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什麼,你不是應該最清楚嗎?我想要你娶我,可是你願意娶我嗎?”
她想要什麼,她想要的東西舒景瑜不是最清楚嗎?
可是舒景瑜就是不願意,還說什麼她想要什麼都可以,她從始至終只要一個舒景瑜罷了。
她只是想要一個舒景瑜,可是爲何就是得不到呢?
真的就是得不到,她從來都不覺得自己的想法有多麼的異想天開,畢竟她是鎮南王堵的郡主,也是配得上舒景瑜的。
她想要舒景瑜又有什麼錯,她想要嫁給舒景瑜也是沒有錯的。
真的就是沒有錯的,她不知道舒景瑜爲何就是這樣的排斥。
明明她這麼的喜歡他,真的就是特別特別喜歡的,可是爲何這些人就是覺得她配不上舒景瑜呢?
包括舒景瑜都是這樣認爲的,如果舒景瑜認爲她配得上他的話,自然也是不會這樣對待她的,應當是會娶了她的纔是。
可是舒景瑜偏偏就是不願意娶她,這不是看不起她又是什麼呢?
她真的就是覺得舒景瑜看不起她,她的出身樣貌並不比舒窈差,可是舒景瑜爲何就是看不到她呢?
反而喜歡上了一個壓根就不能喜歡的人,真的就是非常的無語。
“想要本相娶你,簡直就是癡心妄想,本相告訴你,'這輩子都是不可能的。”
舒景瑜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娶了顏詩茵嗎?真的就是癡心妄想的,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娶了顏詩茵的,壓根就是不可能的。
如果不能娶了他想要娶的那一個人,他寧願一輩子都不娶妻。
畢竟成婚生子可是一輩子的大事情,他不想就這樣草草娶了旁人,更不想一輩子都悔恨終生。
顏聖翼不就是這樣子的,娶了一個不想娶的人,然後一輩子都在抱憾終身。
他不想和顏聖翼一樣,不能主宰自己的人生,也不能娶自己想要娶的人,他要娶的那個人必須得是他最愛的那一個才行。
一開始他覺得如果不能取想娶的那個人娶誰都是無所謂的,後來又發現這種想法真的就是特別的不對。
如果隨隨便便就娶了旁人的話,那他這輩子都不會安心的。
所以他不會娶顏詩茵,也壓根就不可能會娶了顏詩茵。
“癡心妄想嗎?舒景瑜,我告訴你,我是不是癡心妄想你之後就知道了,你願不願意娶我,如果你不願意的話,那我就將你和舒窈的醜事公之於衆,我看到時候你和舒窈可還有那個臉待在京都。”
不願意娶?那又如何,不管舒景瑜願不願意娶她,最終還是得娶了她的,因爲舒景瑜有把柄捏在她的手上,如果不願意娶她,那她就將舒景瑜喜歡舒窈的事情鬧得盡人皆知。
她倒是想要看看,最後舒景瑜究竟會如何做。
其實她也不想這樣做的,但是她也沒有辦法,因爲舒景瑜不願意娶她,但凡是舒景瑜願意娶她的話,她都不會這樣做的。
“相國大人,那你還願不願意娶我呢?只要你願意娶了我,那我和你還有長寧郡主就是一家人,這一家人自然是不說兩家話的,我自然也不能放任自家人的名聲被毀了的,你說是吧?該怎麼做可就是得看你的了。”
顏詩茵似笑非笑的看着舒景瑜,哪怕是如今舒景瑜恨不得殺了她也是沒有什麼影響的,因爲她真的已經很無奈了。
只要是能夠得到舒景瑜,哪怕是舒景瑜再厭惡她也是沒有事情的,一開始她的確是想要舒景瑜的心和愛的,可是現在卻不想要了,她不要心和愛了,她只要舒景瑜的人,不能得到舒景瑜的心,那就得到他的人吧,得到了人也算是好的。
畢竟也算是得到過了,很真切的得到過,哪怕是舒景瑜厭惡她,哪怕是舒景瑜不喜歡她,甚至是憎惡她也是沒有關係的,因爲她現在什麼都不要了,只要舒景瑜的人和他妻子的位置。
“顏郡主,你這是在威脅本相?你可知道上一個威脅本相的人去了何處?”
舒景瑜毫不在意的轉了轉手腕,面上倒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可是隻有了解他的人才知道他此刻有多生氣,真的就是特別的生氣。
此時的舒景瑜就好像一個快要炸裂的爆竹一樣,只要有人輕輕一點火,那立馬就會炸裂了
很顯然顏詩茵此時就是這一個爆竹,只要一點火,那舒景瑜真的就是會炸裂的。
舒景瑜真的就是最討厭別人威脅他了,更何況他如今還是被一個女人給威脅了,他又怎麼可能忍受得了呢?
這件事情放在任何人一個身上可都是忍受不了的。
“威脅?舒景瑜,你覺得我這是在威脅你?不,我可沒有威脅你,不過就是想要和相國大人合作一二罷了,想必相國大人你也不希望這件事情被其他人知道吧,畢竟長寧郡主的年紀還小,若是這事情鬧得人盡皆知了,那她的名聲可就是徹底毀了,說不定日後還會一輩子都嫁不出去,成爲一個老姑娘,相國大人你如今寵愛長寧郡主,定然是不願意看到這樣的事情吧!”
顏詩茵慢慢朝舒景瑜靠了過去,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朝舒景瑜精壯的胸膛撫摸了過去,就在即將要觸碰到舒景瑜的時候,卻被舒景瑜一把給推開了。
“顏郡主,你是一個未出閣的女子,請你自重,你如此作態實在是有些令人作嘔。”
看着面前也算得上一個絕色佳人的顏詩茵,舒景瑜的眼裡真的滿是厭惡。
他討厭別人的接觸,討厭其她女子的接觸,看到顏詩茵朝他靠過來他就覺得噁心。
“請我自重,你說我令人作嘔?舒景瑜,你是不是沒有什麼自知之明,我令人作嘔,是啊,我的確是令人作嘔,可是我比起你來真的是好上太多了,畢竟你可是喜歡上了自己的嫡親侄女,你說比起我來究竟是誰要令人作嘔屁一些。”
顏詩茵猝不及防真的就那樣被推倒了,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又聽到舒景瑜這樣的一番話,她真的就是特別無語的。
居然說她令人作嘔,她的做法雖然不是大家閨秀的做派,但是比起舒景瑜而言,她真的就是好上太多了。
任何人都有資格說她,就是舒景瑜沒有,舒景瑜這樣的一個人怎麼可能配呢?
真的就死不配的,一丁點都是不配的。
顏詩茵捂着嘴巴哈哈大笑起來,此時的她已然顧及不到自己手上的傷口了,她只能看到面前冷漠異常的舒景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舒景瑜,你真是好笑啊,你這樣的一個人居然說我令人作嘔,你哪裡來這麼大臉說我呢?你可真是有意思啊!”
顏詩茵好似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對於舒景瑜她真的就是覺得有幾分可笑的。
可不就是可笑嗎?舒景瑜自己又不是什麼真正的正人君子 居然也有臉說她,居然也好意思說她,這不是可笑又是什麼呢?
一個喜歡上了自己嫡親侄女的人居然也有臉說她令人作嘔。
“顏詩茵,你這是在挑戰我的耐心嗎?”
舒景瑜背在身後的手一早就捏在了一起,往日裡平淡溫和的眸子裡也滿是怒氣。
舒景瑜的性子真的就是特別的好,和和煦的春風是差不多的,但是此時也變了一個模樣,這就足以說明這件事情對舒景瑜的影響究竟有多大。
可不就是大嗎?這件事情可是關乎到舒窈的 只要和舒窈有關的事情他都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懈怠,因爲舒窈就是他唯一的軟肋,因爲舒窈就是他唯一的底線。
只要是涉及到舒窈,他真的就是忍不了。
“挑戰你的耐心?舒景瑜,你說什麼呢,我可沒有挑戰你的耐心,我要當你的妻子,當你舒景瑜的相國夫人,你肯不肯答應呢?如果你不願意答應的話,那明日你喜歡舒窈的事情就會在京都傳遍。”
爲了得到舒景瑜,顏詩茵真的就是煞費苦心了,哪怕是不擇手段也要得到舒景瑜。
只要可以得到舒景瑜,顏詩茵真的就是做任何事情的。
顏詩茵淡淡笑着,她毫不在意的拍了拍手,然後從地上爬了起來。
淡笑的眸子輕輕打量着舒景瑜,似乎想看清楚舒景瑜究竟是如何想的,亦或是看看舒景瑜會如何做。
想知道究竟會不會因爲舒窈而娶了她,她自然是希望舒窈可以娶了她的,因爲舒景瑜娶了她的話,那自然也是得償所願了。
可是她又不願意看到舒景瑜就這樣娶了她,因爲只要舒景瑜受她的脅迫而娶了她,那就說明在舒景瑜的心裡頭,最重要的那個人就是舒窈,爲了舒窈,舒景瑜可以做任何事情。
她想讓舒景瑜娶她,希望舒景瑜就這樣答應娶了她,可同時又是不希望的,真的就是特別的矛盾。
就是顏詩茵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一些什麼了,自然是希望可以嫁給舒景瑜的,但是絕不是以這種方式,以這樣的一種方式。
這樣的方式她真的是接受不了的,但是如果不以這樣的方式,那舒景瑜壓根就不會娶她的。
“想當本相的妻子,本相告訴你,這簡直就是癡心妄想,本相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本相是絕對不會娶你的,根本就不可能娶你。”
哪怕是顏詩茵已經拿這件事情來威脅舒景瑜了,但是舒景瑜還是不願意,對於這樣的一個結果顏詩茵真的就是特別不滿意。
想要顏詩茵娶她,可是又不想舒景瑜娶她,這真的就是非常的矛盾。
“不可能娶我,你真的不願意娶我嗎?哪怕是你和舒窈的事情鬧得人盡皆知的地步你也不願意娶我?”
聽到舒景瑜說出這個答案,真的就是絲毫都不意外的。
因爲他知道舒景瑜不會這樣容易就妥協的,因爲她知道舒景瑜就是舒景瑜,哪怕是被威脅到了也不會輕而易舉就妥協的。
“顏郡主,你真的是在威脅我,你覺得我可能會接受你的威脅嗎?”
舒景瑜冷冷一笑,威脅,他舒景瑜最不怕的就是別人的威脅了。
如果他真的怕的話,那就不會成爲相國了。
“威脅,相國大人,你說笑了,我這可不是什麼威脅,我們不過就是做了一個交易罷了,我替你保守秘密 你娶了我,也算是遂了我的心願,你覺得我這個提議如何呢?”
威脅嗎?在她眼裡真的不算是什麼威脅的,因爲她向來是不會去威脅什麼人的,哪怕是舒景瑜,她也是不願意去威脅的。
她和舒景瑜之間不過就是做了一個交易罷了,威脅實在是算不上的,她真的就是覺得自己和舒景瑜之間不算是什麼威脅。
可是爲何舒景瑜偏偏認爲這是威脅呢?
她真的是從來都不會去威脅別人的,之前沒有過,之後也是不會有的。
因爲她不會去做這樣的事情,其實這就是顏詩茵想錯了,她的做法真的就是光明正大的威脅了。
就算是換成是其她人定然也是這樣認爲的,因爲顏詩茵的做法和威脅也是沒有什麼差別的。
哪怕她說了只是一個交易,但是她說的那些話也不是什麼交易,舒景瑜不可能會傻到真的將顏詩茵方纔說的那些當成什麼交易。
“本相告訴你,絕不可能,本相這輩子都不會娶你的,哪怕事本相落得一個身敗名裂的地步也不會的。”
舒景瑜的雙手緊緊捏在了一起,哪怕是他在想殺了顏詩茵,可是此刻也是不能殺的,這是他第一次這樣想要殺了一個人。
顏詩茵真的是他唯一起過這麼重殺心的人了,從這裡就可以看出來,顏詩茵還是在舒景瑜心裡頭留下了一些印象的,畢竟舒景瑜這麼恨顏詩茵,簡直已經到了恨之入骨的地步,所以舒景瑜這輩子都是不會忘了顏詩茵的。
說起來也是顏詩茵賺了的,畢竟她可是古往今來的第一人,這是舒景瑜第一次這麼恨一個人,也是第一次恨一個女子。
朝陽殿宮女方,這幾日玲瓏都呆在房間養傷的,她的傷還是挺嚴重妃,沒有個十多日事不能下牀的。
雖然她一直在牀上養傷,但是該知道的消息還是都知道的,前不久她纔剛剛從系統那裡知道了花宓重傷昏迷不醒的消息。
可是今日居然又知道花宓已經醒過來了,不止如此,剛醒過來就和葉若塵行了周公之禮,聽到這裡的時候,她是真的聽不下去了。
她可以想象得出來二人在牀榻上時有多纏綿,她可以想象得出來葉若塵究竟是如何疼愛花宓的。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她嫉妒的想要發瘋,她多希望她就是花宓,就是葉若塵愛的那個女人。
“系統,你不是說會幫助我得到我想要的一切嗎?可是爲何已經過去這麼多天了,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玲瓏語氣中帶着淡淡的質疑,倒不是她不相信系統,只是已經過去這麼些日子了,還是什麼消息都是沒有的。
她等了幾天,既沒有等來花宓的死,也沒有等到葉若塵,她也不知道這個系統的話可信不可信。
“你急什麼,這才幾日呢,有些事情得你的傷養好了才能去做,難不成奴現在就想成爲他的女人,你如今的樣子真的行嗎?”
系統不屑的白了玲瓏一眼,他的語氣重滿是淡淡的譏諷,只是此時的玲瓏壓根就沒有聽出來。
“這,如今我的身子自然是不能承寵的。”
玲瓏搖了搖頭,然後羞紅着臉蛋說着,如霜她身上還有傷呢,又如何能夠承寵呢!
想到身子好了之後或許就能夠承寵,玲瓏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她腦海裡已然浮現那一個畫面了。
看到她這副犯花癡的樣子,系統是真的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他算數看出來了,自己的這個宿主就是一個實打實的蠢貨,不過就是蠢貨纔好,也只有蠢貨纔不會想這麼多。
朝陽殿大殿裡頭,花宓早就累得不行了,可是葉若塵的狀態卻是和她截然相反的,不僅沒有一絲一毫的疲倦,反而還神精氣爽的,完全不見之前的頹廢。
聽着花宓平緩的呼吸聲,他勾脣一笑,果然啊,只有花宓纔是他的良藥。
他的阿宓可真是讓人食之入髓啊,一但嘗過她的味道卻是怎麼也放不下去。
葉若塵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他就那樣靜靜看着花宓的睡顏,似乎是想要將花宓的容顏映入腦海裡。
他修長的手指還不斷描繪着花宓的五官,從彎彎的柳葉眉到禁閉的雙目,又到高挺小巧的鼻子,最後手指又停留在花宓有些紅腫的嘴脣上。
她的嘴脣上紅腫不堪,明眼人可是一看就知道她剛纔受到了怎樣的疼愛。
看到這裡,葉若塵忍不住心裡癢癢的,他的阿宓滋味可真是美味,他真的是已經上癮了。
這時候他心裡閃過一個念頭,想要用鏈子將花宓鎖在牀上,哪裡也不能去,這樣的話他就能日日夜夜都享受到她的美味了。
這個念頭雖然只是一閃而過,但是卻是在葉若塵的心底留下了一些圖抹不掉的痕跡。
“唔,不要了,我,我真的不要了,塵哥哥,求求你饒了我吧!”
就在葉若塵想得正出神的時候,耳邊傳來了花宓有些沙啞的聲音,她的聲音帶着些許的哭腔,再結合她這一副樣子,讓人聽了就想狠狠的欺負她。
有時候女子的求饒對於男子而言壓根就沒有多大的用處,不但不會讓男子放過她,反而會讓人更加的獸性大發。
其他人是不是這樣的,暫時還是不知道的,但是葉若塵就是這樣的人。
聽着花宓嬌嬌弱弱的說着不要,他的慾望卻是一下子又起來了。
感受到身體的變化,葉若塵朝旁邊的花宓看了一眼,花宓依舊安安穩穩的睡着,此時的她完全就不知道,因爲她的幾句夢話,葉若塵居然又起了慾望。
“阿宓,饒了你,你想都不要想,我就想狠狠的幹你,幹得你汁水橫流,幹得你在我身下**,你想要我幹你嗎?你啊你,可真就是一個小妖精。”
葉若塵的手指輕輕捏了捏花宓有些嬰兒肥的臉蛋,可不就是,花宓還真就是頭一人,也只有花宓能夠輕而易舉就挑起他的慾望。
明明之前也有不少想要爬牀的女子,她們都脫光了站在他面前,可是看到那些女子的身體時,他非但沒有一絲一毫的慾望,反而內心煩躁不堪,只覺得噁心難耐。
可是花宓卻是不一樣的,花宓什麼都不需要做就可以輕而易舉勾起他的慾望,只要一看到花宓,他身體裡的慾望卻是怎麼也止不住。
有時候葉若塵真的就覺得花宓就是一個妖精,定然是對他使用了妖法,不然他爲何會如此愛花宓呢?
可同時他又是知道的,知道花宓不是什麼妖精,就算花宓真的書妖精,她也不會對自己使用妖法的,只會對着葉傾羽使用妖法,讓葉傾羽對她情根深種。
對於花宓喜歡葉傾羽的事情,葉若塵心裡是真的不舒服,他真的很後悔的,後悔認識花宓的時間短了,若他是最先認識花宓的那一個人,會不會有不一樣的結果呢?
這一切他都不得而知,因爲花宓最先認識的人就是葉傾羽,自己認識花宓的時候花宓已經對葉傾羽有了一些好感,那時候的他壓根就是爭不過葉傾羽的。
因爲他們二人事最先認識的,而自己不過就是一個後來的人。
“阿宓,只要你乖乖聽話,而自然會寵你愛你的,只要你願意愛我,我可以將自己的心都剜出來給你,只求你愛愛我。”
葉若塵在花宓紅脣上映上輕輕一吻,只要花宓願意愛他,就算是花宓想要他的性命,他也會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將自己的性命送上去,只是花宓不願意愛他,一點都不願意。
他之前一直都覺得出場順序是不重要的,他以爲就算是花宓先認識的那一個人是葉傾羽,先喜歡的人也是葉傾羽,但是花宓總有一日會看到自己的好,總有一日會愛上自己的。
可是經過了這些日子的事情,他心裡真的是沒有底的,他真的覺得出場順序也是非常重要的。
若是花宓最先遇到的那一個人就是他,那花宓會不會也會無法自拔就喜歡上了呢?
但這終究只是想象罷了,花宓最先遇上的人從來都不是他,而是葉傾羽。
此時的葉若塵壓根就不會知道,在之後的某一日裡,他真的就回到了過去,回到了花宓和葉傾羽都還沒有認識的時候,而那時候的他趕在葉傾羽之前救下了花宓,贏得了她的芳心。
現在的葉若塵自然是不會知道的,因爲這些事情都是發生在日後的。
花宓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半夜,她剛清醒過來的時候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神智也是不清楚的,似乎是睡迷糊了。
她擡起手揉了揉眼睛,卻不小心扯到了腰,頓時只覺得痠軟無力,早上發生的事情立馬就浮現在腦海裡。
她想到了葉若塵是如何一遍又一遍狠狠要她的,又想到了她哭哭啼啼說日後會好好聽話,不會在提起葉傾羽了,她的臉色瞬間一變。
“嘶!”她動了動身子,可是全身上下都痠軟無力,尤其是腰,好似要斷了一樣。
她咬了咬紅脣,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阿宓,怎麼了,別咬自己,咬壞了我可是會心疼的,你可以來咬我的,我不怕疼的。”
見花宓醒來之後表情就一直在變換着,哪怕是花宓什麼都沒有說,但是他還是知道花宓的意思。
看到花宓咬了紅脣之後,他色眼神一下子就幽深了幾分,大手掐住了花宓的下巴,迫使花宓的牙齒放開紅脣,然後狠狠吻了上去。
“葉若塵,你這個混蛋,你,你給我走開。”
見葉若塵又來吻她,花宓下意識就想要抗拒。
“阿宓,你可是不乖的,是不是忘記自己說過什麼了,若是日後再叫錯一次的話,我可是會懲罰你兩個時辰的,你剛剛就叫錯了一次,看來晚上我可得好好懲罰你了,畢竟阿宓的小嘴可是貪吃的很哪,又緊又軟,我真的很喜歡。”
葉若塵笑了笑,然後意有所指的說着,他的大手不停撫摸着花宓的下巴。
“我,我不要。”
聽到這話,花宓嚇了一大跳,兩個時辰?她是真的接受不了了,若是再來兩個時辰,恐怕她的小命都要沒有了。
她的身子輕輕抖動着,看起來是害怕極了,就連看向葉若塵的眼神都帶着幾絲恐懼。
“阿宓,乖,不要怕,我事不會傷害你的。”
花宓有些恐懼的眼神令他有些不安,他不想看到花宓恐懼他,不想看到花宓如此懼怕他,他想要花宓眼裡心裡都只有他一個人。
他將花宓輕輕摟到懷裡,然後輕聲安撫着。
“你這個騙子,我纔不要相信你。”
對於葉若塵的話,花宓自然是不會相信的,畢竟葉若塵不久之前纔剛剛傷害過她,雖然那種事情也不算是傷害,但是她就是覺得葉若塵在傷害她。
“花宓,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會傷害你的,你可是我的小丫頭,我又怎麼會捨得傷害你呢!”
花宓可是他心心念念捧在手心上的小丫頭,他又怎麼會傷害她呢?
他自然是捨不得的,他的小丫頭怎麼能傷害,自然是要寵着的。
“可是你,你之前還傷害我的。”
花宓的眸子緊緊瞪着葉若塵,眼裡滿是不信任,她覺得葉若塵就是一個大騙子,明明之前她都不要了,可是他還是一直欺負她,傷害她。
“阿宓,那可不是什麼傷害,那是我在疼愛你,那是我愛你的表現啊!”
聽到花宓這樣說,葉若塵一下子也就明白了花宓的意思,原來是這樣啊,這算哪門子的傷害。
“我告訴你,我不喜歡,我一點都不喜歡,那對於我而言就是傷害。”
花宓嘴角帶着一絲絲苦笑,若是葉傾羽的話,他定然是不會這個樣子的,他不會像葉若塵這樣對她,只會細心的呵護她吧。
“阿宓,好了,今日是我孟浪了,還不是阿宓你說得話太氣人了,我都快要被你氣死了,你以後只要不氣我,我自然不會如此對你的。”
葉若塵淡淡一笑,隨後在花宓的秀髮上落下了輕輕一吻。
花宓身子一僵,被她說得話氣到了,可是她今日說得可都是一些實話,葉若塵的的確確事比不上葉傾羽的,一點可比性都是沒有的,而且她的確是恨他,恨不得親手殺了他。
這一切的一切可都是真的,老實來說的話,最應該生氣的不也應該是她嗎?
“我究竟是不是氣你,你不是一清二楚嗎?”
花宓閉了閉眼睛,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淚水從眼角滑落,她真的不知道今後該如何做,她真的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阿宓,乖,不許說傻話,你放心,我日後定然不會如此粗魯的對你,餓不餓,我們去用膳吧!”
葉若塵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今日的事情的確是他有些過了,花宓的身子本來就是嬌弱的,經過了今日的事情,恐怕得修養好些日子,而他好些日子都碰不了花宓了。
“我不吃。”花宓輕輕動了一下身子,然後面色一會兒白一會兒青的,她渾身上下都是不舒服的,又怎麼會吃得下東西呢!
“阿宓,你怎麼了,可是身子不舒服,對了,我這裡有藥,躺下我給你抹藥。”
葉若塵從旁邊的椅子上拿出了一個小藥瓶,他將藥瓶打開之後,一股清冷的蓮花香撲鼻而來。
“藥,什麼藥?”
花宓有些不解,抹藥,抹什麼藥,難不成是金瘡藥,可是他的傷口並沒有裂開,也不需要抹藥的。
“你乖乖躺下。”
葉若塵將花宓扶了躺下去,然後將棉被掀開了,視線卻是落在花宓雙腿之間。
“我不要塗藥了。”
花宓看到葉若塵的視線之後,一下子就明白了葉若塵的意思,原來那個藥是塗在這個地方的,她不要,她不要塗藥了。
“阿宓,乖,塗上藥之後就不疼了。”
儘管花宓之前沒有說疼,但是他知道的,知道花宓是疼的。
“我不疼,真的不疼,而且我可以自己塗的。”
若是讓葉若塵爲她塗藥,葉若塵指不定會做出一些什麼事情呢,她纔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