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偉開始很頹廢,很害怕,發生的一切他都無人傾訴,從那個女人身上賺來的錢不久又花光了。
漸漸的他開始想要復仇,他要找到那個女的,那個讓他感染艾滋病的女人。
他恨不得撥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
他通過很多關係,找了很多人四處打聽,可那個女人就好象根本不存在以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小偉很失望,他一肚子怨氣無處發泄。
他開始瘋狂的報復社會,一方面他需要大量的錢購買治療艾滋病的藥物、一方面他還要購買毒品。
他開始重操就業,而且變本加厲,他什麼樣的客人都接、無論男女老幼,而且,他從不和他們採取任何安全措施,他恨所有人,所有光顧他的有錢人,他自己好不了,他也不想他們好。
很多有錢的男人去捧小偉的場,很多有錢的女人去捧小偉的場,有的感冒了,有的沒有。
時間久了,人們漸漸知道小偉得了病,得了艾滋病,這種事兒傳的很快。
他的那些客人一瞬間成了驚弓之鳥,他們紛紛到醫院去做檢查。
小偉從此沒了生意。
但是他不肯罷休,他一邊繼續尋找那個女人,一邊販賣毒品維持生活,而且只要有時間,就到沒人認識他的地方找人發泄。
他成了一隻徹頭徹尾的蟑螂。
而且是帶毒的那種。
他躲在陰暗的角落裡伺機而出。
終於在一個洗頭房,小偉發現了那個女人。
那個漂亮的女人。
小偉沒有打草驚蛇,他知道,她和他一樣,命不久矣。
但是她爲什麼那麼做?自己根本就不認識她。
小偉在附近打聽了好幾天才知道,那個女的根本就是個小姐,洗頭房,也是個掛羊頭、買狗肉的地方。
小姐還缺男人?
他盯了她幾天,小偉發現,這個女的住在離洗頭房不遠的地方。
在一個漆黑的夜晚,小偉終於找到了機會,他截住了那個女人。
女人沒有害怕,她和小偉一樣,都時日無多。
要錢,她身上沒有,劫色,她不怕。
“你要幹什麼?”
女的看着眼前的小偉很鎮定的說。
“你不認識我了?”
小偉又走近了幾步。
女的仔細看了看小偉,她很震驚,她沒想到他能找到她。
她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說:“是你!”
“是我,說吧,你爲什麼害我?”
“我沒有!”
“沒有?沒有你得病還找我,沒有你要求我不戴安全套,沒有你看我被感染就消失了,你當我是傻瓜!”
“是……是有人讓我這麼做的,錢也是他付給我的。”
“是誰?”
小偉陰森森的瞪着她問。
“是一個男人!”
“一個男人?他叫什麼?”
“她說他叫陽山,他給了我很多錢讓我去找你。”
“陽山?你確定他叫陽山?”
“我確定”
小偉愣在了,陽山爲什麼會害他?
難道是因爲自己經常向他要錢他心中懷恨?
有這個可能。
又或許是因爲自己手裡攥着他的把柄,他巴不得自己死。
小偉恨的咬牙切齒。
他恨陽山,也很眼前這個女人。
沒有她,陽山的詭計也不會得逞。
他隨手就給了她一個耳光,然後揪着她的頭髮就把她拽到了一條很偏僻的衚衕裡。
那裡他早就踩過點,沒有人會經過。
裡面除了一堆沒用的沙子就是一個散發着惡臭的垃圾箱。
他把女的一腳踹在沙子堆上。
女的現在開始害怕了。
因爲她知道,小偉既不是劫財、也不是劫色。
“求你放過我吧,我也是受人指使。”
女的哀求了一句,但是他從小偉的眼神裡可以看出,他不會輕易罷手。
“我爲什麼放過你,是你害的我現在生不如死!”
“我……我有一點錢在家裡,可以給你。”
“有多少?”
小偉現在也很缺錢。
“5萬塊!”
小偉動心了。
但他還是把女的衣服扒光拼命的蹂躪着她,發泄着心中的怨恨。
她後面撕心裂肺的疼,她現在已經不再是小偉的顧客,小偉也不會再憐香惜玉。
但是她不敢反抗,她知道,小偉接受了她的提議,但是他也不會輕易放過她。
她也知道,小偉發泄完,應該會留她一條命。
但是對她來說,還有多少意義。
誰都不願意死,那怕是多活一天,她都會盡力去爭取。
終於小偉完事兒了。
“你叫什麼名字”
小偉問。
“我叫李玲”
“走吧,到你家取錢!”
李玲領着小偉回到家,從一個破櫃子裡面拿出個盒子遞給小偉。
小偉打開看了看,差不多有五萬塊,他也沒心思數,都揣到了兜裡。
然後他告訴李玲,不許把他找到她的事告訴任何人,尤其是陽山,否則他不會放過她。
李玲頻頻點頭。
小偉回到家,他開始琢磨怎樣對付陽山,那個要置他於死地的朋友。
或者說,原先的朋友。
他沒有膽子去殺陽山,那是找死,但是把那件事捅出去,自己也得坐牢。
他一邊吸着煙一邊想着。
忽然,他想到了一個辦法,一個可以讓他生不如死的辦法。
“你想整死我,就別怪我心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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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婷婷,是一個很陽光的小女孩兒,她一直覺得自己很幸福,因爲她有一個溫暖的家庭,有愛她的爸爸媽媽。
她一直跟同學們炫耀,她一直引以爲傲。
她還有一個鄰家的大哥哥經常和她玩,大哥哥家的阿姨也很喜歡她,因爲他們是鄰居。
所以她小的時候,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
但是直到上中學,上中學的那幾年,她的家裡漸漸發生了變化。
她家的經濟條件好了,她有了自己獨立的房間,她有了別的孩子做夢都想得到的筆記本電腦,但是,她卻覺得沒有以前幸福了。
因爲她的父母經常吵架,經常說一些她聽不懂的話。
她很害怕,她也很無助。
終於有一天,母親告訴她,她要走了,她要離開她了,她叮囑她,要學會照顧好自己,她會回來看她的……
她不知道爲什麼母親會離開,爲什麼離開這個原本幸福和睦的家庭,爲什麼離開她和父親……
曾幾何時她恨她,她恨她狠心,恨她拋棄她,但是直到有一天,她終於明白了。
那時候她剛上初中,因爲學校比較遠,所以她住在宿舍裡。
有一天學校裝修,臨時放假,她沒有給父親打電話,她想自己已經是大孩子了,不用父親開車接她,自己坐公交也可以回去。
於是她回家了,她想給父親一個驚喜。
她悄悄的用鑰匙打開家裡的房門,父親,並沒有在客廳。
她看見門前擺着一雙紅色的皮鞋,是女式的。
家裡來客人了?
她很疑惑的想。
她來到父親臥室的門前,她聽見了一陣很奇怪的呻吟聲,是個女人的。
她已經是個大姑娘了,她隱隱的猜到這種聲音意味着什麼,她在想,難道是媽媽回來了?
她很好奇,她輕輕的把臥室的門推開一條縫兒。
裡面的情景讓她呆住了,一瞬間她覺得自己的呼吸已經停止,她看見了詭異的一幕……
一個肥胖的白皙的女人,正光着身子坐在她父親的身上一動一動的,口裡還不斷的呻吟,而他父親的雙手不斷的*着女人的兩個*,最讓她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那個女人的屁股上,竟然長着一條尾巴,一條三寸長的尾巴,尾巴上面全是黑毛。
她只覺得天旋地轉,胃裡一陣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