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安安編劇的新戲受到媒體高度的評價的消息不用一會便傳入了整個公司。
已經開始陸續有人過來道喜了,連那幾個之前說她壞話的女生也過來道喜,遲安安雖然不知道這裡面的情意是真是假,但是對於那些人的賀喜,遲安安皆是回以微笑,並且加上一句“我以後會更努力的”,於是一上午,她做微笑這個動作做了很多次,說“我以後會更努力的”說了很多遍,遲安安自己倒是樂此不疲,終於能得到這些人的肯定,遲安安心裡當然有說不出來的歡喜。
顏顏屁顛屁顛地跑到遲安安身邊,也祝賀起遲安安來。遲安安一看到顏顏,便想起了熙兒。這兩個人一樣可愛呢,不知道這兩個人要是見面,會是怎樣的一幅場景。
“顏顏,你也要加油哦。”
顏顏見今天遲安安心情不錯,又繼續說了幾句,“那是自然,我啊,也要成爲安安姐這樣的人。”
遲安安點了點頭,“嗯,有志氣的孩子。”
兩個人又聊了幾句,顏顏發現手頭還有事情,連忙跑去忙了。
遲安安淺淺笑了一下,便去了茶水間,準備休息的時候,“徐瑾之”名字卻出現在了遲安安的耳中。
“我看啊,遲安安要火起來了,那個徐瑾之,怕是要玩完了。”一個新員工帶頭聊了起來。
另外一個口氣有些着急,“我的瑾之男神纔不是那樣的人,我要相信他。”
遲安安輕輕咳嗽了一聲,便走了進來,那幾個新員工連忙一個個低着頭跑走了,連聲招呼都沒打,她遲安安又不是母老虎,有這麼可怕嗎?
算了算了,走了也好,這樣她就可以一個人在這裡優哉遊哉了。
突然想到了徐瑾之,他現在人氣也日益下降了,他會知道自己所犯下的錯誤嗎?有人打了電話過來,遲安安看了看來電人的名字,徐瑾之。他這個時候打過來幹嘛,過來打擊報復嗎?
她遲安安纔不怕呢。
見四周沒有人,遲安安找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喂。”
電話那頭的徐瑾之今天的情緒似乎有點不太對勁,一說話,就帶有諷刺的語氣,“遲安安,你可以啊,新戲不錯嘛。”徐瑾之很想手撕遲安安,就是因爲她,他才淪落到今天的境況,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難道只能坐着等死嗎?
遲安安也改了口氣,冷冷地說着,“徐瑾之,我的事情需要你管?”
“你覺得你能贏到最後嗎?”徐瑾之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心裡早已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遲安安剛想回答,徐瑾之卻恰逢其時地掛掉了電話。
遲安安覺得,自己今天本來好好的心情,都被徐瑾之給毀掉了。
正鬱悶呢,清冷的男聲從背後響起,“你怎麼還留着那個男人的號碼?”
遲安安下意識一回頭,便看見了朝着她走過來的沈初寒。
她似乎早已忘記她昨晚說好的冷靜了,“留着是爲了慢慢報復。”
這句話是送給徐瑾之的。
沈初寒沒有想到遲安安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覺得有點新奇,“原來安安也是這樣的人。”
真是個頗有心機的小姑娘。
遲安安瞪了沈初寒一眼,“都是跟你學的。”
丟完這句話,遲安安就走出了休息室,本以爲沈初寒會跟上來的,可是那傢伙卻沒有。
因爲沈初寒現在沒時間顧及着男歡女愛,而是想着該怎麼收拾徐瑾之,敢傷害他的女人,那還得了,這不是逼他下毒手了嗎?沈初寒的嘴角突然勾起一抹危險的笑容,兩眼放着金光,內心早已有了思量。
兩個小時以後,徐瑾之再度上了微博熱搜榜,標題卻是:當紅藝人徐瑾之並不是實至名歸,而是另有隱情。
於是徐瑾之的微博上炸開了天,一時間好的壞的全部撲面而來。
“瑾之男神,快告訴我們,這些都是假的。”
“樓上瘋了吧,徐瑾之這人一看就不像個好人。”
“對啊,真的是會裝呢,可憐了遲安安。”
“不要誣陷我家瑾之,他一定是無辜的,一定是那個遲安安在搗鬼。”
“徐瑾之這種事情都做的出來,真的是看錯他了。”微博上的評論大多是罵人的話,遲安安也是剛知道,打開自己微博,才發現自己的微博也炸開了花。
“遲安安,快出來給個說法啊。”
“遲安安,是誰給了你膽,敢欺負我們家瑾之?”
遲安安看到這條評論有點想笑。
“樓上,你是腦殘粉吧,中毒太深了。”
“就是就是,這事一看就知道遲安安是受害者,樓上的樓上有病。”
“你纔有病,你們全家纔有病。”
接下來的評論,遲安安沒有再往下翻,而是就着這個媒體突然爆出來的消息,遲安安笑着發表了自己的言論:清者自清,沒做過的事情,我覺得我沒必要承認。最後謝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更努力的。
剛發完這句話,底下立馬有了評論,遲安安沒有理論,關上了手機。不過她也有一點搞不明白,下手這麼狠,到底是誰還跟徐瑾之有仇呢?
另外一邊,徐瑾之一臉頹廢地坐在沙發上,他也想不通那些事怎麼突然就爆出來了,難道是遲安安?
不會啊,她的能力還沒這麼大吧。
不論怎樣,徐瑾之知道自己這回算是狠狠地被黑了一把,徐瑾之的眼裡閃現了恨意。
一本雜誌卻被扔到了徐瑾之的面前,“看看你做的好事,徐瑾之!”
舒菲兒氣沖沖地走進來,憤怒地望着徐瑾之。他現在變成了這樣,已經沒有了可利用的價值了,她要放棄他了。
“菲兒,你別生氣,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
徐瑾之連忙迎上前去,拉住舒菲兒的手,卻被舒菲兒甩開,“徐瑾之,你已經沒了可利用的價值,我們分手吧。”
她對他根本就沒有愛,他們之間本來就是利益關係。
現在徐瑾之有難,她爲了明哲保身,自然要離徐瑾之遠遠的,以免惹了自己一身騷,最後把自己都給賠進去了。
舒菲兒頭也沒回地離開了,公司的人也對自己有了很大的想法,徐瑾之覺得自己這回是死定了。不行,畜生死前都有一番掙扎,他爲什麼要這樣無動於衷,就算要死,也得拉着那個害她的人一起吧。
徐瑾之四周散發着陰冷的氣息,沒人知道接下來他會做什麼,他現在就像是一個不*,隨時都可引爆。
中午,遲安安本來想叫顏顏一起去吃飯,可是當顏顏露出嬌羞的表情,要說話的時候,遲安安將自己手裡的一塊餅乾,塞進顏顏的嘴裡,“去吧去吧,戀愛重要。”一看這表情,就知道是深陷愛情之中的女人啊。
於是顏顏啃着餅乾走了,遲安安想着中午該去吃點什麼,要不要叫上沈初寒呢?
不行不行,她跟沈初寒說好中午要和顏顏去吃飯的,如果再去找他,他一定會笑話她的。
所以最後遲安安決定出公司,去附近沈初寒以前經常去的小飯館逛逛,正好今日心情不錯呢。
遲安安不知道,自己剛出公司,沈初寒正好過去找她,而另外一邊,有一輛轎車不緊不慢地跟在遲安安的身後。
真的只有在一個人的時候,遲安安纔會覺得孤單,就像現在這樣,她一個人興致沖沖地進了這家小飯館,菜全部上來的時候,遲安安突然有那麼一刻愣住了。
周圍四周幾乎全是情侶或者一家子,她發現她一個人在這裡,顯得有些格格不入,關鍵是她還坐着雙人座,最關鍵的是,她點的菜,大部分居然還是沈初寒喜歡的!
完了,遲安安發現自己已經着了沈初寒的道了。
那麼她是否該拋棄女人該有的矜持,打電話找她呢?
該,因爲矜持不能當飯吃!於是遲安安拿起手機,撥打了沈初寒的電話,嘟了幾聲以後居然沒人接,掛掉重撥,沒人接;再掛掉重撥,還是沒人接。於是遲安安放棄了,手機往旁邊座位上一扔,開始吃法飯,想到什麼,突然又拍了餐桌上的菜,發給了沈初寒。饞死他。
她在想,如果一會沈初寒打來電話,她一定要保持着女人該有的矜持,拒接個幾次再接。可是沒有想到的是,一頓飯下來,沈初寒那傢伙居然一個電話都沒打過來。
遲安安在心裡把沈初寒罵了一通,結果還在公司忙着開會連飯都沒得吃的沈初寒,突然打了一噴嚏。
遲安安隱隱約約覺得有人在跟着自己,可是回頭看,卻什麼都沒有。
現在已經到了午休時間,街上人不是很多。遲安安在路的這邊等着綠燈,卻發現有個女孩自己一個人直接走斑馬線,紅燈還亮在那裡,像是在警示着什麼一樣,遲安安看着路上人少的車子,想要上前拉住小女孩,邊走,手機鈴聲響起,遲安安以爲是沈初寒,名字都沒看,就直接接通了。
那邊似乎一直沒有說話,而遲安安的目光一直落在離自己不遠的小女孩身上,“喂,初寒嗎?”遲安安一邊問着,一邊小心地往前走着。
紅燈卻還在那裡亮着。
電話那頭突然傳來了陰森的笑聲,“遲安安,休怪我無情。”遲安安聽見了車子的喇叭聲,扭頭過去看時,一倆黑色轎車快速朝她而來。
她似乎看到了駕駛座上的那張臉,徐瑾之。
——遲安安,休怪我無情。
這是她聽到的最後一句話,來不及閃躲,黑色轎車重重地撞上了遲安安,遲安安知道自己這下子要完了。
倒在地上,失去意識之前,遲安安的眼前浮現了那張精緻的面容,他站在她面前,淺淺地笑着,然後輕輕地喚了她一聲,“安安。”
“沈初寒。”
黑色轎車飛馳離去,大街上只有倒在血泊裡的遲安安,還有鈴聲正在響的手機,上面來電顯示:壞蛋沈。
沈初寒一開完會議,便看到手機上有好幾個未接電話,都是遲安安的,回撥過去,卻沒人接。又打開消息記錄,便看到遲安安給他發了幾張圖片,上面附加了一句話:饞死你。
“沈總,您還沒吃飯吧,要我爲您訂外賣嗎?”秦明突然走了進來。
沈初寒收起手機,笑了笑“不了,我一個人出去吃。”他知道遲安安發的圖片上的菜是哪家飯館的,因爲那一家他也經常去。
她會不會在那裡等着他呢?
到了飯館,也沒幾個人了,沈初寒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點了菜,朝四周望去,卻沒有發現遲安安的身影。倒是旁邊一桌人的對話,他無意間聽見了。
“你看到沒,西環路的那個女的被車撞得好嚴重啊。”
對面那個人聞聲點了點頭應道,“是啊,被撞出去了好幾十米呢,那轎車還逃逸了。”兩個人細細碎碎地聊着,沈初寒沒有太在意。
但是一頓飯吃下來,沈初寒給遲安安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人接。
很奇怪,他現在心裡很不踏實,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剛剛那兩個人說話的內容,讓他不禁聯想,遲安安不會出事了吧?
連忙趕回了公司,來到了遲安安的辦公室,卻發現只有她的助理顏顏在。
顏顏看到是沈初寒來了,立馬恭恭敬敬地打了個招呼,“沈總好。”沈初寒微微點了點頭,“遲安安還沒回來嗎?”
問到這裡,顏顏也覺得奇怪,“我也不知道,好像午飯時間出去了,但是不知道爲什麼現在還沒回來。”
沈初寒見再問也問不出什麼,直接走了出去。
“沈總,一會還有一個會議要開,資料已經準備在會議室了。”秦明端着一杯咖啡進來,遞到了沈初寒的跟前,沈初寒只是頷首點了點頭,就讓秦明下去了。
秦明不禁覺得奇怪,吃飯前還是笑着的,怎麼又變憂鬱了?
沈初寒現在真的很擔心遲安安。她會不會和言修在一起?
突然拿出手機,翻到了言修的號碼以後,沈初寒想都沒想就撥了出去。
通了以後,對方似乎有點奇怪,沈總怎麼突然打電話給他了?
“安安在不在你這裡?”
言修在電話那頭搖了搖頭,“不在,怎麼了?”
話一問完,沈初寒的電話也掛了,這讓言修不禁覺得奇怪,怎麼回事?他怎麼會問他遲安安在哪裡?
難道遲安安又和他吵架,自己一個人跑出去了?
聽沈初寒這問話的態度,言修連忙拿出手機撥通了遲安安的電話,卻沒人接。
她到底去哪裡了呢?
沈初寒這次開會,破天荒地沒有將手機調成振動模式,爲的就是如果一會遲安安來了電話,他方便接。
會開到一半,沈初寒的手機響了起來,這不禁讓底下的員工覺得奇怪,boss的手機從來都不放在桌子上,也不會把模式調成標準模式的,怎麼現在……
沈初寒看到來電顯示是遲安安,連忙接通了電話,可惜聽到的卻不是遲安安的聲音。
“沈先生是嗎?遲小姐現在在我們人民醫院裡面進行急救,她今天中午在西環路出了車禍,還請你儘快過來辦理手續或者聯繫她的家人,謝謝!”
秦明和其他部門的員工們看到,沈初寒拿起手機看到來電顯示的名字的時候,是笑着的,接起電話的時候,臉上是疑惑的,掛掉電話以後,是接近崩潰的。
因爲他們只聽見自己一向沉穩的老闆朝着手機喊了一句“等我過去”就立馬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會議室。
秦明也一臉懵逼,怎麼今天老闆的情緒大起大落啊?
沈初寒在去醫院的路上的時候,只想着,遲安安不要出事,不要出事。他同時也責怪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呢,原來中午吃飯的時候,鄰桌的人說的那個女的,就是遲安安,他當時還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真是該死!
遲安安,你不準出事,不然我一定活剝了你!
來到醫院,來到急救室門口,發現手術已經結束,沈初寒連忙上前扯着醫生的白大褂,接近崩潰,“醫生,她怎麼樣了,她怎麼樣了?”
“你就是沈先生嗎?請不要着急。”那個胖胖的醫生推了推自己的眼睛,試圖讓沈初寒冷靜下來。
“我問你,她到底怎麼樣了!”沈初寒這麼一叫,醫生都被嚇住了,“遲小姐雖然被撞得很嚴重,但受傷的部位不是腦部,只是右腿骨折了,失血雖然過多,但在家好好養一個月,也就沒什麼大礙了。”
醫生離開,遲安安躺在病牀上,被護士推了出來。
沈初寒望着遲安安那張蒼白的臉,很是心疼。想要上前走到遲安安的身邊,護士卻將沈初寒攔住了,“沈先生,遲小姐需要靜養。”
“她什麼時候能夠醒來?”
“三四個小時。對了,沈小生,請去櫃檯辦住院手續,遲小姐這幾天還需住院觀察。”沈初寒深深地望了一眼病牀上的遲安安,便跟着護士一起去櫃檯辦理住院手續了。
沈初寒望着病牀上還在昏迷中的遲安安,同時也在思考着到底是誰下此毒手。答案立馬就有了結論,除了徐瑾之,還能有誰?
心下這麼一想,就覺得自己今天早上對付徐瑾之的手段還算手軟,結果出了這麼一茬,他是非得讓他嚐嚐苦頭了!
當下便拿出手機撥了助理秦明的電話。“喂,沈總。”
沈初寒的眼神裡閃過一絲凌厲,“秦明,幫我做一件事情,今晚六點之前給我處理好。”
原本正坐着的秦明立馬肅然起立,做好隨時待命的準備,“是,沈總請吩咐。”
“傳出消息,若是有哪個劇組敢再用徐瑾之,就是相當於和noble作對,還有,爆出去他之前所有的黑科,怎麼讓他身敗名裂怎麼做。”沈初寒知道自己手頭上的資料,足以讓徐瑾之永遠滾出娛樂圈了。
誰讓他動自己的女人,如果這次遲安安出了大事,他沈初寒保不準會親手殺了徐瑾之。
秦明覺得老闆這回可真是夠狠的,聽老闆的語氣好像很生氣,秦明也不敢多問,利索地回答了一句,“好”就掛了電話。黑人誰不會,更何況他還有十足的資料在手。秦明無奈地嘆了口氣,“徐瑾之,誰讓你遇上了我家老闆。”
兩個小時以後,徐瑾之的名字再度進了熱搜,所有媒體都在討伐徐瑾之,標題名爲:徐瑾之上位的黑歷史!
所有的事情都公佈於衆,徐瑾之傷害遲安安的每一件事情都被國內知名的媒體曝光了出來,一時間,徐瑾之竟成了衆矢之的。
沈初寒望着各種瀏覽頁上對徐瑾之的評價,大部分都是“徐瑾之滾出娛樂圈”的話,嘴角慢慢上揚。
這應該就是所謂的報應吧。
鋪天蓋地地罵聲都朝着徐瑾之襲來,徐瑾之苦笑了幾聲。正因爲這最後的一擊,從前擁有的所有,現在都在頃刻間盡數熄滅。像是做了一場太過甜美的夢一樣,夢醒了,一切終究要回歸現實。
徐瑾之打了個電話給自己的手下,“她怎麼樣了?”
“據說已經被送進了醫院,我們的人去看過,聽到醫生說沒什麼大礙。”那個人見徐瑾之沒什麼反應,繼續說着,“聽說警察已經在查這件事情了,你趕緊跑吧。”
徐瑾之一雙眸子暗了下去,像是明亮的星星失去了光芒,“幫我做最後一件事情,五分鐘以內幫我查到舒菲兒在哪。”
徐瑾之掛掉了電話,緩緩閉上了眼睛,不管怎樣,他還有舒菲兒,他不相信舒菲兒這麼快就將他真正地丟棄,他要找她幫忙。
得到她的地址時,徐瑾之就已經換了一身比較低調的服裝,戴着黑色鴨舌帽,驅車去了舒菲兒所在的酒店。
徐瑾之敲了敲門,叫了幾聲舒菲兒的名字,門才緩緩地開了。
徐瑾之緊緊抱住了穿着一身睡袍的舒菲兒,“菲兒,我現在什麼都沒有,只剩下你了。”
舒菲兒掙脫開徐瑾之的懷抱,徑直走向裡面的房間,徐瑾之也跟着一起進去,才進去,他便在牀上看見了另外一個男人。
“舒菲兒,我是怎麼對你的?你就這麼對我?”徐瑾之氣紅了眼,一邊怒吼着,一邊上前撕扯着舒菲兒的睡袍。
那個躺在牀上的胖男人立馬下來將徐瑾之推倒在地,然後問着舒菲兒有沒有事。
舒菲兒笑着搖了搖頭,然後慢慢走到徐瑾之的面前,不喜不怒,“徐瑾之,你開車殺了人,警察已經盯上你了,你叫我怎麼幫你?”
話畢,沒有再理徐瑾之,而是打了電話給酒店的保安,說是有人鬧事。
徐瑾之知道,這鬧事之人,指的不就是自己嗎?
“舒菲兒,我看錯了你!”徐瑾之惡狠狠地盯着舒菲兒,舒菲兒卻挽着那胖男人的手莞爾一笑,“徐瑾之,你要知道這世上只有利益關係才能長久。”
而你對我,已經沒了利用價值。
保安上來把徐瑾之帶下去的時候,徐瑾之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苦笑了幾聲,他知道這是自己應有的報應。
這不,一下樓,剛好走出酒店門口,就看到了一羣警察。
徐瑾之擡頭望了一下今天的天空,很晴朗,就和他初見遲安安的那一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