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木璃就發了高燒,晴悅叫來大夫,喝了藥,才勉強睡下。
坐在她牀邊看着她,一刻也不敢離開,牀上的她揮着雙手,帶着哭腔。
靠近點,聽到她說的好像是“不要走”
“你這傻丫頭,不就一個男人嗎,值得你這麼傷心嗎?”睛悅撫摸着她額頭,也跟着哭了起來,可能是從來沒見過她這般模樣。
醒來時也安安靜靜地喝藥,不哭也不鬧,給什麼吃什麼,這樣反而是讓晴悅覺得很恐懼。
照顧了六七天病才全好,可是也沒辦法正常工作,就讓她在家裡再休養幾日。
睛悅才安心地到酒樓工作,中午有些不放心她,就帶了她最愛的糕點回來,推開房門。
沒人,找了整個屋子,在一個角落裡發現了埋頭哭泣的她。
睛悅放下手中糕點,抱住她,木璃也回抱着。
“睛悅我好辛苦,爲什麼上天要這樣對我?”
“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
木璃邊大聲哭着大聲說着,要把委屈都全部發泄。
“沒事了,會沒事的”睛悅拍了拍她後背,卻突然跟着一起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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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裡瀰漫着血惺味,手腕的血不斷蔓延,手上的痛卻不及心上的痛。
睛悅從門外進來望着坐在地上目光呆滯的木璃,慌亂地上前止住她手腕蔓延。
“你怎麼可以這麼自私啊,不就是一個男子嗎,你想過我嗎?要是你不在了,我怎麼辦?”
“睛悅,對不起,對不起。”聽到這句話,就像是當頭一捧,原來這世界還是有人愛她的。
說着說着又哭了起來,已經是不知道哭了第幾次。
血終於是止住了,無法想像,要是她不在,現在看到的會不會就是她的屍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