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起了一個大早,因爲今天是個重要的日子。本人悄悄地來到了比賽場地,準備給某人一個驚喜。於是我便做了一件事…… 首先是知道他今天會到這裡,一般的情況,像他們這些官宦子弟是一定會有個書童的。再來之前我就已經打聽好了一切,我趁書童不注意立馬給了他一下,然後自己早就換上了書童應該穿的衣服。將書童安排好後,躲在一暗處。 等過了一會了,見他從房間裡出來:“少爺,您吩咐的事情,小的已經辦好了。”我低着個腦袋,雙手作揖,將面前的一嚇。 張良一看是我,立馬把我拖到了一旁:“怎麼會是你?我的書童呢?”我嘟着嘴,衝他眨眨眼:“你猜啊!”哼,都不問我是怎麼進來的,我是問了不少的人,還有做足了功課纔來的。 張良把我拖到一處隱蔽的地方後:“你怎麼來了?” “你不是說開始比賽的時候就帶我過來的嗎,可是今天已經比賽了,可你都沒有來找我。”向前走了一步:“你不來我就自己來了。” 其實不是不知道,但是呢我還是要去看一下,我可是聽說了今天到場的基本上都是一些頂尖的高手啊! 張良:“今天只是個儀式,沒什麼好看的,正式的比賽要在三天後纔開始舉行。”張良跟在我的身後,我繼續的往前走。 “我呢就是因爲知道今天是儀式所以才特地過來的,你想啊,今天的儀式肯定非常重要的,那麼每一位的參賽人肯定要到場的。我是來看看到底有哪一些高手,幫你看看啊。”湊上去衝他一笑。 張良苦笑:“你啊,真是個急性子,都不能等我一下,今天的儀式你說的是沒有錯,但是就是這個儀式的莊嚴,所以我都讓書童回去了,你到好,還跑過來,過兩天一還不是一樣要看見那些人。”我們隨便走了一條小道,張良一直走在後頭。 “嗯?爲什麼你要讓他回去啊,我看這裡的人都帶着一個或者兩個書童啊。”我剛剛可是明明看見那些進來的人帶着個書童的,怎麼他會這樣想。 張良:“來這裡的基本都是王公貴族的居多,只有少數的幾個大門派,在這裡只要稍微得罪一個人,輕則只是處罰,重則的就是去牢裡吃勞飯了,你以爲我是那些人呀!”伸手拍了拍我的頭。 “哎呀,不要拍我的頭。”討厭,真是的,我最不喜歡別人拍我的頭了。 張良:“既然你來了,我就帶你去看看吧!” “好啊!” 我們倆穿梭在這座大宅子裡,來來往往的,形形色色的人也是非常的多。時不時的還能看見兩個人正在原地,在原地切磋吧。我看見的那兩個人正在挽着胳膊,額,這應該不是在切搓吧!帶像是要打架的樣子。 張良:“這樣的事情,在這裡是很常見的。” 我就奇怪了,這文人不都是要口才的嗎:“你們儒家不是說君子動口不動手的嗎?怎麼那兩個人看起來像是要打架啊!”同時心裡也冷哼了一聲,這麼一個場合怎麼會有這樣的人進來,不怕丟臉麼。 張良:“那兩個人估計應該是貴族,所以脾氣才
是那麼的大。” “你不也是貴族嗎?”我這句話可是要聽清楚了。 “我?算…是吧,但是也並不是每個貴族都會像他們那樣。”張良停了下來:“你可以看一下,那兩個人的年紀都不是很大,看起來只有十四五歲的樣子。”我從袖子裡拿出一包小吃,拿了一塊塞在嘴裡:“那,這又能證明什麼?” 張良:“年紀小,又熱血沸騰自然是不怎麼懂事,況且能來這裡的都是百裡挑一的高手,自然是要狂一點吶!”我直接白了他一眼:“熱血沸騰?怎麼不直接說是腦門發熱啊,像這樣一些人,家底是那麼的豐厚,隨隨便便弄得關係就能來這裡的,還百裡挑一呢,我看他們那智商估計也就這樣了。”哼,我看那倆小子估計也就是個醬油瓶,來這裡的都是高手,我可是昨天就得到消息,那些爲了贏的人,都在買通那些出題的人,叫他們透露一點兒。 昨天就得到消息,某某某已經用多少錢買到了試題,這樣的話只要準備好就行了。我把這些消息告訴了張良,可是這傢伙居然是一點的反應都沒有,實在是出乎我的意料。 張良:“我自己有這個能力,爲麼要買題啊。” “可是別人都比你先知道題目,準備的就比你充分吶。”張良是不是傻啊,人家都比你先知道題目,準備自然就比那些沒有準備的要好。 張良:“這個我到不擔心,比賽這種事情重在參與。”說的那麼的輕鬆。 “你要不要我給你一盆冷水啊,我可是還知道,像這樣的場合要是輸了就會名譽掃地,你居然是那麼的輕鬆。”由於我的身高的原因,所以在打他的時候,手都夠不着他的頭,不得不踮起着腳尖,然後再在他的頭上一敲。張良本來就具有身高的優勢,所以一個輕鬆的轉身躲開了。 張良:“話是這麼說,我要是連輸都輸不起怎麼可能還回來參加,輸贏對我而言並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輸了你要在重新的站起來,這樣你猜能夠認識到自己不足和缺點啊。”我又是一記白眼:“那你怎麼不直接輸呢,說的那麼輕巧,你自己心裡肯定是打鼓了對不對。”我估計他現在應該太緊張了,不然怎麼會說這些話呢。 “張良,你要是緊張的話你可以說出來的,我不會說出去的,真的。”張良搖頭,過來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真的不緊張,這樣的事情,我已經見慣了,再說,這裡本來就是一等一等我高手,輸了也不算丟臉吶!”張良還是說的那麼的輕鬆。 “我看你就裝吧。”一旁的張良有些苦惱,他不知道該怎麼和我解釋清楚,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最後:“好啦,比賽的人明明就是我,你幹嘛這麼的擔心,緊張的人應該是你纔對。好啦好啦,等正式的比賽的時候你就知道了。”隨後帶着我到處閒逛。 還剛剛到一座小橋上,一個穿着藍衣服的人攔住了張良:“喲,這不是子房兄嗎?”看起來是一臉的輕視和不屑。 我看了一眼,我去,什麼人吶?張良鞠了一躬:“洛兄,有禮了。”而對面的那個人將頭居然扭在了一旁。 靠,這是誰,
居然這樣,哼,不給點教訓是不行了,今天這人我是整定了,誰都不能攔我!之間那人高傲從張良的身旁經過,我就看準他的腳了,趁他擡腿的時候我一個小石頭打在他的腿上,那人哎呀一聲摔得五體投地。 張良本來是要去扶他的,被我攔住了:“你這麼聰明,不會不知道吧,這個時候上前說不定反咬一口。”張良微微:“人是你打的吧。”看起來有點不高興,我沒掩飾:“是的,就是我打的,這種人要是不給他一點教訓,他都翹上天了。” 張良:“那你也不能打他啊,至少過兩天就要比賽了,你讓他摔着這樣不大好吧。”那人爬起來後臉都腫了一半,有些惱怒的看着我們,我們倆同時搖頭:“不是我們乾的。” “真是見鬼了,怎麼平地也會摔?”一臉的怒氣,可是又沒發現什麼。 等那人走後:“哎,那人是你對頭?” 張良:“不是,我的對頭今天應該是到不了,他們因爲天氣的原因恐怕還要半個月才能到。”什麼居然不是對頭也這麼的囂張? “那他是比你厲害,還是怎麼?” 張良:“都沒有。”我去,都沒有怎麼還在你面前囂張,這真的是太可惡了:“那剛剛是不是教訓少了?”我歪着腦袋問張良。 張良:“要教訓他,不需要這樣的手段。” “這麼說你也有這樣的想法咯?” 張良:“那到沒有,我沒這個想法。” “咦……那你剛剛怎麼不阻止我啊!”湊了上去。 “你要教訓他,我無所謂啊。” “去你的,你這是借我的手在教訓你要教訓的人。”伸手給他打了一拳,一旁的張良反倒不躲,而是站在原地微微笑着:“也不是借你的手,因爲我發現的時候你已經打出去了。”好吧。 張良:“好啦,現在跟你說一些認真的,那位是劉大人的兒子,剛剛這件事,我們誰都沒看見,從現在開始可別這麼做了。”說的非常的嚴肅。 “怎麼了?”他的臉色突然一變。 張良:“剛剛鐘聲你可聽見了。” “聽見了,怎麼?” 張良:“從此刻起,你不能隨便的走動,要時刻的聽我的安排。”我的內心咚了一聲,怎麼了,那鐘聲怎麼了,有事情。 張良:“張良,那鐘聲一響代表着各路大人物基本到齊,這裡說話也要處處小心。”我在一旁哼了一聲。 張良:“聽明白了嗎?”我點了點頭:“嗯嗯。”隨後我便看見一大羣的人開始走了過來。這時:“嘿,子房,子房,我在這兒。”我們兩同時的往那個聲音的方向望去,只看韓非一副的痞樣出現在人羣當中,簡直是和那些人神色嚴肅的人行成鮮明的對比。我們倆同時頭冒黑線。 韓非:“這位是……呀,你也在啊。”我瞪了他一眼:“怎麼,不可以啊。”韓非摸了摸頭:“沒有沒有。”走到張良的面前:“子房,你知道嗎?你的那個對頭今天居然到了。” 我在一旁:“不是要半個月嗎?” 張良:“可是我並沒看見他人啊!” 韓非:“別急他待會兒就會上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