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菱心中一下子生出怒火來,但不是對岑北晟,而是面前的周梓薇。
做好了準備,周梓薇再次拿起了弓箭,盲猜方向瞄準了棗子,周梓薇迅速放出了手裡的箭,箭直直朝着岑北晟手臂方向刺去,不是朝着手掌處的棗子。
黃商行直直看着那支箭朝着自己飛來,他能夠感覺到那箭就要刺中自己的手臂。
“咚”黃商行聽見咚的一聲,自己身上居然沒有意料之中的痛苦,黃商行不敢相信的睜開眼睛,自己沒有受傷,不過那箭離自己的手臂僅有一根髮絲一般的距離。
黃商行重重舒了一口氣,還好,還好啊,他命好,老天爺都在幫助他啊,真的是太好了,他沒事。
衆人驚呼一聲,不過好在人沒受傷,不過周梓薇也沒有射中棗子,而且還遠得很,直接沒有任何的希望,周梓薇是不可能會贏的了。
上官菱看着輕笑了一聲,看來這周梓薇確實不行啊。
“黃公子,準備好,還有一箭哦。”
黃商行現在沒有之前那麼害怕了,他相信他一定可以躲過的。
岑北晟繞有興致的看着周梓薇,不知道爲什麼,岑北晟有種錯覺,剛剛周梓薇那一箭似乎有些放水的成分,似乎是剛好控制好那點距離的,可是這周梓薇不會箭術,想必是巧合吧。
岑北晟繼續認真看戲,周梓薇嘴角上揚一抹微笑,心中感嘆。
“黃商行,誰叫你自己來招惹我,我周梓薇可是睚眥必報之人,雖然你這般招惹我,但是我心地善良,就放了那一次。”
周梓薇的弓箭朝着黃商行的下面對準,黃商行此時此刻不敢亂動,汗水猶如下雨一般,大顆大顆落下來,這裡可不能發生意外啊,否則自己如何開枝散葉啊。
周梓薇是捂住眼睛的,衆人急忙小聲提醒周梓薇。
“周小姐,偏了,往上啊,不是這裡。”
周梓薇笑了笑,突然擡起弓箭對準了黃商行的腦袋。
黃商行瞳孔都不覺放大,這裡也不行,這裡要是中了,自己就去見閻王爺了,衆人更加驚恐。“周小姐,不,不是這裡,往下。”
“不是,往左。”
周梓薇又擡起弓箭朝着其他的方向,但是沒有一個是對準了棗子的,黃商行這邊早已經嚇得精疲力盡,目光渙散。
岑北晟擡起右手揉了揉額頭,這個周梓薇真的很記仇,這樣下去,黃商行怕是要被嚇死,看來經過這一次,黃商行定然會記得這次經歷的,再也不敢讓活人做靶子了。
“周小姐,在下給周小姐道歉,周小姐就快些結束吧。”
黃商行祈求着周梓薇快點射吧,他的精神快要崩潰了,他只希望早點結束,他好離開這個地方。
“不好意思啊,黃公子,我不太熟悉,有點慢了,我馬上就射,馬上就結束。”
周梓薇慌亂的拿着弓箭瞄準吧,可是看着周梓薇這樣,黃商行心中更加害怕了,急忙制止周梓薇的行爲。
“不要,算了,周小姐,你還是慢慢看準了在射吧,我相信周小姐。”
黃商行在自我安慰,其實他一點也不相信周梓薇,可是他也害怕她亂射,那樣更危險。
周梓薇嘆了一口氣,拿起弓箭準備好,射出來弓箭,衆人都急忙閉着眼睛,因爲這隻箭是朝着黃商行的下面去的,這個畫面不敢相信,只知道一定很疼。
黃商行目瞪口呆的看着那隻箭猶如一條蛇一般,突然朝着自己攻擊而來,黃商行想要躲,可是腿早已經麻了,動彈不得了,黃商行呆滯站在原地,等待着毒蛇的攻擊。
可是箭穿過來他的褲子,正好射中的兩腿之間的筷子,並沒有射中他。
岑北晟已然瞭解了,這是周梓薇故意的,本來能夠射中的,但是周梓薇在射出時都稍微偏移了一些位置。
岑北晟看着空地中間笑得開心的周梓薇,心中竟然生起一絲盪漾,嘴角不覺上揚。
“好了,結果相信大家已經知道了,周小姐輸了。”
上官菱走出來宣佈結果,畢竟下面還有活動,總不可能一直耽誤在這。
“小女子承認技不如黃公子,恭喜黃公子,小女子輸了,甘願自罰一杯。”
說着周梓薇便端起了桌上的一杯酒,一飲而盡,很是豪爽,岑北晟看着這個場景,居然覺得十分熟悉,但不知道源於什麼。
黃商行悻悻的離開了宴會,他實在是不敢在出現在大家都面前,丟臉丟大了。
結束了這邊的比賽後,大家又依次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開始遊戲,畢竟才玩了一次,所以自然還要繼續遊戲。
後年周梓薇便無聊的坐着玩了,她已經出去一次了,按照直覺,不可能再是她的,於是周梓薇便放空自己,好好休息一下。
可是周梓薇想錯了,該來的還是來了,在後面幾次,那船居然停在周梓薇對面坐着的人,周梓薇再次中招。
岑北晟一邊喝着小酒,眼眸直直望着周梓薇,這個女人,今日着實倒黴,居然再次中招。
“哦,又到我們周小姐了,周小姐,你今日很是幸運哦。”上官菱臉上掛着一抹笑容,但是心中卻恨得牙癢癢。
周梓薇見逃不過,只好站了起來。
“好,周小姐,你是準備表演才藝還是吟詩作賦?”
周梓薇尷尬了,這些她什麼都不會,那她怎麼表演啊,見周梓薇愣在原地,上官菱有些好笑,難道這些周梓薇都不會嗎?
周梓薇糾結了半天,最終她決定自己還是盜用前人的智慧,借用一下他們的詩句了。
“上官小姐,我就藉着現在的季節寫兩句詩吧。”
上官菱點了點頭,其他人也期待的看着周梓薇,岑北晟也是端着酒杯,迷離的看着周梓薇的方向。
周梓薇輕輕拽了拽衣裳,趁着這個時間,在大腦裡面思索了一番關於秋天的詩句。
“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明月鬆間照,清泉石上流,竹喧歸浣女,蓮動下漁舟,隨意春芳歇,王孫自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