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條林蔭大路上,金色的陽光從四周的樹木上茂密的枝葉中流瀉下來,照在經過的馬車上。
一座不算太豪華的馬車裡坐着兩個人,一個一身青衣淡漠出塵,一個粉色衣裙眼光明亮,外面香兒駕着馬車嘟着嘴,好似是對裡面的人不滿!
粉色女子戳了戳眼前的青衣男子,“喂,我們這是要去哪呀?他們不會真的去剿魔吧!”
青衣男子睨了粉衣女子一眼,淡淡的,瞥開了眼眸不再看她!
呃,左冰雲迷茫了,這夏芷雨又抽什麼瘋呀!她記得他今日很反常地給她上藥,而她也樂享其成地接受他的照顧,正當她享受着背後那柔若無骨的手的按摩的時候,
他突然轉過了身子來到她的面前道;“穿上衣服,走!”
語氣不是商量,而是肯定的強硬的命令的!
呃,她當時懵了,這什麼情況,怎麼剛剛還好好地,現在就翻臉了呢?
他不知道的是,夏芷雨剛沐浴出來時,看到左冰雲一隻手背在後面想要努力的去上藥,可是試了幾次也沒有夠着,便渾然不覺地上前去幫她上藥,可當他明白自己在
做什麼的時候卻是被自己的動作嚇了一跳!他怎麼會做出這樣違反常理的事情!他不應該會這樣做的,他爲何看到她受傷會有一絲的心疼,纔會想要上前幫她擦藥,他一定
是魔怔了!否則他決不可能會這麼做,難道他在不知不覺中喜歡上她了,怎麼可能!
雖然她將來會是自己的妻主,但是他現在是一點也不喜歡他呀,對,不喜歡!他完全忘了他不顧自身對那白煙的過敏而衝入煙霧中將她帶出來,他其實可是讓
香兒帶她出來的。不,他決不能讓那幼在內心成長,他要把它還未成長之前就將它扼殺地搖籃,他決不允許自己無法掌控的事情發生,更何況是對於這個女人的感情!
所以纔會,馬上停止給她上藥,冷冷地命令通知她走!
他要帶她一塊去玉陽山,現在武林中的人都已經在準備去玉陽山上山去剿滅魔教,而夜雨也已經回去了玉陽山,他不能眼睜睜地看着魔教被滅,東方雨現在是安全的
,三皇女還是可以保他周全的,爲了不讓他出差錯,再牽連至這場剿魔之戰中,他在他的身上下了藥,那藥只在三天後纔會發作,而三天後當他醒來的時候他想要再次趕來,
已經來不及了,三皇女一定會很好地保護他,等他解決了魔教的事後,再去接他出來,唉,恐怕他被禁也是很難受吧!只是情況所致,他不得不做些打算!
“喂,你說話呀?”左冰雲看着眼前不屑自己一眼的夏芷雨,這人又發什麼神經。
“喂,你又怎麼了,有什麼事你說嗎?再怎麼說夫妻哪有隔夜仇的,你不說我哪裡知道你是生什麼氣呀!”左冰雲不說還好,一說頓感覺車內的溫度降了好幾十度,
估計能趕得到冰箱了。
“你……”夏芷雨聽到她如此說話,只感覺她怎麼如此輕浮,怎能侮辱自己,雖說他是她的未婚夫郎,可兩人畢竟還未成親,怎麼說是夫妻呢!夫妻?不是妻夫嗎?
“什麼?”左冰雲看着他,眼神中幽怨無比。真是的,他不讓自己去找東方雨,只說讓跟着他走,可是她現在心裡極爲的不安,她無法不去管東方雨的安全,要是三皇女
真的對他有什麼心思,那她不就失去了一個夫郎嗎!
“喂,你真的能夠保證東方雨的安全嗎!喂,你別忘了,那可是三皇女帶走了,我看得出她的眼神,她對他有意思的,我可不想自己最愛的男人突然之間成了別人的了!
到時候我去哪哭呀!”左冰雲突然湊近夏芷雨輕聲說道。
那溫熱的氣息吐在他的臉龐,讓他絕美的臉兒添了一絲紅暈,但是很快就神色如常。
“你真以爲都像你一樣嗎?”一道聲音中含着鄙夷,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她到底哪惹他了。
“什麼意思?”怎麼淨說些讓人聽不懂的話呀!
“什麼都不會什麼都不懂,我真懷疑你是怎麼從那些人手裡活着出來的!”夏芷雨做出思索狀。
左冰雲腦下滑下一根黑線,難道她在他眼裡就真的那麼弱嗎?一直說自己弱柳迎風,好吧她淡定接受,說她無能,好吧,她是沒有兩個夫郎有本事,說她笨,好吧,
她是空有一身武藝還打不過人家,拜託那能怪她嗎,人家可歷經百戰,她纔剛開始接觸武學,哪有人家的精呀!
“咳!我知道的,我們現在要去玉陽山對不對,那些人要去玉陽山剿滅魔教對不對,然後還要去尋寶對不對!你說我說的對不對,我哪一點笨了,我只是知道不想
說而已,但並不代表我不懂呀!不就是江湖嗎?怎能看不起我,你不也是一個男人嗎?你行走江湖,怎麼沒人說你呀!”後幾句話說得聲音很小,但還是被夏芷雨聽到了。
有些不悅地睨了左冰雲一眼。
左冰雲瞬間感覺如墜冰窖,渾身冷得打了個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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