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許淮熟練的將一顆顆雞蛋敲碎,露出其中金黃色的蛋液,散發出誘人的香味,然後慢慢的放入在燒開的沸水當中。
接着,他又將早早就放置在一旁的麪糰,使勁的開始揉搓起來,並將其拉成一根根粗細均勻的麪條。
只見許淮手輕輕一抖,那一根根的粗細均勻的麪條紛紛落入鍋中,仔細定睛一看,居然沒有任何一根麪條被扔在了鍋外,其手法之好,讓人拍案叫絕。
“再煮上個七八分鐘左右,就可以開飯了。”許淮站在竈前,滿意的說道。
“閒着也是閒着,不如看一會書去。”
許淮穿過廚房,來到大廳,徑直坐在一個古色古香的木凳子上,然後拿起桌上的一本泛着黃色的古籍看了起來。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
沒錯,許淮手中的那一本書正是古代著名大家老子的《道德經》。
許淮的家族頗有來頭,傳承源遠流長,最早的完整傳承甚至可以追溯到春秋戰國時期,也就是說,截止現在許家竟然擁有恐怖的三千多年的歷史。
擁有如此之長曆史的家族,即使在現在的華國,也絕對是僅無所有的,甚至可以說這樣說,這整個世界,也恐怕僅此一家了。
不過諾大的許家傳承到許淮這一代,情況也不是太好,也僅僅只有許淮和小丫頭兩個人了。
因爲家族的原因,許淮從小就被要求熟讀各種道家經典,道家史實更是張口就來,整個人從小時候就被深深的浸泡在道家文化當中。
幾年前的一次偶然機會下,許淮在翻閱家中所收藏的道家典籍時,發現了一些不爲人知的秘密,讓他窺探到了這個世界,鮮爲人知的一角。
只見許淮邊看着手中的書。邊小聲吟唱起來,時不時又作思索狀,時不時露出迷茫。
“這所謂的道,又是什麼?
這大家老子爲何說的如此玄乎?
最近的變化和它又什麼聯繫?”
一大串的問號和疑問在許淮的腦海中慢慢浮現,他越是讀,越是多,越是多,越是理不清。
“罷了!”
“時候未到啊,看來修行還是不夠,還沒看透!”許淮放下手中的書,自顧自的說起來。
“小仙,吃飯了。”許淮站起身來,對着房間喊了一聲。
“來了,來了。”
小丫頭聽到叫聲後,高興的,恨不得一蹦三尺高,一臉喜色的從房間裡蹦了出來。
……………………
“好吃,好吃,哥哥做的雞蛋麪真好吃!”小丫頭趴在桌子上,用筷子將雞蛋麪往嘴巴里送,邊吃着還邊含糊不清的說着,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上去很惹人疼愛。
“喜歡的話,就多吃點,不夠的話哥哥再去下,讓小仙吃個夠。”
許淮說着,便將自己碗中的部分划進的小丫頭的碗中,望着小丫頭的眼神中,透露出滿滿的疼愛。
“汪,汪,汪。”
一直安靜的坐在桌角的大白,看到自家主人竟然忘記了它,立即叫了起來。
“奧,都怪我,都忘記你了,來來來,這的都給你。”
許淮一聽到大白的叫聲,立即反應過來,猛的一拍腦袋,發現自己還沒有給大白飯食呢,心中暗罵自己看書看過了頭。
說着,並許淮將自己碗中的另一部分面放進了大白飯碗中。
吃完飯後,小丫頭沒有管其他的,自顧自的跑到房間看起了電視,也不知怎麼回事,年紀尚小的小丫頭酷愛喜歡看電視劇,許淮也是有點搞不懂。
將一些雜事處理好後,許淮悠閒的抱着一個茶杯,帶着清香四溢的茶香,捧着一卷古籍,坐到來了屋子前的石桌上。
這個時候,雪已經漸漸的開始消退了,原本鵝毛般的大雪變小了,已經沒有早時的那般的大,但還是有些許飄飄落落的從天上滑下來。
不過,這些對於許淮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這些小雪還未近他的身上,就會自行融化,根本對他造不成任何阻礙。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道衝,而用之,有弗盈也!”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仍然是那一本道德經,雖然許淮早已看了千百遍,甚至是倒背如流,但是神奇的是,在他每一次看完過後,所得的體驗都不一樣。
“大家就是大家,果然是非凡!”許淮讚歎道。
說完後,許淮小小的抿一口香茗,又將全身心投入進去。徹底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突然有熙熙攘攘的吵鬧聲,越來越近,其喧鬧的聲音愈來愈大,已經有點影響許淮的鑽研了。
“小哥!”
“許小哥!”
突然,堂屋的大門被猛的推開,頓時吹進一陣狂風,只見五六個人一下子闖了進來。
許淮見此,不緊不慢的將手中的書收了起來,然後緩緩站起身來,望向一行人。
“許淮,有城裡的人來我們這進行挑戰運動,說是什麼征服崑崙雪山,結果雪山沒有徵服,卻被山上的蛇給咬了一口。”
“奇怪的是,這明明已經入冬了,卻還有蛇,聽說還是一條白蛇,起初我原本不信,但是看看這傷口,絕對是蛇咬的。”
聞言,許淮將目光投向衆人攙扶的那個年輕男子的小腿上,兩個並排明顯的血點很清晰的顯露在外面,
直到現在,兩個血點還在不停的流血,紅色帶着黑色的血液侵染的整個小腿,顯得十分恐怖。
這樣的並排血點傷口,絕對只有蛇才能製造的出。
“王老呢?沒有把他帶到去王老那裡去處理嗎?”
許淮挑了挑眉,問道。
王老起初是村裡的老醫生,原本算是一個赤腳醫生,後來在外面學了西醫,又在許淮老爺子的調教下學了中醫,最後,回村子裡開了一個診所。
“我剛剛看過了,確實是蛇咬的,但是我已經試遍了我的所有解毒草藥,甚至也用了一些西方抗毒素血清,但仍然不管用,傷口處仍然還在不斷的膨脹着。”
這時,門外又來了幾個人,一個年輕精瘦男子扶着一個古稀老人,後面還跟着兩三個外面城裡的男子。
“估計要不了一時半會的時間,這後生就會因爲不斷膨脹而壓制血液,導致逆行,最終死亡。”
說話的正是那位古稀老人,也就是村裡的那名老村醫,年約70多的他,非但沒有顯現出老人的頹勢,反而顯得精神矍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