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關部碰到這種情況普遍會採取強硬的提告或者報警措施來給輿論降溫,這也是經紀公司問清楚的原因之一。
江離卻在這時喊住他們。
“等一等。”
“?”
經紀人不明就裡回頭。
“離哥?”
江離按着太陽穴有點無語:“她不是普通人,有點關係…你們直接反黑會惹到人。”
觀硯好奇看過去。
就見江離面色晦暗不明說:“她是薄家人。”
“薄家?”經紀人大吃一驚,馬上追問清楚:“那個薄家?”
“京市還有第二個薄家?”江離臉色不好看反問道。
經紀人稍稍坐回去了點點,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沉默了片刻說:“可是離哥你和薄少不是朋友嗎?不能讓薄二少管管?”
“他?”
“他管不了。”
“爲什麼?”
江離說:“這是他們家三房的人,他們家和這位表嬸關係一般,讓他去說會給他惹麻煩。”
觀硯從他們聊到薄景行就瞬間沒了聽下去的興趣,微微往後仰靠,做好一個合格的背景板。
其實她想直接走,奈何人家在說正事,她也不好說走就走。
等聽他們來回討論了幾句。
觀硯還是沒能耐住性子舉了舉手。
江離和他的經紀人雙雙看過來。
觀硯乾咳一聲:“熱搜是吧?”
經紀人微微蹙眉,火燒眉毛了,她到底想說什麼?
她接着說:“你們不介意的話,我可以把它黑掉。”
……
樑家。
樊玉琴一回家就聽到了女兒的哭訴,說自己被人欺負了。
她怒火中燒,問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馬上打電話給了微博那邊,要求他們給個說法。
“爲什麼關掉我女兒的賬號?你們什麼意思?誰讓你們這麼做的。”
“不好意思樑太太,我們也不知道爲什麼賬號會顯示註銷,不是我們技術員後臺操作的。您稍等,我們覈查一下。”
“你們最好給我個解釋!”樊玉琴忿怒的掛斷了電話。
等過了一會兒,那通電話又打了回來。
她看着客廳裡哭得眼睛像核桃似的女兒,起身走到旁邊去接電話。這次也是同樣的惡言惡語,十分的高傲。
“怎麼樣,查清楚了?誰幹的。”
“額。”
“呵,怎麼,怕人報復?”樊玉琴冷笑道,“你們只管告訴我誰註銷了我女兒的賬號就行。我自己會處理,不會牽連你們!”
那頭的工作人員吶吶:“樑太太,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樊玉琴:“那就直接說!”
工作人員又沉默了半秒鐘之久,才吞吞吐吐的說:“…我們沒查出來是誰註銷了令千金的相關賬號,應該是黑客的行爲。”
樊玉琴不耐煩:“說重點。”
工作人員說:“…但是我們後續接到了薄少的電話,讓我們不要管這件事了。”
“薄少?”樊玉琴先驚訝,旋即不相信的二次提問:“薄景行給你們打電話?”
“是。”工作人員吞吞吐吐,“樑太太我們夾在中間也不好做,要不您讓令千金重新註冊個帳號?這樣黑客應該不會再攻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