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帝王的怒火

經孫大哥的帶領下,我被送進了一個很清靜的竹園。

“會不會認爲這裡偏了一點?不過藥池就在那邊,你住在這裡,那麼每天走過去就不會累。”帶我繞過長長的小竹橋,孫朗看向我溫柔的笑。

看他如此,我感激的點頭,真心的道:“謝謝孫大哥,羽兒很喜歡這裡,這裡很漂亮,好像特別用心設計的一樣。”

站在這裡,能聞到陣陣竹的清新氣味,其實這裡真的算是很美,而且種了很多奇怪的花,卻很好看。

“羽兒,不瞞你說,我就住在這裡,你不會介意跟我住在同一個別院裡吧!我沒有別的想法,只是......”

“孫大哥不用解釋,羽兒明白,也瞭解孫大哥的爲人。”

“瞭解?我們才認識不到一天,你就瞭解我了嗎?”他露出笑,帶着我繼續走。

與他並肩而走,看露出與他一樣的微笑:“是啊!孫大哥溫文有禮,真是一個不錯的男人,相信你的妻子肯定是很有福氣之人,才選了這麼好的夫君。”

而不像我,嫁了一個可恨卻不能退的夫君。

“羽兒說笑了,我還沒有妻子。”他失笑搖頭,推開其中一扇門:“羽兒,你看,這裡就是你暫時住下來的房間,若是真的不喜歡也可以選選,反正這邊只有我一人住,很多房間都落空着。”

“行了,孫大哥不必客氣,羽兒很喜歡這房間。”我看了一眼簡潔的房間,雖然跟皇宮那寢宮是不能相比,可是我卻喜歡得很。

如此的小巧而別緻,倒是比起那華麗卻空洞的房間更能讓人喜歡。

“那好吧!羽兒你先休息一會,一會用午膳的時候我再來叫你,用過餐後我再帶你去藥池,希望藥池能減輕你毒發時的痛楚。”

“謝謝孫大哥。”

“嗯,那你好好休息,我的房是就在旁邊,有什麼事大聲喊我就可以了。我先去看看記載,看如何調配解藥。”他指了指旁邊的房間。

我點頭看了一眼,笑道:“好,謝謝孫大哥。”

送走了孫朗之後,我才感到真正的疲勞,這六天來的趕路真的叫我難受極了。

現在也好,能好好的躺在牀上休息了。

*******

當我再度醒來時,是在孫朗的敲門聲中。

打開門後,他已端着一些飯菜進入,放在我房間的桌子上:“想讓你睡久一點,所以我沒有叫你出去跟大家一起用餐,你看看這些菜式怎樣,還合你的口味嗎?”

“謝謝,這樣已經很好了,在趕路的時候,只是吃一些很乾的乾糧。”我伸手替他接過。

“那就好好的吃吧!”

“孫大哥,你不吃嗎?”我擡頭不解的看他一眼,卻剛好看見他注視着我。

與他大膽的視線撞在一起,我立即不安的低下頭,臉額微紅。

卻聽他略帶歉意的道:“羽兒,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輕薄的,只是發現換上女裝的你很美。”

然而他之道歉的說話只是讓我的臉更紅。

“孫大哥言過了,羽兒只是長得平凡而已。”低下頭,我爲他那明顯張膽的讚賞而感到羞澀。

雖然一直以來都從孃的口中跟大家的目光中知道自己長得很美,可是這倒是第一次有男人如此當着我的面讚賞我的美,難免讓我感到羞澀不安。

哪怕是他,也從來沒有用過這樣的語氣跟眼神來讚賞我的美呢!

不過也是,他的後宮全是精挑細選的,在他的眼中,我的美並不算什麼,只是習以爲常了吧!

“這還叫平凡呢?若孫某能享有這樣的平凡,那就算是福氣了。”他如爲我的說話逗笑了,看我驚愕的擡頭看他時,又像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話,立即收起笑,認真的說:“羽兒,對不起,孫大哥真的沒有輕薄之意。”

“孫大哥不要太客氣了,羽兒還是先用餐。”怕他越說越不對,我立即低下頭,埋頭繼續吃。

也許是真的餓了,今天我吃得特別多,將餐上的菜都吃光了。

“夠吃嗎?”他對上放下筷子的我。

被他如此一問,我的臉又微微漲熱起來:“對不起,羽兒太失禮了,因爲這幾天餓着了。”

“沒事,你喜歡吃就好。”他緩慢的搖頭,從椅子上站起:“羽兒,既然吃完了我先帶你去藥池,剛剛爹跟我說了,若浸過藥池裡你沒有毒發那就好。若是毒發了,我再給你施針壓痛,之於解釋,我們會盡快調好,你不必擔心。”

“謝謝孫大哥,羽兒的毒有勞你們了。”彎起脣笑,我衝着他感激的點頭。

是真的感激。

自小便活在司空家裡,我很少接觸陌生的男人,進宮後接觸的男人也是有限的,卻不知道這世上也會有如此彬彬有禮的公子哥兒,他看上去明明就是如此優秀,卻不驕傲。

“都說了不要客氣,再客氣就不算是朋友了。”他瞪我一眼,才轉身而去。

跟着他走出房間,我們向着一條小路而去。

路上都種了很多花,而花的顏色很鮮豔,奪目而討喜。

我細心的看着,沒有發現前面的他忽然停下來,便與他撞在一起。

“嗯!”撞進他的懷中,我因力道過大而往後倒。

有力的手將快要倒下的我抱在懷中,當我擡頭時,正好對上他緊張的視線:“羽兒,你沒事吧?”

“沒事。”輕輕搖頭,意識到我臥在他的懷中,便立即彈起。

臉又一次漲紅。

天,怎麼好像哪裡都不對?

“對不起,我只是看你一直路不說話,還以爲你怎麼了所以才停下腳步回頭看你,你是不是在想什麼了?”他溫文有禮的聲音打斷了我的羞澀,擡頭看向真誠的他,我只好搖頭。

“沒事,孫大哥不用擔心。”

“那好吧!我們就到藥池了。”他說,轉身再向前走。

不敢再亂想,於是我跟着他並肩而去。

沒走多遠,便看見一個山洞,與他進入山洞,發現裡面有一個池,池水一直升着微煙,看出來是有溫度的。

“這池是天然而成的,因爲一直保持着溫熱,所以我的祖先就嘗試把一些有益的草藥放在這裡,讓這池成爲天然的藥池。這池的水是恆溫的,浸起來很舒服,而且水永遠這麼清,還透着淡淡的藥味,其實並不難聞,希望你能習慣這氣味。”他看向那池,與我站在原地上。

我也看去,聽着這藥味,的確不覺得難聞。

“羽兒,那裡有浸泡用的衣裳,我剛剛命人帶過來的。一會你在這裡換上那衣裳,然後才落水裡浸吧!我會一直在洞外守着,不會進來也不會讓人進來的,你大可以放心。”他指向一旁的櫃子,上面果真放着純白色的衣裳。

“是,有勞孫大哥了。”朝他輕輕點頭,我目光又一次落在池水上。

“那我先出去了,一會有什麼事就大聲叫,我會坐在外面不遠處等着。”他說,不等我回應便轉身而去。

看了眼背後,他已經消失在洞口處,已看不見他的影子。

緩步走近池邊,看着陣陣升起的白霧,忽然覺得這裡有點像他清和宮的那個池。

不過,那池我卻討厭得很。

而回視這個藥池,微微的彎起脣笑,我便轉身走向那櫃子,拿起那簡單的白色衣裳。

因爲衣裳的顏色是染上去的,用來浸水會脫色,所以纔會要用這樣的白衣來浸泡,好不讓池水變髒吧!

想着,我先將身上的衣裳脫下,脫下時仍不禁時常回頭去看背後。

雖然直覺的知道孫大哥是一個君子,可是在這種陌生的環境裡,難免會擔心。

直到衣裳全脫下再換上雪白的衣裳後,我才鬆了口氣,緩步走近藥池。

站在藥池上,看着微煙升起,我緩慢的蹲下,伸手輕輕的試着水溫。

這水雖是微熱了一點,不過我覺得還能適應,於是便緩步而下,漸漸讓身體浸沒在池中。

池水微溫,浸泡着的身體真的很舒服,整個人好像都鬆懈了下來,再也沒有那煩躁的事憂亂着心頭,再也不必去想心中一直懷恨着的事。

輕靠在池邊而坐上,原來浸溺在溫水中的我忽然覺得心口開始難受。

用力的睜開眼,我知道這肯定是要毒發了。

也不知是否因爲坐在池中,這一次的心熱不那麼急促,而是緩慢的而來。

擔心自己會沒入池中,我立即爬出。

只是一離開池,我的心便如火撕裂。

“啊!”用力的尖叫,我痛苦的倒於地上,在這個時候雙腳是泛力得很。

“羽兒,怎麼了?”山洞外傳來孫大哥焦急的聲音。

我痛卷在地上,立即大聲喊:“孫大哥,我很痛,我的心很痛......”

“羽兒。”一個雪白的身影立即衝了進來,看到躺在地上的我後立即上前將我抱在懷中,焦急而擔憂的問:“羽兒,你怎樣?你沒事吧?”

他緊張的俊臉映入我的眼前,看見他時我如在大海中看見了浮木,立即緊緊的握着他的衣領,忍痛喘息着說:“孫大哥,我的心......心很痛......很熱......”

“不要擔心,我不會讓你難受的。”他看我一眼,握着我手的手鬆開了,不知在找着什麼。

我無力去管這麼多,只能在他的懷中痛苦的掙扎着,直至額上一下微痛,我才覺心不再那麼難受。

接着,又是幾針刺下,我才從掙扎中靜了下來,靜靜的依在他的懷中,用力的喘息着。

果然,這一次不再那麼痛了,雖然心還是有點像火在燒的熾熱,卻是我能忍受的痛。

“羽兒,我給你施的這幾針有沒有作用?”他手上最後一針也施下去了,才改爲緊緊的抱着我的肩,輕聲問。

面對着他關心的眼眸,我雙眸微熱,感激的點頭:“好了一點了,現在不怎麼難受了,只是心還是像火在燒,不過不如原來那般了。”

“那就好,沒事了沒事了,等毒發的時間過去以後,你就沒事了。”他緊緊的抱着我的肩,如喃喃自語的說。

因爲痛楚,我無力去想什麼,只能靠在他的懷中,閉上眼等候着時間的過去。

像等了很久,我才覺得痛完全的消失了。

從他的懷中驚醒,我睜開眼看向他說:“孫大哥,我不痛了。”

“嗯,那我替你拔同這些針。”他點頭,伸手爲我拔針,當他拔同刺在我左肩上的針時,他的目光正好落在我的胸前。

我也看到了。

雪白的衣裳因爲溼透而變得透明,我胸前的**在此時變得若隱若現的,由肩膀到全身,都幾乎處於一個近乎透明的狀態下。

依在他的懷中,我感覺到他身體某一處的變化,早已不是少女的我明白那表示着什麼。

嚇得立即坐起身子,我雙手慌亂的擋在胸前,別開眼不敢看他。

“對不起。”他的聲音在此時不再溫柔,沙沙的像帶着沉重的壓抑。

我羞澀的搖頭,想說什麼,卻在擡頭對上他熾熱的眼後又無力的低下。

“羽兒,你先換上衣裳吧!”他忽然站起轉身,像費了很大的力氣才說。

聽着他的說話,我明白的點頭,站起後立即轉身衝向那放着原不衣裳的地方,看他還站在這裡,只好膽怯的開口:“孫大哥,你可以先出去,等羽兒換上衣服嗎?”

“對不起,我現在出去。”他點頭,快步的離開了。

呆呆的站在山洞內,想到剛纔的事,我臉又不聽話的燥熱起來,像是剛剛毒發時一樣,只是這一次不一樣,不止是心,是全身都如火在燒。

剛剛的我竟然以半透明的身體貼在一個男人的懷中那麼久,天啊!

那怕只是這樣想一想,我都羞澀得有想死去的念頭。

這......這叫我如何面對孫大哥呢?

都是我不好,剛剛該第一時間換上衣裳。

可是......

難受的站在原地上,磨了很久,我還是先急着將衣裳換好,看向洞口,久久的不知道該不該出去。

可是我總要出去見他的,總不能一直躲在這裡。

想着,只好緩步而去。

走出山洞,天還是那麼的亮,陽光微微的灑在他的背後,依舊是穿着白衣的他緩步的回過身看向,臉色十分端莊。

“羽兒,剛剛對不起。”他走近我,深深的看進我的眼底,才說。

經他如此一提,我的臉又不聽話的發麻,低下頭,真有在地上找個洞躲進去的念頭。

“孫大哥,你別說什麼對不起,剛剛是羽兒毒發了,你救了羽兒一命,又怎麼會對不起呢?”我別開頭,帶着苦澀的笑說,然後舉步想離開這裡。

“羽兒,別走。”

才走不了兩步,我的手被他的大掌握上,他的手微微用力,我已利落的倒於他的懷中。

“羽兒,剛剛的事我會負責任的,等你的毒解了以後,我們成親好嗎?”他沉穩的笑語,又帶着微不可聞的緊張。

成親?

錯愕的擡頭看他,我被他嚇到了。

什麼成親?

“孫大哥你別想太多了,剛纔在山洞裡你什麼也沒有做,你只是爲我施針相救而已。”慌亂的搖頭,我否定了他可笑的說話。

他肯定是瘋了,若他知道我是皇上的女人,他還敢說這樣的說話嗎?

“羽兒,你很清楚剛剛發生什麼事的,而且我想要跟你成親不止是責任,也是我真心的想法。”他伸手擡起我的下顎,強迫我與他對視:“我看得出你是一個善良而溫柔的女孩子,我很喜歡跟你談話的感覺,更喜歡這樣看着你,答應我的請求好嗎?”

看進他深情的眼眸中,我不能置信的呆住了。

他說什麼?

“別開玩笑了,我們才認識不到一天的時間,你怎能這麼輕率呢?”用力的搖頭,否定了他的想法後我便想要掙脫他的手。

“不是的,那不是輕率的念頭,喜歡一個人就是一種感覺,不需要多久的時間來決定。若喜歡,每一眼就可以喜歡上了。”他緊緊抱着我,真誠的大聲說道。

我怔怔的看他,眼看掙扎不脫,心裡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這可是我第一次面對男人的示愛,真不知該是怎麼處理的。

“孫大哥,你先放了我,好嗎?”在他的懷中感受着他的氣息,只是讓我更不能安心。

“羽兒,我知道你還不能輕易信任我,不過這段日子我會向你表明我的心意,直到你願意嫁給我。”他點頭,說完這話後才鬆開了手。

我纔剛得了自由,卻聽到背後傳來刺耳的掌聲,回頭一看,竟然是段承恩這小子。

“孫兄追求真愛的勇氣真不錯,不過我這朋友的心可硬着,你要花的心思可真不能少呢!哈哈......”用力的拍掌,那可恨的男人竟然如此火上加油。

用力的瞪他一眼,我真的想殺人。

“嗯,我會以時間跟心思來證明的。”孫朗看向段承恩,用力的點頭,一副將他當成情敵的模樣。

我爲難的看着,轉身看向段承恩的目光帶着請求,求他幫我想辦法。

“那就好,不過孫兄大可放心,本王與這丫頭只有兄妹之前,所以你可以放心的去追求,哈哈。”惡毒的段承恩如看不到我眼神示意,還是得意的笑。

不悅的瞪他一眼,不想他越說越荒堂,於是我轉身面對孫朗,說:“孫大哥,謝謝你剛纔救了羽兒,羽兒有話想跟七王爺談,我們先走了。”

說罷,我也不去看孫朗的表情,立即拉着段承恩的手臂就走。

“小姐,你走很遠了,有話就說,還是你現在想沈逃離孫家啊?”走了一會,段承恩忽然停下,反拉過我的手,讓我也只好停下。

生氣的瞪向他,我不悅的警告:“你明知道我的身份,還不幫我淋熄孫大哥對我剛燃起的熱心,卻說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多幾個男人喜歡你不好嗎?這能證明你有多吸引人。”他笑得很開懷,討人厭的說道。

用力的瞪着他,我真想用眼神殺死他:“你是瘋了,你知道那後果會是怎樣嗎?”

“你這麼緊張做什麼?你不是跟我那皇兄一起不開心嗎?趁這次出宮,找個男人留段美好的回憶也不錯的。那個孫朗是不是很俊俏?若他是女人,我肯定要將他帶回行宮裡去當小妾。”

“你去死吧!”用力的往他的腳上一踢,我決定不理會他,自己往房間而回。

*****

努力着躲着與孫大哥接觸,可是應接觸的時候還是不能避免的,就如現在。

“謝謝孫大哥,其實你不必天天陪我來這裡浸泡的,我已經熟悉這裡的路,可以自己一個人來的。”從山洞中走出,我帶着客氣的微笑面對着他。

其實,我也是費了很大的勁才讓自己不要去介懷那天的事,畢竟那是不該記得的事。

“好讓你更好的躲着我嗎?”

他沒有跟上我的腳步,從背後淡淡的問。

愣然的停下腳步,禁不住回身看他,對上那真誠卻隱帶着難受的他,我內疚的低下了頭:“孫大哥,我知道你是一個很好的男人,也知道你對羽兒的感情不是玩弄的心態。可是羽兒卻不是你的選擇。”

“爲什麼?”他向我走近一步,不解的蹙起眉。

“因爲我已經婚配了,我......我有未婚夫了。”有點爲難的看他,我只好低下頭說。

因爲之前我跟段承恩認爲跟他們說我已嫁人了,卻跟着夫君之外的男人出來尋醫是很不正常的事,所以我們才決定把我已婚的事隱瞞下來。

此時總不能跟他們說我已嫁了,那就只好如此說。

“婚配?”他怔了一下,愕然的看向我,久久不語。

看他如此,我心裡也感難受,頭不禁更低了:“對不起孫大哥,希望那天的事你不要再提了,我們就當沒有發生一樣。在羽兒的心中,你跟七王爺都如哥哥一樣的親切的。”

“......”靜看着我,他卻不說話了。

看他始終不開口,我只當他已接受我的說話,便轉身獨自往着房間的方向而回。

*****

探望完羽兒回到七王府後,段承恩卻被客廳中坐着的客人嚇了一跳。

這就是總管口中那個所謂的京城而來的朋友?

這明顯就是他的好皇兄啊!

“皇......”

“七王爺,黃某路過這裡,就想來拜會你,你不介意吧!”段承烈淡漠的打斷了他的說話,不太客氣的瞪他一眼。

黃某?

愣愣的看他,段承恩無奈的嘆,看向一旁的管家,說:“還不快去命人做點上好的菜式讓本王這位黃兄弟吃。”

“是,王爺。”管家不疑有他,立即點頭離去。

看人遠走了,段承恩快步上前將門關上,才轉身看向眼前的這位皇兄。

“皇兄,你怎麼來了?你不是該在宮中嗎?”看向坐在前方的男人,段承恩無奈的嘆。

他跟羽兒不過是回來不足四天,他便已經到了,看來他處決了二皇兄之後便急急趕來了。

“你跟羽兒回來都有三到四天了,現在羽兒怎樣?她還有毒發嗎?她的身體怎樣?能不能承受一路的......”

“夠了,她很好,她沒事,她在孫家裡毒發的時候可能以針施壓着痛,這樣足夠了嗎?”段承恩不能接受的伸出手來,阻止了他再說下去。

“她在孫家?那你回來做什麼?”微微挑起眉,段承烈不滿的問。

他記得剛剛那個管家說,他們家七王爺天天都會在午膳後外出,一個時辰左右就會回來。

微微的眯起眼,不等他說,段承烈不悅的接着說:“安你管家說的話不看,你一天只有一個時辰去孫家探看羽兒?”

“老兄,我離開封地這麼久,這裡有很多事等着我處理,哪裡能天天跟她一起住在孫家裡?而且孫家的人對她很好,她不會有事的。”面對他的質疑,段承恩難苦的低喊。

看來,那個女人真的成功的佔盡了他皇兄的心。

“那毒如何?能解嗎?”不願跟他多說無謂的說話,段承烈不帶耐性的冷問。

“解藥已經在調配了,聽說這兩天就能有,羽兒這些日子都在孫家泡那個什麼藥池的,昨天毒發的時候已經不那麼痛了,還能忍受,不像之前那樣瘋狂的大叫大哭了。而且有了孫家公子的銀針,她毒發的時候已經不覺得痛。”道出他今天去聽回來的消息,站得有點累的他乾脆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別坐了,帶朕去見她。”從椅子上站起,段承烈手一伸,將想要坐下的人拉起,直接的離開這客廳。

“喂,我纔剛回來,而且你也剛來,不吃點東西嗎?”被扯着走,段承恩很無奈很無奈的嘆。

“我想見羽兒。”頭也不回,他拉着人就直走。

他等夠了,這幾天以來,每每想起羽兒離宮時那平淡的眼神,他的心都如針在刺,讓他沒有一刻能安穩下來。

他不要這樣,他絕不要羽兒的眼中沒有他。

他很肯定的知道,過去的羽兒有多愛他的,當初她沒有出賣自己卻爲了他背叛了太后,這份情不會是假的。而崔府裡,她想也沒有想便爲他當那毒針,那感情也不會是假的。

他很清楚這樣的情對他來說有多重要,他不要羽兒的眼中沒有他。

*****

從小路而回,站在竹園內,想着孫朗所說的愛語,我的心不禁一再的往下沉。

我真不該,怎該讓他愛上我呢?

沒有辦法回報的感情其實是最無情的。

重重的嘆了口氣,越過小橋,我緩步的走向那堆漂亮的花,各式各樣的花朵色彩斑斕,讓人看着心情愉悅。

站在花叢中,我看到了有一處的花有小竹子圍起來,像很寶貴的樣子,上面還寫着不要亂碰幾個大字。

疑惑的皺起眉,我想這花一定是很寶貴的吧!

緩慢的蹲下,我竟然因爲這幾個字而特別好奇這花。

這花很大,有點像蝴蝶的形狀,卻又不是太像,而且花很紅,紅得如滴血一般。

這花很漂亮,奪目得讓人移不開眼睛。

靜靜的注視着這幾朵孤獨而立的花,我忍不住想摸一下。

上面說不要亂碰也許就是因爲很寶貴吧!不過若我不摘而只是摸一下,不傷到花朵相信就不會有事了吧!

想着,我禁不住伸出手,輕輕的撫着花。

“羽兒,不要碰。”

孫朗的聲音從一旁邊起。

我嚇了一跳,手一緊,卻碰到了花蕊上。

花蕊上的花粉像吹了起來,忽然我聞到一陣很香的味道,是那麼的好聞。

味道很香,於是我用力的聞了一口。

“不要聞,有毒。”

他的說話太遲。

我總算是聽懂了,立即從花前站起,驚悚着看向他:“有毒?那怎麼辦?”

“這……”他衝近我,看向那花,臉色忽然變得怪異。

“怎麼了?這毒沒有解藥的嗎?我會怎樣?”看他如此,我立即握住了他的手,焦急的問。

“這毒有解決的辦法的,不會致命,可若不解決,一般都會血氣攻腦而死。”他說着臉色更難看,目光落在我的手上,竟然用力的跪下:“都是我不好,我之前該跟你說這花不能碰的,可是我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所以就在用竹子將花圍起來,心想寫上字你就肯定不會碰的。”

“你快起來,你這是怎麼了?你不是說能解嗎?解了就沒有事了,你不必這樣。”看他跪下,我立即上前想要扶起他。

“這是情花毒,中毒的人要跟另外一個人做那些……事才能解的。”他低着頭,說完又內疚的擡頭看我。

不解的直盯着他,我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什麼那些事?”

“就是夫妻間要做的那些事,這也叫極歡花,是世上少有的花,所以我們很珍貴的種植着。我只是不知道該如何向你解釋所以才……對不起。”他說着,用力的在地上給我磕了一下頭。

這一下,我總算是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了。

可是看向他,又只好立即的將他扶起:“你快起來,這不能怪你,是我看到了字還要碰,我沒有想到會這樣的,我只是以爲……”

“羽兒,你中了這毒就必需要跟人結合才行的,你的未婚夫在哪裡?我現在送你去找他好嗎?相信他會明白的。”他如驚覺過來,立即從地上站起。

經他這一說,我卻定住了。

未婚夫?

“他太遠了,在京城裡。”涼涼的嘆,我無力的苦笑了起來:“也罷,死就死吧!反正本來中那毒針的時候就以爲自己會死。”

而且現在對我來說,死已經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

我要查的事都查出來了,他不肯給我一個公道,他始終一心要護着他心愛的月華,那麼我還能怎樣呢?我總不能不顧家人的安危而衝動的拿刀去殺死月華的,那麼我就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月華爲他生爲皇子,最後成爲皇后享受着她的榮華富貴而已。

“你說什麼,我不會讓你死的。”他反手握住我的手臂,“我先把你送回房間去,然後我再去找我爹看看有什麼辦法,我一定不會讓你死的。”

他很堅定的看我,不理會我的意願拉着我往房間內走。

進入房間,我已經開始覺是我的意識不能自控,全身又像是被火燒起一樣,只是這一種熾熱是很不一樣的,那難受的感覺讓心底癢癢的,不知道想要怎樣才能減輕。

“羽兒,你留在這裡,我去找爹問問。”他將我放在牀上,轉身便想要走。

目光落在他的手上,我不自覺的伸手拉住了他的手,雙眸微離的看着他,難受的低吟着:“不要離開,我很難受。”

“我知道,我現在就去。”他推開了我的手,立即又要離開。

只是不知爲何此時我的動作更近,緊緊的握着他的手,這樣都像是能解點難受感一般。

******

(以下第三人稱)

凝視着臉額泛着粉紅的女人,孫朗有一刻的着迷了,凝視着她像是**心絃的眼,他竟然不知覺的伸手回撫着她有臉。

“嗯......”一聲輕吟從她的口中傳出。

他嚇了一跳,幾乎是立即的抽回手。

不行的,他不能在這種情況下佔有她的,那隻會讓她更恨他。

想着,他立即想要推開她的手,一心想着必需要找他爹問問辦法。

只是他卻走不了,中毒後的羽兒像是多了點力,竟然硬是扯着他不放。

不敢用力推她怕傷了她,孫朗被迫倒於牀上,卻看羽兒已順勢的滑進他的懷中。

“羽兒,你醒醒,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被柔軟的香體壓着,一向少碰女聲的孫朗也不禁跟着心跳加速,臉紅耳赤的他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我知道,可是我很難受。”懷中的人兒如夢語一般,軟軟的回話,卻又讓身體輕輕的在他的身上磨擦着。

半迷離中的羽兒其實也知道自己是在做什麼,可是她的身體不聽她的說話,哪怕只是孫大哥輕輕的碰她的身體一下,她都像是能解一點痛苦一般。

她的身體很熱,熱得讓她不能自控。

“我很熱......”又貼近了他幾分,她的小手開始找着位置,她的臉往着他的臉而去,用力的與他的耳邊磨擦着,那樣像是會好一點。

“羽兒,你醒醒,你再這樣,我可不能再君子下去的。”眉心微微泛汗,孫朗難受的喘着氣。

該死的,他不能在這種情況下佔有羽兒的。

“我很熱,我很難受。”羽兒緊蹙着眉,杏眸半合,一邊想貼近他,又一邊伸手想要拉扯着身上的衣服,啞聲的低吟着。

注視着壓在身上的女人,孫朗幾度重重的喘氣,那種想要將她壓在身下的欲/望是那麼的強烈。

他對她本已動情,上一次在山洞的事已經讓他夜夜無眠,這時她如此瘋狂的貼近跟探索只是讓他更心跳若狂,手不由自主輕輕向她臉上撫去。

輕輕的撫摸着,手上的柔軟觸感讓他貪戀不捨。

“嗯......”又是一聲呻/吟從她小巧的脣中輕出。

孫朗立即一凜,才意識到自己冒犯了她,急忙撤手。

他不能這樣下去的,不能的。

重複的對自己說,他很心急的想要推開身上的她。

可是卻遲了,他的大掌教她握住,她竟然拉着他的手往她胸前的**而去。

山洞內那**而誘人的**又一次映入眼眸,他也像中了極歡花毒一樣,竟然也覺全身漲熱。

“羽兒,你醒醒!”趁着最後一絲僅餘的理智,孫朗咬牙欲~抽出手來,她卻更用力的握緊了。

他向來自制,從不沉迷女色,明明她的手柔若無骨,他竟無法用力掙開。

思及此,脣邊不覺綻出抹苦笑,翻身將人壓下:“羽兒,你聽到我說話嗎?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你的孫大哥,今天我不願意這樣的,可是現在沒有辦法了,救你的辦法只能讓你成爲我的女人,你懂嗎?”

忽然被壓下,羽兒有一刻的清醒過來,呆呆的注視着他,卻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此時只知道她很難受,不知道自己想要怎樣。

“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任的,今天以後,你就是我孫朗的妻子。等你的毒解開後,我會帶你到京城找你的未婚夫,我會向他請罪,求他明白跟原諒的,好嗎?”雙手抱着懷中女子的臉,孫朗極之溫柔的輕問。

羽兒迷惘的注意着他,苦苦的笑了起來。

他不能帶她去請罪的。

“不能,羽兒是禍根,孫大哥,你離開吧!將門關上,讓羽兒死吧!”以最後一絲理智,羽兒用力的咬着脣,吃力的說,不想害了眼前的他。

“羽兒,你不想要嫁給我嗎?你不想把自己交給我?”棒起她的臉,孫朗受傷的貼着她的脣輕問。

眼淚從羽兒的眼中滑出,她痛苦的扭動着身體,薄弱的說:“不是你不好,是我不能害你......”

“羽兒,我愛你,嫁給我。”孫朗苦澀的彎起脣笑,主動的吻上那張脣。

忽然,他不想顧及什麼君不君子的,他只知道他喜歡眼前這個女人,他想要娶她爲妻,哪怕最後會被世人指責,他都不怕。

自那天在山洞上看過她半隱的身斷後,他就跟自己說,他要對這個女人負責任的。

而且,那不止是責任,那是他第一段情。

“嗯!”癡纏的吻讓中情毒的羽兒再也不存在理智了。

舒服的舒着氣,她主動的弓起身子,想要更貼近他。

握住他的手,她讓他的手拉到她漲得微痛的胸前,總覺得那樣她會舒服一點,總覺得這樣可以使身上的火能減輕一點。

可是脣舌一交纏,她卻又覺得渴望得更多,難受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痛苦而瘋狂的在他的口中呻/吟,本能便往孫朗的的懷抱裡偎去,在他懷裡亂動着,想要擦拭着身體上的燥熱。

受不了她如此的挑/逗,孫朗也痛苦的低吟出聲,脣離開她的脣,開始往着她的脖子吻去,往着鎖骨而吻下,用力的吮啃着。

太沉迷的他並沒有記得房門一直打開着。

跟着段承恩走,他遠遠的便聽見低不可聞的呻/吟聲。

當越接近那打開着門的房間,他覺得那聲音更清晰的在耳邊迴響。

“這是什麼聲音?”段承烈眯起了眼,瞪向一旁的段承恩。

武藝高強的段承恩也聽到了,那好像是羽兒的呻/吟聲。

可是他沒有多想的機會,他旁邊的皇兄已經飛奔而去,他也只好加快腳步。

當他們一同走到羽兒的房間時,都爲眼前這景象而嚇呆了。

他看見羽兒再躺在牀上,而孫朗卻壓在她上面,他們正極力的纏綿着,而孫朗正式低頭吻着羽兒的脖子,羽兒卻用力的抱着他的肩。

這......他沒有看錯吧?

那試着來一段情的說話只是他的玩笑而已,怎麼會成真的?

他還沒有從震驚中醒過來,已經看見他的皇兄衝向孫朗,將還在**中的他從羽兒的身上扯起,一拳便打飛在牆上。

“嗯!”一聲悶響,孫朗從痛楚中擡起頭,才發現房間內多了兩個男人。

射出想要殺人的目光,段承烈胸前劇烈,緊握着拳恨此時手上沒有多一把劍。一雙墨黑色的大眼裡全是一片血紅。 眼角眉梢,盡顯陰狠和殺意。

剛剛衝向入這房間時看到這個男人對羽兒所做的事時,那滿腔的嫉恨與厲怒立即從心底燃起,心裡只剩下一個念頭:他要殺了這個男人。

那怕是沒有劍,他也要殺了這個男人。

從意外中回過神來,段承恩已經看見兩個男人對打了起來。

“你是什麼人?”受了一拳的孫朗身手依舊利落,與段承烈對打併不顯弱。

天天習武的他又怎會輸給一直全心於朝政的段承烈呢?

他們二人拳風都勁,一時間竟不比高低。

“殺你的人。”冷哼,段承烈招招凌厲,次次致命。

驚惶的看着,段承恩擔心這樣下去會出人命,立即看向牀上的羽兒,卻發現她好像哪裡不能。

她此時正用力的想要脫去衣裳,雙眸無神的亂看着,卻沒有方向。

“皇兄,先別打,你看看羽兒。”走近羽兒,段承恩擔憂的皺起了眉。

怎麼這麼像服是尋歡散呢?

“孫朗,你對羽兒下藥了?”不敢相信,段承恩大腦一凜,沒想到自己將羽兒交給瞭如此可怕的人。

“羽兒。”聽到羽兒有事,段承烈手上一頓,竟中了孫朗一掌。

然而他卻無心戀戰,只恨不得立即知道羽兒是怎麼了。

“羽兒。”微吐了口氣,他衝到牀上的羽兒面前,將還在妄想脫衣的羽兒抱在懷中,將她完全的擋在他們的視線之外。

“孫朗,本王如此相信你,你竟對羽兒做出這樣的事來?”段承恩擋住了孫朗上前的腳步,怒不可遏的伸手握住了他的衣領。

“不是那樣的,羽兒不小心碰了我府上所種的極歡花。我也並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對她做那些事,可是剛纔那情況很急,所以我才......我不想這樣的,不過我會對羽兒負責,我會娶她爲妻的。”對上段承恩的視線,孫朗立即解釋。

看來這一次他註定要被誤會,只是現在最重要是羽兒。

“這麼說,是要男女結合才能解了?”段承恩疑惑的皺眉,在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

“我很難受,嗯......”完全不知道這房間內的混亂,羽兒在段承烈的擁抱下更用力的扭動着身子,小手不停的往他的臉上撫去。

緊抱着她的腰,注視着她頸上的吻痕,段承烈的雙眸更陰沉,強烈的妒忌染紅了他的眼。

怒髮衝冠的轉頭看向那個男人,他將羽兒推開,再度衝向他:“我要殺了你。”

“不行,皇兄,羽兒的三天焚心毒還要他來解的,你不能殺他。而且也許一切真的只是誤會,我現在就帶他出去,你在這裡先替羽兒解那花毒。”聽見背後傳來狠厲的聲音,段承恩立即轉身擋在孫朗的面前。

不等他皇兄思考,便先拉着背後的孫朗離開。

“放開我,那羽兒怎麼辦?”被拉着走,嘴角還帶着血跡的孫朗不滿的想要推開他的手。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解毒啊!不過不必勞動到你。”扯着他走,害怕走遲一步那皇兄真的要大開殺界。

離開房間,幾乎是立即的,他急任人促的將房門關上,將那殺人的目光擋在門後。

“那裡面的男人是誰?羽兒會不會不想他......”

“不管他是誰,羽兒都只會想給他的,而不會是你。”拉着他的手走,段承恩深切的明白到要讓他遠離這個房間。

在羽兒清醒之前,他不能讓他的皇兄見到孫朗,若他真的一怒之下殺了孫朗,那麼羽兒的毒就沒有人解了。

“他就是羽兒京城的未婚夫?”呆呆的被拖着走,孫朗失落的輕問。

未婚夫?

“是。”他只能這麼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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