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子這麼一施爲,雙喜感覺到自己的耳後癢癢的,他的呼吸,噴灑在雙喜的耳後,帶着濃重的男人氣息。
雙喜忍不住的換動着腦袋去躲,泉子卻是不打算這麼放過雙喜,而是忽然加重了一下力度,咬噬了雙喜一下子。
雙喜輕呼一聲:疼。
感覺到抱着自己的男人的肩膀在聳動着,仿若是在笑,雙喜的心頭上涌起了一絲的怒意,拿她當沒有脾氣的泥人呢?
泉子!你放開我,別怪我不客氣了!雙喜提起中氣恐嚇着。
雙喜這時候正背對着泉子,泉子從雙喜的身後環抱着雙喜,本來放在雙喜腰間的手,正慢慢的往上滑來,在到了雙喜的雙峰之處停了下來。
夏日的衣物,本就不厚,泉子摸過去的時候,感受到了雙喜雪峰上的那一點凸起的紅梅,用隔着衣物,輕輕的捻動了一下。
這麼一動,一股酥麻的感覺從雙喜的耳後,從雙喜的雪峰上傳遍全身,最後彙集在小腹的位置,漸漸的仿若雪山融水一般的,流淌出春水。
索性泉子沒有更近一步的動作,而是打着商量似的說道:喜兒,這裡荒郊野嶺的,你說,我若是強要了你,會有人來救你麼?
雙喜的脊背一僵,泉子不會真的強要了自家吧?按照他的性格,這還真是很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感覺到雙喜的緊張,泉子忽然爽朗的笑了一下:喜兒,你是期待,還是害怕?
雙喜舔了一下自己微微乾澀的嘴脣,斟酌着開口:泉子,你莫要胡來。
這時候泉子的頭已經側到了雙喜的側面,雙喜用丁香小舌添那櫻桃紅的脣的時候。他是看見了,他的喉結忍不住的一動,感覺到自己更口乾舌燥了。
泉子邪魅的聲音從雙喜的耳邊傳來:我若是偏要胡來。你會如何?
就在兩個人,氣氛詭異曖昧的時候。忽然間,草叢中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仿若是有人過來了。
雙喜看了看兩個人這樣曖昧的姿勢,不敢出聲,這要是讓人看去了,那還了得?自己怕就成了人人喊打的蕩婦了。
你個小妖精,最近有沒有想大爺我?一個粗獷的聲音問道。
接着是一個嬌媚的聲音傳來:你小聲些。要是被人聽去了,我還怎麼做人?
這兩個聲音,雙喜都是聽過的,一個是順子。一個是春柳。
雙喜的心中忍不住的哀呼一聲,怎麼這麼的點背,自己這已經是第二次碰到這對兒野鴛鴦了!
上一次是和沈墨,沈墨到底是年紀小,自己還能控制住。被佔了點便宜也就罷了,可是這一次是和泉子在一起啊!
泉子本來就是一個搖着尾巴想把自己吃幹抹淨的大尾巴狼,這時候若是這一對野鴛鴦在這裡滾起了牀單,有着現場春宮的刺激,說不準會做出來什麼呢。
可是讓雙喜現在就出聲。驚走這對野鴛鴦她又不敢,自己這麼一出聲,豈不是也暴露了?雖然說自己和泉子什麼也沒有發生,可是誰會信啊?
你放心好了,這裡平常啊,不會有人路過的,除非是……也來偷情的。說着順子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
雙喜告訴自己別往下看,可是還是忍不住的瞄了一眼,只見這時候順子已經把春柳壓在了樹上。
雖然衣物還在,可是他已經忍不住的模仿着衝刺的動作,往春柳那壓了兩下。
立刻惹的春柳嬌喘連連。
好在這樹粗壯,兩個人這麼晃動,枝葉也只是微微的動了一動,而且木屋隱藏着樹冠之中,兩個人倒是沒有發現樹冠之上還有人。
雙喜的心都提在了嗓子眼裡了,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給下面的人看了去,下面那兩個,看起來就是不要什麼臉面的,到時候兩邊事情都桶出去,順子肯定不怕什麼的,吃虧的肯定是自己。
這時候趴在雙喜的耳邊輕聲的說道:喜兒……看樣子你不得不多留一會兒了。
春柳也是藉着署日節這個由頭回來了。
兩個人在鎮上的時候可不敢這樣,趙老爺家大業大,若是給知道了,熟人也多,去旅店是不可行的,而在府中,那更是不可行的!
且平日裡春柳也沒有機會出門,只有回到村裡的時候,纔是自由的。
順子感覺到自己手下那豐腴的觸感,想着因爲春柳自己搭上了趙老爺,過上了好日子,一定要伺候好春柳!
何況這個女人不醜,反而妖媚的很?順子這時候已經把春柳的衣服輕輕的解開了,接着粗魯把一隻手順在了春柳的雙臀上,用力的捏了一把。
春柳最是喜歡順子這樣的對待了,她只恨不得順子更用力一些,她把整個身子往順子的懷裡倒去,順子卻是扶正了她,用力把她抵在那粗糙的樹幹上。
這時候她雪白的身子上,已經一絲不掛了,只有衣服凌亂的堆在她的腳下。
後背傳來的樹木的粗糲感,讓空虛了很久的春柳,心中竟然有了一種變態的滿足感。
樹上的兩個人,這時候都是不敢有一點動作,生怕驚到樹下的人。
沒一會兒,樹下就傳來了粗重的呼吸聲,還有撞擊聲。
樹木因爲這個,也微微的晃動了起來。
啊……順子!春柳的控制着聲音低吟着。
雙喜聽了這聲音,臉上燥熱一片,這現場版的春宮,就是不去看,聽着這聲音,還感覺到木屋輕輕的晃動,也是難捱極了。
雙喜明顯感覺到泉子的呼吸粗重了起來,心道,泉子不會真的對自己做什麼吧?
還沒等雙喜仔細想着什麼,泉子的一隻手,已經從雙喜的前襟劃過,接着雙喜就感覺到自己的衣服散落開來。
那一雙肆虐的手,已經覆上了她嬌嫩柔軟的雪峰,這時候正急切的揉捏着。
就是泉子最開始的時候,只想着和雙喜安靜的呆一會兒,並沒有別的邪念,可是被這麼一刺激,一個正直壯年的男子,怎麼受的了?
這不,已經有些漸漸的失控了。
可憐雙喜爭不過泉子,也不敢嚷,只能默默的忍受着,讓自己不要喪失了理智。
可是泉子的手,從雙喜身上撫摸過的時候,她的身子卻是軟了起來,她有些厭惡自己身子城市的反應,雙喜低頭,一口咬在了泉子肆虐的手臂之上。
雙喜是下了狠口的,這麼一咬,口裡就咬出了腥甜的感覺,怕是把泉子的皮肉都咬壞了。
泉子悶哼一聲,並沒有發出聲音。
雙喜下了口之後,未免又有些後悔,連忙鬆開了口,看着泉子手腕上的那個明顯的,泛着血絲的紅印子,雙喜忍不住的的往後縮了縮脖子,有些害怕泉子來報復。
泉子這時候伸手把雙喜的身子放在了自家身側狹小的空間裡,接着側過身子,半壓着雙喜,那一張俊臉,就在雙喜的斜側上面。
泉子的目光灼灼,似乎有噼裡啪啦的電火閃過。
雙喜有些害怕了,泉子是真的生氣了?雙喜蚊子一般小的聲音傳來:你,你別亂來啊,要不然你非禮我,我怎麼會咬你。
樹下的那對兒野鴛鴦,正沉浸在激情之中,哪裡會感覺到樹上人的這麼小的動靜?
泉子勾脣,邪魅一笑,低沉沙啞的聲音傳來:喜兒,你多咬我兩口可好?這隻手臂送於你,只要你肯讓我……
泉子的話還沒有說完,雙喜就低聲斥責道:流氓!
泉子的狐狸眼一眯:我且流氓給你看。說着用身子把雙喜壓好,禁錮住雙喜不安分的手腳,空閒的一隻手,就順着雙喜的腰間,往下劃去。
雙喜這時候心跳漏了半拍,她怎麼會不知道泉子是奔着什麼去的?
果不其然,泉子的手在雙喜的處打了一個轉,就往雙喜的山丘處摸去,在雙喜那稀稀鬆鬆的芳草園上,梳理着微微彎曲的芳草。
雙喜忍不住的扭動了一下身子,對着泉子說道:你莫要胡來!
你別嚷,我不會……強了你的。泉子認真的說道,就是他現在的身子中,已經有一個惡魔,叫囂着,想要了雙喜,可是他僅存的理智,還是告訴他,他不能這麼做。
這麼做,就是徹徹底底的失去了喜兒了。
他要做的是,循序漸進的引誘了她。
不得不說,泉子的越來越聰明瞭,也越來越邪魅了,以前的衝動,已經漸漸的被他給隱匿了起來,所謂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泉子就是這樣,時間不多,但卻是知道了不少,要怎樣得到一個女人的心。
這可是他花了不少功夫,才探聽過來的手段。
見泉子給了自己這個保證,雙喜的心微微的放了下來一點,可是她片刻就知道,泉子說的這些,都是放屁了!
泉子的手,慢慢的往雙喜的峽谷之中劃去,於此同時,泉子的嘴,重重的吻上了雙喜嘴,讓雙喜言語不得。
泉子那雙肆虐的手,在雙喜的峽谷之中,很容易的就找到了那一顆相思紅豆,用手微微的撥弄了一下。
感謝薰月,輝輝胖子的平安符……額。後面木吃了泉子額……表太期待的拍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