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姐,你沒有按時來這裡集隊,所以今天外面的走廊這些都要交給你處理。”紀莊沒有辦法,剛剛少爺打給他電話,讓他這樣懲罰李江黛。
“你這身衣服是怎麼回事?”紀莊面露不善。
“我洗澡時,衣服不見了,就來到二樓拿了一套女裝。”江黛說完,看向面前的幾個僕人,“她們拿了我衣服,我所以就沒能按時來集隊,既然我要受到懲罰,那偷我衣服的人也應該受到懲罰。”
“你說得對,都要懲罰。”傅離深和夏甜甜一同來到了江黛身前。
“傅哥哥這是我的衣服。”夏甜甜依偎在傅離深的懷裡。
“你把甜甜的衣服偷了,又不按時集隊,你不僅要把外面的走廊擦乾淨,還要幫僕人洗一個周的衣服。”傅離深無情的說道。
“第二個任務,是抱抱傅離深。”
江黛沒出聲,她沒想過傅離深會這樣不講理,也對,要是講理怎麼可能是傅離深。
“把我手機給我,我現在要出去一趟,等我回來,我會把我的活做完。”
周麗還在等着她去看海,她承諾過周麗的事情一定要做到。
“一天就受不了?現在就想着去和唐蕭訴苦嗎?你休想走出去,手機也不會給你。”傅離深一想到李江黛很可能是要去找唐蕭整個人就很火大。
“我不是去找唐蕭。”江黛今天必須出去,“你把手機給我。”
“李江黛怎麼你還是沒有一點變化,看來對你的懲罰還不夠。”
“以後你們手上有什麼事情不想做,都可以直接讓她做,她要是不做,告訴我就行。”
傅離深的話一遍有一遍擊打着江黛的內心。
“我答應了周麗去陪她看海,難道這也不行嗎?”江黛無法平靜。
“周麗?李小姐說的周麗是上次那個小護士是嗎?”夏甜甜同情的看着江黛,“李小姐若是說的是她的話,那太遺憾了,昨晚她就死了。”
江黛眸子裡沒有一點血色,“你說什麼?”
夏甜甜微笑,露出酒窩,“她也是命不好,被鄰居強姦施暴,最後自殺了。”
江黛的神情痛苦,“不可能的。”
“這件事傅哥哥也知道的,昨晚你的電話響了,打來的人就是周麗。”夏甜甜說完,把笑容收斂了一些。
“是你和厲風做的。”江黛直接掐住了夏甜甜的脖子。
紀莊發現江黛的動作快的驚人。
“李江黛你快放開我,人又不是殺的,我只是告訴你實情而已。”夏甜甜臉色變紅。
傅離深把江黛拽開,江黛直接跌到亮晶晶的大理石地板上。
“李江黛,你瘋了。”
“瘋的人不是我,是你,你爲什麼總是要這樣。”江黛的眼裡全是濃濃的恨。
傅離深怔住了,“李江黛,一個和你不相關的人你記在心裡幹嘛?”
“你就是間接害死她的,如果你不拿我手機,周麗就不會死。”江黛很確定。
“李江黛注意的你的用詞。”傅離深看到江黛美麗的容顏顯現出來,臉上的妝容被眼淚劃過,已經掉了很多。
“你爲什麼這樣?我身邊重要的人都死去你纔開心嗎?”江黛沒有辦法保持平靜。
“主人,你不能生氣,生氣會不好。你會被……”
傅離深心中痛起來,也不知什麼原因。
“我恨你。”周麗對江黛來說,已經是江黛的好朋友。
“李江黛,你再恨我,你也是情婦。”傅離深說完就不見了。
“李小姐,看見你這個樣子,我也替你難過,現在周麗不在了,你也別傷心了,先把你手上的活做完了吧!不過我希望,李小姐還是繼續畫這個醜妝。”
夏甜甜看見李江黛的美麗的容顏,眼裡的嫉妒很明顯。
江黛一個人不說話,做着手上的活,有好多僕人欺負她,她也沒反抗。
“你們見到她的她張臉沒?”
“見到了,長的像狐狸精。”
“哼,不要臉,以爲哭一哭,少爺就會喜歡你嗎?根本不可能。”
“主人,你能和我說說話嗎?”
江黛眼神空洞,看着遠方,“周麗,我沒有帶你去看大海,對不起。”
“你看她在自言自語,我看着是瘋了。”
“少爺,李小姐昨晚沒和唐少爺吃飯,今天到現在也沒有吃一口。”紀莊怕李江黛倒下去。
畢竟李江黛前幾日都一直受傷。
傅離深打開李江黛的手機,看着第一個未接是唐蕭,第二個是周麗。
昨晚她電話響的時候,他本來是想給李江黛的,可是看到是唐蕭打來,他就取消了這個念頭。
“她一直在幹活嗎?”傅離深把菸頭掐滅。
“嗯。”
今天李江黛和江黛的身影又重疊在一起。
“你有沒有發現,李江黛很像她?”傅離深低沉道。
紀莊不解,“少爺指的是哪些地方?”
“她哭的時候。”傅離深自嘲的勾起嘴角,“再磨磨她。”
江黛覺得今天的任務不能完成了。
“李小姐,我的衣服現在可是穿在你身上。”夏甜甜眼紅江黛的身材好。
江黛沒有聽到夏甜甜的話,繼續忙着手中的事。
“李江黛,你有聽我說話嗎?”
“你說什麼?”江黛這時纔看向夏甜甜。
“把我的衣服脫下來。”夏甜甜沒了剛纔的耐心。
“你有本事,那就來搶啊!”李江黛擡眸。
厲風,夏甜甜,你們沒有好日子了!
“你……”夏甜甜不敢動手,因爲怕李江黛會打她。
“我會讓傅哥哥給我做主的。”夏甜甜踢了李江黛洗衣服的桶。
“夏甜甜,你和厲風發生的事,明天等着曝光吧 !你想當傅太太的美夢,可能做不了了。”李江黛站起身。
她現在已經餓得有些反胃。
“李江黛,你想幹什麼?”夏甜甜臉色唰的變白,“你最好不要污衊我,不然我們法庭見。”
“呵呵,好啊!你喜歡這樣,你早說啊!”江黛把手上的東西放下,走出大門。
“李江黛你回來,你以爲嚇我就怕你嗎?你現在不過是一個卑賤的僕人,你有資格和我這樣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