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晨感到他這輩子來中國是一個最正確的選擇,這裡有他靈魂的另一半。
白景晨低頭親了親正認真看劇本的葉涼開,開口彙報進程說道:“我已經辦好了去法國的簽證,只要你戲拍完了,我們就去結婚。”
葉涼開轉頭親了一口他的脣,親密地依偎在他懷裡,信賴地說道:“一切由你做主就好。”
白景晨嘟着嘴向葉涼開抱怨說道:“爲什麼還有六十天,我都恨不得立刻變成掌控時間的神,把時間直接撥到我們結婚的那一天。”
“小白,今天哥哥我就破例給你一次甜頭好了,你想怎麼樣都可以,但是明天我還要上戲,記得把握尺度。”這是白景晨聽葉涼開說過最激動人心的話語了。
白景晨立刻把葉涼開手上的劇本給丟了,猴急地扒了葉涼開的衣服,這個世上只有心意結合的情事纔是最美妙的。
三輪首戰過後,葉涼開堅決不肯繼續下去,義正言辭地說道:“明天還有戲。”
白景晨不依就想重開戰局,甩出一句讓葉涼開呆楞半晌的話說:“這部戲是我投資的,今晚我不高興,明天我就撤資。”好傢伙,財大果然氣粗,葉涼開心裡吐槽道。
算了,把幕後正主伺候好了,纔有他這個可憐演戲的飯吃,葉涼開想通了也就不阻止他。
門“嘭”的一聲被用力踹開,沈重化面色難看的瞧着牀上親熱的狗男男,雙目中的熊熊怒火能灼死葉涼開,這個賤男人竟然又揹着他跟小白臉偷情。他來這裡本來是有事情跟葉涼開說,可是沒想到碰見了這一幕。
葉涼開聽見巨響驚望門口的人,嘴裡慌念道:“沈重化……”白景晨拉過被子遮住葉涼開的身子,現在這個人屬於他,別人多看一眼都不行。
“葉涼開,你給我出來。”沈重化陰沉着臉,從牙縫裡吐出這幾個字,他現在只消一點刺激隨時會暴走。
“我現在是他老公,你有什麼事更我說。”白景晨不慌不忙的披上棉睡衣,像個家裡主心骨般地說道。
“他明明是我包養的情人,什麼時候成了你的。”沈重化毫不退讓的拋出自己與葉涼開的關係,鼻孔裡嗤笑着嘲問着。
白景晨拳頭捏緊了,他的玩具什麼時候輪的到這個戴眼鏡的四眼田雞觸碰了,簡直是找死。
說那時慢,也是時快,兩人立刻交上了手,沈重化的擅長的是擒拿手,前身是武術中的“分筋錯骨手”,講究,快、準、狠三個字,要的是把握先時機一招制敵。
白景晨學的是截拳道,出手迅猛,招式精簡狠辣,攻擊性很厲害,葉涼開心裡覺得應該是小白勝算大一些。
可是,令人驚訝的是沈重化一下就把白景晨制服了,當然小白也沒那麼弱,瞬間出腳出手襲擊沈重化。
沈重化向後一躲,後背撞到了門上發出一聲巨響,白景晨立刻出手擊向他的頭,招式十分狠辣,沈重化貓腰一躲,藉機擒拿白景晨,還未碰到,又一記掃堂腿過來。
兩人還要繼續在鬥,葉涼開怒喊了一聲:“都給我停下。”可是兩人似乎打上了癮,絲毫不把他的話放在眼裡。
葉涼開氣的咬牙,預計再這樣下去,遲早要有一個人出事情,這是他不想看見的。葉涼開拿過牀頭櫃上的玻璃杯,狠狠的往地上一砸,發出一聲巨響,吸引了兩人的注意力。
兩人以爲葉涼開出什麼事了都停下手,向他望去,關心地問道:“你沒事吧?”
葉涼開見他們停下,鬆了一口氣,對兩人要求說道:“你們都不許打了,要是不聽我的話,我現在就去死好了。”說罷,走到窗臺伸出一條腳就要跳下去,當然葉涼開只是裝裝樣子,讓兩人消停下來而已。
兩人看見葉涼開做出如此危險的動作,立刻慌了,緊上前一步叫住道:“涼開,別衝動。”
“那先答應我,有什麼事情好好說話。”葉涼開回頭對兩人說道,兩人頗不甘心的答應了,葉涼開收回了腿。
葉涼開走到沈重化面前立定,看着他褐色眸子認真地說道:“我的確答應了小白,去法國和他結婚。”
“我不準。”沈重化立刻抗拒說道,並且雙眼裡的怒火更甚,對葉涼開說道:“你是我的,你不能和別人一起。”
白景晨上前一步親密攬着葉涼開說道:“我們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他就我的了。”
沈重化聽見他的話不禁笑了,指着葉涼開的臉說道:“白景晨你太天真了,你知道你身邊的**的男人跟幾個野男人上過牀?”
“你我,只不過是其中之一而已,你竟然還想和他結婚。”白景晨聽到他的話漸漸的攥緊拳頭,轉頭看向葉涼開沉聲問道:“他說的是真的麼?”
葉涼開低下頭不敢看他的眼睛,輕輕地回答道:“是。”
葉涼開可以預料到接下來降臨的狂風暴雨,可是白景晨很安靜,對沈重化催趕說道:“我早就知道了,不用你多說,不要再打擾我們的睡覺時間。”
沈重化面上十分意外,他沒有想到白景晨會這麼說,這已經是失了一城,如果還待在這裡的話對他不利,於是對葉涼開說道:“明天,你記得跟我講清楚。”說罷離開了。
白景晨關上門,裝過身來,低着頭一言不發顯的有些陰鷙,葉涼開有些害怕,小聲地出口說道:“小白,你現在放棄和我結婚還來的及。”
白景晨慢慢擡起頭,看着有些驚恐的葉涼開,面上展開一絲笑顏說道:“我會和你繼續結婚,我喜歡你的忠誠,我不管你以前都幹過什麼,但是你今後只屬於我一個人。”說完上前深擁住葉涼開。
葉涼開沒想到他會這麼說心裡一下感動非常,他心裡本來就對男人結婚心裡還是很猶疑,現在心裡被注射了很多信心。
葉涼開無法看見的地方白景晨的手緊捏了起來,眼裡是一片陰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