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放到謝雲梵霸道的強親葉涼開,這場真實又點淫靡的吻戲,衆人都驚訝了看的臉都有些紅了。
葉涼開一看到謝雲梵跟他舌吻,恨不得上前把電影給毀了實在看不下去了,看大家看着的很認真,真是羞憤欲死。
謝雲梵看見這幕戲很得意,對葉涼開的反應更是滿意,臉上帶着笑臉心情大好。
張朝久看到謝雲梵霸道的舌吻葉涼開這幕,就不開心了,再看到後頭謝雲梵都快把葉涼開吃的骨頭都不剩了,臉黑了,轉頭看葉涼開不勝嬌羞的樣子,臉都黑的都能冒氣了。
平時老笑嘻嘻的齊御,看完謝雲梵和葉涼開的親密戲,第一次安靜下來,看着葉涼開表情神秘莫測。
張豈思看到這場戲皺了皺了眉,也偏過頭看了看葉涼開反應,這時身邊女友不經意間,嫌棄說:“好惡心!”這一聲不是很大聲卻很多人聽見了,葉涼開聽見後明顯不舒服,但沒說些什麼。
其他人聽見了也都皺起了眉頭,正想說點什麼,就聽見張豈思聲音很冰冷的對他女友說:“這只是拍戲。”張豈思很少用這種口氣說話,他平常即使生氣也只是冷淡的口氣。大家聽到張豈思快冷成渣的聲音,覺得舒心多了,張豈思很讓人舒心,他女友晶晶太讓人遭心。
晶晶看見張豈思的態度,有些委屈的說:“我只是隨便說說,你這麼生氣幹嘛。”
張豈思接着說:“我不想再聽到這話。”就回過頭不理晶晶。
葉涼開看見張豈思和晶晶兩人間氣氛很僵硬說圓場說:“只是看電影而已,大家都開心點。”
晶晶不給葉涼開面子也不道歉,看張豈思不理她,一整場電影都板着個臉,大家也都被她壞了興致。
電影散場後,晶晶看着前面快走不理他的張豈思,生氣的大喊說:“張豈思你有必要麼?我只是說了一句噁心,有必要這樣麼。你朋友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
張豈思停下腳步示意齊御先走,齊御看了他一眼,往前處走了幾步在那路燈下等着。
張豈思回過身很平靜的說:“我們分手吧。”就像在說我們去吃飯一樣,臉上甚至沒有一絲波動。
晶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顯然不能接受,崩潰大叫說:“爲什麼?”平時還算淑女的氣質在這一刻被潑婦一樣的言行舉止破壞殆盡。女人啊,真應該拿出點形象不然在別人眼裡就像潑婦,儘管你平時打扮的在好看,妝化的再美,可是男人等你發火像一個慾求不滿的母老虎一樣,他眼裡就會只有你這個醜陋樣子。不過情發於心,當你在乎一個人甚至不惜形象時也是合情合理的,不在乎幹嘛要失態。
張豈思淡淡的說:“我們不合適。”打算提腳要走。
晶晶上拿着包,上前一步,看着張豈思沉默的雙眼,質問說:“你難道要爲了你朋友,就跟我分手?”
張豈思肯定的說:“是。”沒有一秒的猶豫。
晶晶眼淚流下來臉上漂亮的妝也花了,氣呼呼的說:“好!你乾脆跟你朋友過好了,我們分手。”一個人踩着高跟鞋氣顛顛的走了。
齊御走過來,拍了拍張豈思的肩膀說:“恭喜!恢復單身。”在他看來老悶忍受這個任性的女人夠久了,早該分了,恨不得拿個快板說,分的好,分的妙,分的呱呱叫。
張豈思臉上沒什麼痛苦反而有種解脫之色,有些感嘆的說:“是啊。”經過這段時間,他也明白心裡再無一人能代替他,與其這樣下去還不如分手,對大家都好。
晶晶後來又後悔跟張豈思分手,在宿舍樓下苦苦央求張豈思原諒她,張豈思下來只說了一句話:“我們不可能了。”就不理她的鬼哭狼嚎和滿腹後悔,上樓去了。至此張豈思人生中第一段戀愛至此結束,又恢復自由自在的單身漢生活。也許有些人就是不適合談戀愛,張豈思我敢肯定是不喜歡的,除非能和他真正的喜歡愛的人。郎心已在,妾卻不知, 世上最可憐單相思。
葉涼開當晚回去就遭到白景晨的滿心歡喜的洗禮,空氣中似乎都瀰漫着高興的味道。白景晨脖子上戴着他送的戒指,喜歡的不得了,就差變成小狗把葉涼開渾身上下舔一遍。
葉涼開今天出去一趟有些累,推開抱着他不撒手的小白,腦中竟然想出一個有趣的畫面,齊御和白景晨兩個人從兩邊跑過來搶着要抱他,相互撞頭捂着頭跳腳喊疼的畫面。如果在來一個謝雲梵,葉涼開不敢再想了,謝雲梵一定會拿大炮轟人的,說不定還會在他身上綁個定時炸彈,坐在椅子上陰測測的笑着。
葉涼開剛想到他,手機裡就發來一條信息:開,可想我。葉涼開差點嚇得丟掉手機,他似乎都能想象到謝雲梵如果在現場,會像一條蛇一樣抱着他在他耳邊陰陽怪氣的問出這句話。葉涼開穩住心神,手指顫抖的發了一個字:想。
白景晨看見葉涼開這副擔驚受怕的樣子,抱着葉涼開問:“涼開哥,怎麼了?”葉涼開搖搖頭,強裝鎮定的說:“沒事,沒事。”他難道會說出手機的那頭正有一條漂亮的毒蛇正在吐出黑色的芯子。
葉涼開這表現實在太反常,白景晨怎可罷休,他可是一個要全部愛的人,明面上沒有強制葉涼開要說,可是暗地下卻調查開了。白景晨看着謝雲梵的資料,皺着眉頭,奇怪地說:“怎麼涼開哥身邊有這麼危險的人。”
只見資料上印着謝雲梵的頭像,他正透過黑白紙張陰測測的看着所有人,像一條隨時會發動猛烈攻擊的美麗詭詐的毒蛇。
不過在危險的毒蛇,也休想搶走他手中心愛的玩具。似乎有一場無煙的戰爭在暗地裡慢慢的醞釀,也許會有一天突然劇烈爆發,處在風暴中心的葉涼開又會如何抉擇,如何應對這些情況,一切都是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