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老找人研發出來的，從七八年前就開始研究了。”
喬念有點意外：“那麼長時間了？”
葉妄川從不對她隱瞞：“從他喪子後，又失去了唯一的孫子，他就在暗地裡找人研究這個。”
喬念從他短短一句話裡聽出了巨大的信息量。
比如——十老和賽嵐的關係和他們猜測的一樣，並不是表面上父女和睦，兩人之間存在了巨大的齟齬，這個齟齬的背後極有可能隱藏着一個驚天秘密，這個秘密足以毀滅掉賽嵐。
“他沒想過追查？”喬念道。
葉妄川手指輕輕撫過她後腰：“我暫時還沒有證據。而且他的態度很明確，打壓歸打壓，她畢竟是他最後一個兒女，十老沒想動她。”
“嗯。”喬念知道他不想摻和進父母輩的事情裡面去，特別是和賽嵐有關的事情。
“先起來再說。”她挪動身體，單手撐在浴缸準備起來。
葉妄川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臉，喉結隱忍的上下滾動，還是沒忍住腹部涌上來一陣一陣的浪潮，伸手再一次壓住她後頸，仰頭跟她接了個綿長的吻。
他咬着喬唸的脣瓣輕輕呢喃：“我有時候真想就這樣做到底。”
喬念喘了口氣，一雙黑眸同樣霧濛濛的微微睜開看他，挺不耐煩的開口，“我又沒說不可以。”
葉妄川鬆開手拍了拍她後腰，輕聲說：“這裡太髒了，你先出去，我十分鐘後出來。”
喬念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邁開腿從水裡嘩啦啦出去了，順手還幫他拉上浴室的玻璃。
“十分鐘…會不會不太夠？”
“？”
“念念…”葉妄川那張英俊的面龐此刻寫滿了無奈與壓抑。目送着膽大妄爲的女生出去了以後，他的呼吸愈發急促，重新打開噴頭任由冰冷冷的冷水從頭頂衝下，將血液裡的燥熱盡數壓下去……
喬念出去就收到了觀硯發來的信息。
[sun，搞定了。]
她將手機塞回兜裡，走過去彎腰拉開沙發上肩包的拉鍊，從裡面找到裝口香糖的瓶子。
等到裡面的男人從浴室走出來，她將口香糖瓶子拋過去：“裡面裝了小藥丸，不多，只有三顆。你將就用一下，應該能暫時壓制住你身上的藥效。”
葉妄川知道小藥丸，從裡面倒出來兩顆吞下去，閉了閉眼，跟沙發上坐着的女生道：“我要出去了。”
“？”
他彷彿知道喬念想說什麼，從容不迫的撿起外套：“你給我拖得時間夠久了。她不是那麼好打發的，我必須出去才能打發走她，不然你沒法離開這裡。”
“你不用管我。”喬念皺起眉頭。
剛剛開頭又被葉妄川打斷了：“你來第六洲要辦的事情還沒完成，不能暴露你在這裡。”
喬念知道他說的事實，心裡才涌起一陣煩躁，想要反駁卻不知道怎麼說纔好。
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她怎麼放心他出去？
葉妄川輕嗤：“放心，我不會讓她陰謀得逞。”
*
外面。
賽嵐等了一會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