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方建築公司的總經理陳志信也在開機儀式上表了態,現在即使吳天明不給他錢,恐怕他也會將這條路給修通的。。。
當然,其他市縣領導並不知道這一點,因此對他非常地客氣,畢竟他是天方建築公司的總經理,是整個紫桐山公路的直接負責人。
會後的酒宴上面,來自藍林縣和石楠鎮的領導幹部們更是現,不但紅石縣和馬尾鎮的領導幹部個個對吳天明非常友好,就是蘭市常務副市長莫青彬等人在他面前也非常隨意,甚至是天方建築公司的總經理陳志信對吳天明也相當客氣。
“沒想到吳天明與紅石縣這邊的領導幹部關係這麼好,這小子難道背後還有什麼大神嗎?怎麼好象在哪裡都能吃得開呢?”
縣委書記翁和、黨委書記鄭爲民等人的心裡面都有些不是滋味,而且還得陪着笑臉對蘭市、紅石縣及馬尾鎮的這些領導們,但是對方對他們的態度明顯不如對吳天明那麼熱情隨意。
不過,他們也沒有辦法,人比人氣死人說的就是他們的寫照,當然與吳天明關係好的白興安、項世權等人自然也受到了比較熱情地接待,對方的人顯然也能夠看得出來的。
四月二十三日,藍林縣現了第一例病人,證實是當天曾經乘坐過天竹市到藍林縣的那一班客車的乘客。
而這也是天竹市現的第五例確證的病人,其爆程度遠遠高於天南省其他的一些市,所以受到了天南省的高度關注。
經過省委常委會研究討論後決定,將在天竹市建立一家臨時的流行感冒康復中心,爲天南省三家專科醫院之一,並從省醫院調了一批乾的醫護人員下來支援。
第三天晚上,吳天明突然接到了周雅的電話,不覺得感到有些奇怪,因爲他和周雅的聯繫並不多,但是還是感到非常高興。
“周雅姐呀,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不會是想我了吧?”
吳天明在孩子面前,最是喜歡開玩笑了,特別是像周雅這麼漂亮的孩子,所以他一開口就沒有遮攔。
“你想得美呢,我想你幹嘛?”
“那你給我打電話幹什麼?莫非你家裡又有什麼盆景病了?”
“纔不是呢,我馬上就要到你們天竹市來上班了,所以就想起了你家是天竹市的,想讓你幫忙找個住的地方。”
“到天竹市來上班?怎麼回事呀?”
“你還不知道嗎?省委已經決定要在天竹市建立一家康復中心醫院,從我們省醫院調了一大批醫護人員下來,我也報了名的。”
“是這樣呀,要找住的地方當然容易,我家的房子就是空着的,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就住到我家裡來吧。”
“不,我的意思是你對天竹市比較熟悉,幫我租一間房子就行了。怎麼好意思住到你家裡呢?”
“那有什麼,我父母現在住在省城基本上沒怎麼回家,我也很少很少迴天竹市,所以房子一直空在那裡的。你要是願意住住,還能夠幫我收拾收拾房子呢。再說,我家裡面什麼都有,比你租房子可好多了。”
“這樣呀,那算我租你的吧?”
“租什麼租呀,你就住着,大不了以後我要是得了進了你們醫院,你對我好點就是了。”
“呸呸呸,你說些什麼呢?這玩意可不是那麼好得的,比普通的感冒厲害了百倍千倍不止,現在都還沒有研製出抗菌素來呢,你可別想那些。”
“嘿嘿,還是周雅姐關心我嘛,你放心,我的身體好着呢,就是扔到窩裡也保管得不了那病的。倒是你在裡面工作,可得小心着點哪。”
“我們都是有專的防護服的,每天都要消毒多少次,應該不會有事情的。”
“那就這麼說定了,你什麼時候過來,我讓人給你送鑰匙去?”
“再過二三天吧,怎麼你不回來接見一下我?”
“那也好,過二天我還要回來辦點事情,就把鑰匙給你送過來吧。到時候你看看還要添點什麼,我一併給你買好。”
“老實待,怎麼對我這麼好?是不是有什麼企圖?”
周雅在那邊小聲地問道,臉上早已經紅成一遍了,只不過吳天明當然看不到她的樣子,所以她纔敢這麼開玩笑,真要在面前的時候恐怕她就不敢這麼說了。
“當然想你了,我這可是像對待我們老吳家的兒媳的禮數接待你的,你心裡明白了吧?”
“明白什麼呀?我纔不明白呢。”
周雅紅着臉,但是心裡面卻涌動着一種異樣的情緒,她和吳天明認識的時間並不長,也就見過幾面而已,但是吳天明的樣子卻在她的心裡面彷彿根深蒂固了一樣,揮之不去,所以她纔會主動找他的。
“嘿嘿,等你來了就明白了。”
“你呀,就會嘴貧,不知道有多少姑娘會被你那張嘴給毒害了呢?”
“是呀,我有毒,可是你自己願意染上我這毒呀。如果害怕就離我遠點,不然到時候毒入心肺了你就不可自撥了喲。”
“哼,我纔不怕呢,看誰毒了誰?”
在吳天明面前,周雅可不會認輸,她雖然是兒身,但是父親是軍人出身的,她耳聞目睹之下,也受到了一些薰陶感染,身上也有了一些男孩子的氣慨。
“嘿嘿,到時候你要是包子打狗,有來無回就不要怪我了。”
“咯咯,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看你真像一隻癩皮狗呢,嘻嘻。”周雅抓住了吳天明的語病,笑了起來。
“哼,我是狗,改不了自己的子,那你是那什麼?”
等到掛了電話後,周雅想了一會兒才明白了吳天明的意思,不是有句話叫做狗改不了吃屎嗎,那自己不就是吳天明話裡的那坨屎了。
周雅氣呼呼地想着,等到到了天竹市,一定要好好地收拾收拾這個傢伙,竟然敢用那麼噁心的東西來比自己。
四月底的一天,吳天明突然接到了馬尾鎮打來的電話,說是在開鑿邃道進行到五百米深處時,山體中現了一個天然形成的口,裡面傳來陣陣腥氣,似乎還有嘶嘶的聲音傳出。
而且,剛挖開這個口時,裡面衝出來一陣穢氣,將幾個挖車手竟然薰得暈了過去,後來現那穢氣中竟然有毒存在。
“難道是挖到了什麼以前的山?或者是什麼古墓嗎?”
吳天明馬上就趕了過去,好在陳志信一現情況就停止了施工,將中毒的幾個挖車手送進了醫院中搶救,目前已經基本上脫離了危險。
但是那幽深的山中仍然時不時傳來一陣陣響亮的嘶鳴聲,彷彿沉睡着什麼怪獸似的,就算是不停止施工也沒有挖車手願意再挖下去了。
吳天明趕過去的時候,將巨鷹也叫了過去,讓它在紫桐山的上空等待着。因爲吳天明聽說那的深處出嘶嘶的鳴叫聲時,就想到了不會是挖到了什麼野獸了吧。
雖然他覺得自己應該能夠應付那可能存在的野獸,但是叫上巨鷹也可以在必要時幫幫忙,有備而無患嘛!
等到吳天明到了馬尾鎮的時候,他先去看了那幾個中毒的挖車手,現他們面紅,呼吸急促卻處於沉睡之中。
“吳指揮,聽說你懂得華夏傳統的醫術,不知道能不能看出他們是中了什麼毒?”
“那中可能存在一條蟒蛇類的野獸,這種毒在華夏傳統的醫學中叫做合毒,其作用非常厲害,如果不是你們及時給他們注抗生素,恐怕他們會血液沸騰而瘋的。”
“那怎麼才能治療呢?他們已經這樣沉睡了一天多時間了。”
“沒關係,我用點中醫的推拿手法,幫助他們將餘毒化去,再給他們輸點維生素和葡萄糖就可以了。”
吳天明在他們每個人的身上推拿了幾下,其實是用內勁幫助他們將那些合毒化去了,隨後會隨着他們的小便排出體外,就基本上不會有事了。
而他並沒有說明白,這種所謂的合毒其實就是毒,因爲蛇類生物都是生穢的,所以它們的毒素是也帶有毒的成分。
只不過,這種毒比起來可是要猛得多,即使是通過與合也不能完全排除,除非是多找幾個一連合幾天幾夜,看能不能排除餘毒。
而這幾個人最麻煩的就是他們中毒了暈睡過去了,這樣一來連泄也不可能了,所以如果不能儘快地幫助他們排除毒素,他們會在沉睡中血液沸騰而難以忍受,最終有可能脫陽而死。
幸好遇到了吳天明,以自己強大的內勁幫助他們化去了合毒,這樣他們的身體不但不會受到損害,而且還會得到一點好處,那就是男的能力會在以後得到增強的。
“現在所有的人都撤離邃道了沒有?”
出了病房,看到陳志信正焦急地等在那裡,吳天明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訴他幾個挖車手沒事了,然後才問他。
“是的,我第一時間就命令全部停止施工作業,所有人員和車輛都撤出來了,現在距離邃道三公里範圍內沒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