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看了安玉珠一眼,冷哼着說道:“還不快走!下次再忽悠小爺,有你好看的!
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晚了,摸了摸自己的衣服,還有些潮溼,再看看那微微涼的粥,就拿了幾塊木頭,並着一些柴禾,生起火來。
一邊溫熱着涼了的粥,一邊烤起了衣服。
她得省着點用這木頭,雖然說山裡隨處可見的柴,可是現在沈家兄弟着急蓋着房子,哪裡有時間去砍柴?爲了能節約時間,這時候只能稍微的委屈一下子了。
烤好了衣服後,雙喜立刻就把沈硯的衣服還給了他,這天還是很涼的,要是真的凍壞了他,自己心裡難免感覺像是對不起他似的。
雙喜纔不想欠這個面癱錢呢!
晚上睡覺的時候,約莫到半夜的時候,雙喜就又一次被
的聲音吵醒了,雙喜的面色一黑,心中一怒!
怕是安敬愛的人又一次的來偷東西了!自己萬萬不能再一次的忍讓了。
雙喜伸手推了推沈墨,接着推了推沈硯,輕聲說道:“有人偷土磚!”
沈硯聽說有人偷土磚的事情,眼睛都亮了起來!恨不得立刻就衝出去。
沈硯小心翼翼的打開帳篷口處的柴草,接着他如離弦的箭一般的衝出去了,跟着他的是沈墨,雙喜是最後一個衝出去的。
雙喜聽着奔跑聲,接着有人驚呼了一聲:“哎呀!”聲音尖銳而難聽。
雙喜聽到了這個聲音,心中已經瞭然了,果然不出她所料!真的安家婆娘。
“爹!你快點!”安發財手中抱着土磚,邊跑邊說着。
安大山這麼因爲年紀大了,在加上常年的喝酒吸菸,身體已經不行了,自然跑的不快,一下子就被竄上來的全子按在地上。
沈墨也不去追了,看着被土磚砸了腳的安家婆娘。
接着朦朧的月色,雙喜看見沈硯把安大山拽了過來,和安家婆娘放在了一處。
月色下的雙喜,面色皎白,看起來帶着一種格外的氣質,讓沈硯微微的閃神。
沈硯和沈墨都把目光看向了雙喜,因爲這畢竟是雙喜的孃親和爹爹,他們實在不知道怎麼處理,要是別的偷磚賊,先打一頓,接下來交給里長,讓全村的人都知道就好了了!
可是對於安家的人,因爲雙喜的緣故,他們是在是不能這麼做。
雙喜冷冷的看着安大山和安家婆娘,冷着臉說道:“你們大半夜的來我家幹什麼?”
安家婆娘用一隻手揉着自己被砸到的腳,屁股坐在地上說道:“我來解手。”
雙喜看着安家婆娘那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分外覺得無語,對於這種極品,雙喜實在是不知道怎麼溝通,可是要是就這麼算了,肯定是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真是不知道到還有到別人家解手的!”雙喜寸步不讓。
安家婆娘哈哈笑着說道:“以前你們這塊地方就是我們家的解手的地方。”
這安家婆娘還真是噁心死人不償命啊,安雙喜也懶着再廢話了,就一字一頓的說道:“你把偷我們家的磚拿回來,就不計較了!要不然我就報官!”
村裡的人對於報官這種說法,還是懷着深深的畏懼的,安家婆娘一下子炸開了:“你說我是來偷土磚的,你有證據麼?”接着安家婆娘滿意的看着安雙喜和沈家兄弟,當然,她不是對於他們滿意,而是對自己這句話說得滿意。
沈硯冷哼一聲說道:“我們的磚上面,都刻着記號呢!咱們現在就去你們家翻一下,就有證據了。”
安家婆娘這時候下意識的看自己身旁那砸了自己一下的土磚,果然,只見那土磚的正中央,畫着一個大大的叉號。
這是沈墨想出來的注意,因爲昨天丟了土磚,他就把每一塊土磚都做了記號。
這時候安大山磕磕絆絆的開口了:“那個,沈家女婿,這事情是我們做的不對,我給你們賠不是了。”
雙喜看着眼前這個微微駝背的男人,只覺得厭惡異常,深深的替原版雙喜傷心,這就是她的父親啊,剛剛在安家婆娘想耍潑矇混過關的時候,不言不語的。
現在發現了事情已經沒有了退路,到來道歉了。
誰知道安家婆娘卻呵斥了安大山一下:“你這個死鬼,你說這些是做什麼?這小賤蹄子是我閨女,你是她爹。咱們從她家裡拿點東西那不算是偷!那是他們應該孝敬咱們的!”
安大山看着安家婆娘,眼睛裡滿是佩服,他這個媳婦還真是厲害!娶媳婦就得取這樣的!
對於安家婆娘這種臉皮比城牆還厚的人,雙喜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就在雙喜心裡暗怒的時候,沈硯冷哼着開口了:“我們可沒有什麼義務孝敬你!”
安家婆娘不甘示弱的說道:“我的女兒給你做的媳婦,你憑啥吧孝敬我?”
這時候沈硯冷冷的開口:“別忘了,你拿你女兒換了野豬,是簽了賣身契的!她是我們沈家的人了,不需要孝敬你,我們沈家兄弟也不是你的女婿,當然更不需要孝敬你了。”
雙喜聽到自己的簽了賣身契的,臉色一下子就黑了下來,怎麼沒有人告訴自己這件事情?
賣身契!證明她在古代,除非沈家兄弟放過自己,要不然自己就永遠的被打上了低人一等的印記,雙喜傷心的看了一眼安家夫婦,又看了一眼沈硯和沈墨,只覺得天地都是黑色的。
自己原來什麼也算不上,只是沈家的一個奴僕。
就在雙喜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渾渾噩噩的時候,沈硯和沈墨已經逼迫着安家婆娘和安大山把欠自己家的磚都給搬回來了。
安家婆娘哪裡敢不搬啊,看着那沈家兄弟餓虎一樣的樣子,怕是自己不搬,都不用等到送官,自己就要被打一個半殘。
再說了,就是自己被打了,這件事情自己也不佔理,到時候反而會讓村裡人平白的笑話自己。
其實有些人就是賤,當好好理論的時候,死活不承認,可當沈墨表示出說不準就會打人的信息之後,不但承認了偷磚的事實,還一點一點的把磚搬了回來。
雙喜先回了帳篷,而沈家兄弟則是在外面看着安家搬土磚。
他們都察覺到了雙喜的不對勁,但他們沒想到是因爲賣身契的事情,還以爲雙喜不忍心安家婆娘和安大山這樣呢。
不管安大山和安家婆娘多過分,畢竟那也是她的父母啊。
土磚搬好後,沈家兄弟也進了帳篷睡覺,剛剛躺下不久,雙喜就感覺到沈硯往自己這裡擠過來。
因爲被子不多,他們三人現在還是蓋着一個被子的,以前沈硯都是安生的睡着,從來沒有騷擾過雙喜,所以雙喜也對她放鬆了警惕。
這一次他一下子抱住了雙喜,讓雙喜忍不住的掙扎了一下,她剛想驚聲尖叫把沈墨叫起來,畢竟當着自己弟弟的面,沈硯應該不會太過分吧。
可是還沒等着她叫,她就感覺到了沈硯的不對勁。
只聽沈硯喃喃自語的說道:“哥,我冷。”
雙喜一愣,哥?沈硯應該是睡着了,夢靨了,抱錯人吧?
沈硯瑟瑟發抖了起來,雙喜微微的愣住了,這是怎麼了?雙喜從沈硯的懷抱裡,抽出自己的手,碰了碰沈硯的額頭。
果然滾燙滾燙的,雙喜一下子着急了起來!沈硯應該是發燒了。
肯定是因爲白天把衣服讓給了自己穿,到了晚上又出去抓賊,折騰了這麼一回,不病纔怪呢!
沈硯這時候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帳篷裡很黑,他看不見什麼,只知道自己的懷裡抱着溫軟的一團。
他自然是知道,那就是自己的小媳婦的,許是病中的人格外的脆弱,沈硯往雙喜的身邊蹭了蹭,沒有鬆手。
雙喜感應到沈硯醒了,可是就是不忍心推開他,許是她知道病中的沈硯應該不會對自己怎麼樣的,再者,沈硯這一病,她多多少少都是有些內疚的。
雙喜輕聲問道:“你怎麼了?”
很靜,沒有聲音,良久才傳來了沈硯的一句沙啞的聲音:“我沒事,小聲點,別吵到三弟,他會擔心的。”
雙喜聽着在自己背後輕鼾着的沈墨,小聲問道:“你應該是發燒了,去找郎中吧。”
雙喜感覺到環繞在自己身上的手縮緊了一下,因爲自己是側對着沈硯的姿勢,這樣一來,雙喜的腦袋就被差一點的貼在了沈硯的臉上。
沈硯溫熱的呼吸噴在雙喜的臉上,讓雙喜有些癢癢,忍不住的扭動了一下。
沈硯慢聲說道:“睡一覺就好了,郎中會花錢的。”
這時候的雙喜忽然想起昨天沈硯挖苦自己的時候說道:“病了還要找郎中,白白的花錢。”原來沈硯自己病了是不會去找郎中的,心中忽然五味雜陳了起來。
也許,沈硯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討厭吧?________________
[bookid==《邪女惑天》]一朝穿越,卻成爲有娘生沒爹養的孤苦伶仃的冷府九小姐!練武廢柴?扮豬吃虎逆翻天!醜女無顏?半張鬼面遮住傾世容顏!明爭暗鬥?你以爲前世二十年的記憶是擺設嗎?妖男出現?妖邪對弈孰強孰弱一試便知!什麼?美食相逼?爲什麼這年頭連魔獸都可以要挾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