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說一次!”
蘇雅站了起來盯着顧馨月說道。
“蘇雅,你別給臉不要臉,你就是怕了我們顧家,所以就去欺負晏景清。我就沒有見過你這樣吃軟怕硬的人。”
顧馨月因爲覺得她喜歡的人受了委屈,說話便有些口不擇言。
“你說我怕你們顧家?”
說完蘇雅笑了。
“難道不是,要不你爲什麼不來找我,反而去找晏景清呢。”顧馨月以爲抓住了蘇雅的痛腳。
蘇雅真心想笑,見過找死的,但是沒見過這麼想找死了。
於是蘇雅端起了剛剛打好菜的盤子,裡面剛好放着三菜一湯,可惜蘇雅一口都沒來得及吃呢。
然後一股惱的全部從顧馨月的頭上倒了下去。
過後無比囂張的說道:“我等你們顧家來找我。看看我是不是怕顧家。區區一個顧家也敢拿來說事,當年的事情,我見你們主動退讓了,就沒有去找你們算賬,竟然讓你以爲我是怕了顧家。真是天大的笑話。去吧,把顧家的人都找來,我看看他們要怎麼對我?”
顧馨月被倒了一身湯湯水水,那個狼狽啊,然後一句話也沒有說就跑了。
“雅雅,那可是顧家,你當真不怕嗎?”
安夏他們有些擔心,他們其實已經私下打聽了顧家,知道顧家在京都算是挺厲害的大家族,一般人都不敢惹。
“怕,這世上還真沒有我蘇雅怕的事情。就是可惜了我的午餐了,真是倒胃口。”
說完,蘇雅就準備離開。
顧白白,安夏,賀子馨剛纔也目睹了顧馨月的樣子,頓時也沒有胃口了。
“走吧,我們一起回宿舍。”
“你們怎麼不吃了?”看着其他三個人起來了,蘇雅發出疑惑。
“想起剛纔的事情,我也有些吃不下去了。”
“我也是。”
“我和他們一樣。”
“可是我還準備吃午餐呢,現在正準備重新打一份呢,今天菜好像還不錯。”
“你剛纔不是要走?”顧白白驚訝的問道。
“我只是重新打份飯而已。再說了我幹嘛要走,人是鐵,飯是剛,不吃一頓餓得慌,我纔不會和自己的肚子過不去的。”
“我們都以爲你生氣了,所以要走。”安心小心翼翼的說道。
“你們想多了,我爲什麼要生氣,就她那點段數,我分分鐘打得她滿地找牙。”
想到教室裡的那拍碎的桌子,他們知道蘇雅的話是一點不誇張。
“好吧,那我們換個桌子,重新打一份。今天我請客。”
說完安夏挽着蘇雅的手。
“那明天我請客。”顧白白也上來挽着蘇雅的另一隻手。
“後天,我繼續請客。”安夏緊接的又說一句。
“大後天,我來。”顧白白也着急的說道。
後來,兩個人越說越大聲,你請一天,她請一天,然後一個月的飯兩個人都包了。
“雅雅,這個月我們不用討飯錢了,多虧你,讓我可以蹭飯吃。”
賀子馨笑着看着爭吵的兩個人說道。
“真好,一共沒幾天,還天天有免費的飯吃。”而後又感嘆一下。
“賀子馨你怎麼不請客?”安夏揮起了小拳頭。
“我爲什麼要請客?再說吃白食不好嗎?沒聽過吃別人的飯最香嗎?”
賀子馨笑咪咪的看着安夏,大有她要跑過來,她就準備撒腿跑的趨勢。
而經過這一場嘻鬧,大家都已經把剛纔因爲顧馨月而發生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忘掉了。
重新打好了飯,找了個位置開心的吃了起來。
而蘇雅和賀子馨兩個人則坐在對面相似一笑。
這倆個小笨蛋實在是太好哄了。
下午。
蘇雅剛走進物理培訓班,就被晏景清攔住了。
一看這樣,蘇雅的臉上立馬露出了不耐煩。
而晏景清似乎沒有看到蘇雅的表情一樣:還在繼續說教道:“蘇雅同學,中午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我覺得你應該和顧馨月道歉。這次,是你做錯了。”
蘇雅忍無可忍了,晏景清就算想要做聖人也別在她面前啊,她可沒功夫也沒時間陪她演戲。
直接怒吼一聲:“滾。”
晏景清的臉色立馬變得很難堪,他實在沒有想到蘇雅會讓他滾。
而正在一旁看笑話的陸亦晨卻笑了。
“真是太好笑了,我突然想起以前雅姐說過的一句古詩,正適合現在這個場景。”
陸亦晨剛說完,旁邊就有人配合的。“陸爺,是什麼話,小的願意洗耳恭聽。”
就見陸亦晨彷彿古人一樣搖頭晃腦的念道:“風乍起,吹縐一池春水。”
“陸爺,好詩,不過這詩是什麼意思呢?”
“旁邊的狗腿子繼續拍馬屁。
而陸亦晨就那麼看着晏景清問道:“晏景清同學,你覺得這首詩是不是特別符合現在的場景。”
晏景晏的此刻的臉通紅。
這首詩的意思,他明白,就是閒他多管閒事了。
而蘇雅聽了撲哧笑出聲來,這個陸亦晨好的不學,這種歪門邪道的事情記得可清楚了,這還是當時蘇雅罵林靜的一句話。
時間過的好快啊。
晏景清再也不敢自討沒趣往蘇雅身邊湊了。
而蘇雅也從後面找了個位置,而陸亦晨就坐在蘇雅旁邊的位置。
上課鈴響了。
教物理的談老師進來了。
他走上講臺之後,掃視了一眼全班,然後將講課的課全攤開之後放在桌子上,這一次他講的很慢,而且不厭其煩的重複着,強調的重點部分。
講完一個重點,就看了一看角落裡面的某一處。
然後再接下來,講下一個重點。
而同學們也挺配合的,認真的聽着,儘量用腦袋記住講的所有的重點。
這一堂課大家都覺得物超所值。
不過他們還不知道爲什麼談老師和昨天判若兩人。
下課了,陸亦晨對蘇雅悄悄的說道:“雅姐,看來這個談老師也是個欺軟怕硬的主,你昨天把桌子拍碎的事情,估計也傳到他的耳朵裡了。”
蘇雅聽了並不在意。大部分人都是這樣。欺軟怕硬,並不奇。
在說這個世界上想要欺負的她的人還沒有出生呢。
確實如蘇雅說的能欺負她的人沒有出生呢,等她第一個寶寶出生之後,她才真正的知道什麼叫一物降一物。被欺負了還不能還手的那種憋屈的感覺。
而此時得到消息的顧家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