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明戈? 請溫柔的鞭打我
“認識您是我的榮幸,弗朗哥先生。”
傑克這句話說得十分的誠懇,他確定自己說的一點也不摻虛假。傑克是意大利黑手dang,儘管他母親是馬來西亞人,父親是意大利和瑞士的混血兒,他本人的國籍卻是芬蘭,而且他親愛的叔叔還給他起了個頗具新教色彩的教名。但他確實不自覺的履行着一些,源自於西西里的古老習慣,比如說,他喜歡別人叫他閣下。
“哦~隼王先生,我想我和弗朗哥先生需要單獨談一下,有勞您……”看了看隼王和他的部下們一眼,傑克由衷希望這老傢伙能馬上自覺地在他視線裡消失,否則他可要用“請”的了。
“我知道,我知道,嘿嘿~”
隼王搓了搓手,貪婪的看了文森特一眼,召集手下準備離去。
“我先離開了,希望兩位……能,聊得愉快。”
傑克看着隼王一步三回頭戀戀不捨離去的背影覺得好笑,回頭再看看文森特,這個年輕人始終保持着淡淡的微笑。
“那麼,弗朗哥先生……”
“您可以叫我的名字,雖然我是西班牙裔,但我們家族在2戰結束的時候就已經是美國公民了。”
文森特聳聳肩,這讓他顯現出了和他年紀相符的青春氣息。傑克對此感到有些驚訝,原本在他的預想當中,文森特不應該是這樣的,他總覺得文森特該是個倔強且野心勃勃甚至有些陰沉的年輕人,而不是這樣隨和。
“好吧,文森特。既然如此,我也希望你能叫我傑克。”
傑克俏皮的眨眨眼,他真的很喜歡這孩子。
文森特也眨了眨眼,伸手摸了摸下巴,帶了些鼻音對傑克說:“嗯~~傑克。我本以爲你會比較討厭我。”
傑克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個孩子,一見到別人對他顯得親熱些,立刻就不用敬語了。
傑克伸手攬住了文森特的腰,壞笑着湊到他耳邊呢喃:“我討厭你什麼?討厭你爲利益不斷地和不同的男人女人上牀嗎?其中甚至包括隼王這樣的糟老頭子。”
“呀?隼王其實不錯啊!至少他幹-進來的時候我什麼感覺都沒有,不像有些人會弄得我很疼。”
文森特轉過臉對傑克這麼說,語氣平常得好像在說“今天天氣真不錯。”,反倒是傑克愣了一下,隨後他便不可遏制的單手扶着木質結構的柱子大笑起來,而且有停不下來的傾向,總之,等他平靜下來的時候,文森特看到了傑克的眼角都笑出了淚珠。
“你倒是不在乎。”
傑克愈發覺得這個年輕人有趣。
“你難道都沒有道德廉恥?”
這話問的重了,可傑克不打算道歉,他相信文森特不會介意。
文森特挑起了一邊的嘴角,眼神開始飄遠,呢喃着像說給自己聽也像是說給傑克聽:“有什麼在乎的呢?我們都只是罪人,都沒有資格指責別人……”
傑克撥了撥自己被風吹亂頭髮,然後緊緊地把文森特鎖在懷裡,咬着他的耳朵,用舌頭在他形狀姣好的耳廓上打圈兒。
“我答應和你做生意,親愛的文森特,代價是,你得做我的牀~伴。”
聽了傑克的話,文森特退後一步離開傑克的懷抱,雙手抱胸有些好笑的看向他。
“你!”指了指傑克“有沒有什麼不良癖好,身體健康狀況如何?三圍數字多少?”
傑克雙手一攤,十分誠懇的回答:“我沒有不良嗜好,身體狀況良好,三圍數字我不知道,你可以親自來量量。”
文森特聽後十分爽快的大笑起來,露出了尖尖的犬牙,傑克忽然覺得,今天的天氣,其實也不是那麼糟。
自那日傑克與文森特兩人商談好生意上的一些細節以後,這三個月文森特都在美國和泰國兩地之間來回的奔走。
傑克所在的城市路南浦,是一個二戰留下的危險品。泰國作爲唯一一個沒有淪爲殖民地的東南亞國家,出借港口給各國軍方作爲休整地點,後來演變成爲了東南亞各國進行獨立戰爭時,從一線落荒而逃那些懦夫逃兵們的集聚地,而由於地處較爲尷尬的位置,又長期作爲被外國人租用的港口,其中勢力錯中複雜,政府難以監管,讓這裡成了真正的三不管地帶。
軍-火,走-私,毒-品,娼-妓橫行,死亡在這裡並不是一件稀罕的事情。蔚藍的天空下,一羣羣行屍走肉在大街上爬行,赤-囧~囧肉~欲橫行的彷彿就是這個世界黑暗面的寫照。文森特每次來到這裡都會感覺到極其的不舒服,這個城市好像是遊離在了人類文明之外,這裡的一切都是無法用所謂的“常理”來解釋的。只有和傑克呆在一起的時候,文森特纔會感覺到有片刻的輕鬆。
傑克這個男人真的十分有趣,他身材高大,幽默,有品位,而且牀上技術十分不錯。哦~這是文森特親身驗證過後所下的結論,每每想到傑克高大健美的身軀,文森特都覺得自己有些全身發熱。
“你好像心情不錯?”
激烈的情~事過後,傑克溫柔的吻着文森特的髮鬢,其實他並不常做這樣的事情,只是這個孩子很讓他憐惜。
文森特側躺在牀上,眼光從傑克的鎖骨開始一路往下,在兩腿~間敏感的部位繞了個圈,眯了眯眼,跟着滑過他修長的腿,來到緊繃的臀部上,然後再緩緩的往上。
傑克被他看得毛骨悚然,掩飾xing的拉了拉被子,想說些什麼,這時,一陣悠揚的鋼琴聲傳來,傑克長臂一伸,越過文森特的身子拿起了電話。
“喂?嗯……現在?不行!你怎麼不聽話!哎……好吧……”
傑克和電話中人說的是意大利語,文森特聽不懂,但隱隱約約能聽出是個是個女聲,於是他笑着調侃起了急匆匆走下牀穿衣服的傑克:“你這匆忙樣子是幹嘛?怕被抓~奸嗎?”
傑克回頭看了他一眼,好沒氣的說:“那是我女兒!她和她媽媽跑到路南浦來了!非要我她一起過她媽媽的生日。”
文森特倒是知道傑克有個漂亮的妻子,她父親是爲數不多的,成功漂白身家成爲知名政客的野心家,傑克也正是因爲娶了這個妻子,才能夠在意大利黑手dang這個重視血統和家族的龐大組織中擁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他現在甚至是玫瑰dang的第三把交椅!只是忽然聽到傑克說起他的女兒,文森特還是感到有些怪異,傑克不像是會隨便在外人面前提起自己私事的人。
“我女兒快5歲了,長着一頭栗色的捲髮,可愛極了。有機會可以讓你見見,現在我必須走了。
這有張俱樂部的金卡,你可以拿去玩,我知道你只一次是不能滿足的,呵呵。”
傑克沒有理會文森特的驚詫,一手揉着他的發頂,另一手拿着一張硬硬的卡片滑過他的背脊,直囧囧臀縫裡。
文森特有些不滿的翻了個白眼,將那張硬硬的卡片從臀縫裡抽出來,拿在手裡把玩,直到傑克離開了房間,他才認真的觀摩起手裡的金色卡片。
“Hell?什麼惡俗的名字啊!”
文森特皺着眉,決定還是到這個“hell”裡去打發打發無聊的時光。於是他洗了個澡,換上一套傑克爲他準備的乾淨衣服,出門去了。
如果時間是可以倒退的,文森特知道了那天他的這一個決定,最終會給他招來了多大的麻煩,他是否還會選擇在那一個無星無月,只有光怪陸離的燈光在閃爍着的夜晚,隻身一人來到了“Hell”呢?
Hell是一家色~情俱樂部,提供各種色~情服務,但這不是所有人都能進來消費的。文森特的上衣口袋裡揣着傑克給他的金卡走進了Hell的大門,門口的服務生一看到文森特亮出的卡,立即哈着腰把文森特往裡面帶。
這個俱樂部的內部結構非常奇怪,波浪形的紅色牆壁,在暗淡的燈光照耀下能輕而易舉的使人產生情迷意亂的感覺。
文森特好奇的跟在服務生身後,是的,他總是那麼好奇,這似乎是所有科研人員的通病,他們熱衷於隱藏在數據之中的奇蹟,癡迷於新奇事物的構成,他們的科學精神讓他們總想去理解,剖析一切他們所能接觸到的東西,文森特是個商人,但在這的前提下他更是一個天才技術人員,他繼承了父輩的天才且同樣對商業一點興趣都沒有。或許有些人會認爲文森特做的那些事是想在尖端科技領域闖出一片天地,其實.整個技術團隊的成員都知道,他們的boss就只是想做高科技攻關而已,不是爲地位,權力,金錢這些東西,只是作爲一個技術人員想要完成的夢想,.全體技術人員所共有的夢想。
繞過七轉八拐的甬道,文森特終於在服務生的帶領下走到了一個較爲寬敞的地方,這是一個舞池,各種膚色的人在鐳射燈下扭動着身軀,而引人注目的是,在舞臺上,有一羣雙xing人穿着囧囧服裝簇擁着一個少年。那個少年看上去和文森特差不多大,當然了,文森特的身材十分高挑且具有爆發力,那臺上的少年則顯得羸弱而嬌媚。
在一羣人的口哨聲中,一個像是主持人似的妖豔女子走上臺去,公佈了一個臺下瘋狂的人羣更加癲狂的信息。“俱樂部特殊節目,‘幸運’被抽中的客人要上臺去M那可憐的少年,並且那個未經人事的少年這個晚上就是那位‘幸運’客人的了。”
文森特搖了搖頭,感覺到人羣十分的吵鬧,他在服務生手裡接過一根大麻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不久後,主持人掀開了自己裙襬,露出她白皙圓潤的臀部,上面用綠色的熒光筆寫上了幾個數字,想來,這就是幸運被抽中的客人的會員號了。
文森特抱着看戲的心態隨意點了一杯調酒,他不敢喝多,因爲他知道這裡的酒都是“加料”了的,因爲樣貌比較出衆,不斷有豔麗的男人女人想霸佔他的懷抱,他從中挑了兩個看上去比較順眼的女人圈在懷裡調情,女人急切的跨坐在文森特的腿上,靈巧的手指鑽進了他的衣領,熟練地四處點火。文森特伸手按了按眉心,感覺藥效開始上來了,重力感開始消失,四周的聲音聽上去都十分夢幻,可他並不想和懷裡的女人發生些什麼實質xing的關係。
這時候,一個男人穿過人羣走到了臺上,他苦笑着把玩手裡的卡片,似乎很不理解自己竟會真的那麼‘幸運’。
主持人激動了,臺下的看客也沸騰了,因爲他們都看到了這個走上臺的男子擁有一張十分俊美的臉,和幾乎是黃金比例的身材,他耳朵上閃爍着的耳釘,讓他看起來像是暗夜的鬼魅。主持人可以說是顫抖着把一柄分頭小皮鞭遞到男人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