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小王,導演叫你去化小凡的妝,她十分鐘後就開拍了。???導演助理從隔壁化妝間過來催促說道,這小凡是葉涼開戲裡的未婚妻。
小王看着林涵才上了一半的妝,被匆匆人拉走,甩開手,臭罵助理道:“你剛剛讓催我化林涵,現在你這邊又來催,催鬼啊。”
葉涼開坐在林涵旁邊,已經跟她同個化妝間四天了,除了第一天獨享化妝間,有時人多時,三四個人擠一間。
聽到化妝師小王的話,放下手裡的劇本說:“小王,這幾天你化林涵的妝的手法步驟,我都熟了,如果你信的過我,就讓我化你這後面的妝。”
小王和林涵狐疑地回過頭,這幾天人忙時,葉涼開也幫人撲粉,畫眉啥,人的確活做的不錯,但是葉涼開真的能化林涵整套妝容?
林涵出聲說:“讓他試試,反正我比小凡稍晚上場,不礙事。”
算了,反正妝毀了,重新化一套得了,最多多費一兩分鐘,於是小王扔下一句話道:“化毀了,在我回來之前把妝卸好了。”
葉涼開放下劇本,站起身子站在林涵身後,從鏡子中看了看林涵的臉,拿起化妝刷沾了點粉,手法嫺熟地往她臉上刷去,看起來還真有幾分化妝師的風範。
沒兩分鐘,整個妝面已經差不多,最後打開眼影盒,拿着小刷子嘩嘩地就往上塗了。
小王心裡惦記着這邊林涵,匆匆地化完妝趕回來,就看見林涵已經被化完了。
上前,看着林涵精緻完美的妝容,比自己化的好好看三分,拍着洗手剛進門的葉涼開的肩膀,一臉高興地說道:“涼開,你真行,深藏不露啊,以後你來化林涵。”
葉涼開呆了一呆,從自己位置上拿張紙巾,邊擦手邊說道:“你就這麼扔給我了?”
“你化的比我好,難道還叫我?”小王看着自己的飯碗要被葉涼開端走,也不着急笑嘻嘻地說道。
林涵在旁邊也忍不住笑了,調侃說道:“涼開,你化妝技術這麼好,是躲在家裡天天給自己畫?”
葉涼開聽見這句話笑了,解釋說道:“以前不出名時,在劇組等戲沒事幹看看化妝師化妝,被傳授了點經驗,也偶爾打下手幫羣衆演員撲點粉,後來嘛,成家了,沒事情呆在家裡幫我那懶媳婦化妝,這技術也就上去。”
林涵聽葉涼開的隻言片語發覺,他似乎與自己的老婆關係十分親密,心裡暗暗地想道:“這葉涼開可能雙性戀,或許,自己有些事情可以暗地裡請教他。”
這一日,葉涼開在劇組裡拍完戲某人打電話說:“過來探班,車子在門口來接他出去。”
葉涼開萬分無奈地往劇組外走去迎接,走到門口時,一輛黑色的車停在路邊,按了喇叭一下,葉涼開沒多想,順其自然就往那走去。
結果,葉涼開還未到車門前,車窗玻璃降下,露出了一張明豔不可方物的臉,衝他招手,隔着一副大大的墨鏡,傲慢地問他說:“林涵出來沒?”
葉涼開瞧着熟人,走上前,嘴角裂開笑容說道:“林涵還沒出來呢,你怎麼來這?”
“當然,是爲她來了。”林寧扶了扶下滑的墨鏡,毫不避諱地說道。
葉涼開沒多想,笑着說道:“你們姐妹關係還真好。”
林寧聽到他這句話,把視線從他身後收回來,很正經地糾正說道:“我跟她不是姐妹,我是她情人。”葉涼開被這驚天大消息,砸地腦袋一下子暈了。
娛樂圈的一姐霍寧竟然彎了,喜歡上女人了,天哪,這個消息如果被新聞媒體知道了,絕對成爲年度大新聞啊。
可是,怎麼霍寧突然把這個消息告訴自己。
“涼開啊,我告訴你這消息就是希望你在拍戲時,能和林涵保持一定距離,你懂的。另外,這消息知道的人不超過三個,如果外露了,嘿嘿。”葉涼開的俊臉出其不意地被霍寧抓了過去,塗滿鮮紅指甲油的手指,肆意地揉捏的變了形臉蛋。
葉涼開從她的手裡奪回自己的臉,往後大退一步,捂着自己慘遭蹂躪的臉,發誓說道:“寧姐,我絕對不會亂說。”然後實在忍不住問道:“只是你什麼時候喜歡上林涵了。”
霍寧鮮紅的脣角一勾,把臉頰邊的一縷長髮別到耳後,沉吟說道:“這多虧你當初和你上那個什麼戶外挑戰節目時,抽到和林涵抽到同一間房間了,然後就喜歡上她了。”
葉涼開啞口無言。
這時,身後傳來腳步聲,葉涼開回頭看見林涵手裡提着一個皮質包,壓低着一頂帽子,把半小臉藏在厚厚地圍巾中,衝他點了點頭,上了林寧的車。
葉涼開看着紅色的車離去,半天沒緩過神來,還有些不可置信。
這霍寧本來只是是影際有些名氣的小花,自從演了張朝久的電影《晚林》獲得影后,徹底的告別三線女明星行列。後被千娛花大價錢挖走,經過一兩年鞏固,地位穩居一線女星行列。
並且有意思的是,在千娛換新主人之前,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這一年單幹出來發展,也整得順風順水。
這霍寧當真可以稱得上娛樂圈,花瓶與實力並存的一流牛逼女人。她談過十段轟轟烈烈的戀愛,小到助理大到娛樂圈公司頂層領導,莫不是被男人傷透累覺不愛,纔跟女人在一起。
葉涼開站在路口望着她們離去的方向兀自出神,被喇叭聲猛的驚醒,轉頭看見謝雲梵坐在車裡不耐煩地看着他。
葉涼開看着他霸氣卻又精緻的上等相貌,忽的深深嘆了一口氣,十分惋惜地小聲咕噥道:“怎麼這帥哥美女都同性相吸去了,這讓人怎麼活。”
謝雲梵坐在車裡,把葉涼開扯進車裡關上門,皺着眉頭說道:“你說什麼?”
葉涼開搖搖頭,心裡還在爲女神級別的美女霍寧喜歡上女人的消息而傷心,在車裡三番四次地長吁短嘆,讓正在開車的謝雲梵莫名其妙,暗想:越來越越摸不透葉涼開這神秘莫測的心思。
葉涼開盯着謝雲梵薄刻冷邪的側臉,努力尋找謝雲梵當時留長髮扮女人妖孽惑人的感覺,眯眼看了一會兒,幽幽地嘆息說道:“你現在怎麼一點都不像個女人。”
謝雲梵聽見他的話,鼻孔裡忍不住嗤笑說:“你早在牀上不就知道,我夠不夠男人。”
葉涼開白皙的臉一紅,想當初自己被長髮曾被謝雲梵女相時,迷的死去活來,還真萌生點愛意,結果他一亮真身,完全把這點愛意嚇退了。現在想想,原來時間過去那麼久,自己都奔三了。
“謝雲梵,如果你是女人,說不定我早和你在一起了。”葉涼開盯着車窗外的逝去的景色,對着窗戶悶悶地說道。
謝雲梵冷然的臉有絲觸動,抿着薄脣,沒有說話,但是握着方向盤的力道不自覺的加大,車子裡一下靜的厲害。
謝雲梵過了半晌,開口說道:“葉涼開,你既然能愛上像女人模樣時的我,那麼爲什麼不能接受男人身份的我。”
葉涼開的頭靠着窗戶,眼睛無神地盯着窗戶道:“因爲我們的身體構造一模一樣,我真的對你男人軀體硬不起來。”
“可是,你在牀上跟我做的很爽。”謝雲梵細長的鳳眼尖銳地眯了起來,無情的陳述道。
葉涼開嘆了一口氣,嘴角升氣無奈的笑容,沒有說出內心的想法。他難道說,我
其實不排斥做受方這種**方式,甚至覺得很刺激,但是又對男人沒感覺。這話說出去,誰會相信呢。
葉涼開想來想去,總是內心就是有些接受不了,與同**在一起的生活,雖說他嘗試過,但是深處就是覺得渾身不自在,有種莫名的拘束感,感覺不是他喜歡的生活方式。
葉涼開擡起眼眸,瞥了一眼,安靜開車的謝雲梵,內心深處對自己說:“快了。”
謝雲梵見葉涼開啞口無言,嗤笑不已,張開嘴毒舌地評判說:“葉涼開,你就是賤人瞎矯情,嘴上說不喜歡男人,你內心恐怕真的是這想法?”
葉涼開轉過頭,聽他這話的意思,忍不住吐槽說道:“我又不是女人,心口不一。”
謝雲梵瞥了他一眼他臉上的神情,坦然自若地說道:“我比你媽還了解你這死德行。”
葉涼開覺得謝雲梵那睚眥必報跟自己虛懷大度的性格相比,肯定是自己的德行好啊,怎麼就被稱爲死德行了。
於是就開口嗆道:“你說你瞭解我,難道你是被我爸娶得後媽。”謝雲梵忍不住笑了,這葉涼開歪話,有時也蠻逗趣。
“我是你老公,難道不了解你。”
葉涼開挑挑眉,翻了個白眼說:“我同意了嗎,整天以我老公自稱,這臉皮簡直比天安門外的牆壁都厚。你可以去民政局看看,我結婚證的人名寫的到底是誰。”
“葉涼開,我會親自把你結婚證上名字改寫。”謝雲梵這話讓葉涼開心裡一驚,要是謝雲梵現在面前重重障礙沒了,恐怕任何人都不是他對手,自己的日子恐怕就陷死了。
葉涼開心裡的算盤就開始打了,聽說謝雲梵的爺爺已經把大權逐步謝雲梵,這說明他現在重心肯定是把控在新勢力上,對付別人肯定有些分身乏術,趁着這時機齊張兩家的勢力暗地裡聯合,肯定是個好時機。
謝雲梵如果當上家主穩固各方面勢力,最少需要一兩年時間,而這些時間留給別人發展,那麼勢力就會有抗衡的能力。
並且葉涼開從齊臻那裡得知,謝家的主要勢力其實是發源於香港,後來靠吞併等方式越做越大,滲透到海外二十多個國家,勢力的中心也在國外,現在又轉回來發展內地各省發展,在內地發展其實才短短十二年,根基纔剛剛站穩。
葉涼開內心真的不想與謝家多牽扯上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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