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沾着透明的藥膏,杜御熙慢慢的探入其中,緊緻到讓人發狂的秘洞,立刻緊緊咬住他的手指。
腿上的少女發出無法抑制的吃痛呻吟,顯然裡面受了傷很疼。
“你真小。”杜御熙突然低低的說道,長指將藥膏塗滿裡面的內壁,下身腫脹不堪。
可是今天,他不想再弄傷這丫頭。
因爲她已經成了天朝的王后,而且在杜雪面前,並沒有做出讓他惱火的事情。
雖然她還會惹到自己生氣,但那些都是可以原諒的。
她在自己十四天的淫威逼迫下,或者說調教下,已經學會接受命運,這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仔細的爲她柔嫩的內壁裡抹上藥膏,杜御熙垂眸看着雪白的臀部,因爲手指抹藥,進進出出而摩擦的紅嫩的小嘴,越發的想埋入她身體裡。
冰涼鎮痛的感覺,讓杜雨青緊繃的身體漸漸放鬆下來,抓着牀單準備挨痛的手也鬆開了:“好了嗎?”
她居然很老夫老妻的問道。
也許在杜御熙看來,她的一切都是神秘而新奇的,包括相處的方式和說話的內容。
因爲杜雨青根本不是這個朝代的人,雖然這個世界的人都是“高齡”,有着豐富的社會閱歷,可是和地球的文明程度不能比,杜雨青的跳躍的異於常人的思維,讓這羣封建統治階級很難完全接納。
但是杜御熙居然也見怪不怪了。
只當她頭腦有問題,只當她還是個不懂王權的孩子,就能適應她的奇怪言論。
杜雨青皺着眉,壓制着反感,也在努力適應這個暴君。
她要找到最適合的自己的位置,然後……報仇!
裝瘋賣傻,跟個缺心眼的小鬼一樣,讓杜御熙對她放鬆警惕,然後靠努力得到越來越多的自由,等她找到殺手鐗之後,就是這個暴君的死期!
杜雨青恨他,恨到了極致,可是越恨,就越不敢表露出絲毫。
“好了。”杜御熙終於鬆開她,眉眼有一絲靜默,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杜雨青聽到他說好,立刻從他腿上爬起來,急急忙忙的拉上褲子,移到一邊,滿臉通紅的眼觀鼻鼻觀心。
她剛纔察覺到這個暴君堅硬起來了,所以很害怕,她真的不想伺候他,那麼可怕的事情,會讓她最後演變爲就像是怕朱顏丹一樣,怕這樣的極痛。
加諸於身體上的痛苦,如果慢慢的演變爲精神上的禁錮,那是極爲可怕的,就如洗腦一般。
杜雨青在第一次破身之時,就強制性給自己下了命令,她不能因爲這種痛苦,埋下害怕的種子,變成了精神院裡的病人。
在這後宮之中,可沒有心理輔導老師來爲她治療精神上的傷害,她必須自我調節,找到讓自己最舒適的狀態,再反擊。
十幾年來接受的科學教育和天才培訓,現在終於發揮出強大的精神力量。
杜雨青雖然從身體和力氣上比不上這些野蠻人,但是她慶幸自己在學習專業知識的同時,還接受了更全面的輔導開發,不至於被這個暴君摧殘到失去自己的意志。
只是,面對暴君,就像是面對一臺精準的測謊儀和分析器,杜雨青必須時刻調整着自己的狀態,小心緊張到了極點。
杜御熙發現她垂着頭,眼裡閃着星子般的光芒,似乎有些忐忑不安,他重新躺下去,命令道:“睡下。”
杜雨青急忙躺好,雙手放在小腹上,閉上眼睛,惴惴不安,生怕他又會撲過來。
但是杜御熙並沒有再要她,而是伸手抓過她的頭髮,不甚溫柔的將她拽到自己胸口,如同抱着玩具,閉上星眸,低低說道:“後宮並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明日起不準出毓秀宮,端起點王后的架子,若是被本王逮住又胡作非爲,便將你打入天牢受罰。”
杜雨青在他的威脅下一動也不敢動,直到聽到他慢慢勻長的呼吸,才鬆了口氣,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晚上沒有被摧殘,第二天一早,杜雨青準時六點醒來。
在地球上的生活作息陪伴了她將近十年,每天早上她會在哨聲中醒來,從五歲的時候,自己穿衣洗漱,在哨聲中和小軍人一樣,在操場集合。
還是個娃娃,卻已經被天才培訓中心定下了未來的人生方向。
雖然少了許多同齡人該有的樂趣,但是她也得到很多寶貴的東西。
上帝從來都是公平的。
只是杜雨青沒有想過,會在十四歲這一年,穿越了……
先生在讀着《女子誡》,杜雨青懨懨的趴在書桌上,繼續畫着公式。
沒有精密先進的儀器,她很難定位自己縮在的具體時空位置。
如果可以想辦法去月球……或者攔截地球上的衛星電波,她纔有可能和地球上取得聯繫……
“王后娘娘,您要是累了,就休息片刻吧,喝盞蘭花茶。”碧瑤立刻端上一杯提神茶,走到心不在焉的杜雨青身邊,溫柔的說道。
杜雨青嘆了口氣,無奈的喝了口茶,爲什麼她在遲暮宮時,還能四處遊蕩,可成了王后,卻被禁足?
實在想溜去御書房查看資料……
不過這邊的規矩真奇怪,中國封建的傳統,第一天媳婦進門,第二天都要拜見婆婆大人,可是她居然不用去拜見太后。
雖然很省事,可是杜雨青想打聽一些事情,她被禁足毓秀宮,哪都去不了,怎麼完成自己的“偉業”?
杜雨青根本閒不住,她只老老實實的聽了半天先生所說的後宮女德,下午忍不住想溜出去。
“娘娘,王上有旨,您不可以踏出毓秀宮。”碧雲在宮門攔住小主子,急切的說道。
“娘娘,您需要什麼只要吩咐一聲便可。”碧瑤也柔柔的接口。
杜雨青被看得死死的。
她嘆息一聲,抓了抓自己的長髮,半晌才說道:“我要一些書,還有一些材料,《四雲龍紀》《玄威遊記》《圈述》《弦懸志怪》……”
杜雨青所要的書,全都是一些野史志怪,在外人看來,似乎極不着調。
這類書籍,正統的儒生是不屑於去看的,平時只當作是消遣,偶爾掃過,可是杜雨青卻看得津津有味。
王上讓她學權術女德,她在先生講課之時,堂而皇之的捧着遊記看得入迷,又沒人敢說她,只能無奈的任她看着奇奇怪怪的東西。
溫侯府,兩個年輕的男子在樓閣之上對飲。
杜雪一杯接着一杯,絲毫不停歇,不多時,眼中隱約有醉意流瀉。
冷漠猶若冰霜的男子,按住了杜雪手中的酒壺。
“貪多傷身。”溫寒淡淡說道。
杜雪抿緊脣,突然將手中的酒壺狠狠往外扔去,俊秀的臉上,一片傷心之色。
“是我沒能阻止這一切。”溫寒的聲音一直如冰水,波瀾不驚,帶着一絲寒冷。
“和你無關,要怪,只能怪……她是鳳身……”杜雪擡手撐着額頭,閉上眼睛,痛苦的說道,“王上怎會將這鳳身許予我?”
“杜雪……你想要回她嗎?”溫寒突然問道。
杜雪搖了搖頭,悽然說道:“要不回……”
“那要看你想要不想要。”溫寒走到古琴邊,伸手,在上面劃過,發出叮咚的悅耳聲。
“什麼意思?”杜雪擡起頭,看着背對着他的寒冷背影。
“效法凌耀將軍。”溫寒站在古琴邊,輕輕挑弄着絲絃,問道。
“凌耀?”杜雪臉色微微一變,當即說道,“溫寒,莫要亂說,小心傳入王上耳中。”
“凌耀大將當初在戰場爲國征戰,提着頭,拿着命去拼,結果王上卻將他未婚妻子召入宮中,立爲嬪妃,凌耀領兵歸來,在途中得知此事,一鼓作氣攻入王城……”
“住口。”杜雪猛然站起身,怒聲喝道。
溫寒脣邊扯出一絲冷笑,繼續說道:“凌耀破了城,奪回心愛的女人,還成了王……”
“溫寒,你不要命了?!”杜雪的聲音也變得冷銳,“筱筱被立爲王后,與凌耀之事根本不同,若非她是鳳身,王上……”
“齊歡來了。”溫寒眼眸掠向遠處,突然說道。
杜雪憤憤的收口,想掩下臉上的痛苦之色,他走下樓,迎向蘇齊歡。
溫寒撥弄着琴絃,看着站立的兩個年輕男人,眉宇間,浮起淡淡的憂慮。
他與清虛上人對弈時,曾聊過一件事——赤馬紅羊劫(道教的一種說法,這兩個年份有大變亂)。
今年便是赤馬,明年爲紅羊。年初便發生將軍府事件,蘇將軍領二十萬將士,被活埋十六萬,四萬將士突圍,又死傷一半,只回來了兩萬,如此慘劇,百年未遇。
原本以爲天朝必有動亂災難,可是居然被杜御熙找到了鳳身,而杜雪也是屢戰屢勝,天朝氣象似乎要逆轉。
如今已到了淺夏,立後之後,天下平靜,似乎沒有什麼災星。
他等了這麼久,原本以爲赤馬紅羊之年,趁亂定可奪位,誰知道殺出個鳳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