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泉賓館的房裡,有空調和大屏幕彩電,還有微型電冰箱。地面上鋪着的紅色天鵝絨地毯,是那樣的耀人眼目。偌大的席夢思牀,柔若秋水。與姬淑媛住的那家旅店相比,簡直就是另外一個世界。姬淑媛住的那家旅店,是個體戶經營的,房間裡不僅沒有空調,而連臺電視機都沒有。廁所還是公用的。
姬淑媛對沈長覆住着高檔賓館,沒有露出羨慕的神色。她想自己到省城裡來只是臨時的,又不是長住下來過日子,更不能與沈長復當老闆的人攀比,也犯不着自悲自怨。
“姬小姐,沒什麼好招待啊。你也知道,男人不像女人,一般不喜歡吃零食,房間裡只有飲料,將就一下吧。”
沈長覆沒去注意姬淑媛的神色變化,扭轉身在微型電冰箱裡拿出一瓶易拉罐飲料遞給了姬淑媛。然後自己也開了一罐喝着。
已到冬天,房間裡只要把空調開到很高的檔位,溫度就會升得很高,讓人覺得像是暑熱的天氣。這是田百成事先佈置的,把房間裡的溫度故意升高,以便讓姬淑媛口渴。
“感謝!我不多喝飲料。”
姬淑媛本不喝飲料,可是房間裡的空調開着高檔,這時候的氣溫很高,她只坐一會兒,便感到口乾舌澡,確實想喝點冷飲來解渴。因此就沒有拒絕沈長復遞過來而已拉開蓋的易拉罐。
沈長復見姬淑媛開始喝飲料,爲不使姬淑媛產生疑竇,自己便吐噥吐噥地猛喝起來,生怕落到了姬淑媛的後頭。
姬淑媛仰脖喝了幾口覺得不解渴,又猛喝了幾口。
沈長復望着姬淑媛一口一口地喝着飲料,對田百成的謀略佩服不已。姬淑媛把一瓶飲料喝完後,仍不解渴,可又不好意思向沈長復再要,舌尖在嘴脣上舔着殘留在嘴脣上的飲料汁水。
“姬小姐,再來一罐吧,這飲料很爽口。”
沈長復又拿出一罐飲料遞給了姬淑媛。
一會兒,姬淑媛覺得自己的眼皮已不聽使喚,好像瞌睡來了。
“沈老闆,我們以後再聊,我要回去了。”
她想站身離開,可全身軟得已沒有半點兒的力氣,連邁動腳步的力量也使不出來了。她想今天自己怎麼啦?
“姬小姐要是困了,倒不如就在牀上躺一會兒吧。”
這時候,她仍沒往沈長復使壞方面想。心想也許是連日奔波勞累過度,熬一陣子就會沒事的。眼一閉,倒在夢思牀上了。
“姬小姐!姬小姐!你沒事兒吧?”
沈長復推了姬淑媛幾下,見她沒有反應,看她的樣子好像進入了夢鄉。他望着躺在席夢思牀上的姬淑媛,想入非非:她是被邱縣長搞過的女人,那玩意兒肯定與其他女人的不一樣。人們常說國民黨軍隊中有個什麼掘墓將軍孫殿英,他的士兵掘開慈禧太后的墓後,望着慈禧太后的殭屍,不是也想****?
孫殿英的士兵要****慈禧太后的殭屍,是因爲慈禧太后被皇帝搞過。都說皇帝搞過的女人,那玩意兒非同一般。既然皇帝搞過的女人的那玩意兒與衆不同,那當官兒的搞過的女人也同樣如此,肯定別有一番味道。與活着的女人幹那事兒,和****慈禧太后的殭屍的感覺,也有所區別。不過,雖然姬淑媛是個活着的女人,但她現在昏迷不醒,又失去了知覺,與她幹那事兒和****慈禧太后的殭屍,也許沒有什麼區別,只圖個名而已。
沈長復跟隨費友財以來,與女人常幹那事兒,飽嘗了與女人幽會的瞬間之樂。他望着姬淑媛的身子,垂涎欲滴。
他想孫殿英的士兵要****皇帝搞過的慈禧太后的殭屍,自己爲什麼不搞當官兒玩過的女人呢!孫殿英的士兵****慈禧太后的殭屍,旁邊站着許多士兵還礙腳礙手,不便放手大腳地幹。今天老子搞姬淑媛,又沒有人來打擾,可以隨心所欲地幹。機不可失,時不再來,老子先搞她一次後,再叫費老闆他們來飽享豔福!
於是,沈長復便把姬淑媛的褲子脫下來,沒有脫姬淑媛的上衣,因爲田百成說邱縣長強姦她的時候,沒有脫她的上衣。
他想學當官兒的搞女人就要照搬,莫要搞得不倫不類。邱縣長強姦姬淑媛,田主任說是從她的背後動作的,老子也就學着邱縣長的樣子從她的背後來淫樂!卻不知感覺如何?
沈長復也許是做賊心虛,沒一分鐘就片甲不留。其實,他與女人幹那事兒有足夠的經驗,每次麈戰,也沒像今天這樣人仰馬翻。因此,便在心裡埋怨:今天自己敗得太慘!
他打算給姬淑媛穿好褲子後,就去叫田百成他們。可是剛給姬淑媛把褲子穿上,他的那根棒棒就不聽使喚了。他索性又脫掉褲子,再操戈上陣。結果又一樣,一分鐘不到,彈盡糧絕。便把自己排泄出來的淫穢物清理乾淨,把牀上整理了一遍,僞裝得像沒發生什麼事的樣子後,才跑出去叩費友財他們的房門。
田百成得知姬淑媛已經睡熟的消息後,喜不自勝。誇獎沈長復一句後,便帶領衆人走進了姬淑媛睡的屋裡,望着熟睡的姬淑媛,垂涎三尺。頓吩咐沈長復,把姬淑媛的衣服全都脫下來。
“長復啊,你小子引誘女人馬到成功,很了不起啊!”
沈長復三下五除二,就剝光了姬淑媛的衣服。
眨眼之間,一具潔白的軀體就擺在了衆人的眼前。在燈光的照射下,擺在衆人眼前的是一尊冰清玉潔的雕像。
姬淑媛的小腹向****上延伸的曲線,恍如海平線上起伏的波濤。她飽滿細膩的軀體,恰如白麪經過精工製作似的那樣妙不可言。那兩個筆立的****,宛如屹立在東西二方的兩座秀峰。
她腰肢下部的兩腿上,雖不見青山綠水,卻宛如兩座沒長草木的山脈。那山脈之中極像清澈明鏡的河流,雖不見萬頃碧波的流水盪漾,卻也是山上應接不暇,令人美不勝收!
田百成淫笑道:“長復啊,把腿再擺開些。”
沈長復把姬淑媛的衣服脫光後,故意把她擺成叉開雙腿睡的姿式,讓她的處徹底曝露出來。他想田主任在我們面前,常常是副盛氣凌人的樣子,從沒拿正眼看過我們哥們幾個,連費老闆也沒放眼裡,不就是狗仗人勢,倚仗給邱縣長當秘書!
男人哪見得女人的那玩意兒,田主任看到姬淑媛的私處後肯定心猿意馬。只要田主任****了姬淑媛,我們就抓到了他的把柄。從今往後,田主任膽敢在我們哥兒們面前抖威風!
突然,田百成獰笑道:“姬淑媛啊姬淑媛,你不是誣陷邱縣長強姦嗎?今天,田百成就讓你飽嘗強姦的滋味兒!”
姬淑媛的玉門洞,磁石般地吸引着衆人。對姬淑媛富有性感的身子,田百成早就想佔有,這時候只想撲上去飽餐一頓,以遂心願。但他不敢有非分之想,因爲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姬淑媛會引火燒身。便極力剋制自己已經燃燒起來的慾火。
衆人望着姬淑媛潔白的身體,垂涎欲滴。尤其嗅到一陣芬芳馥郁,只有女人私處纔有的幽香,一個個的龐然大物,情不自禁地挺拔起來。都躍躍欲試,想先去奪魄。
田百成問道:“今天是個難得的好機會啊,過了今天這個村,就沒明天那個店了,你們誰先和她幹那事兒?”
衆人滿面羞色,看着田百成沒有吱聲。大家心知肚明,今天這豔事兒,必須讓田百成先幹,因爲田百成最好色。這時候,只有憨狗兒傻,見到姬淑媛的身子就蠢蠢欲動。當他側目瞅見費友財的貪婪神色後,頓然打消了捷足先登的念頭。
費友財對姬淑媛的玉門洞看了一眼,蠢然思動。當他睃見田百成那副陰險的面孔後,馬上就抑制住自己那個要疾足先得而又不識時務的紙老虎,強迫那個東西平風息浪。
姬淑媛叉開雙腿,紋絲不動地睡在牀上,把女人的玉門洞曝露在衆人的視野中。這羣如狼似虎的男人,在平時哪見得這個陣勢,早撲上去了。都知道田百成想搞姬淑媛想得快瘋了,須看田百成的眼色行事。今天礙着田百成在場,都不敢率先撲上去。
田百成舉着手中的照相機,拍了幾張姬淑媛的像,然後督促道:“你們還愣着幹嘛?快脫褲子辦事兒啊!”
費友財見田百成死死地盯着自己,不知所措。他想田百成貪色比誰都狠,對姬淑媛早就饞涎欲滴,要是他今天不幹,就一定有原因。如果他不幹,自己也就不能圖快活。
費友財想畢,頓把自己胯襠裡的東西,強行鎮壓下去,然後對沈長複道:“姬淑媛是你引誘來的,還是由你先幹吧!”
沈長復雖然****過姬淑媛兩次,卻不足二分鐘,什麼感覺也沒有。如今半個鐘頭過去了,他的慾火早上來了。
剛纔,他脫姬淑媛衣服的時候,就控制不住心裡的躁動,只想立馬撲到姬淑媛的身上去。可是,田百成和費友財都在場,他不便黯然。這會兒,費友財的話剛落音,沈長復就像剝玉米衣兒地剝掉了自己的衣服,閃電般地撲上去了。
隨着沈長復摟着毫無知覺的姬淑媛不停地變幻姿式,田百成手中的照相機,就不適時機“咔嚓咔嚓”地拍照着。那鎂光燈隨着“咔嚓咔嚓”的拍照聲,放出耀人眼目的光亮後又倏地消失。
沈長復摟着形如殭屍的姬淑媛,那一幕幕的肉麻動作,就讓正常男人很難看下去。費友財不敢再看了,瞅上一眼,自己的那東西就不聽使喚,只想餓虎吞羊,撲到姬淑媛的身上去。
田百成湊在沈長復和姬淑媛的身上拍照着,把倆人鏈接的拍了個徹底,而且都是特寫鏡頭。他要佔有姬淑媛的身子,是他多年夢寐以求的,但此時此刻,他打消了這個念頭。
這時候,他一心只想怎麼取得邱俊香的信任,讓邱俊香在穆副省長的耳根邊,吹着提拔他的枕頭風。如果穆副省長看重他,就會把他提拔起來。這個想法佔了上風,就猶如一盆水潑到了火焰上,頓時熄滅。因此,他那個東西立馬就失去了威力!
29、****
憨狗兒看到沈長復摟着姬淑媛的身子,一副神搖意奪的樣子,便覺得自己的腦門快要爆裂。讓他難受得要命的是,他的那東西似乎在說:我也要去見識被當官兒搞過的女人!
憨狗兒不是童子,已經嘗過女人的葷味兒。不過,他在雲霧縣搞的女人,只是長相一般的女人,稍長得俊一點兒的女人,不會與他上牀。因爲他的長相,醜陋無比。即使多給些錢,女人也不會陪他上牀。他沒有資格迷戀漂亮女人,對女人長得不漂亮也不在乎。他常說,只要女人就行,反正女人都長着那玩意兒。
憨狗兒來省城這麼多天,又沒與女人幹過那事兒。像他這體健如虎的男人,又怎見得沈長復摟着個女人快活呢!
憨狗兒的名字叫潘小兵,憨狗兒是他的小名兒。就因爲他鬧過不少的笑話,憨狗兒的小名兒才被人們傳開。他天生力氣大,一手能提起兩百多斤重的東西,與那些舉重運動員毫不遜色。
憨狗兒也很賣力氣,從不知道苦與累,還會幾招拳腳功夫。不知怎麼傳進了費友財的耳裡,便把憨狗兒從別人的手裡挖了過來。費友財給的薪水多,憨狗兒就到友財家電城來了。
費友財以及他的僱員都嫖娼。憨狗兒耳濡目染,也想嫖娼。可是,他從沒與女人幹過那事兒,不知道女人的那玩意兒是個什麼樣子,又不知道怎麼引誘女人。在憨狗兒的心目中,要數苗志操搞的女人最多,經驗也最豐富,便向苗志操打探。
苗志操頓生邪念:媽的,捉弄一下這傻子!便告訴憨狗兒,說女人的那玩意兒就像人的眼睛。但眼睛是橫長着的,女人的那玩意兒卻是豎長着的。你要搞女人,就到街上去,看哪家店鋪的門口,畫有豎着像眼睛的招牌,你進去保證有女人讓你搞。
憨狗兒把苗志操的話牢記於心,等着機會搞女人去。那天,他把活計做完後,陡地萌生搞女人的念頭。到哪裡搞女人去呢?他從沒嫖娼過,又沒人介紹哪裡有三陪女。猛然,他想起苗志操那次告訴他的“秘密”。於是上街去,找畫着有眼睛的店鋪。
功夫不負有心人,他果然找到一家門口畫着眼睛的店鋪。
他想,奶奶的,今天可以嚐到搞女人的味道了。於是用手指,把頭髮梳理了片刻,這才大搖大擺地走進去。
立馬,一個穿白大褂的年輕女人問道:“先生呀,你的眼睛哪兒有毛病啊?”
憨狗兒對那女人打量片刻,那女人大約四十多歲,不僅長得不算漂亮,而且還顯得很蒼老。儘管憨狗兒才二十出頭,但他對女人的年齡大小毫不在乎。他想女人的年齡大小,還不是長着那玩意兒。自己的長相不好,漂亮的女人要價肯定也要高許多。
憨狗兒見那女人問眼睛哪裡有毛病,心想這也許是她們賣淫的暗語。警察經常抓嫖娼,只怕把她們抓心虛了。費老闆嫖娼不是常被警察抓住,自己嫖娼也要小心點兒,不然就會步費老闆的後塵。自己也用暗語回答,看她如何擺佈自己。
憨狗兒指着自己的私處回答道:“我這裡有毛病。”
那個穿白大褂的女人,立馬罵道:“神精病!你那裡有毛病,回家找你娘去治!”
“我是給錢的,又不賴你的帳。你真的不與我上牀啊?”
那個穿白大褂的女人怒髮衝冠道:“你這個流氓!你回家去與你娘上牀唄!”
“他奶奶的,你這個娘們怎麼不講道理啊?你不同意與我上牀就算了,幹嘛要罵我的娘啊?我問你,你不和男人上牀,幹嘛在門口畫上那麼多女人的那玩意兒啊?”
“你這個流氓,我診所門口畫什麼啦?我是一位眼科醫生,當然要畫眼睛啦,憨貨!”
“哼!你還罵我憨貨,女人的那玩意兒長得像眼睛,別以爲我不知道。橫着的纔是眼睛,豎着的就是女人的那玩意兒!我問你,你爲什麼不畫橫着的眼睛,卻偏偏要畫豎着的眼睛?”
“你這個傻子,不和你說了,讓警察回答你!”
“你女人的那玩意兒,別以爲我沒看到就不曉得,是豎着長在你女人身上的,還罵我憨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