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吻實在是個技術活兒,喜兒半點的經驗也是沒有,以爲親吻便是和啃肉骨頭雷同,卻不敢真的咬李二,只好以嘴脣磨蹭。黑燈瞎火的更是找不對下嘴的地方,索性又磨又舔的在李二臉色胡亂的折騰。
直到李二臉上滿是喜兒滑膩膩的口水,喜兒方纔小聲的李二耳邊說道:“哥,你怎不動哩?木頭一般的挺屍的麼?”
“喜兒……那個妹子,你叫我怎動?”
“我的哥哥,親個嘴兒吶,春娘說你們時常的親嘴兒的,怎就只親她不親我?我與哥哥不光是夫妻,還是兄妹哩,怎麼說也比春娘近一些的吧!”喜兒嗔怪。
喜兒說的自然之極,絲毫沒有矯揉做作的模樣,坦然將對李二的不滿說了出來。
李二摸索着捧了喜兒的小腦袋瓜兒:“妹子,你真的願意與哥哥做夫妻?”
喜兒聞聽,當即又是大喊大叫:“哥,你不會是又想悔婚的吧?咱可是拜過堂的哩,洞房都入的過了……”
“收聲,”李二問她:“你可真是願意和春娘一樣,以後也不會悔的麼?”喜兒緊緊貼着李二身子,二人赤裸相擁,竟然沒有甚麼淫靡的味道,反而是自然而然的談話:“我後悔?哥你這便是欺負我了的,咱們是打小定的親事,我怎會悔?是你想悔的吧?”
喜兒語氣一頓,悄聲的問李二:“是不是哥哥你做了駙馬,成了咱大宋的才子便想着外面那些花花綠綠的女人?是不是便不想要我了?”
李二竟然從喜兒的語氣之中感覺出那麼一絲絲的幽怨,胳膊一緊,將喜兒摟在懷裡:“你這腦瓜裡想的都是甚麼東西?我怎會不要喜兒哩?”
喜兒聽得大樂,扭動了身子磨蹭幾下:“那便好哩,哥的話我總是信得過哩。嘻嘻,方纔親嘴兒真是個好味道。怪不得春娘喜好,我亦是喜歡地,來,再親一個……”
喜兒半趴在李二胸上,以嘴脣摸索着尋找李二的嘴脣。
“親嘴兒不是抹口水,”李二扳正了喜兒的腦袋,微微側着頭吻了過去。
關於接吻。李二自然是駕輕就熟,輕輕捧了喜兒的臉頰,湊臉上去,微微把雙脣張開,緊貼在喜兒脣上。吐出舌尖挑開喜兒溫潤的嘴脣。
奈何喜兒卻是不懂配合,僅以雙脣含了李二的舌尖,好容易張開了嘴巴,卻以牙齒咬住李二的舌頭。
李二輕柔挑動,喜兒終於會意。吐出香舌,不時來回抽動。這一抽一送,兩舌相攪之下互吐香津。喜兒逐漸體會到箇中滋味。好生心動。滿心狂喜之下心竇大動,使勁地攀住李二的頸項四脣相吸,玉舌互吐,丁香纏綿不休。被李二摟抱這麼親吻,喜兒實是舒暢,半身酥麻之下忍不住雙手用力,使勁的以手卡了李二咽喉。
李二呼吸不暢,急急的鬆開。呼呼急喘。
品得美味的喜兒臉龐火炭一般地燙,趴伏在李二胸上不住的磨蹭,摸索着輕捻李二乳頭,低低的叫喚:“哥,真個是美哩。再親一個的吧!”
“妹子,我先喘口氣哩。喘口氣……”
喜兒卻是不依,嘻嘻的笑着爬了上來,將那火熱朱脣印在臉上,貼在李二雙脣之上,吐出香舌,在李二嘴中挑逗開來。
這丫頭學地真是個快!二人纏綿肥吻不止,滿口生津,喜兒輕輕含了李二的舌頭,舌尖如同裹蜜糖一般的吮咂。身子如泥鰍一般地扭動,在李二腰間不住的廝磨。口鼻之中低低的哼唱,那細細悠悠聲兒綿長優美動聽無比,聞之心漣爲之動盪。
吻的二人都氣喘不過,這才罷手。喜兒雖是氣喘吁吁,口中亦不住低聲叫喚:“哥哥,哥哥……”
不知道那老和尚今晚會不會再來講佛經?李二既期望那老和尚再來又不願他來攪局,心下矛盾之時喜兒已喜孜孜輕笑着吐了舌頭,將李二頸項間舔的呷呷津津:“哥哥,我熱的哩……”
喜兒的口氣噴在耳邊確是灼熱非常,李二撫其光溜溜的脊背,果然是掛上一曾滑膩膩地細密汗珠。
二人裸胸緊貼親親摸摸的,幾多溫存,幾多摩弄,自然是慾火如焚。喜兒便如那初發的芙蓉早已通體舒麻,頭昏腦暈的軟綿綿似醉似癡,只是體內之火無處宣泄,更加的欲罷不能。
喜兒哼哼唧唧地喚着:“哥哥,我便是熱的緊了……”
李二心中亦是甚覺火熱,摟了喜兒如楊柳般地條條細腰,幾乎把持不住:“好妹子,春娘還教授你些甚麼?”
喜兒雖是幼稚,終究是女子,羞臊的擡不起頭來,以剛剛發育的青澀前胸摩擦了李二的膀子,喃喃的說道:“甚麼都教授於我的,春娘說這頭一遭是很疼的,是也不是?”
看來喜兒是真的知道了,李二說道:“春娘所言不虛,確是很疼的哩。”喜兒輕笑道:“春娘還說了,哥哥溫柔些也不怎的疼痛。”
“喜兒放心,我自是溫柔的……”李二將舌尖伸進她口中舔攪了一陣,手撫其一雙嫩胸,捻其二顆直愣愣的櫻桃。喜兒爲其一捻,頓感舒舒暢暢,好一陣暈腦,慾火熾熱如焚,不住的踢蹬雙腿,摟抱的愈緊:“哥哥,好哥哥,便要了我吧……”
喜兒本是未經人事的處子,如何受的這番調弄,心中甚覺火熱,團團內火直攻芳心,胯下更是漲痛灼熱,挺腰磨蹭不止,口中呻吟不覺:“哥哥,與我摸摸的吧!”
亦不等李二答話便探手到了腰間,攥住那火熱之物,旋即縮手:“我的天天,怎這般的大了?”李二唯恐喜兒年紀太過幼小,遲遲不敢下手,輕柔的慢慢撫摸以消除她的恐懼:“哥我定是加意的溫柔,喜兒莫怕……”
“我是不怕的哩,”喜兒相信李二不會粗魯,再次撫摸:“怎就這般的硬了?有骨頭的麼?”
李二笑而不答,輕柔的捏了喜兒的細皮嫩肉,連親幾個肥嘴,吧咂有聲,慢慢的翻轉喜兒的身子壓在身下。
探手摸了摸已是春情澎湃,方欲動手交媾,喜兒咬了李二的耳朵急急的說道:“哥哥,我想尿尿哩,你等我一會子好不?”
想不到這小丫頭已經是尿意頻頻,李二忍不住的大笑:“喜兒不懂,這便不是要尿尿的,且忍一忍,一會子就好的。”
因喜兒年幼體嬌,又是未墾之地,李二唯恐傷了她的身子,加意的輕柔動作。這一夜辛苦艱難以寸計算,二人俱是大汗淋漓,體疲神乏,好在喜兒終於體會到箇中滋味,最後暢快的歡呼一聲,便直接枕在李二身上呼呼酣睡。
李二不得不如保姆一般的收拾殘局,摸索着將各自的身子擦拭乾淨,這才上牀歇息,還不等睡的踏實已是雞啼兩遍,窗外隱現青色天光。
“喜兒,起來了吧,天要亮了的。”李二小聲的喚喜兒起牀。
“不起的哩,再睡。哥你也莫起,倆人兒睡的暖和!”
直到了飯時,李二纔將喜兒拽出了被窩,相幫着給她穿好衣裙。門外是悉悉索索的開鎖之聲,春娘見來見二人已穿戴整齊,附在喜兒耳旁悄聲的詢問:“昨夜如何?又講故事了麼?”
喜兒羞臊的滿面赤紅,低了頭擺弄衣角:“不曾講哩,謝過春娘姊姊……”
春娘嬌媚的一笑:“謝甚哩,都是自己姊妹的,相公……相公溫柔的吧?妹子身子可受的起?”
看二人談論這些閨中的話兒,李二紮了腦袋出來,任憑春娘和喜兒交流些閨房之中的私密話兒。
用罷了飯食,賞了下人今年的喜錢,李二正要去承天門處指點羅芊芊的天舞,方一出門便迎面撞上一女子。
卻是綠蕊!
綠蕊問了安好:“駙馬爺爺,殿下請去長春宮的哩。”
按照大宋習俗,長平公主必須在臘月二十三以後的幾天裡守在高太后的身旁,近年才得回來。聽不到長平公主呼奴喝婢的聲音,李二亦是難得的愜意,不知長平公主派人來請又是爲了哪樁?
李二進宮自然不必驗看條牌,徑直進到了長春宮正廳。
卻見正廳早已佈置的煥然一新,珠紅粉翠,氣派非常。旁更有宮人歌舞相佐。
長平公主盛髻挽起高簪珠翠,一套的錦繡宮裝,宮妝巧樣自有高貴儀容,在主位處坐的端正,右首便是那遼國的四公主耶律玉容和駙馬劉三嘏。
那耶律玉容雙眉蘸翠睛橫秋水,硃脣皓齒鬢髮齊眉,吹得通、彈得破的嬌臉兒便活似那春雨之中的桃花瓣,端的是賽過西子不讓文君。湘裙翠袖更顯纖纖媚姿,真個是如花解語似玉生香,果然是十分的風流人兒。
不待李二說話,絕世風姿的耶律玉容便款款起身,臉面帶笑的俏語嬌聲:“大宋的駙馬還真是說不得,堪堪提到這便來了。”
李二也不理會於她,對着劉三嘏微微拱手:“劉兄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