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影憐正在整理牀鋪,他感到有點爲難了,平日在太女府裡他都是睡在貴妃椅上。
在來鹿州的路上,因爲跟隨的人都是葉赫慧靈的親信,沒有外人,所以每次住宿葉赫慧靈都多定了一間房給他。
現在這鹿州知府的府裡可沒有特地爲他準備的睡椅,看來他要坐一夜了。
“一幫廢物。”葉赫慧靈陰冷地罵了一聲。
顧影憐已經對此習以爲常,自從他嫁給葉赫慧靈以後,他基本上就沒有看見她真正的開心過。
這次鹿州之行,兩個人坐在同一輛馬車上,有的時候葉赫慧靈也貌似真心的跟他聊聊天,讓他對自己的妻主有了更深一層的瞭解。
原來她也有感性的一面,她也希望她自己能得到幸福。
其實細細一想,顧影憐覺得自己的妻主也很可憐,雖然在外人看來皇太女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威風凜凜。
可有誰知道“太女”這個稱謂不僅是一圈光環也是一副枷鎖,更是一個沉重的負擔壓得葉赫慧靈喘不過氣來。
雖然顧影憐不明白葉赫慧靈平時在憂心什麼、厭煩什麼,但是他知道她不想要這樣的生活,她想擺脫這一切卻又無能爲力,於是顧影憐就很無辜地成了她發泄鬱悶的工具。
顧影憐看着葉赫慧靈陰鬱的臉色猜測他今晚很有可能又免不了一頓鞭策,但是他對此也已經麻木了。
身體的創傷也許永遠也得不到恢復,舊傷未愈就有新傷烙上。 шωш▲тTk a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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