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微希聞言眸光微閃,沉默了許久,在方雪兒急促不安的喘息聲中,終於緩緩道:“我只知道唐樂樂最大的弱點,就是怕被趕出唐家,爲了鞏固地位成爲唐家女主人,她會不擇手段。
至於唐時堯嗎?他啊……不舉!你想得到他,可能只有用壯陽藥纔有用吧!”
方雪兒神色僵硬,明顯有些不可置信。
原來她先前看上的翩翩公子,居然是個沒用的?
這一刻,唐時堯在她心目中的形象轟然倒塌。
“以後別再找我。”慕微希冰冷的話語通過聽筒傳來,“我從來就不欠你,你卻三番兩次害我,我沒讓再去坐牢已經是最後的仁慈,希望你好自爲之!”
通話結束,方雪兒愣在原地許久,腦海中一個大膽的計劃悄然而生。
幾天後,夜色降臨。
唐時堯坐在酒吧裡,神情恍惚地喝下了一杯又一杯啤酒。
“唐少,心情不好嗎?”直到一道嬌柔嫵媚的聲音從耳畔響起。
唐時堯赫然回頭,就對上了一張千嬌百媚的容顏。
“雪兒,你怎麼……”
“噓!”話沒說完,方雪兒伸出食指點上輕輕地觸碰上他的嘴脣,俯身湊近,吐氣如蘭道:“我來陪你喝酒,好嗎?”
女人長得明豔動人,身材曼妙,胸前那一對傲然的胸脯更是在他面前不停得搖晃。
看着那條深陷的溝,唐時堯不自覺地嚥了咽口水,聲音乾澀沙啞:“好。”
下一秒,方雪兒伸出纖長的手奪過他手裡的酒杯抿了一口,然後勾出他的脖子,俯身貼上了唐時堯的嘴脣。
唐時堯呼吸一窒,心臟狂跳,立刻扣住她的腦袋回吻。
酒水被渡入口中,唐時堯卻依舊覺得飢渴難耐,跟她一路親吻一邊上樓,來到了一間房間推門而入,齊齊得倒在牀上。
他的頭腦發昏,滿心滿眼都是眼前這個迷人的妖精,恨不能狠狠地懲罰她對自己的勾引……
過了一會,眼看着情況就要失控,方雪兒忽然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上,媚眼如絲,聲音柔得都快滴出水來了,“別急嘛!人家還沒洗乾淨……”
“不洗也沒事!”唐時堯急得都快要爆炸了。
“不行,我想讓你體驗一次最美好,最銷魂入骨的滋味,你難道不想嗎?”方雪兒伸手點了點她的額頭,曖昧地誘惑。
唐時堯聽得喉嚨乾渴,暈暈乎乎地答應“好!”
“這才乖嘛!”方雪兒獎勵地吻了他一下,隨即轉身拐出臥室,拿出從唐時堯那順來的手機,找到唐樂樂的聊天頁面。
看着兩人過往的肉麻記錄,方雪兒的眼中劃過一抹冷意,學着唐時堯的語氣編輯了一條消息出去:“樂樂,我好想你……想見你,我今晚偷偷溜出來了,在暗夜酒吧的302室等你,成爲我的女人吧!我要跟你領證,娶你爲妻。”
剛纔,她藉着那口渡酒的機會,餵了唐時堯一顆烈性藥物。
又在房間里布置了一種使人產生慾望的迷香,就是爲了引唐樂樂下套。
這是她最後的機會。
不成功便成仁!
她要讓唐樂樂萬劫不復!
收到消息的唐樂樂神色微怔,眼中劃過一抹明顯的掙扎。
自從偷偷從唐家溜出去,她就過得提心吊膽,沒睡過一天安穩覺。
她生怕回去後會被牽連,怒打,因爲她不是親生的,絕不會被好好對待。
可是……這次的項目根本怪不了她啊!
明明是“培爺”向她再三保證,政/府在開發土地,可怎麼會變成這樣?
這幾天她也聯繫不上培爺。
如今,只有唐時堯一個人還在乎她。
這是一次翻身的機會!
如果成爲了唐時堯的女人,一切就還有婉轉的餘地。
想至此,唐樂樂不再猶豫,急匆匆地出門,一路趕到了酒吧套房門口,推門而入。
房間內瀰漫着一股曖昧的香氣,惹得唐樂樂鼻頭髮癢。
她腳步輕緩地朝着裡屋走去,剛一進門,就被迎面衝來的唐時堯一把壓在牆角。
“寶貝兒,你終於來了,我都快要爆炸了!”
他的身體裡像是藏了一團火焰,要將他整個人燒燬。
額頭上已經佈滿了汗珠,心臟怦怦狂跳,腦子都不太清醒了。
“哥……”唐樂樂睫毛顫抖,剛喊了一聲。
下一秒,她的嘴巴被唐時堯的脣用力堵住,又啃又咬,男人迫不及待地將她抱到牀上,身體壓了上去。
室內的迷香越來越濃烈了,也令唐樂樂身上熱火被點燃。
c此時的唐時堯就像不知疲憊的永動機。
一夜纏綿。
翌日。
天還沒清醒,套房的門好像被人扭動着打開。
緊接着腳步聲傳了進來。
“嗯?”唐樂樂赤身裸/體的躺在唐時堯的懷中,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閃光燈“咔嚓”一聲亮起。
“誰啊?”這下子唐時堯都被吵醒了,下意識地擡起頭來,就看到了幾十名記者圍在房間裡,對準了他們一通狂拍——
“天哪太勁爆了!唐家兄妹居然真的亂/倫啊!這麼刺激又禁忌的新聞,一定能衝上頭條!”
“快、快拍啊!這可是唐家的驚天大丑聞。”
“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這對兄妹果然有姦情,德國骨科值得有用。”
“我去!這也太噁心了,連自己的親哥哥都勾引,好不要臉的一女的,快、對準了她的臉拍啊——”
“這就是淫/娃/蕩/婦,毫無廉恥之心啊!”
這一瞬間,唐樂樂僵在當場,面如死灰,如遭雷擊。
“樂樂?你怎麼在這裡?天哪別拍了!這是一場意外,不對,這是陰謀……”唐時堯急得跳了起來,拼命得解釋。
可誰又在乎什麼陰謀呢!
再大的陰謀,有比親兄妹亂/倫更刺激嗎?
“啊啊啊啊——”唐樂樂抓緊被子捂住胸口,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不、不要拍了——不要!啊啊啊!出去啊……”她的情緒激動,神情癲狂得就像是個瘋子一樣,讓人看着都覺得可怕。
可越是如此,記者們就拍得更加起勁,“喲喲喲!現在知道丟臉了啊!早幹嘛去了,不知廉恥的騷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