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東德州樂陵化樓鄭村羊湯館
“我怎麼就不信你說的話呢,哦我還跟你去過北京一起幹活,你是不是沒睡醒?”一百三十二點三磅身高寶塔紅臉骨架大漢響雷滾滾“咆哮”朋友道。
“你看你,我跟你說夢呢,毛毛你可別外傳聽見沒?”鄭飛少有大方“啪”一盒夏子擲桌“毛毛你看這煙真的假的”道。
“行你說嘿嘿。”老家呆着正香某人天夜半忽然接到一個電話“喂,鄭飛?你怎麼知道我手機號的什麼出事了等我……”叮咣十萬火急某人急急忙忙“咔嚓”落機鄭村火大陰沉“吧嗒吧嗒”道。
“你餓了嗎毛毛?”鄭飛倒茶道。
“你大老遠給我打電話就是這個狗屁夢?”毛毛道。
“不是我,我不是想你了嗎,咱們好幾年沒見面了,毛毛你是不知道我做的那個夢……對不起我騙你……你別生氣,喝羊湯嗎?”鄭飛拽下椅子說道。
“隨便,家裡怎麼樣?”毛毛看包間喝茶。
“還行上週陪老孃做的體檢。”鄭飛撓頭起身挑簾外“叔上菜吧我朋友來了噯你快點”又落座話茬“夢”道。
“行了,我現在只想搞錢。”毛毛錢串子本性四海五洲道。
“我知道,我也缺錢啊毛毛我跟你說我做的這個夢,你看你又(冷眼)那樣,你能不能尊重我啊,朋友多少年沒見面了,你聽不聽,行,先吃飯。”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鄭飛醉意闌珊摟着朋友肩膀熱乎乎道:“毛毛你說我家老房子出門臺階修的那麼陡多少年了,我爺爺奶奶我爸我媽我弟弟我妹妹和我都摔過,尤其下雨和冬天結冰,每次都膩味,我從小到大至少摔過五十多次,小時候貪玩總當玩具滑坡,後來我上學唸書有天晚上撞膽問爸說:“爸院門口臺階今天我放學又摔倒了。”你猜我爸媽怎麼說?”
“你閒的沒事廢話連篇,全世界房子都是這種結構,教導孩子獨立自主誰也不幫不扶不信,你喝多了?”毛毛煙霧繚繞接近自然手遊打發時間道。
“問題就在這了,我長大自己辛辛苦苦掙錢修的房子我的房子,他們老一代人我街坊四鄰親人禮往也多管閒事說,你敢破壞規矩早晚娶不上媳婦,斷子絕孫。毛毛,你說他們說的是人話嗎,我,我不過改一下房子村委大隊鎮裡都來人捅到電視臺人盡皆知,對,你說的對,社會世道就是這艹性!可我下地幹活累死累活回家睡晌午覺,我老婆出門逛街門窗關的死死的,煤氣不關,我差點死了毛毛你知道嗎,一次兩次三次經常是這樣,我真的好累……”鄭飛醉氣熏熏車軲轆廢話道。
“哦我知道了。”毛毛低頭刷手機視頻哈哈大笑閒篇道。
“毛毛你覺得這正常嗎?”鄭飛“蹭”拿過好友手機“噹啷”扔飯桌道。
“你腦子有病!”毛毛喝水道。
“是我有病,而且是大病。”鄭飛眼睛紅紅恍恍惚惚感慨道。
“真的假的,那你去醫院了嗎身體可是革命本錢,這事不能耽誤了。”毛毛臉色微變關心朋友道。
“大徹大悟!毛毛來喝酒。”掛椅子上的鄭飛四肢痠軟強打精神抓起桌上醋瓶“咚咚咚”倒酒道。
“行了你喝多了,你病了真的假的?”
“我……我做了一個一個荒唐夢,夢裡,毛毛是朋友你聽我說完,算我求你行嗎?”鄭飛頭暈目眩“啪”狠狠拍朋友肩膀嚴肅道。
“噢你說,我確定你是病了,而且病的不輕。喝不了酒還喝那麼多裝什麼裝,我聽,我聽真蘑菇!”毛毛手機關機OK心不在焉翹起二郎腿傾聽者道。
“等我喝了這杯醋,醋解酒……我緩緩。”鄭飛猛的端起盛滿醋的酒杯“咕咚咕咚“揚脖道。
“我……我去了好多好多星球包括你欠我的十萬九千三百五十塊零三毛帳頭……”鄭飛臉色一本正經道。
“啪啪啪”毛毛離坐鼓掌大笑。
“你小子!”
下午
“咱們就這樣吧,呵呵。”錢串子“砰”開車嗚道。
“毛毛!毛毛!我草泥馬……”鄭飛“嘩啦啦”仙女散花紅彤彤雨季跳腳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