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朝陽看見葉涼開懷疑的眼神,解釋說道:“朝久的這封信是在病危後,辭世前幾分鐘給你寫的,所以我們都不知道他寫了什麼,我想既然他愛你,肯定是希望你能夠夠好好的活着。”
葉涼開本來想找張朝陽的麻煩,因爲他弄丟了張朝久的遺信,但是聽到他這一番話,想了想話不在乎內容和形式,只要意思到達就行。他想張朝久跟他傳達的意思肯定是珍惜生活,珍惜身邊的人。
“行,謝謝你。”葉涼開莞爾一笑,跟張朝陽告別離開了,張朝陽在身後看着他在陽光中離去的背影忽然之間明白了,張朝久爲什麼會愛他了,因爲這個男人的內在很迷人。
張朝久恐怕這輩子都無還你金像項鍊了,願你走好,葉涼開心裡對他輕輕地告別說道。
當生活亂成一團狗屎的時候,你唯一的選擇是自己儘快解決這堆狗屎,爭取少噁心一分鐘。
葉涼開看着手裡的禮物,心裡由衷的期望,他能和劉詩鶯能一起白頭偕老,爭取爲她過滿人生今後每一個生日。
葉涼開今天特地跟劇組請假就希望能給她一個驚喜,幻想到劉詩鶯看見他回來,滿臉驚喜的樣子,心裡就美滋滋的。
昨天晚上爲了能使她高興,他投資了五千萬到葉紹謙的那個房地產項目,對於好兄弟拉攏自己老婆勸他投資項目,葉涼開並不反感,他堅信葉紹謙不會坑害他。
詩鶯在家裡幹什麼呢?是在帶孩子還是在看電視,葉涼開心裡一一的猜想着,還沒到家葉涼開就忍不住撥打了一個電話給劉詩鶯:“喂,老婆你在幹什麼?”
“能幹什麼,當然是在家裡睡覺嘍,好了好了,不要吵我睡覺。”說罷不等葉涼開說話就爽脆的掛了電話。
葉涼開沒有絲毫生氣,嘴角展開一絲寵溺的笑容,老婆大人睡覺大業爲上。
大門緊閉着,葉涼開輕輕的掏出鑰匙開了門,躡手躡腳地放下手裡的東西,手裡捧着禮物左看右看,想了想還是藏進臥房的衣櫃裡衣櫃裡比較有感覺。
“啊……啊……用力點……”葉涼開有一瞬間以爲自己幻聽了,可是回過神來,這聲音就是從臥房裡傳出的,門悄悄的被風吹開了一條細縫,裡面熟悉的女人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征服在身下。
葉涼開不記得自己當時怎麼離開房子,等腦子清醒過來時,自己已經在一條陌生的大街上,夜晚下的城市在霓虹燈照耀下,總是顯得那麼五彩斑斕迷幻醉人,燈紅酒綠的世界吸引着無數男女墮落在這不夜城裡。
酒是苦的,淚是鹹的,眼裡的世界是一片綠色,從這天起葉涼開無比的討厭綠這種顏色。酒不醉人人自醉,葉涼開在這妖魔化的世界裡,開闢出了一片清淨,惹人矚目萬分。
不少男女嗅到了美味的獵物,站在邊上蠢蠢欲動着,可是還不待行動,一隻優雅的豹子便迅捷的佔據了獵物,澆滅大家一顆躁動的心。
一隻修長的雙手拿過桌上的一瓶烈酒,不待它主人的同意,便自顧自的打開了蓋子,輕輕的斟了一杯酒,輕嘗一口,放下杯子繞有興致看向對面拼命灌醉自己的男人。
“陪我喝,紹謙……”葉涼開不待葉紹謙說話,便起身把酒塞到他懷裡,彎下腰攬着他脖子,把酒氣噴吐在他臉上邀約道:“不醉不歸。”
曖昧的燈光下,葉涼開整個人也帶着一股請君任意品嚐的信號,殷紅的脣此刻溼潤誘人,長長的羽睫像是抖動翅膀的墨蝶,葉紹謙拿起酒杯的手緊了緊,眼眸漸漸暗沉下來。
“好,不醉,不……歸。”葉紹謙的輕輕地說道,葉涼開大笑着說道:“我還真交對了一個好兄弟,女人她M的都不是東西。”
葉紹謙但笑不語,淡定的看着對面的獵物在麻醉自己,拉開手錶一看,時針已經劃到了十一點十一分,距離享用獵物的時間更近一步了。
葉紹謙在衆人的豔羨目光中,抱着醉醺醺的獵物離開了,誰都知道今晚獵物定要被啃的連骨頭都不剩。
葉涼開第二天,頭腦昏沉的睜開眼睛,被窩裡很溫暖又不由得閉上眼睛,忽的身體猛的被踹下牀。葉涼開狼狽爬起來,就見葉紹謙拿被子擋住身體,責問道:“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
“昨晚?我……”記憶跟碎片似得,一點兒線索也沒有,葉涼開什麼也不記得了。
“我不記得了。”葉涼開揉了揉腦袋,從地上慢慢地爬起來,下身忽的流出一股熱流,頓時身子僵硬住了,腦子瞬間清醒了。葉涼開望向牀上,葉紹謙滿臉嫌棄的看着他,彷彿似什麼染就無藥可救的病毒似得,心裡漸漸的冰涼起來。
葉涼開還什麼事情都不清楚,可是見葉紹謙厭惡的眼神,心裡涌上一股苦澀,他聽到自己輕輕地說道:“對不起,我立刻走。”這何時成了他的臺詞,想想有些諷刺,當時他們也是這麼過來的吧。
葉涼開轉身拿上地上的衣服套上,開門就想走,葉紹謙哪裡會如他願,下牀“嘭”的一聲鎖上門,看着葉涼開悲慼的黑眼睛,不客氣地質問說道:“這事情你難道就想這麼容易的解決。”
“你想怎麼樣?”葉涼開擡頭問他,眼裡有着一絲疲憊。
葉紹謙盯着葉涼開沒有說話,兩人僵持着,過了會兒,葉紹謙說道:“你難道不想負責?”
葉涼開動了動脣開口想說,自己已經有妻子和孩子,可是昨天妻子背叛他的糟糕回憶,猛的躍出水面濺溼他一片。
“我……不知道……你想我怎麼樣?”葉涼開的眼裡滿是迷茫,葉紹謙嘴角一勾,笑着嘲諷說道:“你以爲不知道就可以推脫責任。”
“我……沒……有……”葉涼開低着頭顱,根本不知該怎麼辦,他沒想到與好朋友喝酒能喝出這種事情。酒果然不是個好東西,又是亂性,這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