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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對杜雨青來說,很煎熬。[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啞女涵簾將夜明珠用黃綢包裹住,伺候着杜雨青入睡。
夜半三更,外面一切都靜悄悄的,杜雨青迷迷糊糊的看見一個人影站在牀邊。
藉着朦朧的光線,看見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杜御熙。
小丫頭嚇得心臟快停止了跳動,正要說話,霸道的脣舌已經堵住了她的口,然後一雙滾燙的手,沿着她的腰身上下移動。
感官神經陷入暴走狀態,杜雨青想動,卻動不了,像是被鬼壓身一般,只能任由杜御熙在她身上肆意的遊走。
他吻她的脣,吻她的身。
杜雨青的腦中突然炸開了花,猛然睜開眼睛……瑪麗隔壁的,她又夢到了杜御熙,還是該死的春夢。
與現實相反,每次杜雨青夢到杜御熙,都是溫柔的,一點都不粗暴,可現實中,暴君始終是暴君,對她不會有任何的憐惜。
被嚇醒之後,杜雨青然後發覺下身一片溼潤,她急忙坐起身,往下一看,瑪麗隔壁,大姨媽來了!
溫寒說什麼三天,沒戲了,就算她想答應都沒辦法,她在這個世界,大姨媽極不穩定,幾個月來一次,有時候勢如破堤,洶涌而出,兩個時辰就走了,有時候細水長流,慢吞吞的兩個星期都走不了……
不過這和她生活的環境有關。在王宮裡,她每次來大姨媽,都沒有超過半天的時間。
而和溫寒在一起,幾乎每次都要持續一週以上的時間。因爲溫寒身子冷,他們以前住在地宮中,也相對陰冷,所以導致大姨媽久住不走。
這一晚,睡得格外不踏實,杜雨青把涵簾喊過來,讓她陪着自己睡,纔沒有再夢到杜御熙,半夢半醒,一直到了晨曦十分,才熟睡過去。
溫寒上完早朝,推掉一切的事務,先趕往明月宮。
進入寢宮,看見杜雨青裹在被子裡,睡的昏天暗地。ong她因爲怕熱,將一頭烏黑的長髮剪短,原本近三尺長的長髮,現在只有一尺長,和她剛剛穿越過來時的頭髮長短差不多。
站在她的牀邊,溫寒靜靜的看着她,等着她醒來。
這裡雖然白天炎熱,但是晝夜溫差很大,晚上會很涼,杜雨青昨天晚上踢了被子,不小心着了涼,這會在被子裡捂的滿身是冷汗。
她好像有點痛經……
是不是因爲每天和冰棍靠的太近,所以宮寒了?
杜雨青不舒服的醒過來,一睜眼,看見牀邊站着一個人影,當即驚叫:“不要抓我……”
溫寒輕輕嘆了口氣,她的心底深處,已經植入對杜御熙的恐懼和害怕,想要徹底抹去曾經的陰影,只怕要花費很多的精力。
“我是冰棍。”在牀邊坐了下來,溫寒伸手撫向她的額頭,他發現這丫頭今天臉色有些不對,似乎是發燒了。
杜雨青確實在低燒,她這幾天晚上受了涼,加上大姨媽突然來訪,小腹冰冷抽痛,讓她只能躺在牀上,焉巴巴的喝着太醫熬製的藥。
溫寒一整日,都在明月宮陪着她,杜雨青知道,他在等答案。
今天是第三日。
“冰棍,我們可以先領證。”杜雨青躺了一整天,終於在晚上的時候,對問寒說道。
“領證?”溫寒不明白。
“就是……你要是等不及,那就先走個形式,一拜天地二拜高堂那個……先拜了天地,洞房過段時間再說,怎麼樣?”杜雨青想了很久,她是喜歡溫寒,將他當成親人一樣看待,可是,她還是懼怕洞房,而且,現在杜御熙不時的從腦中蹦出來。
溫寒看了她很久,終於輕輕的點了點頭。
他知道這丫頭今天葵水來了,所以,即便答應他,也不能做任何的事。
現在只能等着她的月信走了再說。
杜御熙的精兵強將,已經開始準備去往元正國。最新章節全文閱讀
從王城到元正的翠羽城,騎着汗血寶馬,快馬加鞭,也要七日的時間。
若是將小王后帶回來,路上還要慢一點,畢竟杜雨青沒有武功,又是女子,可能要十日才能返回。
杜御熙已經等不了了,他掐着更漏,希望時間過的快一點,更快點……
眼前不停的閃現那個丫頭跑到溫寒身邊的情景,還有她站在溫寒的身後,對自己說:我不相信你。
紅金麒麟放在手邊,杜御熙每每無法剋制自己的怒氣和恨時,會看着這麒麟。
杜雨青以爲是紅金做成的麒麟,正是溫寒口中的血麒麟。
也就是調令三軍的虎符。
那個丫頭,最後的關頭,沒有徹底倒戈,留了一絲情,讓他活了下來,沒有讓溫寒控制住局面……
很好,他感謝杜雨青最後關頭的留情,他會看在這份情意上――用她留下的命,狠狠的折磨她!
竟然敢背叛自己,杜御熙眼裡閃着恨意,他從沒有嘗過被女人背叛的滋味,所以,他永遠不會忘記那一幕――杜雨青和溫寒站在一起,拒絕回來的那一幕。
胸口再次血氣翻涌,杜御熙攥住血麒麟,臉色微微蒼白起來,溫寒的毒,可真厲害,御醫和綠影已經盡力,還會突然發作。
如果杜御熙知道,這個毒,是從他出生時就開始研製,就會明白,爲什麼會打破他自身的防禦系統,如此頑固的難解。
因爲太后深知他的飲食,也知道他平日所吃的奇珍異寶。她從杜御熙的幼時起,會經常給他送去一些健身補腦的珍貴藥材,正是這些看似無害的藥物,成爲日後杜御熙的死穴。
太后很懂得以毒攻毒,同樣,她也會以補攻補。
杜御熙所吃的那些珍稀藥物,可以祛百病強身體,卻抵禦不了加在朱顏丹中的毒藥。
確切的說,那也不算是毒藥,因此杜御熙才無法用手試出毒性。
如今毒性雖然被勉強控制住,可是因爲綠影和御醫無法找出病源,所以依舊會不時的發作,讓杜御熙苦惱之極。
他更苦惱的是,不知道溫寒有沒有將自己的小王后吃幹抹盡。
只要想到這個問題,杜御熙就夜不能寐。
他是控制慾和佔有慾極強的人,絕對不允許自己的東西沾染上任何一點別人的氣息。
如今杜雨青的心中有了別人,要是身體也被他人佔有,杜御熙可能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殺意……
他也許真的會在看見杜雨青的時候,痛下殺手……
再次看向血麒麟,杜御熙深呼吸着,不行,他不能殺了鳳身,他要控制住自己的怒氣和妒意,絕對不能殺了她。
杜雨青像是感覺到杜御熙的怒氣,突然打了個寒噤。
此刻,她正蓋着紅蓋頭,被涵簾牽着,往高聳着紅燭的正廳走去。
這就是所謂的“領證”。
在這個世界裡,拜了天地,就是一紙婚書。
正廳裡的人,全都是溫寒的心腹。兩個人拜天地,不敢驚動其他人,對杜雨青而言,過個形式就好,關鍵是想讓溫寒放心。
如果不拜天地,溫寒就像是無法定心一樣,讓杜雨青也鬱悶。
外面的風有點大,杜雨青總是踩到長長的裙角,走幾步就被絆着,讓她不得不提着裙角,慢慢的往前走去。
溫寒的動作很快,在她說了拜天地之後,第三天就將一切都準備好,連同她新嫁衣,都趕製出來。
杜雨青心裡有些緊張,她雖然是現代人,可是總惦着“前夫”,她害怕突然杜御熙冒出來,殺了溫寒,把她也打入地獄。
掌心都快捏住了汗,杜雨青看不見前面的場景,只能在蓋頭下,看見自己的鮮紅的裙裾。
她今天低燒還沒有完全褪去,所以腦中也有些暈乎,被擺佈來擺佈去,只希望早點結束這麻煩的程序。
“……吉時已到。”
杜雨青在中堂上站定,聽着一個似乎是道士的人,念着長長的致辭和一些吉利話,昏昏欲睡,當她聽到着這四個字時,終於打起了精神。
“一拜天地。”那個主婚人唸完第一句,杜雨青就被涵簾轉了個身,對着外面鞠躬。
“二拜高堂。”
杜雨青又被轉了個方向,鞠躬。
唉,一點沒有想象中的激動,或許是因爲杜雨青還沒有完全準備好,所以心裡只有緊張。
“夫妻對拜。”主婚人的話音剛落下,突然眼前一片漆黑。
因爲今日是拜天地,所以中堂上,全用了喜燭,沒有用夜明珠。
中堂上的九十九根蠟燭全部熄滅,幾乎是瞬間,杜雨青就被一個冰冷的懷抱摟住。
她知道這是溫寒,所以,並沒有動。
“先生?”溫寒突然低低喊了一聲,冰冷的聲音裡,有一絲訝然。
杜雨青什麼都聽不到,只能聽到風呼呼的吹着,溫寒的身上很冷,讓她的頭更痛。
“她屬於我!”溫寒突然揚聲說道。
杜雨青聽不到“先生”的任何聲音,但是感覺那個先生似乎在和溫寒密語。
“不可能!我不可能放棄!”溫寒不用密音,他緊緊抱着杜雨青,“先生,您隱沒多年,爲了杜御熙而出山,未免太厚此薄彼。我也是你的徒兒,爲何不幫我一把?”
杜雨青聽着聽着,恐懼被好奇代替,她好想看看“先生”的真實面目。
“到了那日,再說那日的話,今日,我是不可能鬆手。”溫寒咬牙說道。
杜雨青突然又害怕起來,因爲聽溫寒的話,那個“先生”是杜御熙的人,如果他把自己抓回暴君身邊,那該怎麼辦?
想到這裡,杜雨青不由緊緊抱住溫寒,她寧願跟着冰棍,也不想被暴君折磨。
而且暴君說的很清楚,背叛他的人,會下地獄。
她不想下地獄。
“我自然會和她說,今日是我大喜的日子,先生若是想阻擾,莫怪徒兒失禮。”溫寒聲音驀然變冷,冷的杜雨青都打了個寒噤。
她不知道究竟是什麼狀況,只本能的緊緊抱着溫寒,深怕會被別人擄去。
突然,杜雨青雙手無力的垂下,已被點了穴,暈了過去。
黑暗中,似乎有人在低低的對她說着什麼。小說最全,更新速度最快,請大家記得我們的網站:!如果忘記本站網址,可以百度一下:,即刻呈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