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嶺鎮很小,卻是青州府和化州‘交’接的一個小鎮。
所以小鎮上的人很雜,龍蛇‘混’雜,幾乎什麼樣的人都有。
鎮上最好的客棧被杜御熙一行人包了下來。
雖說是微服‘私’訪,杜御熙所扮成的珠寶商隊,帶的人手可不少,加上押送護衛,二十多人,剛好住滿了整個小旅店。
樓下坐的都是護衛們,杜御熙和杜雨青在樓上廂房用膳。
“聽說過了這個鎮,外面‘亂’的很,山林劫匪很多,你扮成珠寶商賈,正好是塊大‘肥’‘肉’。”杜雨青狼吞虎嚥,她很喜歡這個星球的美味食物,而且,她也一向很熱衷於吃喝。
“你懂什麼,引劫匪前來,好過我們費心去找他們。”杜御熙見她吃的臉頰鼓鼓,甚是可愛,端起酒,抿了一點,遞過去,“夜裡有些溼冷,喝些酒暖暖身。”
“不用不用,我喝點湯就行。”杜雨青推開他的手,繼續吃的風雲變‘色’。
杜御熙見她對自己的恩寵不以爲意,俊臉有一絲絲的‘陰’沉。
“啊……這是什麼?好辣……”杜雨青不知道咬到了什麼,耳中嗡的一聲,辣的眼淚都飆出來了。
她哈着氣,飆着淚,吐着舌頭就找水。
王宮裡吃的東西,都是五味適中,這個小客棧的廚師,下料怎麼怎麼重?
連灌了幾口涼茶,杜雨青胃裡灼痛,擦着眼淚,當初吃超辣‘雞’翅的時候,也沒被辣的全身冒虛汗……
杜御熙一直端坐在椅子上,看着滿臉通紅跳來跳去找涼水的少‘女’,突然微微一笑。
真奇特,看着她生動的表情,和後宮美人的標準笑容一點不同,感覺生命都是鮮活的。
杜雨青一擡眼,看見杜御熙居然在愉悅的笑,她心裡恨恨的嘀咕着,暴君果然看見她受苦就很開心,不知道他的心是什麼做的。
“哈……什麼東西這麼辣……哈……”喝過水還是感覺味蕾快爆炸了,杜雨青吐着舌頭,和小狗一樣,不停的扇着風。
要是溫寒在就好了,他能把水變成冰,這樣可以冰鎮一下。
“誰讓你吃的這麼急,本公子又不會和你搶?”杜御熙突然拉過她,垂着細長的鳳眸,聲音含笑的說完,輕輕的往她口中吹着氣。
杜雨青微微一愣,暴君最近是有點改了‘性’,偶爾笑的時候,跟一朵‘花’似的,也學會哄‘女’人了……
睜大水眸,看着那麼近的一張的俊秀的臉龐,杜雨青掙扎了一下,卻被按的更緊。
他的呼吸全噴在臉上,帶着夜風的涼潤,卻又很溫暖。
杜御熙有些好笑的擡眸看了眼傻愣愣的丫頭,‘揉’‘揉’她的腦瓜:“吃慢點,這是沁,極辣,只做輔料,不可吃。”
杜雨青紅着臉,看向那一團黑乎乎的東西,真想把那大師傅拽進來,讓他認認自己做的菜。
雖然是很小的客棧,但是最好的廂房裡,佈置的倒也簡單大方。
‘牀’上的被褥一律換掉,嫣語和曉寒鋪好‘牀’,輕輕鬆鬆兩桶兩桶的提着水,倒入一米多高的大木桶裡,這種辦事效率,比起碧雲和碧瑤確實快多了。
杜雨青強忍住想‘摸’她們是不是有着強健的二頭肌,看着她們連提了八桶水都面不改‘色’,擦了擦鼻尖的汗,她又想拜師學藝了……
“小少爺,曉寒伺候您洗漱。”曉寒笑靨如‘花’,擼起袖子,就來幫杜雨青寬衣。
“姐姐,我自己來……”杜雨青打着哈哈,她要看看杜御熙下樓幹嘛了,會不會突然殺回來。
“青少爺,先漱口吧。”嫣語端來漱口水,也是笑顏如‘花’。
原來江湖兒‘女’做事,講究的就是效率,可以一邊漱口,一邊脫\/衣,這樣省去一半的時間鍛鍊二頭肌?!
杜雨青第一次感覺自己有點跟不上這個時代了,她被兩個臨時調來的‘侍’‘女’,擺佈的暈頭轉向,這邊漱口水剛吐完,那邊已經將她的頭髮高高盤起,將她衣服剝的只剩下裡衣。
“熙少爺。”曉寒突然看向‘門’口,笑眯眯的福身。
“不用伺候了,早點歇着。”杜御熙看着被剝的只剩下裡衣的少‘女’,淡淡說道。
“是。”曉寒和嫣語對視一眼,腳步輕盈的退了出去,順手帶上‘門’。
“大……大哥,你要是想洗,你先洗吧……”在外面的稱呼全得改,杜雨青被他看的後背發涼,勉強掛上笑容說道。
“漱口了?”杜御熙看着一邊空空的漱口杯,問道。
杜雨青點了點頭,她知道自己跑不掉,但還是在徒勞的掙扎:“我……我和嫣語她們睡吧,這‘牀’有點小。”
“不小,夠了。”杜御熙翻過掌心,左手放着一個小‘藥’瓶,右手有一點點白‘色’的粉末,他將右手在大浴桶中‘蕩’了‘蕩’,看向杜雨青,“給爺寬衣。”
杜雨青的眼皮直跳,因爲不知道杜御熙剛纔撒了什麼東西在裡面。
挪着腳步走到杜御熙面前,給他解着衣帶。
幫別人脫衣服這種事情做的久了,也就熟練起來。
杜御熙看着穿着中衣的少‘女’,眼裡隱隱有笑意流轉。
她今日可別想再逃。
越到最後越哆嗦,渾身出虛汗。
這是不是已經發展成一種心理疾病了?
杜御熙對她,確實寬容到了極點,若是其他美人敢對他下‘藥’,只怕早就死過一次,可杜雨青此刻依舊安然無恙,可不僅僅是因爲她是鳳身。
不知不覺,杜御熙對她,已超過尋常美人。
“杜雨青,你在慌什麼?”杜御熙看着她窘迫害怕慌張的模樣,伸手扯掉她‘胸’前的黃綢。
“王上,我的身上有毒,……”杜雨青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橫抱起,暴君脫\/衣服的速度可比她快多了,大手一抹,她身上薄薄的衣料全被沒了,然後被丟進大浴桶中。
杜雨青差點嗆到了水,在水中撲通了兩下,抹了把臉上的水,看見暴君也站在了木桶裡。
“能不能‘侍’寢,可不是你說了算。”杜御熙坐在木桶裡,看着對面的緊縮成一團的少‘女’,伸手把她拽了過來,不等杜雨青開口說話,就咬住了她的‘脣’。
“有毒?爺不怕。”杜御熙終於‘吻’到那‘花’瓣般的鮮‘豔’小嘴,他近乎猖狂的索取,直到杜雨青懵了傻了快背氣了,才放過那紅腫的‘脣’,呼吸有些粗重的說道。
“你……你……”杜雨青終於從那驚濤駭‘浪’般的‘吻’中回過神,臉‘色’驚惶,那漱口水是不是有問題?爲什麼她苦心研究出來的防禦系統沒用了?
啊!糟糕,那個白‘色’粉末不會也破壞了自己的防禦吧?
杜雨青想到這個,心裡更加的忐忑,只是她剛喘了口氣,立刻又被壓住了‘脣’.
綠影費了那麼多天,研究出來的解‘藥’,果真厲害,剋制住了這丫頭嘴裡的毒,親起來不再麻麻的。
一邊攫取着她的‘脣’,杜御熙直奔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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