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地久天長

要她性命未果,落惜則是用着小刀對着周圍比劃“別過來。”

他是慌了,站在她跟前

“惜兒,孩子沒了可以再要,不要做傻事。”想勸她把的刀扔掉。

她已經是接近瘋狂,聽了他的話是更氣,都說愛地越深,恨地、也越深。

“那我的孩子就該死嗎?南奕該死的應該是你,應該是你。”

她正眼望着他,是接近嘶吼的大叫,模樣已經是狼狽無法形容。

“我該死,我該死。”他努力地附和着她說的話,想穩定她的情緒,上前一步,拉近與她的距離。

“南奕你爲什麼要出現在我的生活?如果沒有你,就沒有了後面的一切。”

“南奕爲什麼死的人不是你?”

“南奕我好想殺了你,孩子也是你間接害死的。”

“可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我真的好愛你。”她手握着刀,突然蹲在地下嚎啕大哭。

是要把絕望都發泄,他是趁着機會上前奪過她的刀,她沒有掙扎地把刀給了他。

“南奕,抱我一下可以嗎?”她突然這樣請求他。

雖然有些奇怪,但是他還是抱住了她,她側俯在他懷中,刀在左手拿着。

她突然握緊他手,將刀狠狠地插在了自己的胸口,心臟跳動的地方。

毫無防備,他自己都傻了眼,她緩緩倒下,身體抽搐,嘴角有血溢出,插在胸口的刀血不斷涌出。

御書房的地毯血染了顏色。

她俯在他耳邊,只有他能聽到得到的聲音

“你想這樣就安心地過日子,我要你愧疚一輩子。”

“就算你沒愧疚,我也要你記住我今日的樣子,是你一手造成的。”

“下輩子,下下輩子,我再也不要遇見你,再也不要。”聲音在他耳邊漸漸消失。

旁邊的人都傻了眼,夏伈更是嚇地話也說不出來。

血濺紅了他明黃的衣袍,觸目驚心,她的話一直縈繞在他心頭。

連喊太醫都忘記,她還是死了,刺中的是要害,正正中中的要害。

她葬禮的那一天,他臉上表情是那麼平淡。

平淡地讓夏伈以爲,原來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那麼輕。

輕到連她的死都可以不留一滴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