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這一旦昏暈過去,春光自然就被李開瞧了個精光。
此刻李開將自己的意識保持到最清醒的時刻,手掌攀上女人那雪白的翹臀上面,入手極爲光滑細膩,天鵝毛一樣的肌膚,棉花般的彈性,讓李開欲罷不能,手指在屁股上面輕輕的拍了一下,經過內力的逼射,‘嗤’的一聲,毒針就被震了出去。
李開不但逼出了毒針,而且用藥水直接解除了劇毒。他正在鑽研‘神醫毒訣’,在藥和毒方面有一定的成就。
很快,女人肌膚恢復了紅潤,李開有意無意的拍了拍女人的翹臀,哇塞,真舒服,真是彈性十足哇。然後故意大聲道:“美女,針拔出來了。”
“老孃殺了你。”
女人醒過來之後翹臀有異樣感覺,小內內微微溼潤,頓時間面色鉅變,嘶叫一聲已經是虎撲向李開。
偶滴個天,這女人化身爲母老虎嘍。真是可怕的緊。我閃,我再閃。
李開東閃西閃,口中嚷嚷:“我擦!美女大妹子,你真蠻不講理呀,哥哥救你性命你不知恩圖報也就罷了,竟然還出手殺人這成何體統?”
女人憤怒的吼叫:“老孃是叫你拔針,而不是讓你佔老孃的便宜,你若是男人,你就別跑。”
李開一邊跑,一邊嘆氣的道:“瞧大妹子說的,你沒有親身體驗,你怎麼知道我就不是男人了?要不……我擦,你怎麼光着小屁股追我呢?若是被人看到,那我作爲醫生的清譽就要被丟盡了,真是世風低下呀。”
這一句話果然管用,立即就震住了女人,女人恍然大悟這才發現自己連內褲都沒穿,就這麼光着屁股追殺人家。頓時間,羞紅之極,雙腿緊緊的夾住,將神秘部位包裹,而兩團豐滿依舊波濤晃動,依舊讓李開看了個過癮,雙手抱胸,但是難耐其滿,卻是更加擠壓的誘人。
“我若是你,我就蹲下身子。”李開建議道,心說若是蹲下身子,那自己就可以仔細研究這女人的胸型了,更清楚的就可以看到兩團光滑的圓球。
“老孃先要你命。”女人憤怒的說着,張牙舞爪的就撲向了李開。
靠,動槍了!李開腳步一擰,瞬間竟然鬼
魅的繞出了女人的視線,女人這一驚非同尋常!
這傢伙竟然是個高手?
難道是……,看來此地不宜久留,先走爲妙。火鳳凰說走就走,化身真如火一樣的鳳凰,竄出診所,眨眼間就走了。
而今天註定是多事之秋!在蘇柔和火鳳凰這兩撥人離開之後,第三波人乘坐着大巴車來到了診所。這批人殺氣騰騰,似乎是老婆女兒都被李開給圈圈叉叉了無數次……
大巴車上面坐着幾十個模樣凶神惡煞的男人,手中都拿着砍刀、鐵棍,一看就是街道的混混。——真正的黑社會可沒這麼顯眼。
直接跳下卡車,這幾十個大混子直接鑽入了診所,這次領頭的是個刀疤漢,裸露着胸膛,一大撮在黑毛在小腹處紮根,格外刺眼。
這人第一個進入診所,張開大嘴直接咆哮了一聲:“小兔崽子,敢打我們‘蛇會’中人,你TM的是活的不耐煩了?給老子滾出來,今天就讓你知道我們蛇會的厲害,真是不見棺材不流淚。”
在喊叫聲中,從一間房間中走出一個兩眼顯得迷迷糊糊的少年,少年東張西望了一陣,才慢悠悠的問道:“各位仁兄,這是看病還是找人?”
這時候昨天被揍的大混子之中有一人手指李開,大聲的叫了起來:“鷹哥。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動手打的兄弟們。”
叫做鷹哥的男子陰沉的看向李開,眼神中爆射出毒蛇般的狠辣光氣,隨後就是一聲大吼!
“尼瑪,給老子跪下磕頭、叫爺爺。要不然老子讓你死都不知道你是怎樣死的。”
李開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送到鷹哥身前道:“鷹哥,喝杯茶,沖沖火氣,氣大傷身哎。用醫學上來講,很多疾病就是因爲‘氣’而造成的,所以想要長命百歲,最後的方法就是儘量少動氣。”
“滾開。”鷹哥眼神一凜,伸手就推李開。啪的一聲,茶杯落在地面,暴碎。
李開神色不變,依舊微笑道:“鷹哥,你是要看精神病,還是要看神經病?哦,對了,或者你是月經不調還是子宮疼痛?”
“什麼?”鷹哥第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李開的這句話太刁鑽了,讓人
無法反應。
“沒什麼,你若是月經不調,我就給你開個藥房,抓幾幅藥。若是神經有病,我拿剪刀給你把神經剪了。”李開笑了笑說,心說若是將神經剪了,那你就是標註的神經病了。
“剪你奶奶。”
鷹哥終於反應過來這是怎麼回事,弄了半天,自己竟然被人家戲弄了好幾句,自己是黑道混混,被人戲弄,太無法無天了。唰的一招手,手中的砍刀已經化爲一道光線,直奔李開小腹。
不過,鷹哥的手腕被李開只一下就給叼住了!鷹哥這下心頭是大駭,卻見面前少年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就是他用手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鷹哥試着掙扎了幾次,竟然沒有掙扎開來,隨即從李開眼神中看到一抹叫做‘死亡’的東西,頓時心寒意亂,掙扎都不敢掙扎了。
這羣黑道混混之中,同蒼鷹一個身份地位的叫做藏獒,當然這是他的綽號,但這足以說明他的兇險和陰狠。
看到鷹哥現在樣子如中邪,藏獒直接撤出砍刀,上前三步,就準備發力砍傷李開。
李開心中卻是幽幽嘆氣,這羣不知好歹的傢伙,看來是不見棺材不流淚,這若是不給他們一些教訓,他們可真不會退步。
因此乾脆將手中的茶杯復又放回,眼神間帶了兩分犀利和冷漠,隨即輕描淡寫的揮了揮手,“各位,既然你們要同我打架,那就全體動手,別一個一個的上,麻煩!全體都上,多省事!”
我草!
除過鷹哥之外,其他人都以爲李開頭腦發燒,或者是曾經被驢給踢了,人可以狂,可以自負,但是不應該狂的沒個度吧?就算你這團狗屎有兩手莊家本事,但是身單力薄,而且還是個少年,怎麼能是我們幾十人的對手?
——這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所以全體轟然而笑,笑的前俯後仰,甚者眼淚花子都流淌了出來。
李開自己叼了根菸,等着蛇會痞子灑笑完畢,才緩緩的道:“我說各位,你們到底是打還是不打?若是打的話痛快點。若是怕了,那就滾蛋,別影響我的生意。”
“兄弟們,砍死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