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坐在太后身邊的周芳衣心臟也快爆炸了,她咬着‘脣’,看着滿桌子‘精’美的晚膳,一點胃口都沒有。--
隋天香低垂着眼睛,眼角隱約有淚光閃過。曾經,她多幸福,杜御熙最常去的地方,就是天香宮,而如今,看也不看她一眼,眼裡只有王后娘娘……
其他的美人臉上或嫉妒或羨慕或憤恨,只恨自己不是鳳身,無法享受這種待遇,沒有人有胃口吃晚膳。
杜御熙剛剛走進寢宮,綠影立刻拿着‘藥’瓶走過來,低聲說道:“王上,寒毒剛剛發作,您今夜不宜勞累,服下‘藥’早些睡。”
綠影的話中有暗示,暗示杜御熙晚上不就要再xxoo,免得中途寒毒發作,那時候暈過去纔是最丟人的。
杜御熙拿過‘藥’瓶,表情很平靜:“知道了,你們都下去吧,若是再讓那羣人進來,你可以去接紫元的班
。”
綠影低下頭:“屬下失誤。”
杜御熙拽着杜雨青先走進盥洗室,用熱‘毛’巾給她擦着臉:“誰準你中傷本王?”
居然說他不行,杜御熙真想現在就讓她知道自己到底行不行。
“太后要給你找其他老婆。”杜雨青還在傷心西宮娘娘的事。
她願意爲杜御熙留下來,但是要是有一個西宮娘娘,她留下來又有什麼意思?
那麼‘女’人伺候的男人,她不要。
“本王沒有答應。”杜御熙聽出她語氣裡帶着醋意,眼裡閃過一絲笑意,想要懲罰她的念頭打消了一點,好氣又好笑的將她的頭按到水盆邊。
“雖然如此,你還有很多小妾。”杜雨青後悔自己今天一時衝動,被‘牀’上那種曖昧微妙的氣氛攪‘亂’了心神,讓她理‘性’的思維沒能發散出來,糊里糊塗的被感動了,卻忘了兩個人之間還有着矛盾沒有解決後宮美人就是其一。
“你想說什麼?”杜御熙終於擦乾淨她的臉,問道。
“如果你真心對我好,就不要和其他‘女’人再有什麼來往,我……我可以做其他人同樣能做的事情。”杜雨青‘挺’起‘胸’,看着他說道。
“比如?”杜御熙很從容淡然的問道。
他很慶幸自己及時果斷的捅破了那層窗戶紙,征服‘女’人,果然要先從她的身體開始。
今日拉近了兩人之間的關係,明天就會有質的飛躍,他會迅速的掌控住杜雨青的心,禁錮住心,遠比禁錮住身要令人興奮的多,杜御熙會讓她永遠都無法逃走。
“你的意思是,讓本王不要再碰其他‘女’人?”杜御熙反問。
“沒錯,一夫一妻制,你能接受嗎?”杜雨青現在補上談判,不知道會不會太遲。
“那要看王后娘娘有沒有御夫手段了
。”杜御熙半開玩笑的說道,一雙黑眸,緊緊的鎖在她的臉上,看着她一點點落入自己的掌心。
杜雨青有些糾結的皺了皺眉頭,隨即往臥室走去,一邊走一邊拔下頭上重重的鳳釵:“反正,這是基本條件,你看着辦,我是不會忍受朝三暮四的男人。”
杜御熙跟上去,看着她把頭釵都卸掉,如墨的長髮披散下來,襯着潔白的肌膚,那領口下,還有着若有若無的‘吻’痕,他的小腹不由竄上了一股火焰,忍不住上前兩步,握住她的肩膀。
但是突然想起綠影的話,他已經服下了‘藥’丸,雖然寒毒沒有一開始那麼的令人難以忍受,但是如果晚上要她,確實有點勉強。
“綠影說,你要好好休息。”杜雨青也記得綠影的話,感覺到杜御熙從身後貼近,立刻說道。
她可不想杜御熙寒毒再次發作,那場景實在太可怕了,而且還會勾起她關於朱顏丹不愉快的記憶。
杜御熙沒有理她,只是伸手幫她衣袍脫下,然後抱着她上了‘牀’。
單被套已經被碧雲碧瑤換掉,他這一晚,只是親了親她的眉眼,沒有再做下一步動作,抱着她睡了過去。
杜雨青第一次在王宮裡,感覺到幸福。
她像是所有初戀中的少‘女’一樣,如同被雨‘露’滋潤過的玫瑰‘花’,無比的嬌‘豔’燦爛,帶着一種柔和鮮活的光芒。
杜御熙在御書房安靜的批閱着奏摺,她就在一邊寫寫畫畫,或者在陽光下打着盹,像只被人寵愛着小貓,活得非常愜意。
她已經儘量不去想溫寒,當一種受傷的感情,被另外一種呵護的感情所代替,就會格外的貪戀。
人的本能都是躲避着痛苦,去尋找溫暖和快樂,沒有人願意一輩子活在苦痛裡,杜雨青也是如此。
杜御熙太會掌握機會,在她最痛苦的時候,斷然收手,不再折磨她,而是打出了溫情牌,迅速的將她剛剛被男人傷害的心收服,佔據她的心房。
也許還因爲每一個‘女’人對第一次佔有自己的男人有着特殊的情感,無論是愛還是恨,都無法抹掉第一個男人帶來的記憶,所以杜御熙的轉變的剛剛好,在愛恨間拿捏的‘精’細入微,如同算計着江山一般,‘花’費大量的‘精’力和時間,計算着一個‘女’人的心
。
他沒有覺得不值,反而有些甘之如飴。
而杜雨青每天的‘精’力都放在研究古古怪怪的東西身上,如果杜御熙需要,她也會給他出謀劃策。
只是杜御熙和溫寒不同,他雖然知道杜雨青肚子裡裝着許多東西,但是很少會讓她參與朝政。
有些智慧,要用在刀口上,不必‘浪’費在這些小事上面。
年輕俊秀的帝王,在高大明亮寬敞的書房裡,突然擡起眼眸,看向坐在窗邊地臺的少‘女’。陽光從外面高大的樹上篩過,斑斑駁駁的落在她的身上,無比的溫暖,讓她看上去就像一個發光的小月亮,皎潔,卻不燥熱。
“青兒,今天有一個人的消息,是你感興趣的人,想聽聽嗎?”杜御熙坐在龍椅上,看向在矮几上寫寫畫畫的少‘女’,問道。
“誰?”杜雨青正在計算着公式,聽到這句話,猛然直起了腰身,烏溜溜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擔心。
杜御熙所說的她感興趣的人,該不會是……溫寒?
“猜一猜。”杜御熙不動聲‘色’的盯着她,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絲表情變化。
“猜不到。”杜雨青不敢說溫寒的名字,眨了眨眼睛,回答。
杜御熙看見杜雨青的眼裡,閃過一絲擔憂緊張,剛纔不過是試探之語,沒想到她心中還是有有溫寒的影子。
“雲舒夫‘婦’下個月會調回王城……”杜御熙掩上奏摺,心中掠過淡淡的失望。
“小昭要回來了?!”杜雨青站起身,爬下地臺,興奮的打斷杜御熙的話,蹭到他面前,“以後他們都會在王城爲官嗎?不用再去那野蠻之地?”
“雲舒只是暫時調回王城而已
。”杜御熙看着蹭過來的少‘女’,‘露’出笑容來,“過些日子還要離開。”
“那能召小昭入宮玩嗎?”杜雨青‘激’動的問道,一雙眼睛閃啊閃,希望杜御熙能夠答應她。
“可以。”杜御熙很大度的答應。
“耶!”杜雨青想着故人重聚,興奮的抓起杜御熙的手,“吧嗒”一口親上,“杜御熙,你真好!”
杜御熙看着她興奮無比的模樣,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像是在愛撫寵物一樣,狀似無意的說道:“一會去靈泉。”
杜雨青興奮的神情微微一僵,隨即血‘色’直往臉上涌,聲音也小了很多:“去靈泉幹嘛?”
去那裡肯定沒啥好事,這幾天杜御熙寒毒發作,被綠影囑咐不要太過勞累,她晚上雖然會被他撥‘弄’,經常抱抱親親,不過杜御熙沒有再往下做,忍耐力極好……
“給本王洗澡。”杜御熙見她突然低下頭,表情中有一絲忐忑羞澀,傾過身,在她耳邊曖昧的說道。
“你不是還要見‘花’繡錦和莫笑嗎?”杜雨青想起他昨夜說,這幾日會很忙,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要與‘花’狐狸和聞人莫笑密談。
“不見,我想和你洗澡。”杜御熙微笑的看着她羞紅的臉,小腹已經開始燥熱起來。
“我……那個……”杜雨青低着頭對手指,不用說她也知道,去靈泉一起洗澡意味着什麼。
可是記憶中的xxoo,終究是痛苦大於快樂,而且那麼久沒做了……杜御熙只怕會沒什麼節制,所以他會選擇在靈泉,這樣她暈了也好快死了也好,反正有靈泉泡了,讓他能玩的盡興。
想到這裡,杜雨青打了個冷噤,唉,不能只一起睡覺嗎?
“你在胡思‘亂’想什麼?”杜御熙見她臉上一會紅一會白,黑白分明的眼睛閃爍不停,忍不住伸手捏捏她的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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