賈銘惠,奇蹟終於沒有出現,而這個倒黴蛋只好回到他那水手才能夠呆的房間內。這回真的是一貧如洗了,俗話說的好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就在賈銘惠賭場失意之時又傳來了更糟糕的消息,他被船長辭退了。
辭退他的原因很簡單,這傢伙贏了很多夥伴們的錢,那些人裡面也有不少恨他的。這麼多天來一直有人在船長身邊說他的壞話。
加上賈銘惠這幾天又沒有出工,所以船長經過詳細的調查之後決定將這傢伙開除,這樣的賭徒不配在船裡工作,畢竟上位船的水手是份很體面的工作。
賈銘惠趕忙找到船長,苦苦哀求,希望能夠博取他的同情,要知道如果他這麼回家的話是無法向家裡人交代的。
可是船長將話說得死死的,根本就不聽他那一套,最後命人將賈銘惠趕了出去,把門關上不再見他。
這混小子竟然一時想不開要跳海,沒想道在甲板上看到了一幕:一個女子竟然出現在船上,注視着遠方的羣島,雖然她身在一個很隱蔽的角落裡,可此時的賈銘惠身體已經越過了甲板的圍欄,正好能夠看到艙門外的女子,天下間總有很巧的事兒發生。
“人世上怎麼會有這麼標緻的女人呢?可惜了!”賈銘惠心裡不停地問自己,還嘆息着。
只見一個身穿白衣的長髮少女正在沐浴着清晨的陽光,那一笑一顰看起來都非常的迷人。
賈銘惠竟然看得癡了,不過那少女稍瞬就返回了艙內,再沒有出來,那僅僅是清晨的一小段時間。
不一會兒從船艙裡出來位身穿白衣的少年,看氣質就像個有錢人。
賈銘惠有些迷糊了,船上怎麼會有女人,這絕不是做夢。窮途末路的他心裡開始打起了壞主意:“這個少年和那名女子肯定有關係,我不如過去敲詐他們一筆。真可惜這麼漂亮的女子了!”
南半球的海面上的規定是不允許女人入海的,海上有一條不成文的條約,凡發現有女人乘坐各種船隻,需遣送回陸地,並且對這樣的人予以重罰。
就在那名白衣男子就要走上甲板的時候,賈銘惠飛快地上前攔住了他。
“請問這位兄弟,不知道你們要到哪裡去啊?需要幫助嗎?”他態度熱情的有些過分,讓人覺得有些不舒服。
這名白衣男子並沒有注意他臉上的表情,因爲此時賈銘惠依然穿着水手的衣服,船員詢問乘客些事一般都很常見的。
“你好,我是漢天國來這裡去南海
尋親的,不知道咱們的船什麼時候才能到南海海域啊?”白衣男子說道。
賈銘惠一聽他這麼說,知道他要到的地方還需要一個月的航程呢,在這段時間自己可以多多觀察他,以便更多地敲詐他們,多麼美好的旅程啊。
從那天開始,這白衣男子時時都會碰見賈銘惠,而通過這麼多天的溝通,賈銘惠知道這男子叫白金英,來自漢天國最富有的城市伊夢維金。伊夢維金那裡盛產各種金屬,加工製造業的原材料大部分都產自那裡。
白金英就是那裡一個很大礦場的繼承人之一,因爲各大礦場有規定,凡是想要成爲礦場繼承人的每個人必須有一些讓礦場裡所有人都肯定的地方,這次白金英出來就有很強的目的性。
白金英排老三,家裡還有兩個哥哥,他們都早已娶妻。而他自己依然還是獨身,這次去南海並不是因爲一時的莽撞,其實他曾經多次考察過北半球的各塊土地,並沒有發現這裡有一塊土地內的含礦量高於城市伊夢維金的。因此他將自己探索的重點定在了那些稀有的礦藏上了,要知道南半球地域無主,誰先發現就可以下手開採,效益可比國內好多了。
就是在前不久,有許多從南海回來的人都說那裡有着許多稀有的石頭,很可能有一些古怪的礦藏,只可惜沒有人懂得識別這些。
那些有着家傳經驗的老礦主他們可不會冒險去南海,一路上的風險不說,光是到達那裡進行勘測如果運氣不好的話幾年之內也不會回來的,這就爲有勇氣有膽量的人提供了機會。
就像白金英,他是個不怕危險之人,也不是那種保守的人。再加上他天生愛動的性格,白金英選擇了乘船來北半球這條探索之路。
說道賈銘惠那天看到的女人,那不是別人,正是白金英的未婚的妻子馮丹。
他們二人早已訂下大婚,只可惜馮丹的家庭也是個大戶人家,他們提出要求,如果白金英沒有成爲白氏礦業主人的話,是不會將馮丹許配給白金英的,這客觀上也激勵了白金英刻苦奮鬥。
可是白金英這次出海,二人一別肯定很久不會相見。馮丹可是個很大膽的女人,天生大膽的她很欣賞白金英那勇於探索的精神,因此偷偷地拌成男裝,混在白金英的探險隊之中了,這些馮家的人到大船起航的時候才發現的,等到他們開始追趕已經來不及了。
這些賈銘惠通過周密的探查已經知道了些事情的大概了,他還爲此欠下了不少的債,他借錢用來收買白金英的手下。他還花了不少的心事佈置陷阱,可以說爲了弄到錢,他下了不少的血本,剩下的事就輪到他和這個富有的礦廠少主攤牌了。
終於,賈銘惠和白金英第一次相見後的第三天的晚上,賈銘惠正式拜訪了白金英的正艙,把他這段時間所調查出來的證據一一向白金英列舉了出來,並且提出了勒索的條件。
如果白金英他們不付給賈銘惠一定數目金錢的話,他將把白金英艙內藏有女人的事通告全船,他還拿出了不少白金英艙內有女人的證據。並宣稱自己一旦有事,同樣有人會將這件事說出去的。
白金英沒想到賈銘惠是這麼個無恥的人,不過錢對他來說根本就不是問題,爲了平息這件事,他派人給了賈銘惠五千兩白銀的票據。
現在雙方都得到了各自需要的樂。白金英得到了安寧,而賈銘惠得到了金錢,事情本來不會鬧大的。
可是那賈銘惠賭癮未戒,那麼多的錢他都用去賭,去消費。短短的兩天就被他連輸再霍霍,花了個一乾二淨,這傢伙竟然厚顏無恥地再次找到了白金英,還想讓人家給他錢。
這次輪到他倒黴了,那白金英早就對此有防範,派人監視了賈銘惠兩天,發現此時的賈銘惠根本就不可能有朋友,而且船上的水手們也都不再和他交往了,他所說的那些都是虛張聲勢。
賈銘惠一進入白金英的艙內,就遭到了一羣人的圍攻。跟誰白金英得那些礦工們每日裡辛勤地勞動,最恨這種不勞而獲的人。上次老闆給他錢的時候他們早就想要揍他了,可是老闆不許,這次他們可不客氣了。
可憐又可氣的賈銘惠被人揍得是遍體鱗傷,正巧這時馮丹從艙中走出來透氣,正好路過這裡。
她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以爲自己的家人欺負人,竟然上前去攙扶賈銘惠。
沒想到此時的賈銘惠已經喪失了理性了,爲了得到錢他什麼都做得出來,一下子挾持了馮丹,要挾白金英拿錢給他,否則他就殺人。
白金英見此情況沒有辦法,馮丹可是他的心上寶貝啊,趕忙派人將一萬兩銀票給了賈銘惠。那也是他們這夥人一半的財富了,這次他一共就帶了三萬兩用來開礦,就讓這小子敲詐走了一半。
沒想到賈銘惠太貪心了,拿着這一萬銀票,還想去賭。要知道一個賭鬼尤其是經常送錢的賭鬼老闆怎麼能不關照呢,他的特殊舉動讓這裡的大莊家產生了疑惑。
賭場裡的人早就懷疑這小子怎麼會突然有這麼多錢了,這次居然又拿來了更多的錢,就有不少人開始注意他。
賈銘惠這次可以說是大殺四方啊,贏了不少的錢,在船上的酒店裡喝了不少酒,又僱了不少人伺候他。他怎麼也想不到這些人都不懷好意,這麼做就是爲了套話。
天下間哪兒都有好事的人,終於在酒醉之後,賈銘惠的嘴被人撬開了,白金英一家的事被滿船的人傳了個遍。
有火上澆油的,加上有人惡意造謠,到了最後終於事態越來越嚴重了。馮丹被傳爲海上的女魔頭,而白金英他們竟然成了魔頭的傀儡。
有人提議要把馮丹從船上拋下去,居然說前幾天的風暴就和這女人有關。此時的賈銘惠也被人關了起來,人們紛紛讓他出來指證女魔頭。而其中最大的獲益者就是船上的惡霸頭子也就是賭場的大東家喬萬財一家了,這一切都是他們一家在暗中搞的鬼。
老喬家可是船上的老商人了,他們可不是什麼本分人,在他們眼裡老實人就活該受窮。
他們乾的買賣大部分都是黑白兩道都得插手的,什麼走私軍械啊、設賭設騙啊、非法擺渡啊,只要是掙錢的買賣他什麼都幹,不掙錢的事你就別找他了。
這次的事就是喬萬財派人造出謠言,不但吞了賈銘惠的那一萬兩白銀,就連白金英一家的錢他都想要搞到手,喬家老五喬懷羽可是個睿智之人,出謀劃策成了喬家第一軍師。
白金英是根本無法和這樣的黑道頭子相抗衡的,況且在海上帶女人的確是犯了衆怒的,沒有人會向着自己說話,他權衡了利弊決定和喬家談判結局問題。
可惜的是,喬家的人根本就沒有其它的想法,他們就是想要白金英的所有財產。白金英拿出了大部分的錢財後,沒想到這夥人竟然不守規矩,依然威脅,甚至派人來搶。最後開始動手殺人,一時間礦工死傷了不少。
喬懷羽還派人打着旗號行事,高頌口號消滅女魔頭,那些不瞭解情況的人們竟然成了他們一家斂財的工具。
白金英在逃難的時候爲了掩護馮丹被人砍了好幾刀,可這小子對女友真可謂是深情厚意,渾身是血依然護着她,這兩個人也奇怪,每回都能在人家刀口上逃脫,讓抓他們的人一次次撲空。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東方神武號大船上,東方朔、劉鋼等人聽到了白金英他們的呼救聲,他們可不理海上這些壞規矩,派出了突襲小隊,救出了剩下的白家人。
要說東方家的實力恐怕是喬萬財一家人無法比擬的,可是世界上的人們遇到了錢有時候就會犯渾。
喬萬財煽動所有的小船向東方神武號大船發難,喬懷羽還用計誣陷東方神武號大船曾經是多麼的可怕,包庇女魔頭會害死大家的。
小船上的人受到了蠱惑,一時間成了圍攻大船的局面,就在這時高陽他們回到了東方神武號的船上。
當高陽他們三人上船的時候,東方朔等人正準備應對很有可能的合圍呢,畢竟那都是些受騙的人們,他是無法下令開炮或是放箭的。
劉鋼走過來跟高陽他們講了講事情的經過,並且給他們引薦了那礦少主白金英和妙齡少女馮丹,二人知道高陽的身份連忙下拜,高陽將他倆攙扶起來。
高陽看看面前的二人,覺得很奇怪,有一種很特殊的感覺。他們二人的體質竟然是先天靈土性體質,而且已經具有某些靈性,若是能夠得到正確的修煉功法,恐怕修煉起來的速度不會比自己剛收的徒弟諸葛雲差。
畢竟先天靈土性體質,那幾乎是幾百億個人當中都不會找出一個,而此時竟然同時出現了兩個,這怎麼不令高陽興奮呢?倘若高陽將自己掌握的土性修真功法教給他們兩個,恐怕天藍星過去的寧靜很快就要被打破了,休真的人有快有慢,先天靈土性體質的人即使修煉快也不會造成不好的後果,那是先天的優勢。
正在高陽再次動起了收徒之心的時候,一發炮彈竟然向東方神武號打了來,還好神武號的防禦是經過特殊研究製造的,普通的熱武器還很難擊中船上的特殊防護罩,船體僅震了震就化解了。
可下面發生的情況就不是東方朔大船所能夠應付的,有的小船竟然裝填了專門摧毀大船機動性的穿甲炮彈,那是專門攻擊大船的船身的。如果大船的船甲中彈過多的話,恐怕大船很快就會沉沒的,炮彈的最大威力不在爆炸上,而主要目的在於穿透船甲。
防禦護罩無法防護船甲部位,加上東方朔無法下令向這些不知道情況的小船開火,情形十分的危機啊!
就在這時,距離東方神武號最近的一艘下位級的船釋放出了一枚穿甲炮彈,大船之上的所有船手都知道這下麻煩來了,如果中彈,船身損害的話很有可能造成船體進水,那是船上這幾百號人可怎麼辦呢?
船上的水手祈禱着。
“不要中!”,“不要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