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低調但又不失優雅的馬車停在了金家的側門。本來金家家主說,要從正門走的,可是左冰雲不想讓別人看到,不知道的還以爲她又是怎麼的攀權富貴的呢?
所以現在這是這樣的場景。
馬車外是金玉良緣和韋含並肩站着,金玉良宵也站在一側,左冰雲和東方雨兩人站在馬車旁,金家家主和主夫已經送別進去多時了,這幾人還在說着什麼依依惜別的
話語,好似這一離開就再也不相見似的。
“左冰雲,你可一定想我哦!一定要保重身體呀!爭取下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就是準媽媽了!”金玉良緣的話本來前一段還不錯,但是後面一段聽得衆人直咳!
還沒成親呢,怎麼能懷孕呢?其實她也是真正好奇男子懷孕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話說爲毛沒把韋含撲倒,那是因爲人家還小,美其名曰不願摧殘祖國的花朵。
“好啦!你已經說了好幾遍了,再不讓我離開,這天啊!都快要黑了!”左冰雲翻了第N次的白眼,她真的不想承認這個囉嗦的女人她認識。
衆人看了看那正值當空的太陽,一滴汗水落下。
離天黑還早好吧!
拜託她說的是快!是快!明白不?
“嗯嗯嗯……”連連點頭,“那快走吧,到了記得給我寫信哦!”
“行行行,知道了,良宵,小含,我和小雨就先走了,咱們武林大會見了!”左冰雲微笑着向衆人告別!
東方雨也是以一副江湖中的姿勢抱拳告辭。
“各位保重呀!”金玉良宵抱拳。
“雲姐姐,雨哥哥你們一路保重呀!”韋含也是捨不得她們走畢竟大家在一起都挺開心的。這一走要再等兩個月纔可相見啦!
“各位保重,我會在寄語山莊等你們的!寄語山莊大門隨時爲你們敞開!”東方雨道。
“緣,我走了,來抱一個!”左冰雲走上前去抱着金玉良緣,在她耳邊輕聲道:“放心吧,我不會忘了你的,我最好的朋友,我在寄語山莊等你!”
“我也不會忘了你,不過,下次要是再見到你,你可是要努力做個準媽媽哦!”兩句話離不開調侃!
“好了,知道了!走了!”瀟灑轉身上了馬車。
兩人在衆人期盼的目光下坐着馬車揚長而去,只留下風中一抹塵埃,悠然落地。
“走了,我們回去吧!”在別人看不見的角度裡,金玉良緣的眼光狡黠一閃。
領着韋含率先回了家。
馬車中。
馬車是東方雨找來的馬車,本來金家有準備馬車,但是金家的馬車太顯眼了,駕着她們的馬車出門,分明是對別人說“快來搶我吧,我很有錢的”樣子,更不用說是走那些山林小道了。
馬車很是寬敞,裡面有軟塌,有臥椅,有香爐,有桌子,桌子四周是四個小抽屜,裡面放的有零食,茶具,還有一些生活中能夠用到的東西,內壁的四角還掛着四個燈籠,但裡面不是蠟燭而極爲少見的夜明珠。
坐上馬車行駛了不久,停在了一處小巷子裡,左冰雲和東方雨下了馬車,又換乘了另一輛外表看視普通,實則裡面裝修奢侈的馬車。
繼續繞道前行,她們原先坐的馬車卻是走着她們原先要走的路前行着。
“爲什麼要換馬車呀?有什麼不一樣嗎?”左冰雲不懂,坐得好好地幹嗎要換。
“有人跟蹤,所以我們換輛車坐!”東方雨解釋着。
“那爲什麼不同時讓兩輛馬車同時出來呢?我們還做原來的,這樣別人一樣以爲我們換了馬車!嗯!”左冰雲歪着頭說着。“這樣我們會不會剛好歪打正着呀,別那些沒有伏擊那輛車,到是剛好來劫這輛車,那我們不是很慘?”左冰雲的話剛說完,就應驗了。
其實是人家有好幾班人馬呢?
“唉喲!”馬車一個急剎車,左冰雲向前跌去,頭本來要磕在桌子上的,正好被側面坐着的東方雨接住了。
驚嚇之下擡頭:“怎麼了?”
東方雨扶好她,掀開窗簾一角看向車外。
現在還未出蘇城,這條街道是位於西邊的西華街,現在街上無任何做生意擺攤的人,好似是有人清理過似的。
馬車前站着十幾個人,個個手中拿着刀槍劍斧,一臉兇狠的模樣,還有對着車內之人必得的架勢。
“把車上的女人交出來!”一個帶頭的人對着車內喊道。
東方雨自是不會任由他們欺負的,但顯然這是她們早就安排好了的。
“若不交呢?”淡淡地聲間響起,慵懶又充滿蠱惑,使得外面聽到這聲音的人都心癢癢!
“喲,還有個美人呀!”她接到老大交給她的任務說要劫走車裡的女人,沒想到還有個男人,聽這聲音就直想讓人好好疼愛一翻。
“美人,乖乖把車上的女人交出來,我可以考慮一會兒對你溫柔一點!哈哈……”帶頭女人說着猥瑣的話語,後面的人也跟着哈哈大笑。
車內的左冰雲一聽,瑪的,敢肖想她的男人,活得不耐煩,真當他男人是弱柳迎風,嬌小可人呀。
就該給她們些教訓,要不然真當她是好欺負的?現在自己身上的內力人人惦記,這可不行,那自己以後不是會招來更多人的綁架,說綁架是好聽點,她們的目的就是想要自己體內的內力。不過,現在自己體內的內力已經被自己完全融入體內,再想要吸取,那……可是不可能了!
再說自己體內還有毒藥,衝這一點……嘿嘿……相信她們不會再吸取自己的內力了吧!
“本盟主的人也敢搶,活膩味了吧!”東方雨溫潤的聲音響起,卻是如此地冰冷。
“嗯,欠打!”某女在一邊附和着,完全不爲自己的安危擔心,廢話,身邊有這麼一位高手在,她還擔心什麼?
何況還有某隻雨在暗中保護呢,她感覺得到某隻雨的氣息。
“什麼?找死!居然敢說我們活膩了?”帶頭的女人眼睛瞪大。
“還說我們欠打?”另一個女人附和着。
“我聽到了!”帶頭的女子轉過頭來朝着身旁剛纔說話的人吼道。
“聽到了還要再說一遍!這人腦抽吧!要不是腦殘?”車內又傳出一聲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該死的,姐妹們!上,把那女的捉了,男的咱姐妹們共享!”帶頭女子發出命令,就朝車內闖去,後面跟着的女人們也是朝着車內闖去,舉着手中的武器一臉勢在必得。
還未等車內的人動手,一股勁風從車後襲來。
一襲金絲邊黑衣男子,面帶黑紗從車後飛躍而起,在飛到馬車上頂時,一掌朝着衆位劫匪們拍去,掌犀利而霸道,一招!
就將欲朝車內搶人的十幾個女人們打了個天女散花,殘肢斷臂落一地,鮮紅櫻花滿天飛。
這一掌不可謂不驚天動地,不可謂不泣鬼神。那些女人們只看到了一抹帶着殺氣的黑色襲來,面前勁風狂掃,接着就是看着陪伴了自己多年的美胳膊健腿散落一地,生命就此隕落!
車內左冰雲還沒有被這血腥的一幕回過神來,就聞耳邊風動,瞬間跌落一個冰冷的懷抱。有着淡淡的愛意,濃濃地血腥,呢喃地話語響在耳邊:
“害怕了?”
轉過頭看清楚眼前的人兒,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仿似要看透他一般。
他到底經歷過什麼?爲何會這麼殘忍?他到底經過了怎樣的訓練,纔會有這麼快的速度?他到底經歷了多少努力,才能練成這樣的掌法?
一招,一掌,僅僅是一下,就秒殺了面前所有的女人們。
太恐怖了!
不自覺地爲他心疼,他也才十八歲,在這個女尊國裡男子一般十五歲及笄都可是成親嫁人,而他十八了,居然也沒有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