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工程除了最核心的部分，還有許許多多的小細節需要大量的人員去幫助推敲。我們的工作看起來沒那麼繁忙，但一樣重要……”
海彤沒聽她嚴肅地解釋，臉上飛快閃過一絲不屑。
什麼小細節也很重要。
說白了。
他們就是普通研究員。
但很快趙姝的話如同一記耳光扇在她臉上。
“你進來應該也是先從外圍做起，然後通過考覈，三五年內看你有沒有能力往上升，如果能升到5星，你就有機會進入到核心區域工作……”
她眼裡有些嚮往：“你還沒進來可能不清楚要升到5星有多不容易，很多核心區域內的成員也是幹了好幾年纔有機會往裡面去。大部分人一輩子就只能留在外面做一些輔助項目。”
海彤明明看不上九所，也沒覺得自己會留在國內，聽到這裡還是忍不住接了句：“我…也必須從1星做起？”
在她的觀念裡面。
是九所求着她這位留學歸來的高材生進來，不是她想要在九所工作。
這種前提下，她怎麼可能跟趙姝一樣？
誰知道趙姝愣了愣，側過臉看她，好像她在說什麼奇怪的話一樣，說道：“不然你想從幾星開始？”
海彤眼睫毛顫動了下。
趙姝看懂她的心思，恍然大悟的跟她解釋道：“九所規矩森嚴，你雖然是走…咳，內部關係進來。但是以你的水平只有從1星做起，你個人應該還沒有過世界級的研究成績吧？”
海彤萬萬沒想到趙姝會說的這麼直白，臉上一陣青一陣紅，垂在身側的手悄然握成拳頭。
“沒有……”
趙姝點點頭，把手放在她肩膀上輕聲安慰：“按照學歷，你本來是進不來的。1星已經是葉老爲你爭取過了。”
她又一臉嚴肅說：“你也不用難受，能進九所的都是千挑萬選的人才，每年清大北大都有成千上萬的畢業生，都未必能有1個，2個進九所的名額。他們都是普通人中的聰明人，在九所這裡一樣不夠看…說起來，倒是有個人是意外。”
海彤沉浸在趙姝口中的‘她這個水平全靠走關係才能進九所’中，差點咬碎後槽牙。
滿腦子都是被侮辱的感覺。
但是她又不可能跟趙姝撕破臉，明確表示自己還不屑進九所……
“那個人是清大的學生，年紀跟你差不多大，比你還小兩歲，還在讀書，也沒跳過級什麼的。”
“她可以進核心區域，並且身份保密。我們大家都很好奇她到底算不算九所的人，是不是5星。”
“連成大師都跟她關係很好。”
海彤沒注意聽，只聽到成大師，心頭動了動，勉強拉回理智，擠出個笑容：“我聽說最近成大師很忙。趙姨知道成大師在忙什麼嗎？”
趙姝聽她一口一個成大師，真以爲海家跟頂層那些家族關係很好，想想說：“好像在做一個保密項目，具體做什麼，我也不清楚。”
還反問海彤：“你不是跟葉少他們關係好嗎？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