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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教廷的人,杜峰只從對方那招牌式的聖經和十字架就能看得出來。典型的白種人,那皮膚白得有點嚇人,像是中國神話傳說中的白無常,個子高高的,身材瘦瘦的,卻還一身黑色的教廷服裝,看起來像是三十年代來上海傳教的神父,眼光泛綠,不,應該是藍汪汪的,如同寶石一般,卻是沒有一點柔和的勁,反而是有些居高臨下的輕蔑的盯着杜峰。
那人被龍二等人擋在大門外,卻也能感覺到龍二等人的厲害,沒有直接衝進來,見杜峰出來,直接道:“閣下便是杜峰吧?”
杜峰點點頭,來到那人的面前,隔着大鐵門有些惱怒的盯着眼前這個藍眼睛白皮膚的神聖騎士,道:“我正是,你又是教廷的神聖騎士?”
“正確。”那人搖了搖頭,用相當標準的中文回答道:“我正是教廷最神聖和偉大的騎士。”
我呸!杜峰氣道:“偉大?你偉大在什麼地方?不要以爲你個子比別人高便偉大,那咱們國家那個姚明豈不是比你更偉大?切!說吧,今天找上門來有什麼事麼?還有,你叫什麼名字,要知道,我可不想一會兒你死在我手下,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那樣不但你會覺得冤枉,我更會覺得冤枉的,拿我們中國的話來說,本人手下不死無名之輩!”
“我叫吉爾德夫,來自歐洲最偉大的吉爾家族。”吉爾德夫有些洋洋得意的道。
這個家族其實杜峰是聽說過的,的確如吉爾德夫所言,在歐洲算是比較大的家族了,而且家族的成員極其衆多,不知道這吉爾德夫卻算是旁支還是正統的直系成員,不過杜峰卻是故意取笑道:“我相信你是吉爾家族的成員,不過我不用想也知道,你一定是你們家族中的旁系成員,在家族也不會有半點身份和地位可言哈哈!”
那吉爾德夫臉色一變,更是一紅,看來杜峰胡言亂語竟真的猜中了,吉爾德夫氣道:“哼,休要這裡抵毀我,今天來找你,我可不是來和你廢話的!”
“哦?”杜峰嘿嘿一笑:“那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剛纔的禮物你收到了吧?還滿意嗎?”吉爾德夫突然陰笑了起來,他笑起來,慘白的臉色更是有些扭曲,實在是像極了白無常,只要將他手中的聖經換成招魂幌,那簡直就是真人版的白無常了。
杜峰冷笑道:“原來是你們害了我的朋友保羅,不,我看依你的能力,不要說殺他,傷他都是困難的!”
“哈哈,你很聰明,不過要殺人,不一定非要用武力,而且安東保羅的確是我殺的,我卻沒有用武力殺他,拿你們中國人的一句話來說,這叫上者勞智,下者勞力,我爲什麼非要用武力來殺他呢要知道,殺人,其實有許多種方法可以用的,用武力直接殺人,這也得算是落了下乘了,你說對不對?哈哈哈哈!”吉爾德夫哈哈的笑了起來。
“那這麼說起來,你就是殺害他的真兇了?”杜峰冷冷的道,手中已經慢慢運起神功,隨時準備要了這傢伙的命了,安東保羅算是杜峰的朋友,現在朋友的仇,他是一定要報的,偷偷的給龍二使了個眼神,後者會意,將鐵門打開,杜峰走到離那吉爾德夫更近的地方,雙方相距不過三米時,終於停了下來,那吉爾德夫似乎對杜峰一點也不害怕,仍然站在原地笑。
“你可以這麼認爲吧,不過在我看來,我只是行使了我們神聖騎士的光榮使命,替教皇除去了一個叛徒而己,其實我也不想要了他的性命的,是他刻意要與教廷做對,所以,再按你們中國人的話來說,我們只能採取這種殺雞敬猴的做法了!”吉爾德夫笑夠了,這才得意的對杜峰道。
“你們這次來中國的有多少人?”杜峰突然道,知其知彼方能百戰百勝,他是準備斬草除根,說不得什麼時候還要帶人去一趟教廷的總部,到時候與教皇決一死戰,否則這個隱患不除,生活也不得安寧,的確,像教廷這種敵人,要是真有一個,的確能讓人天天吃不好睡不香,做什麼事兒都不能帶勁兒,這種滋味的確挺讓人難受的,至少現在杜峰就有些受夠了,如同梗在喉嚨的魚骨頭,非得吐出來不可。
“我知道,你是想探我的底細。”吉爾德夫笑道:“不過我可以老實的告訴你,這次來中國的只有我一個而己。”
“你不怕死?”杜峰一愣,按道理自己殺了那麼多的神聖騎士,應該會讓教廷的人大爲顧忌的,現在卻只派了這一個人前來,而且似乎對自己一點也不顧慮了,直接就告訴自己底細,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還真能比安東保羅的武功還要高強?可這不太可能啊,僅從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也能感覺得到,他的武功修爲的確不如安東保羅。
吉爾德夫笑道:“我當然怕死,不過要是爲了教廷死,就算是死一萬次我也不怕,因爲我死後就可以進天堂了,你知道天堂有多好嗎?說來你也不知道的。”那吉爾德夫似乎開始憧憬起來,這讓杜峰簡直有些好笑,看來這吉爾德夫還真是一個對教廷十分忠心的人,這樣的人腦子大概也是被洗得發白了,否則哪能有這麼大的勇氣來坦然面對死亡。
“說出你來找我的目的。”杜峰本是要對這吉爾德夫施起致命一擊的,可想了想,還是問個清楚的好,於是冷聲問道。
吉爾德夫點了點頭:“我感覺得到,你剛纔想要殺我,哈哈。”
“我現在一樣想要殺了你,而且早晚也會殺了你的,像你這種被教廷教壞了的人,活在這個世上,的確是一種浪費,我還不如早早的送你入天堂去,你不是挺喜歡天堂麼,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去親自驗證一下天堂是不是如同你們所說的那般美好了!”杜峰陰陰的笑了起來。
“我纔不怕。”吉爾德夫笑道:“好了,言歸正傳,我今天來找你,其實是代表教廷來找你的,教皇讓我告訴你,請你在一個月之內去一趟我們教廷,到時候他要和你談談,想要和你合作一下。”
“跟我合作?”杜峰一愣,突然靈機一動,道:“他不會是單純的騙我過去好殺了我吧?還是他想要稱霸天下,想要藉助於我的力量?”
吉爾德夫臉色微變,卻馬上恢復正常,笑道:“這個,教皇的心思,我們是不能隨便亂猜測的,所以我不能回答你這個問題。”
“我要是不去呢?”杜峰冷笑道。
“那安東保羅便是你的榜樣!”吉爾德夫又勸道:“其實,你又何必這般的固執呢,能被教皇看上並召見,你已經算是這世界上最幸福和最榮幸的人了,有這樣的好事,你爲什麼要拒絕呢?”
杜峰笑道:“我是受用不起,我本來是想要殺掉你的,不過我現在突然改變了心意,你回去告訴教皇,什麼時候,我是會來你們教廷一趟的,到時候我才找他算算安東保羅的帳,而且上們現在是對上了,早晚我會收拾你們的!”
吉爾德夫臉色一變:“那你什麼時候過去?一個月之內能辦到嗎?”
“這個重要嗎?我想要什麼時候去就什麼時候去。”杜峰當然不服輸了,開什麼玩笑,我還要聽你們教廷的指揮不成?
“我勸你最好還是乖乖的聽話,說一個月之內,你最後就不要遲到一天,否則後果很嚴重。”吉爾德夫道。
“哦?”杜峰笑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我真的好害怕的!”
“好,那咱們便走着瞧吧,到時候你可不要後悔纔好!”吉爾德夫說走就走,身子一動,卻被杜峰攔了下來。
“你說走便要走麼?當我家是什麼地方?”杜峰又陰笑了起來,他本是要放過對方,這不假,因爲他要讓對方給自己傳話,但就這麼放對方離開,實在心中不平,更覺得對不住安東保羅。
吉爾德夫臉色一變:“你還想怎麼樣?難道還要以多欺少?”
“我知道,你害怕了,哈哈。”杜峰哈哈笑了起來,眼神有些不可捉摸,捉狹的笑道。
吉爾德夫臉色微變,紅着臉道:“我纔不怕,來吧,你們就一起來吧。”說着,將聖經往那空中一拋,一柄藍色的光劍已經漸漸顯現。
杜峰笑道:“我知道你是害怕了,放心吧,對付你這種人,我還不用叫幫手的,再說我並不是要殺了你,而是要讓你知道一下我的厲害,我這也是讓你見識一下,教廷並不是萬能的,與我們東方的武術比起來,你們教廷就是一江湖騙子,除了天天說教人的思想之外,也沒有什麼真能耐可言了!”
話一說完,杜峰全身的功力集中起來,將自己周圍一米之內都嚴密的封閉了起來,這是他新近纔想到的辦法,對付神聖騎士最是有效的,不但可以抵禦物理攻擊,更是可以防止對異能對自己的傷害。早就退出去幾米遠的吉爾德夫,手中的光劍揮舞起來,如同狂風暴雨一般往杜峰這邊砸了過來,可惜那光劍只遞到到杜峰身前一米開外,便馬上不見了效果,消失不見。
吉爾德夫這是第一次與杜峰對敵,萬沒有想到杜峰真的有這麼厲害,只是一愣神的功夫,卻被杜峰抓住這個機會,一掌將他劈翻在地,手中的光劍復又變成聖經,落在一邊地上,而杜峰早已經如鬼魅一般閃身到了他的面前,那拳頭如下雨一般的落在他的身上,每一招每一式杜峰都完全是不依文武章法了,而且絕不帶一點內力,全憑着力氣對吉爾德夫施以沉重的打擊,這些拳頭傷不得吉爾德夫的性命,卻是絕對可以讓他痛不欲生的,似乎是對吉爾的身體構造極爲熟悉一般,每一拳每一掌都是落在吉爾最關鍵的穴位上,將他的神經刺激得異常的活躍,痛,很痛,非常痛!那種如同痛進了骨髓的感覺讓吉爾德夫差點哭了起來,長這麼大,他還從沒有吃過這樣的虧,而更讓他鬱悶的是,自己完全沒有還手之力,而且本身修爲極高,卻現在一點也施不出來,居然被亂拳打得這般的難受。
一陣狂風暴雨一般的狠揍之後,杜峰
似乎一邊罵人一邊揍人實在是爽得很,只見龍二越打越是興奮,後來居然跳起來用腳往對方的臉上踹去,頓時鮮血狂濺,要不是杜峰喝得快,這吉爾德夫肯定會當場一命嗚呼,可憐他身手超高,卻被杜峰暗中制住了穴道,功夫施展不出來,卻是被龍二如此一番折磨,要論起本身的功力,他實在比龍二要高上一籌不止,可現在卻是被打得七竅流血,要不是護得快,眼睛都要被踢爆了,不過此時也不好受,臉色烏青,拖着個熊貓眼,鼻孔還流着鮮血,牙齒被打掉了兩顆,有些眼淚汪汪的盯着一邊還餘興未盡的龍二,此時的吉爾德夫,再不復先前的囂張了,在他看來,杜峰就是魔鬼,而龍二,更是魔鬼中的魔鬼,此時見到龍二的眼光突然變得有些淫邪,那吉爾德夫竟臉色劇變,身子也不禁抖了起來,捱打事小,失身事大啊!
“少主,能不能讓我借這個洋鬼子用用?”龍二涎着臉過來對杜峰請求道,看起來他的神色要多猥鎖有多猥鎖。
雞皮疙瘩上來了,杜峰背後還有冷汗出來,擦了擦臉上的汗,杜峰笑道:“用吧用吧,不過用完了一會兒可得放回去,而且不能傷了他的性命,武功嘛,還是可以廢掉的!”
杜峰太毒了!
不但廢了對方的武功,還要將他送到龍二的手中,供他發泄,這實在是太毒辣了,要知道,落入龍二手中的人,特別是男人,那可真是生不如死,可問道是,許多時候,其實死也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比如落在龍二的手中,你休要想咬舌自盡,龍二自會有辦法對付你這一招的,反正一句話,拿杜峰的話來說,寧可進油鍋也別被龍二玩,進油鍋那只是身體上受不了,但被龍二玩了,那可是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傷害,而且進油鍋只是瞬間便什麼也不知道了,死也便死了,但被龍二玩則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情,有可能持續很長很長的時間,關鍵是你死不了啊,回頭想起那件事情,可能一輩子都活在這件事的陰影之中,陳雲便是絕好的例子,事情過了這麼久,他想起來依然有些不寒而顫的感覺,那種痛如心悱的感覺,像是惡夢一般,常常讓他從睡夢中醒來,以至於後來變得不男不女,連性取向都改變了不少。
看到地上那吉爾德夫單純只是害怕的表情,杜峰心裡竟對他有些可憐起來,或許在吉爾德夫想來,一會兒還會被龍二**一番,毒打是免不了的,可他所想的**只是從語言上的,可絕對想不到龍二最喜愛的事情有多麼的變態和狠毒。杜峰不忍心再呆下去,再說一邊還站着龍一等女,於是帶着大家進屋,又馬上與衆女一起離開了別墅,在別墅中,龍二的聲音太大,實在讓杜峰有些受不了,更是讓衆女也會顯得尷尬,所以杜峰索性帶着所有的女性一起出門,分乘了幾輛車子,買菜的去買菜,逛街的去逛街,杜峰自己則帶着周不道一起去公司上班。
龍二將吉爾德夫帶到保安室內,龍七等人很有默契的迴避,先將吉爾德夫的武功廢掉,這方法簡單得很,挑了手筋,破除氣海穴,也便做到了,這吉爾德夫雖然修練的武功與中國的古武術有些不同,可天下武功,殊途同歸,在氣這一問題上,卻絕對是相同的道理,全都存在於丹田,氣海穴一破,自然將那辛苦修煉存起來的氣全數放了個乾淨,再想存,也不可能了。
吉爾德夫痛叫出聲,正要罵出聲來,不想那龍二卻當着他的面嘿嘿的淫笑了起來,而且一邊笑一邊開始脫衣服。
汗,他要幹什麼?
吉爾德夫其實已經猜出來了,不禁失聲叫出聲來:“STOP!NO,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