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家的下人,還是有一部分暈的躺下的,吃了這藥丸也不管用。
所以這藥丸真的是分人,劉夫人正好是對症了。
劉夫人聽李梨花這麼說,就要了這個土方子的配方,李梨花也大方的把那方子拿了出來。
一會兒田夫人也過來了,大家覺得在這船上無聊,所以就開始打起了馬吊。
田夫人把馬吊也一起帶回去了,倒是方便了大家。 WWW⊙ttкan⊙¢ ○
只不過現在的情況是三缺一,還差一個人,一般這種情況,就是要讓一個丫鬟給補上的。
不過劉夫人和田夫人都覺得,該把楚楚叫過來。
劉夫人說道:“楚楚以後也要跟着出去交際,連馬吊都不會那怎麼能成呢?”
田夫人也說道:“就是,咱們這麼多年的好友了,楚楚還是我兒媳婦,我能害她嗎?你啊,就是太小心了。打馬吊也不是是壞事兒。”
李梨花也好笑的說道:“我什麼時候不讓楚楚打馬吊了?也罷,你們要讓楚楚來打馬吊,那可不要後悔啊。”
“難不成楚楚打馬吊很厲害?這不可能吧,我從來沒有見過楚楚打過馬吊的。”田夫人基本上每天都能見着楚楚的,楚楚會幹什麼,她難道不知道?
不過等楚楚被叫了過來,大家搭起牌桌,然後過了不到半個時辰,田夫人和劉夫人驚呆了。
楚楚竟然一殺三,她的旁邊都堆滿了錢,而另外的三個人錢已經不剩多少了,正要找人去取。
果然高手是楚楚?
楚楚也有些不好意思,她今天的運氣挺好的,本來不想贏的,別人放炮了她也沒有胡,只是拿到了手裡自摸了,她也不好再放出去,所以就一直在贏。
田夫人如同撿到了一個寶貝,她兒媳婦真是厲害啊,比趙夫人還要厲害!
以前只知道趙夫人打馬吊很厲害,現在沒想到兒媳婦把趙夫人給打敗了。
而李梨花知道,自己的女兒在打馬吊上很有些運氣,不像她自己,是打的多了,熟能生巧,還能算牌,人家根本就是,運起來了擋不住。
田夫人不知道,可是私底下,她帶着孩子們玩這個,就是隻有楚楚贏的份兒。
運氣是天生的,那是沒有辦法啊。
劉夫人也好笑的說道:“我終於知道你爲什麼不讓楚楚過來打馬吊了,只要楚楚在場,就沒有我們贏的份兒啊。”
她不是心疼那輸掉的錢,那纔多少,平時丫鬟們陪着她打馬吊,到時候她贏了,也會把贏得錢給了丫鬟們分了,只是楚楚這丫頭太神奇了吧。
劉夫人對田夫人說道:“你這下子撿到寶了。”
田夫人也點頭,說道:“就是,就是,以後我們母女兩個,就能把別人都給打趴下了。”
到時候幾個妯娌也別想在自己面前贏錢了,因爲她有個打馬吊很厲害的楚楚啊。
李梨花也笑着說道:“你們可別這樣說她,她就是運氣好,可是在牌桌上,運氣不會一直那麼好的。”
楚楚也不好意思的說道:“是啊,我娘說的對,我就是這麼幾次運氣好。”
“沒關係,現在運氣好,以後打的多了,這技術也上去了,以後我就帶着你出去,看別人誰還敢小看了我們!”田夫人很是得意。
幸虧她下手早啊,不然這麼合心意的兒媳婦,到哪裡找去?
大家歡歡喜喜的玩了馬吊。正在把馬吊收起來的時候,船突然停住了。
李梨花讓下人去看看,是什麼情況。
結果回來稟報的下人說,是旁邊有兩艘船,要讓他們這幾艘船給他們讓路。
這地方的河牀比較窄,一般的情況,是誰先到誰就先過去,挨個的排隊的。
可是這次從後面緊急着來了兩艘船,非要搶着過去。也沒有什麼急事兒,就是要搶這個先。
劉夫人問道:“難道沒有看出咱們這船上的旗子嗎?”
一般的官船,都會在船上掛上旗子,然後棋子的顏色代表了官船上的官員是幾品。爲了方便行事,劉大人和劉夫人與兩家商量,就以劉大人的身份租的官船,也就是正二品,這麼高的品級,一般人還真是得讓路了。何況本身就是在前面的,那兩艘船既然是後面來的,就該在後頭纔是。
李梨花說道:“恐怕是有什麼門路的人。”
不是皇親國戚,就是和這沾邊的,不然不會這麼囂張,因爲他們都聽到了有人在叫罵的聲音了。這倒是顯得這家的下人沒有什麼教養。
如果真是皇親國戚或者貴勳,這下人的行爲也太低下了,下人不好,就從側面說明,這當主子的也不是什麼好貨色。
李梨花讓人繼續去打聽,然後對劉夫人等人說道:“夫人不必擔心,這種事兒,倒是好處理。”
劉夫人說道:“真是世風日下,竟然有這樣的下人,可見主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倒要看看,這人到底是個什麼來路。“
田夫人道:“恐怕是和宮裡有什麼關係。”
一般這後宮嬪妃的親戚,那種出身寒門的,可是一朝飛上枝頭,就跟成了鳳凰一樣,連帶的那些親戚都成了妥妥的暴發戶,自己把自己封爲皇親國戚了。
劉夫人冷哼一聲,這樣的人還真是讓人心情不好,皇上後宮那麼多的人,要是都跟這樣一樣,那豈不是讓他們這些當官的活不下去了。
她們三個人還真是猜準了,這過來的兩艘船是宮裡的一個樑貴人的爹孃兄弟坐的船,如今也是朝京城裡裡去呢。
對於這個樑貴人,李梨花倒是知道這個人的情況,雖然他們離開了京城,可是對京城的消息卻並不封閉,趙水生可以說,每隔幾天都會得到京城裡的消息,這裡面自然包括宮裡。
他熟知,宮裡的事情,也關係到他們這些官員,而且,趙水生也從來沒有瞞着李梨花的意思。
兩個人商量,更是能解決問題。
這個樑貴人,現在是比較受寵的一個嬪妃,而且,她是從宮女做起來的。
如今因爲受了皇寵,懷上了身孕,被封爲了貴人。
連帶的她的孃家人也跟着抖了起來,自認爲以後他們家的姑娘能生個皇子,到時候就是皇子的外祖家,所以就是遇到官船,他們也不在乎,非要爭着先走,讓他們這邊給讓路。
劉夫人說道:“樑貴人,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貴人的孃家,就這麼的囂張,看來京城的御史之拿俸祿不幹活了。”
一旦讓那些御史知道了這樑貴人的家人做的事情,恐怕樑貴人的貴人的份位都保不住。
田夫人不知道樑貴人是誰,他們好幾年沒有回竟成了,而且這還是宮裡的嬪妃,要知道皇上一年要封的貴人那麼多的,不過是個貴人,他們哪裡知道?
倒是劉夫人,因爲有個當廉王的親家,反而消息更靈通一些。
劉夫人說道:“原來是御花園的一個宮女,得了承寵,又有了龍胎,被封爲了貴人。只是沒想到,她的孃家人這麼的不知道禮數。”
別說她一個小小的貴人,就是太后娘娘,也不會這麼對待臣下的家眷的。
越是有修養的外戚,越是知道恭謙,反而是這種纔起來的人,跟暴發戶一樣,弄得不可一世。
他們倒是不擔心處理不好這種事兒,樑貴人再得寵,皇上也不可能因爲她一個小小的貴人,就把這些大臣給發作了。如果真是那樣,要麼是這個樑貴人是個妖姬,要麼就是皇上昏庸無道了。
外面的吵鬧聲漸漸的變得沒有了,想來是事情解決了。
那樑貴人的家人,真的是想逞一把威風的,所以才讓買來的家丁過來叫陣,因爲聽說這是官船,他們想着,就是官船,比起皇帝來說,還是皇帝大。
而自己家的姑娘,卻和皇上是兩口子,還要給皇上生兒子,那麼他們就是皇上的岳父岳母家。
你當官的見了他們,不說給他們磕頭,總要是讓他們吧。
可是誰知道,這幾艘官船也亮出了身份,什麼布政使按察使的,再大的官有皇帝大嗎?所以就讓家丁喊話,如果這邊不讓道,那就等到了京城,有他們好看!
要知道他們可是皇子的外祖家,不給他們面子,就是不給皇上和皇子面子。
趙水生和田大人都懶得搭理這些無知的人,別說一個貴人懷了孕,宮裡能懷孕的女人多了去了,可是真正的能有本事生下來的,又有幾個?生下來能養活的又有幾個?
何況,這些人一口一個皇子,生男生女都不知道,他們如果因爲這個,就讓了道,那是自己打了自己的臉。如果他們是在後面,那麼也就不說什麼了,可是這些人囂張的讓在前面的他們讓路,簡直是太不把他們放在眼裡,嘴巴里說的是污言穢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