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蜀折了大弓,又沒有膽子用陣法,就派人前來求和,還順便打聽了一下,漢雲中帶着彼岸花面具的是誰,曲靈兒聽到消息時,有些意外的挑眉,結束的夠快,不過,前幾日,法子沒有想出來之前,因爲要找破綻,漢雲還是每天都應戰,也損耗了不少的人,默默嘆了一口氣,聽到回京的消息,不自覺的揚起嘴角,可以見到他了呢。
因爲沒有來時的那般緊急,回去的時候還是很注意修整的,入京已經是半月後了,百里歌站在城樓上,看着大軍行近之時,慢慢悠悠的準備下樓,曲傲見百里歌下樓,急忙下戰馬,其他衆人也紛紛卸甲:“臣等,參見皇上。”
百里歌慢悠悠的擺了擺手,作勢扶起曲傲:“曲愛卿辛苦了。”曲傲趕緊搖頭,一腔正氣:“不敢不敢,是皇上治國有道,有老天相助。”百里歌很受用的點頭,哈哈大笑,隨即像想起了什麼:“對了,曲小姐呢?”曲靈兒從人羣中站了出來,在一旁跪下:“臣女,參見皇上。”
百里歌擺了擺手:“不必多禮,起來吧。”隨即看了看曲傲,見他只是垂着目光站在一旁,眼珠微動:“聽說,這次的仗,只有半個多月就贏了,曲小姐獨自一人去破了西蜀的陣,破了他們的大弓,真是巾幗不讓鬚眉啊!”曲靈兒面上沒有過多的表情:“皇上謬讚了,這次的戰役,主要還是將士們的功勞。”
百里歌擺了擺手:“曲小姐就別謙虛了,現在西蜀傳的都是你的名號,叫什麼,什麼......”高進在一旁提醒:“彼岸花佛。”“對對對,就是,彼岸花佛,”百里歌含笑的目光落在了曲靈兒身上,“說吧,想要什麼賞賜?”曲靈兒柔柔一笑:“臣女乃是漢雲的一份子,保家衛國是應該做的。”
百里歌爽聲大笑,看向曲傲:“曲卿,令愛委實不錯。”曲傲笑着擺了擺手:“皇上過譽了,不過,曲家向來都是忠於皇上的,爲皇上分憂,自然是義不容辭。”百里歌臉上的笑容一頓,眼睛微微眯了眯,見曲傲一臉正色,不像有假,暫且放下疑慮:“曲愛卿的心思,朕自然明白。”
話音落後,四周就古怪的安靜了下來,沒有人再開口,曲靈兒看着百里歌,微微垂下目光,或許,自己的加入,可以讓皇上對曲家的戒備少一份呢?功高震主,視爲皇上心頭大忌,柳將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一腔赤膽,還是活在皇上的猜疑下。
回到房間,看見自己房間裡的人後,愣了一下,隨即撲上去:“你怎麼來了?”百里樂伸手將人摟住:“想你了,就來了。”曲靈兒很是高興的蹭了蹭,隨即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你在這兒,我娘......”百里樂一臉滿不在乎的模樣:“你我既已經被皇上賜了婚,早晚都是要成親的,何必在意這些。”
曲靈兒瞪大了眼睛:“你,你胡說什麼啊!”百里樂挑了挑眉,繼續逗她:“難道我說錯了?除了我,你還想嫁給誰?”曲靈兒不滿的撅了噘嘴,雖然說是這樣沒錯了,但是,這要是穿出去,肯定惹人非議,那個說實話,她現代人也不是很拘泥於這個,但是,她在意的是,孃親想歪了怎麼辦?
百里樂見騙得差不多了,伸手颳了刮她的鼻子:“騙你的,我來這裡,沒有人知道。”曲靈兒不開心了,氣呼呼的嘟着嘴,掙扎着要站起來,百里樂急忙將人按進懷裡哄:“好啦,好啦,我錯了,不應該騙你的。”曲靈兒作勢哼了一聲,晃了晃自己的腿:“你當哄小孩呢?”
百里樂故作驚訝的挑眉:“難道不是?”曲靈兒瞪大了眼睛,她都十六了,再加上現代的年紀,她差不多都可以當她媽了。百里樂沒給她開口的機會,將人摟緊:“想不想我?”曲靈兒用力點頭,又怕他看不見,擡起頭:“可樂,我好想你。”沙場千里遠,君卿何相思。
曲靈兒把玩着手中的冰箭,這是可樂昨天走之前給她的,劍柄處嵌着寶石,在陽光下,閃着光芒,手指撫上劍身的紋路。門口探出一個毛茸茸的頭:“咦,你在啊,我還以爲你去早朝了。”曲靈兒看向來人,勾了勾脣:“上朝?”
李芸點了點頭,走進房間,曲靈兒替她拉開凳子。“你不是被封了彼岸花佛嗎?還是五品官。”曲靈兒一臉恍然:“這倒是。”李芸接過曲靈兒到來的茶:“凡六品以上官員,都是要上朝的,你沒去?”
曲靈兒一臉好笑的看着李芸:“你覺得我起得來?”李芸一時語噻,曲靈兒確實,很能睡:“所以你就不去?”曲靈兒滿不在乎的點頭:“昨天向皇上請了命,不參加早朝,皇上也是覺得我一女兒家家,就同意了。”李芸一臉恍然大悟的點頭,隨即想到了什麼:“不對啊,你沒去不更好嗎?我是來找你玩的。”還沒等曲靈兒說什麼,李芸就將曲靈兒拽起,“快走快走,百香居又出了新糕點,我特意忍住沒吃,等你一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