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喜感受着吃到嘴內那香軟的魚肉,有些腥氣,但是雙喜現在的人生追求,降低了,能吃吃飽就好,至於今日能吃到魚,那真真是要千恩萬謝了。
吃過飯後,沈子言拿着那裝好了魚的陶罐子就要往外面走去,雙喜連忙從那圓木頭的矮凳子上站了起來。
一雙眼睛期待的看着沈子言:“哥,我也去好不好?”
沈子言自然是求之不得,臉上掛起了笑容說道:“走吧。”
雙喜連忙搗騰着自己的小腿,跟上了沈子言。
沈墨忽然說道:“大哥!我也想去。”
沈子言卻是掃了沈墨一眼,這一眼中略帶威嚴:“你陪着硯兒在家。”
沈墨沒有當成跟屁蟲,有點不開心,悶悶不樂的喝了一口魚湯,跐溜——一聲,雙喜看着沈墨這般負氣的樣子,覺得一陣好笑,也不理會,跟着沈子言就出了門。
此時正值黃昏,天空中的雲朵被夕陽映上了金色的光圈,偶爾有一隻兩隻不知名的鳥兒從雙喜的頭上飛過。
上山的路有些崎嶇,沈子言伸手拽住了雙喜的小手。
雙喜一愣,只覺得自己被沈子言拽住的地方,像燃燒起火似的,讓她有些彆扭。
雙喜微微的往回抽了抽手,沈子言卻是不容拒絕的更牢固的抓住了雙喜的手。
雙喜心中無奈的嘆息一聲,沈家兄弟能不現在就吃了自己,已經算上夠君子的,現在佔自己的點便宜,也不算什麼。
心中雖然這麼想,可是雙喜到底有點不自在,沈子言的手很大,有些粗糙,雙喜明顯能感覺到沈子言的手中有些發潮,這是出汗了麼?
“喜兒。”沈子言低沉溫柔的聲音傳來。
“啊?”
“這樣的日子苦了你了。”沈子言帶着內疚的說道。
“不苦。”雙喜由衷的說道,要是她一穿越過來,還在安家可就是真的苦了。
“你放心,我們一定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沈子言忽然說道。
到了沈冰仙居住的石洞的時候,沈子言刻意的放輕了腳步,怕打擾到沈冰仙休息。
沈冰仙做在哪簡陋的牀上,不知道想些什麼,低着頭,頭髮隨意的散落下來,一身灰色的布衣穿在他的身上,有些寬大,愈發的顯着他單薄。
沈冰仙聽到腳步聲的時候,沈子言和雙喜已經走到了洞裡,當他擡頭看見雙喜的瞬間,眼睛都亮了。
沈冰仙的聲音和沈墨那種變聲期的聲音不同,許是因爲久病,他的聲音帶着一種空靈感。“哥,雙喜……你們來了。”沈冰仙算是打了招呼。
雙喜看見這個少年,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一方面她有點埋怨沈冰仙當時沒有和自己說他是沈老四的事實,一方面……沈冰仙這個人,真的是讓人憐惜,沒法生一點的氣。
雙喜對着沈冰仙笑了一下,嘴裡問道:“我可以在這裡洗澡嗎?”她之所以這麼殷勤的跟來,無非就是看上這溫泉了,在古代她不能一天一洗澡了,能偶爾泡一泡這溫泉,她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沈冰仙的面色是異於常人的白,此刻聽見雙喜說洗澡,臉上也泛起了一絲紅暈。
雙喜自然知道沈冰仙想到了什麼,帶着一點怒氣的瞪了沈冰仙一眼。
沈冰仙卻是笑了,他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麼生動有趣的人,沈冰仙咳嗽了一下說道:“你去吧,這次不能洗太長時間……”
雙喜臉上帶着一種雀躍,直接奔着那暖泉而去。
雙喜把自己浸在溫暖的水裡,感覺自己的每一個毛孔都被打開了,舒暢至極,但是她不敢多洗,就是不會暈倒,外面有兩個男人,她洗的也不安心,還得時時刻刻的提防着——
雙喜匆匆忙忙的洗了澡,出來的時候,沈子言和沈冰仙在一起低聲的說着什麼,見到雙喜出來,就不言語了。
剛洗過澡的雙喜,臉色紅撲撲的,頭髮有些溼,沈冰仙這裡太潮了,這裡很難把頭髮晾乾,見天色已晚,沈子言就領着雙喜往回走。
沈子言走慣了晚上的山路,走起來速度很快,倒是雙喜有點跟不上。
沈子言蹲下了身子,對着雙喜說道:“上來。”
雙喜踟躕着。
沈子言沉聲又說道:“快些上來。”沈子言這人,平日裡看起來溫和,可是有的時候,他的話最不容拒絕。
雙喜只好趴到了沈子言的背上,他的背肯寬闊,雙喜伏在上面剛剛好。
沈子言感受着自己背後的帶着暖意的雙喜,有些心猿意馬,又想到白日裡,三弟把雙喜壓在那樹下褻玩,他面色一紅,把雙喜放到了地上……這時候纔剛剛爬到山頂,下了這山,再走一段路才能到沈家呢。
“怎麼不走了?”雙喜疑惑的問道。
沈子言聽到雙喜清麗的少女聲音,覺得有些脣乾口燥:“累了。”
雙喜低頭了,她讓沈子言揹着她爬了一座山啊……雖然這山不高,可到底是累人的很啊。
天色已經快黑透,雙喜剛好能看清楚沈子言的臉,上面果然有了汗珠,她伸手用自己的衣袖去給沈子言擦汗,這時候雙喜可沒有多想,她只把沈子言當初一個對自己好的大哥哥,這樣做,也是出於一種義務,畢竟是因爲揹着自己上山,沈子言纔會累的。
沈子言感覺到雙喜溫軟的小手,靠近了自己,一股暖泉的味道迎面而來,他一下子伸手拽住了雙喜的手。
伸手把雙喜攬到了自己的懷裡,雙喜的個子小,腦袋剛剛好到了沈子言的胸膛。
雙喜的心中一震!沈子言這是要對自己做什麼?心下不由的一陣慌亂。
這時候沈子言卻是拉着雙喜的做在了一塊巨大的青石上:“累了,歇一下子再走。”
雙喜被沈子言擁在懷裡,忍不住的掙扎。
誰知道她這一掙扎,沈子言的呼吸一下子重了起來。
“喜兒——你莫要動了。”沙啞低沉的聲音從沈子言的嘴中逸出。
雙喜聞言,面色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因爲她已經感覺到沈子言身上被自己壓住的某處,已經微微的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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