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姨……”
雙喜的話還沒有說完,香姨就打斷了雙喜:“沈家娘子,這些東西都是夫人以前用的,平日裡除了我會曬一曬,就一直被藏在這妝盒裡面,這府裡面很久沒有來過妙齡女子了,今日你來了,就讓這珠釵免了這一日的寂寞吧。”
雙喜聽出香姨這話裡面,只是給自己帶這麼一日兩日的,並不是要送給自己,這才安心下來。
其實這些東西,到不是蘇玉吩咐給雙喜拿來的,而是香姨想起了以前給夫人梳頭時候的情景,又看到了這年歲的小娘子,想起了自家的夫人,就拿了這東西出來,懷念自己的夫人。
香姨在這蘇府中可是老人了,是蘇玉的孃親的陪嫁丫鬟,一直照顧着蘇夫人,只不過蘇夫人紅顏薄命,去的早,這香姨也不願意再嫁給那些寡情薄意的男子,在蘇夫人去世之後,也就沒有離開,反而是一直照顧着蘇玉。
要不是這香姨,怕是蘇玉也活不到這麼大。
就是蘇玉見到了香姨,也是恭恭敬敬的。
那時候她說的雙喜若是不穿衣衫,公子會責怪她,只不過是一個小伎倆罷了。
香姨這時候見沈家娘子安靜人任自己給她盤發,心中一酸,自家的夫人要是有沈家娘子這份從容的氣度,怕是也不會這麼早去了。
香姨把雙喜的頭髮綰好,接着拿了一根青色的玉釵插在了雙喜柔順的頭髮裡,又拿了一些紫色的絹花從別在了雙喜那髮髻之上。
接着香姨打量着雙喜說道:“沈家娘子生的一副好相貌,這微微一打扮。就好像是那畫裡面來的人一樣。”
“沈家娘子,公子讓我來尋你。”一個小廝這時候出現在雙喜的房外。
香姨和雙喜點點頭,示意雙喜不用管自己,直接去尋公子便好。
等着雙喜跟着那小廝離開了之後。香姨嘆息一聲想到,這麼好的姑娘,若是出身好一些,沒有成親就好了。真是可惜。
公子這麼多年,因爲不想拖累別人,盡力的不和別人接觸,這蘇家娘子,是這些年來,公子第一個會帶回府裡面的女子,不管怎麼樣,這都是一個好兆頭,證明了自家的公子對女人有了興趣。興許。哪一天公子身上的病就好了。
在香姨的眼中。雙喜着實是一個福星,這時候她不考慮什麼禮教,也不考慮是不是般配。只要是一個公子願意接近的女人就是好的。
雙喜來到了蘇玉的書房,推門進去了。那小廝把門關好,就在外面守護着了。
蘇玉這時候正斜倚在在書桌後面的椅子上面,手裡面卷着一本書,那白皙俊朗的面貌,陪着身上的紫袍,顯得整個人的氣度非凡。
這時候蘇玉擡頭看了看雙喜,眼中閃過一絲意外,他知道沈家娘子張的清秀,可是沒有想到,換上了一身衣服,竟然這般的婀娜多姿。
只見眼前的這個小娘子,頭髮半綰着,一些柔順的青絲垂在伸後,身上穿着的一身藕荷色的衣衫,此刻正俏生生的站在自己的前方,打量着自己。
蘇玉這時候脣角勾起了一聲笑容,竟然帶着些許的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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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喜看着蘇玉這笑,有些微微的閃神。
“沈家娘子,做什麼這麼看着我?莫不是看上我了吧。”蘇玉帶着一絲慵懶的聲音傳來,人坐在那,沒有動,全身上下都是貴氣,這人是天生的貴家公子。
雙喜瞪了蘇玉一眼說道:“你未免太自戀了,你不是說讓我過來看種子嗎?種子在哪裡?”
“你且過來。”蘇玉對着雙喜說道。
雙喜雖然不情不願,可到底還是往前走了幾步,總是不能讓這位大爺拿過來給自己看吧。
蘇玉見雙喜過來了,竟然也優雅的起身了,接着繞過了桌子,靠近了雙喜,雙喜身上的味道很好聞,讓蘇玉忍不住的忽然往前又靠了一下。
雙喜連忙往後退了一步。
蘇玉這樣的行爲太孟浪了,雙喜有些小小的憤怒,他蘇玉把自己當成了什麼了?可以逗趣的玩物?
雙喜的憤怒落在了蘇玉的眼中,蘇玉好像也察覺到了自己現在的行爲不合時宜。
接着他話鋒一轉笑道:“沈家娘子,種子我讓付管家去拿了,你早上沒有吃飯吧?怕是餓了,先吃一些點心吧。”蘇玉說着看着書桌上的一盤點心,示意雙喜去吃。
他這麼一說,雙喜倒是還真的覺得自己餓了,那盤子裡面的點心很精緻,是長方形的小塊,奶白色的,雙喜往前走了幾步,不客氣的身後拿起一塊。
這讓驢拉磨,總是要餵飽這驢的啊。
現在讓自己給他看種子,吃他一些點心祭自己的五臟廟也不算什麼。
這糕點叫什麼雙喜說不出,可是能吃出來,應該是藕粉做的,入口香甜,綿軟,雙喜吃了這麼一塊,自然是沒吃飽的,就伸手又拿了一塊。
蘇玉也不說讓雙喜少吃一些,一會兒用膳,反而是笑着看雙喜吃了四塊糕點。
接着蘇玉也不管雙喜,任雙喜在這屋子裡轉來轉去的看這些書。
其實雙喜也看不懂,是實在太無聊了,那付管家也不知道是去哪國取種子了。
雙喜發現自己有些困頓,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哈欠,奇怪,自己明明休息的很好啊,怎麼會犯困?
但奇怪歸奇怪,雙喜的確是困了。
“沈家娘子,這裡有一個矮榻,你先倚在上面歇一會兒吧。”蘇玉指着書架後面的那一處說道。
雙喜困的難受,腦子裡已經不大想事情了,就依言的繞了過去,坐在了那軟榻之上。
開始的時候,雙喜還是坐着的,沒一會兒,雙喜就變成斜倚着的了,最後雙喜索性就躺在了那。
這時候蘇玉放下了自家手中的書,優雅的起身,那一雙眸子仿若藏了雲霧,深深的看了一眼雙喜,接着竟然慢慢的褪下了自家的外袍。
蘇玉伸手把雙喜腳上的鞋子脫下來,看到雙喜的那灰布的有些破的鞋子,蘇玉的眉毛微皺,接着把雙喜往裡面抱了抱。
竟然伸手扯開了雙喜的腰帶。
蘇玉感覺到自己的心跳的很快,那是一種自己從未有過的感覺,他把自己的手滑進了雙喜的衣襟裡,撫摸着雙喜白嫩的皮膚。
覺得自己的身體漸漸發熱,竟然緩緩的升起了一絲熱流,從全身各處,接着竟然慢慢的彙集到了自己的腰間某一處。
他的手輕輕的碰了碰雙喜胸前的包子,這時候在睡夢中的雙喜,忍不住的扭動了一下。
蘇玉感覺到自己全身的血液仿若是逆流了一番。
蘇玉慢慢的俯身下來,低頭含住了雙喜那櫻花紅色脣,軟軟的,蘇玉不知道自己下一步怎麼做。
這時候雙喜竟然嚶嚀了一聲,接着伸手環住了蘇玉。
雙喜輕哼道:“子言。”
接着丁香粉舌竟然伸出來舔了蘇玉一下。
蘇玉只覺得全身巨震,那種奇異的感覺衝向了自己的某一處。
他感覺到自己的那一處,竟然漲了起來。
蘇玉現在是滿心的歡喜,這麼多年來,他被那惡毒的女人害的成了這般,他以爲自己這一輩子要孤寂的過去,他以爲自己不再會有資格去娶妻子,不會有孩子,可是現在他竟然好了起來!
這怎麼能讓他不欣喜?
這件事情還要從十幾年前說起,那時候蘇玉才八歲,蘇夫人就因爲蘇老爺寡情薄意而鬱鬱寡歡,最後去世了。
蘇老爺把新娶來的小妾,也就素胭脂姨娘扶成了繼室。
這胭脂打小就是一個煙花女子,因爲長的漂亮,就一直被老鴇養着,到了十三歲的時候,才進行拍賣開苞。
也是恰巧蘇老爺在這裡陪客人談生意,一時不忍,就把胭脂買了下來。
本意是送給蘇夫人做丫鬟的,可是不到兩個月,她就爬上了蘇老爺的牀,不到一年,蘇夫人就因爲這件事情,鬱鬱寡歡,去世了。
八歲的蘇玉,從此成了那沒孃親的孩子。
好在蘇老爺還顧念着結髮妻子的恩情,這蘇玉是蘇府的長子,到也不曾怎麼苛待過他。
那胭脂對蘇玉開始的時候,到也算是和善,只是沒多久,就煽動着府中的人,苛待蘇玉,後來因爲她又懷了孩子,偶爾在蘇老爺那,吹吹枕邊風,讓蘇老爺也漸漸的不管蘇玉了。
蘇玉的舅舅因爲憎恨愛妹去世,外甥又要受欺負,就在蘇玉十歲的時候,把蘇玉給接走了。
這一走,除了偶爾回來一兩次,不曾回到過蘇府,轉眼就是五年。
天有不測風雲,蘇玉的舅舅竟然也身染惡疾,去世了。
蘇玉只好回到了自家的府中,這時候蘇玉已經是一個風度翩翩的少年兒郎了,蘇老爺許是見到了這樣的少年,想起了舊日的情分,對蘇玉又好了起來。
因爲蘇玉的年紀大了,胭脂那些小手段到也不怎麼對蘇玉使了,後來胭脂竟然對蘇玉好了起來,當然,這胭脂的好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起的。
蘇玉當時年幼,涉世未深,對人防備不大,這胭脂總是做了吃食送給蘇玉,一次又一次的,終於有一次蘇玉隨手喝了一碗蓮花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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