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裡是別人家,您將就着點,不要亂了髮型什麼的……萬一莊主來了,我還要梳妝打扮,影響不好……”杜雨青生怕他改變主意,一邊說,一邊賣力的揪着他。
杜雨青暗暗咂舌,被這種火棍捅到,確實沒什麼舒服的。
上一次在海中,朱顏丹的藥效剛過,她的身體還有些疼,所以過程不像是那夜抹上歡喜露一樣舒服,依舊有些疼痛。
杜雨青倒是寧願疼一些,也不願變成那夜,哭着喊着求他……
想起來那夜,小丫頭明淨的臉上,飛起了紅霞,眼神變得複雜起來。
被她軟軟的、帶着細膩紋路的手掌摩挲着,杜御熙輕輕吐了口氣,半靠在牀上,眯着黑眸看着面色緋紅的少女。
杜雨青感覺自己在做賊,還是在衆目睽睽下做賊,有股難言的羞恥,但是她不敢有所停頓,動作只是慢了一點,在褲腰帶處移動着,慢慢往下探去。
依舊是金線繡龍,內襯爲暖綢的明黃色褻褲,杜雨青小心翼翼的拽下,讓她屏住了呼吸,不覺擡頭看向杜御熙一眼。
俊秀的年輕帝王,正俯視着自己,黑眸染上濃濃的迷霧,彷彿是夜色中的森林,蘊藏着巨大的神秘和可怕的危險。
不過這樣的心態,對杜雨青來說,是最好的狀態。
杜雨青不明白暴君怎麼就發怒了,她還沒說話,就被狠狠的咬住嘴脣,吃痛的叫喊,被堵在了口中。
他剛纔還答應的好好的,這個出爾反爾的臭男人!
難怪古人說,伴君如伴虎,君王就是禽獸,根本沒有什麼原則可言,餓了就要吃,不會對獵物有任何的仁慈心。[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是她太天真了,竟相信杜御熙的話,還那麼賣力的伺候他半晌。
杜御熙將她的衣帶扯開,轉眼間,把她剝的像只小羊羔。
不多時,廂房內響起一聲慘叫:“王……”
只這一聲就沒了下文,估計小少爺被點了啞穴,誰都不知道她是想喊王大哥、王上、還是王八蛋……
外面晴空萬里,墨陽和曉寒站在走廊邊,看着花圃的並蒂花,對廂房內傳出的動靜似乎什麼都沒聽到。
只不過,曉寒的臉色微紅,不遠處站着的嫣語,也是擡頭看天,無語凝噎。
爲什麼青玉被派去了民風彪悍的北方?唉,何時他們才能聚首,一起紅着臉看花啊?
“嗚嗚……你騙人……”杜雨青趴在牀上,雪白精巧的屁股,已經被拍的紅紅的,剛解了啞穴,有氣無力的抽噎着,臉上淚水縱橫,楚楚可憐。
“如何騙人了?”杜御熙見她這麼可憐,自己吃的半飽便作罷,怕她哭死。
“你說……”杜雨青抽着氣,含淚控訴,“金口玉言……只要我……嗚……”
越想越窩囊委屈,她到底上輩子做了什麼孽,遇到個莫名其妙的穿越,來這裡伺候暴君?
“這不是都給你了?”杜御熙慢條斯理的穿着衣服,繫好腰帶,伸手將她的衣袍都扔在牀上,神清氣爽的下了牀。ong
“嗚嗚……嗚嗚……”杜雨青趴在牀上不停的抹眼淚,她的身體,就像是被火車碾過一樣,心情很糟糕。
不僅是因爲被暴君的欺負,還因爲,她這一次除了一開始的痛,中間又產生怪異的感覺,只因爲被點了啞穴,所以沒能喊出來而已。
這種情況很不妙,因爲她的身體開始不抗拒男人了,而且在痛過之後,產生酥化的感覺,甚至在那一刻,只想着他再欺負自己……
“不準哭!”杜御熙勉強才控制住自己的**,只吃了她一次而已,而且並不是很粗暴,她哭的讓人心慌意亂,恨不得再吃她一次,讓她沒力氣哭出來。
“嗚……嗯……”杜雨青極力忍住哭,可依舊會間接的抽泣,哼哼着。
“是不是還沒有吃夠?”杜御熙本想換嫣語進來給她穿衣,看見她趴在牀上,雪白的肌膚上,有紅青相映的痕跡,尤其是那可憐的臀部,更是有些紅腫起來。
“所以才讓你有力氣哭,跟本王使性子?”杜御熙俯下身,在她的耳邊,用極低極低的聲音,問道。
杜雨青抓着被單,急忙搖頭,眼裡閃過一絲害怕,只是依舊抽泣着,一時間止不住。
杜御熙看着她可憐的模樣,突然嘆了口氣,伸手撈起她細美的腰肢,隨手拿起一塊繡花棉布,沒頭沒臉的給她擦着臉:“那便給我停了!”
杜雨青忙不迭的點頭,可是眼淚還是止不住的流,浸溼了他手裡的繡花棉布。
伸手幫她套上內衫,連她的小胸衣都沒有穿上,杜御熙直接給她裹住胸口,勒緊後,尋來那薄薄小小的內褲,給她套上。
一件一件,杜御熙從沒伺候過別人穿衣,做起來很不熟練,可動作依舊很迅速,幫她剛穿好中衣,就聽到外面傳來綠影的聲音:“大少爺,莊主有請。”略帶粗糙的手指,再次從她的臉上抹過,將那淚痕揉開來,杜御熙低低的說道:“若是身子倦,便在這裡睡着,自會有人給送食物。”
杜雨青疲憊的點點頭,她確實有些累,對暴君來說一個下午的運動,就像是動動小手指那麼輕鬆,可是對她來說,簡直要出人命了!這讓她耗盡了力氣,根本不想站起身,只想美美睡一覺。
杜御熙將她的白色中衣整理好,纔將錦被蓋上,轉身離開。
這一天,紫雲山莊的九姑娘突然跳荷花池,讓整個山莊都忙作一團。
晚上雨青公子並未出現,聽說整整一下午都被她大哥罰了,在屋子裡面壁思過,因爲她的當初不知深淺的挑擂,讓九姑娘差點就沒了性命……
紫雲山莊都在說這位神秘俊美的大少爺太狠心,雨青公子平時對人那麼好,還經常逗下人玩,在一羣丫鬟心中,魅力值大增,想想那麼可愛的小公子,不知道大少爺怎麼能忍心下手摺磨。
杜雨青趴在牀上做着亂夢,她夢到溫寒了。
這些天,她每天都夢到自己的家人和朋友,很少夢見冰棍。
她夢到了冰棍要帶她走,說不要江山了,他們回到森林裡,相守一輩子……
溫寒!
杜雨青突然驚醒,因爲她每一次都在心底幻想着這些,而在夢中,她以爲是自己的幻想成真。
“……葉上初陽幹宿雨,水面清圓,一一風荷舉。故鄉遙,何日去?家住吳門,久作長安旅。五月漁郎相憶否?小揖輕舟,夢入芙蓉浦。”
突然,一個男人在她的耳邊低低的吟道。
杜雨青這才發現,又是一個讓人悲傷的夢。
現在是在紫雲山莊,外面的公雞剛剛打鳴,而她睡在暴君的房間裡,剛纔那首熟悉至極的詞,是暴君吟出。
杜雨青還沒有睜開眼睛,但是心裡卻咯噔一聲,她從未說過這首詞,暴君怎麼會背下來?
見鬼了?
“這是你的故鄉?景色很美。”杜御熙低低的說道,從她細微的生息中,聽出她已經醒過來。
“你怎麼知道……這首詞?”杜雨青被他圈在懷中,低低的問道。
“你以爲我什麼都不知?”杜御熙反問。
杜雨青被他這麼一問,不覺心中一緊,該不會杜御熙知道什麼了吧?
她做賊心虛,而且是在夢見溫寒中醒過來,所以自然很擔心。
“那****在馬車內睡着,夢中所說的詞。”杜御熙覺察到她的身體肌肉突然繃緊,低聲說道。
“我……說這麼長的夢話啊……”杜雨青輕輕鬆了口氣,還好,她在此之前,就死命給自己下過令,避免說夢話說道溫寒,不過這也是爲什麼她一夢到溫寒就會驚醒的原因。
“你想家?”杜御熙第一次問到她的心事。
他以前,從來不會去管一個人的心裡想着什麼,也不必知道一個女人在想着什麼。
可是今天,他有些好奇杜雨青的世界,是什麼樣的。
“嗯。”杜雨青在他溫熱的懷中不敢亂動,只炸了眨眼睛,睫毛刷過杜御熙的胸口,讓他癢癢的。
沒想到暴君也裸睡,他不怕半夜有人行刺,來不及穿衣服……多丟人!
“跟我說說你的家人。”杜御熙像是在聊天,可是語氣裡有一絲命令的口吻。
杜雨青不知道暴君爲什麼對自己的家人有了興趣,而且還是在午夜夢迴的時候,她好想繼續睡,至少在夢中,讓溫寒帶自己離開,也是一種放鬆。小說最全,更新速度最快,請大家記得我們的網站:!如果忘記本站網址,可以百度一下:,即刻呈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