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完美組合的美女放在一間房子中好好樂呵一下可是人生第一件幸運的事情。
“哇!這個小妞也是正點,極品的!”司徒大陽的目光從胡飛燕胸前移到蘇若那偉大挺拔的山峰上面,伸出手掌比劃着。不過蘇若可不是胡飛燕,她橫眉豎目,玉掌立即印在司徒大陽臉頰上面,這一巴掌用了巧力,一下便將司徒大陽摔倒在地上。司徒大陽被蘇若一巴掌給拍得躺在了地面,立即鬼嘯般狂叫了起來:“靠!小賤人你敢打老子,我看你是活膩了!來人啊,給老子殺。”
那幾名保鏢接到司徒大少的命令,立即狗仗人勢般衝向蘇若,他們的手段則下流猥瑣,其中一人伸手徑直抓蘇若那玲瓏的胸部!蘇若俏臉立即染上了一片憤怒的氣息,秀足斜挑,一下便踢在這人褲襠裡面,登時將這人踢得徑直昏暈了過去,然後一記旋踢,砰的一聲踢在另外一名大漢的鼻樑上面,將這名大漢踢得一個楊天翻倒。她的所有動作連貫而一氣呵成,雙肘則分別撞在另外兩名大漢胸膛上面,將這兩名大漢撞得嘴中都噴出了鮮血!
眨眼之間,蘇若幾下短打精幹的路子,便將歐陽大少及幾個屬下搞到在地,她得意的拍了拍手,淡淡的道:“都滾吧!別讓姑奶奶再看到你們,看到一次打你一次。”
她的話立即引得觀衆大鼓手掌,都贊小姑娘有個性。
蘇若的這番演講及她的身手瞧在李開眼中,可是樂在心中,嗯,一年多不見,這小姑娘如今已經成了大姑娘,處理事情的手段和說話的口氣已經老到不少,儼然是一副社會老手的口吻。
“你奶奶的!你給我記着,有天我若見到你,我一定會將你暴了,而且我要讓用那根槍捅死你。”司徒大少爬起身,依然死性不改的道,臉色鐵青得很。
“你還敢亂說話?我踢死你!!”薛大姑娘看到這傢伙不知道悔改的樣子,立即大怒,黑線爬滿額頭,一腳就向這傢伙的‘下陰’踹去。不過她胳膊被胡飛燕一把拉開,沒有讓蘇若一腳踢死了司徒大陽。胡飛燕臉色陰冷,一字一頓的對司徒大陽道:“不管你是誰,但我警告你,日後不要對我二人動任何念想,否則下次可不是隻是捱打的懲罰了。”
司徒大陽聽到胡飛燕語氣冰冷,也覺得這兩個女人不好惹,立即爬起身就向外走,順便兩腳踢翻了兩名小弟,罵了兩聲:“垃圾!”兩個小弟則一臉鄙視的氣息,心中將司徒大陽狠狠鄙視了一遍:“娘養的,若你不是垃圾,那爲何也會跟着逃走?”
司徒大陽剛要出了這號大廳的門,一個身材寬大的男子走了進來,對司徒大陽行了禮,道:“大少!出了什麼事情?”司徒大陽看到來者差點樂暈了,來的不正是自己父親身旁首席高手鳩摩圖麼?靠,這傢伙可是內外雙修,一身的金剛罩橫練,極端的了得。
看到鳩摩圖,司徒大陽簡直就比自己的親生父親還要親熱,一把拿住他的手,幾乎是哭泣的聲音:“鳩摩老師,您一定要爲我出氣,這兩個娘們聯合起來欺負我!”
鳩摩圖哦了一聲,目中精光爆射,望定了胡飛燕和蘇若,最後目光投向胡飛燕,淡然道:“九屆山莊的前任夫人,如今李神醫副總裁的姬妾,歌舞界的名人胡飛燕!好,本幫幫主正需要的就是你這種嬌美尤物伺候他。”
言語之間人已經來到了舞臺,便向胡飛燕的手腕抓去。蘇若當先槍上,擋在鳩摩圖前面,出掌襲擊鳩摩圖腦袋,但鳩摩圖的武功遠遠高過蘇若,身軀略微斜閃,便將蘇若的攻擊讓開,同時隨手一斬便斬在蘇若腦袋上面,登時就將蘇若斬得暈了過去,嬌軀軟在了檯面之上。同一時間,胡飛燕揮腕出招,以一朵花劍客組織梅鴻清所傳授的掌劍術攻擊鳩摩圖。
鳩摩圖是昔日本國某個神秘特種部隊的最高教練,最後因爲暴了一個良家婦女而被這個特種部隊追殺,最後隱秘社會投靠了一條煙,成爲歐陽劍南的左右手臂,他的武功的確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
因此,
胡飛燕同他可是有差距的,當胡飛燕手掌推來之前,他隨手一抓胡飛燕玉掌,同樣以斬暈蘇若的手段將胡飛燕給斬暈了過去!觀衆們現在是愛莫能助,看到這傢伙高超的手段乾脆裝作沒有看見,司徒大陽和那幾個手下則樂了,發瘋的衝向了舞臺。大廳的負責人嚇得腦袋縮成一團,在這個緊要關頭一句鳥言都不敢說。
“格老子的,將她們送入貴賓間,先讓我樂呵一下。”司徒大陽得意的對幾個嘍囉發號施令了,一方面伸出大拇指讚道:“牛,還是鳩摩老師牛叉,一出手便將他給搞定了,實在牛叉之極,牛叉到了極點!!”
鳩摩圖則得意的道:“爲大少辦事我自然要盡心盡力,不過,大少,這兩個女人如此水嫩,勾魂奪魄,能不能給我分一杯羹?!”“自然是可以的,咱們一起來。”司徒大陽陰邪的笑道。
他身後突然傳出一個聲音:“那有沒有我的一份?”
一些觀衆唯恐害怕引禍上身,因此逃之夭夭,而其他一些大膽的少年則留下來看熱鬧,但至於說話的這個男子如何出現在舞臺上面的他們一概不知,似乎這個人就是從舞臺的那個位置冒出來的。現在聽到他的話,所有人心中自然都十分震驚和好奇!他們不明白這人究竟是誰?怎麼這樣猛?竟然能鑽地?
鳩摩圖的反應最快,豁然轉身,看到李開之後不由一怔,因爲他隱隱的覺得這個英俊的男子面很熟,但究竟是誰卻難以記清楚了,但他能夠神秘莫測出現在舞臺,這實力自然不弱。
雙掌護在胸前,他一字一頓的道:“說,你究竟是誰?!”
“我是誰,很重要麼?!”
“我鳩摩圖手下從來不殺無名之輩!”
“哦。”
“哦什麼?快說,你是誰?”鳩摩圖越來越覺得這個人很奇特,奇特得令人感到壓抑,奇特的讓人認爲他簡直就是傳說中極端神聖的人物。“哦,我覺得你這個人很獨特、很好玩!當然,更有意思的是非常有個性。”李開嘻嘻的笑道,一邊說話一邊向前隨意的揮掌,似乎在玩耍。“你在幹什麼?!”鳩摩圖很鬱悶,擦,這莫非是個神經病或者是個變態的同性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