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幾支麻藥藥劑,除了麻痹人還能做什麼實驗?
陰陽怪氣那個醫生姓黃,哼哼道:“我倒想見識見識赤狐小姐的研究。”
宋離脣角勾起,伸手拔出槍,還不等任何人反應過來,就扣動扳機。
很快,黃醫生悶哼一聲,整個人就如木樁般,向後倒去。
嚴醫生頓時嚇得臉上一白,怒喝:“你在做什麼?”
因消音,沒人聽得到聲音,可赤狐在這個營地裡,本就挺引人注目,走到哪都是視線聚集地,剛纔那一幕很多人都看着的。
在這裡死人很正常,可基地之內,誰也沒想到她敢對醫生出手!
“就算你是赤狐,黃醫生不過就說了兩句話,你也不能就殺了他!”
“她殺人,快把她抓起來!”
嚴醫生衝着附近的守衛就吼,守衛立馬把宋離給圍了起來。
她畢竟是赤狐,就算他們不想承認。
這羣守衛的負責人,有些爲難:“赤狐小姐,營地第一條法則,不許自相殘殺……”
站在包圍圈裡,面對數個槍口,宋離毫無畏懼,笑的邪氣又張狂,眉眼無害:“是他要看我研究成果的啊?”
“……”
這句話他們無法反駁。
“那你也不能殺了他!”嚴醫生咬牙切齒。
宋離挑眉:“誰說我殺了他?”
“你開槍了!”
“誰說我開槍他就會死?”
“你……胡攪蠻纏!我們這麼多雙眼睛都看着呢!”
“都住手!”
被叫去勘測的左宏深幾人剛回來,就看見營地裡這大陣仗。
尤其是宋離被圍起來的畫面,他心肝都是一顫,連忙怒喝,踹着守衛:“都他媽把傢伙給老子收起來,你們這是想造反嗎?”
嚴醫生卻像看到救星一樣,急忙跑上來:“隊長,赤……赤狐她殺了黃醫生!”
左宏深順着他指的地方看過去,黃醫生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跟死了沒什麼區別,他微皺眉,凝聲道:“赤狐不會隨便殺人的。”
“可我們都親眼看着她動的手!”嚴醫生手在半空劃了個圈,把那些守衛都帶了進來,恨恨的看着宋離:“不管她是不是赤狐,讓一個女人進科研基地,放縱她在醫療室搗亂,影響軍心不說,現在還持槍殺了醫生,隊長,絕不能饒了她!”
被他指到的那些守衛,雖然爲難,卻也點了頭。
左宏深看向宋離,小聲問:“大佬?”
宋離懶懶掀了下眼皮,面無表情的晃了下手裡的槍,淡淡道:“他想看我實驗成果,我就給他看啊!”
“隊長……”那個守衛負責人,拉着左宏深低聲把剛纔從頭到尾的過程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看着宋離手裡武器的左宏深:“……”
大佬正找想人試針呢,這還真是立馬就有人送上門!
“都他媽收了!”他沒好氣的罵了一聲,瞪了眼嚴醫生,大跨步朝躺在地上的黃醫生走去,在他身上找到那根銀針,拔出來,衝這羣人道:“這是麻醉針,死不了人,過幾分鐘就醒了!”
“隊……”
“閉嘴!”
嚴醫生根本不信,還想控訴什麼,被左宏深給呵斥住。
一羣人就這樣盯着地上的黃醫生。
五分鐘過去了。
十分鐘過去了。
十二分鐘……
“隊長,你不是說過幾分鐘就醒的嗎?可現在都十……”
“動了!黃醫生動了!”
嚴醫生正恨恨開口,突然聽見一守衛大喊。
就見黃醫生身子動了兩下後,從地上爬了起來,在衆人驚愣的目光中,目光迷茫:“我這是死了嗎?”
“……”
黃醫生沒死,真的醒過來了,且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受傷。
左宏深罵了一句:“活該!”
惹誰不好,惹這位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