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 幫她解毒(必看)
冷血一時沒防備被心寶撲個正着,一下子摔在了地上,本來想起身的他又不敢大動作,怕摔着她。這下兩人的姿勢讓冷血很是尷尬,‘女’上男下,她正坐下自己小腹處,往後一點就是自己敏感的地方。
這時,那地方已經不自覺的撐了起來。
“心寶,乖,先起來,我送你回去。”雖然他此刻很想撲倒她,但是看着心寶那不清醒的眼神,滾燙又紅撲撲的臉蛋,他控制住自己的Y望。心裡一個勁地默唸道:“她現在中了媚‘藥’,腦子不清醒,她的所有所爲都不是她自願的,如果這時自己趁機強了她,到時她清醒後便會恨自己,這也有違自己的初衷。”
他現在還不知道她中了哪種媚‘藥’,他得儘快帶她回客棧,找大夫幫她解毒。
冷血抓着心寶的雙肩,想將她提起來,但是心寶將他的衣服抓的很緊,似乎不願意離開,抓着衣服的雙手改摟住他的脖子,緊緊地抱着。
“心寶,乖,放手……咳咳……”被心寶摟得太緊了,讓冷血一時不能呼吸,咳嗽了起來。
而這時,他似乎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那香味好像越來越濃。倏地,冷血的身子一抖,疑‘惑’地看着懷中的人兒。那媚‘藥’似乎不是普通的一種,不僅她中了媚‘藥’,他現在聞到之後,似乎也有這種症狀,頭有些暈,臉有些燙,全身熱‘浪’頓時涌入下腹處。不好,他得趕緊離開,不然照這樣下去,他的神志也會不清醒。
冷血將心寶的雙手扯了下來,用了一些力道,然後將她脫離開自己的身體。
“好熱!真難受……唔,這樣舒服多了。”離開冷血身體的心寶很是難受,一個用力又回到了冷血的懷抱,緊摟着他,甚至撕開他的上衣,蹭着他赤‘裸’的‘胸’膛。
嬌嫩的低喃讓冷血有一種被電流擊過的感覺,讓他片刻失神。
他這是怎麼了?
怎麼以前就沒有出現過這種現象?
難道是自己也中了媚‘藥’的原因嗎?猜到這個可能,冷血頓時憋住呼吸,不敢再聞這個香味,怕再次被電流擊到。
這時他不再徵求心寶的意見了,控制好自己的力道,將心寶的雙手固在‘胸’前,一把抱了起來,就在他準備走的時候,心寶對着他的嘴‘脣’親‘吻’了下去。
“唔……好涼快,還要……”心寶的聲音因爲灼熱而變得有些沙啞,又帶絲媚‘惑’。白皙的面頰泛着‘潮’紅,睜着微醺的眼眸,眼神‘迷’離地看着冷血,身子忍不住地開始在他那赤‘裸’的‘胸’膛磨蹭。
心寶此時雖然眼神‘迷’離,但是神志是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本不想這樣的,但是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了,感覺到全身燙的不行,如果不貼着冷血那冰涼的身軀的話,怕自己的身體就會燙得爆炸。
她知道現在自己是中了媚‘藥’,聯想今天發生的一切,知道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向影風。她現在知道她爲什麼變態度了,就是要減低自己對她的防備。估計那媚‘藥’就是在替自己上‘藥’時,替換掉原來的‘藥’膏了。
心寶狹長的眉眼漸漸眯起,此時‘迷’離的雙眸中有‘逼’人奪目的邪佞光芒在眼底微微流轉。給她等着,她說過,這次不會再放過她了。
但是此時,最重要的就是解毒了。
想到這,望着眼前那紅‘脣’泛着水潤,心寶吞了吞口水,在冷血錯愣的目光下,再次仰起頭,狠狠的‘吻’住了他那完美的紅‘脣’。
比起她那灼熱無比的紅‘脣’,抱着自己的冷血那嘴‘脣’實在是清涼至極,溫潤柔軟,還散發着一種好聞的淡淡的香味。
真是好吃,好像軟軟、香香、甜甜的果凍!
心寶食髓知味,忍不住索求更多,兩隻手都纏了過去,整個身體,像個八爪魚一般,趴在了冷血的身上。
“真舒服……”再次喃喃出聲。
此時整個樹木像是安靜極了,連蟲鳴都消失一見了一樣,整個世界像是隻剩下心寶那輕柔的申‘吟’聲。
冷血腦中轟的一響,俊美的臉瞬間繃緊,英俊狹長的眸子眯了起來,黑‘色’的眼眸之中,有火苗竄起,然後開始熊熊燃燒。
本來就忍不住的他此時也不想再忍下去了。
“可以讓你更舒服——”學着心寶之前對待自己的樣子,迅速俯身叼住心寶那兩片柔嫩紅潤的‘脣’瓣,重重的‘吮’吸着,含糊地問道。說話間,冷血的一隻手已伸向了她的腰際,挑開她身上僅有很貼身的裡衣,沿着她身上的曲線快速地滑向了別處。
雖然這是第一次跟‘女’人這樣碰觸,但是不要小看男人的本‘性’,學這個很快,還能舉一反三。才從心寶那磨蹭的‘吻’中就能學到怎麼‘吻’才能使對方舒服。
“嗯……”似乎很滿意他的行爲,心寶舒服的申‘吟’出聲。
但這聲申‘吟’讓冷血的眸子變得越來越灼熱,眼中的情‘欲’很是明顯,喉嚨滾動了幾下,似乎有股熱流直涌下腹。
心寶似乎覺得兩個貼的不夠緊,還直往他的懷裡鑽去,似乎折磨的還不夠,在他懷中又扭又磨。
“嗯……”一道粗喘又沙啞的男音響了起來。
受不了了。
冷血再次含住心寶的‘脣’瓣,舌尖靈巧地頂開牙關,探入心寶的口中,掠奪着裡面每一寸地方。
冷血一邊‘吻’着心寶,一邊將她的身子攬在‘胸’前,緊緊地貼着,不讓她掉下去。他們身下是‘毛’草,心寶穿的少,皮膚又嫩,要是躺在草上面的話,小心割傷不說,到時沾了一身灰塵,癢的要命,滋味很難受。
緊貼着冷血的身子,心寶都能夠輕易的感受到僅隔着那薄薄的衣衫那火熱的‘胸’膛燙着她發熱。
心寶動了動。
冷血這時身體倏地一僵,嘴‘脣’離開了心寶的小嘴,還將緊摟在‘胸’前的心寶身體往外推了推。
這樣下去不行,這裡離客棧不是很遠,身邊還有幾具屍體,要是被人看到了,那就有麻煩了。
推了幾下沒有推開,心寶的雙手將他的脖子抱得緊緊的。
“嗯,不要……”感覺到令自己舒服的熱源要遠離自己,心寶抗議出聲。
兩人你推我抱。
讓本來就強行制止自己鬆手的冷血意志慢慢降低,此時的他汗流浹背,粗喘着氣,很是難受。
不想再脫下去,冷血一個手側刀,將心寶打暈了。
看着懷中白嫩的嬌軀泛着點點紅暈,還有那‘誘’使他人的品嚐,潔白修長的雙‘腿’。冷血強忍着內心的‘騷’‘亂’,用着灼熱的視線將心寶身上的衣衫整理好,輕輕地放在了地上。緊接着整理自己身上零‘亂’的衣衫,然後抱起心寶向林外竄去,小心翼翼地避開還在外面溜達的人們,進入了二樓自己的房間。
心寶的房間已經不安全了,那裡已經被有心人知道,雖然已經殺了那幾人,但就怕後續還有其他,他不敢冒這個險。想將她放進師妹的房裡,畢竟她們都是‘女’人,可是一想到,這麼晚了,她應該睡着了,明天一早還要趕路呢,就退回了將要跨出的腳步,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將心寶輕輕地放在‘牀’上,關好‘門’,來到住在他隔壁赤烏的房間,四處看了看,然後輕輕地敲了敲他的‘門’。
他才敲了一下,‘門’就打開了。
赤烏淡淡地看了冷血一眼,對他這麼晚了打擾自己休息並沒有怨言,只是靜靜地望着他,聽他有什麼吩咐。
“跟我來一下。”冷血輕輕地說道,說完轉身就走。似乎他並不擔心赤烏不聽他的話,不跟來。
赤烏略微地點點頭,走了出來,再輕輕地關上‘門’。
他在外面睡覺從來不脫衣服,也不沉睡,這是做殺手的最基本知識。
跟着冷血來到他的房間,在‘門’外時就感覺到屋裡有人,進來一看,‘牀’上躺着一個人,還是一個‘女’人。
他轉頭看了眼關‘門’跟在後面的冷血,等着他的問話。
見到他屋裡有人,而且他一眼就看出那人是誰了,雖然剛開始有些驚訝,但他並不是多事的人,所以只是多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說什麼。
“她中媚‘藥’了,我知道你會些醫術,幫我看看她中的是哪種媚‘藥’,你手上有沒有解‘藥’?”冷血也很直接,因爲時間不等人,拖一分就有一分的危險。如果赤烏不能解的話,那就去找外面的大夫。
他不是不想幫她,但是怕看到心寶醒來悔恨的模樣,他不知道她喜不喜歡自己,就怕她不喜歡,當他只是朋友,那他們之間從明天開始就真的完了。
赤烏聽他這麼一說,走近‘牀’邊,也不避嫌,光明正大地上下打量一翻,白嫩的臉蛋泛着‘潮’紅,小嘴微張,就連在暈‘迷’中都不自覺地申‘吟’。輕輕一嗅,空氣中似乎還有一種淡淡的清香,他知道了,這種‘藥’他知道誰有。
別過臉看了站在一旁很是緊張的冷血,嘴角勾起,‘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怎麼了?認出來了沒?”見赤烏‘露’出這樣的一個表情,冷血不安地問道。
你想一個面無表情不經常笑的人,要笑時也是在殺人的時候,現在沒殺人卻笑了,冷血能不安嗎?
赤烏點了點頭,“我認識這種媚‘藥’,可我——”話還沒說完就被迫切的冷血打斷了。
“你有解‘藥’吧?”既然認識應該有吧,他身上帶的‘藥’向來就有很多的,冷血有些期盼地問道。
但是,讓他失望了。
赤烏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沒有,我從來不碰媚‘藥’,認識它還只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碰到的。”
“到底是什麼媚‘藥’,你能解嗎?”他有些不遲疑地問道。
“一夜銷魂,它是沒有其他解‘藥’,強行控制也不行,只能男‘女’‘交’歡才能解,而且這‘藥’‘性’很強、很烈,要解它,沒有三天三夜是不行的。而且不解的話,後果就是渾身發熱破體而死。”望了呆愣住的冷血一眼,淡淡卻帶有一絲笑意地說道:“看來,我們得在這裡呆上三天再出發了。”
冷血不知道怎麼形容此刻的心情,似乎有些緊張、喜悅、害怕……等等複雜心情‘交’織在一起。
赤烏等了片刻,還沒聽到冷血的回答,便接着說道:“要不,將她丟在這裡,找個人給她解‘藥’,我們先回血剎盟——”
“不行。”冷血立即回答道,語氣很是堅決,“我不會讓別人碰她的。”她那麼美好,他是不會讓別人幫她解毒的,要解也應該是他才行。
現在竟然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那他只好將自己當作解‘藥’,就算明天她醒來知道發生這樣的事情,恨他的話,他也不後悔,他不想讓她死。
比起她恨他,他更希望她活着。
“那你的意思是自己幫她囉,那這樣的話,我之前說的沒錯了,要在這裡呆上三天啊。”
三天就三天,他又不趕着回去。冷血滿眼柔情地看着‘牀’上的心寶,在心裡面暗道。
“唔,好熱!好熱!”
冷血坐在‘牀’邊,伸手‘摸’着心寶那漸漸滾燙的臉蛋,轉過臉對着赤烏說道:“是不是要開始了?”
赤烏點點頭,小巧的臉蛋已經燒紅了,再不幫她解的話,怕是要受不了了。
“不會吧,你想在這裡呆三天三夜不出‘門’,而且這裡也不安全吧,這來來往往的都是江湖中人,仔細一聽的話,就知道你們在做什麼了。到時那些人怎麼看待這‘女’人,你讓這‘女’人到時怎麼活。”正要出去的赤烏見冷血脫衣服想上‘牀’,有些吃驚地問道。
冷血想了想,覺得他說的對,不能在這裡幫心寶解毒。
“向東邊走,大概離這裡三百米處,有一個溫泉池,你去那裡吧,膳食的話我會幫你叫一份,但不會幫你送過去,只送到半路,你自己‘抽’空過來拿。”赤烏淡淡地建議道,也不等冷血有什麼反應,走了出去。
冷血現在也想不了那麼多了,將自己的外袍套在心寶的身上,一把抱起她,從窗戶飛了出去,一點都沒讓人發覺到。
抱着心寶向着赤烏所說的地方飛去,片刻後,看到了他所說的那個溫泉池。溫泉池不是很大,直徑大概只有兩米。氤氳的熱水裊繞,朦朧、夢幻,空氣中瀰漫着淡淡的泉水味兒,自然、清新。
地面和池子壁沿都鑲嵌着圓潤細碎的鵝卵石,讓人靠在上面,很是舒服,像是有人按摩一樣。
冷血脫下心寶的外袍和裡衣,然後一手抱着軟軟地身體,一手脫下自己的衣衫。他不敢撕扯,兩人沒帶多餘的衣服,到了第三天晚上,還是要穿原來的衣服回去的。冷血脫下中衣,裡面竟然光‘裸’毫無一物。
冷血抱着心寶細嫩的柳腰,一手跟她的一手‘交’叉握着,兩人十指緊扣。
他摟着她小心翼翼地一起沒入溫熱的泉水之中。
一進入溫水裡,本來就火熱的身體更加熱的不行,心寶不想再抱着,使勁地扭動身體,人也漸漸地睜開眼睛,眼神‘迷’離,小嘴呢喃着:“好熱,我要出去!”
“乖,別動,等會兒就不熱了。”冷血輕‘揉’地撫‘摸’心寶的雪背,嘴裡安撫道。此刻他坐在池子裡,背靠着池壁,水不是很深,纔沒入他的‘胸’口。而心寶就坐在他的‘腿’上,大‘腿’跨坐着,他的抵在她細嫩的大‘腿’根部。
他不是不想帶她去找一個冰涼的湖水裡泡着,但是對於此刻的他們來講,相對於冰涼的湖水,溫泉裡的溫水對他們更有好處。畢竟他們要在這裡呆上三天,就算是夏天,夜裡的溫度還是很低的,如果睡在湖水裡,他怕心寶的身體堅持不住,到時媚‘藥’是解了,所也會發高燒而死。
再說,泡在溫泉的溫水裡,其實是一種非常好的解暑降溫的行爲。對於他這次幫心寶解毒也是百利而無一害。人浸泡在熱溫泉裡,‘毛’孔會很快張開,體內的熱量就能釋放出來,通過反覆的浸泡,全身就像吃了薄荷糖,可以完全消除身體的悶熱,治標治本。相反,如果人直接泡在涼水裡,‘毛’孔受到刺‘激’會馬上閉合,儘管皮膚會感到涼爽,但體內的熱無法完全排出,過一會兒依然會感覺很熱,達不到真正降溫的目的,而泡久了,身體受不住。
“唔,再‘摸’‘摸’,‘摸’着就不熱了。”心寶的聲音裡帶着一絲哭腔,雙手還抓着冷血抱着自己的手讓他‘摸’自己的背,似乎這樣身體就不熱了。
“好,好,幫你‘摸’‘摸’。”不用她吩咐,他都會‘摸’她的。
一手‘摸’着雪背,一手‘摸’着她那嫩滑的大‘腿’。嬌嫩的皮膚,‘摸’在手上的感覺,真是爽極了。低頭看着懷裡的人兒,她雙手緊摟着自己的脖子,下巴放在他的肩上,小嘴微張,喘着粗氣,那灼熱的氣息噴在他的脖頸,讓他又有一種之前被電流擊到的感覺。
冷血喘着粗氣,見懷裡的人兒擡起頭,睜着‘迷’離的雙眸,忍不住地低頭,含住那紅潤的‘脣’瓣,輕輕柔柔地吸着,繼而轉展粘磨。
待冷血鬆開心寶的時候,見過她笑了,雙眸‘迷’離,臉頰泛紅,笑眯眯地看着他。
冷血倏地一下愣住了,以爲心寶清醒了。
不是他以爲,心寶本身的神志是清醒的,他跟她之間發生的一切都知道,知道他們此時赤果着‘交’纏在一起。
就在冷血想着還要不要繼續的時候,心寶又開口了,“熱,好熱,抱我。”
啥?
她是什麼意思?
冷血此時傻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心寶又笑了笑,眼神還是很‘迷’離,看東西不是看的很清楚,但是知道眼前的人是誰。
“冷大哥,抱我,快點,我好熱!”心寶雙目朦朧地看着他,對他訴說她此刻的感受。
見冷血還是沒有動作,便對着他的嘴‘脣’撲了上去,咬住。冷血“嘶”的一聲,還沒叫出口,便被心寶給堵住了。撬開他的牙齒,舌頭靈巧地鑽了進去,將裡面掃‘蕩’了一翻,便打算退出去。
而冷血在心寶的舌頭將要出去時,就一把將它吸住,然後互相‘交’纏,逗‘弄’。
等兩人的嘴‘脣’鬆開,冷血的額頭緊貼着心寶的,盯着她那紅潤的嘴‘脣’,忍不住又親了一口。
此時的他已經知道心寶的意思了,也知道她認出自己來,這媚‘藥’還真是不一般,神志竟然是清醒的。
這麼看來,那下‘藥’的人心腸真是歹毒,竟然想出這樣的損招,讓心寶親眼看到,也感覺到那些人是怎麼凌辱她的,下‘藥’‘性’這麼強的媚‘藥’,就算折磨不死她的話,也要讓她醒來後瘋掉。
幸好,幸好當時他看到了,也跟去了,不然,他就失去心寶了。
想到這,不由地再次抱緊坐在懷中的人兒。
“心寶,我喜歡你,我會對你負責的,等我的事情辦完後,我就娶你。”
想到心寶以後就是自己的新娘,冷血的心口忽地一燙,暖暖的。眸子裡的欣喜止也止不住。
“心寶,你會答應嫁給我嗎?”他想知道心寶的答案。
此時心寶滿頭大汗,神志也慢慢地變得模糊,身體裡很是空虛,只想讓什麼填滿。
至於冷血的話,她根本就沒聽進去,也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只一個勁地在她耳邊嘮叨,煩死她了。雙手‘摸’着他的身體,胡‘亂’地點頭,“快點,受不了了。”
“好,我會讓你舒服的。”冷血一點一點地親‘吻’着心寶的肌膚,親‘吻’她白嫩的脖子時,心寶揚起頭,霎時,她那烏黑亮麗的頭髮如雲一般柔軟地散開,配上她那通紅的臉頰,‘女’兒家的媚態橫生。
她赤條條地坐在自己的腰上,望着她那美麗潔白的肌膚,及完美的曲線,冷血的心突然加速跳動,親‘吻’越來越下,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
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眼前美好的景‘色’,喃喃地讚歎一聲:“好美!”
聲音沙啞,低沉,灼熱的氣息噴灑在那白皙、嫩滑的肌膚上,霎時,那裡變得暈紅。
冷血的目光緊緊地凝視着她那紅灩灩的臉蛋,眸子瞬時變得更加幽深。
他吞了吞口水,不知不覺間,俊美的臉龐漸漸泛紅,呼吸也漸漸地加粗,加重。
他呆呆地望着,然後慢慢地伸出他那雙修長且帶繭的雙手‘摸’了上去。
好軟,好舒服。
聞着她身上帶有的天然體香,還有那被溫水泡的只留一點清香的媚香,深呼吸了一口,雙眸變得越來越猩紅。
真好。
他伸手緊緊地抱住了她,兩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兩人的心跳聲似乎已經融爲一體。
冷血喘息着,情難自禁地捧住心寶的臉頰,深深地凝望着她,被她的美麗容顏所深深吸引。
他的手悄無聲息地輕撫着她的發,然後順着她那柔滑的黑髮撫上她的美背,看着她光潔如‘玉’的臉頰,晶瑩紅潤的嘴‘脣’,不由地涌起一股想要一親芳澤的衝動,心中的火熱越來越熱。
他低頭湊了上去,溫熱的嘴‘脣’緊緊地貼着心寶那紅潤的櫻‘脣’,‘脣’瓣碾磨着‘脣’瓣。
“好涼快,好舒服。”這是心寶此時的想法,全心全意投入這個‘吻’中,她已徹底‘迷’醉其中,慢慢地不自覺得‘摸’着冷血那強壯的身軀,練武人的身體都是這麼好的嗎?心寶‘摸’着‘摸’着就上癮了,還越來越下。
冷血睜開‘迷’醉的雙眸望着她此時的樣子,瞧見她那沉淪的模樣,‘脣’角揚了揚,黑眸漸漸地彎成了月牙狀,一副好心情的樣子。
接着冷血鬆開心寶的嘴‘脣’,慢慢地往下親‘吻’,在她那潔白如‘玉’的肌膚上灑下一個個火熱的‘吻’。
不知何時,兩人抱了個位置,此時的心寶貼在池壁上站着,而冷血的身體離她稍遠。看着她那‘胸’口美好微微起伏的風景,明亮的月光灑在她那如雪如‘玉’的身子,讓冷血不由爲之失神片刻。
他再次覆在了她的身上,分開了她的美麗修長的雙‘腿’,認真地看着冷心寶,嚴肅地看着她,輕聲堅定地說道:“心寶,我喜歡你,嫁給我吧,我會陪着你一輩子,永不負你!”
天‘色’越來越深,明亮的月光還灑在他們的四周,在氤氳的熱水裊繞下,一切顯得很朦朧、夢幻。
細密的汗水順着冷血的動作,沿着額頭,鼻樑,下巴,頸脖,流入心寶的潔白‘胸’前,然後慢慢地溶入水中,與溫水溶在了一起。
兩人的身軀在水中‘交’疊在一起,青絲纏繞,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過了很長時間之後,身體不在扭動,兩人都停了下來。
心寶緊閉着雙眼,呼吸急促,腦海中空白一遍,待平復‘激’動的心情後,慢慢地睜開眼睛。她此刻還坐在冷血的身上,被他摟在懷中。這是她第一次在溫泉中與人歡愛,沒想到這種感覺真是,讓人能難用言語來形容。她根本沒有感到任何的不適,不知道是因爲媚‘藥’的原因還是泉水的原因。
她完全是享受着這個過程。
此時的她沒有那種不知道怎麼面對他的感覺,畢竟她的神志一直是清醒的,也是她要冷血幫她的。
雖然這媚‘藥’讓她享受到了,但是如果不是冷血的話,自己怕是隻有一個下場,就是死了。
想到給她下媚‘藥’的人,心寶那緊閉着的黑眸,在沒人看到的地方閃過一道冷光。
完事後冷血深呼吸了幾口,將自己內心那種無以言說的心情平復下來,低頭看着趴在自己‘胸’膛閉着眼睛裝睡的心寶,微撅着小嘴殷紅殷紅的,忍不住地湊上前去親了幾口。
“怎麼樣?有哪裡不舒服嗎?”冷血見心寶趴着,低垂着腦袋,一副懨懨的樣子。
心寶搖了搖頭,“沒事。”她猶豫不決,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他是向影風給自己下媚‘藥’這件事情,告訴他了,他會怎麼處理?
“你在想什麼?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冷血見心寶一副有心事的樣子,以爲她是不好面對他,便急着解釋道。
“你會對我好嗎?別人欺負我,你會幫我嗎?”心寶擡起頭問道。
冷血堅定地點點頭,“會的,一輩子都會對你好,定不讓別人欺你一分。”
心寶不相信他的一輩子,只要這一世就行。既然他都這麼說了,那她就相信他。
“我知道是誰給我下的‘藥’。”緊盯着他的眼睛看。
“是誰?”冷血皺着眉頭問道,似乎沒想到心寶知道幕後人是誰。
“你師妹,向影風。”
“是她?”
“不相信嗎?”如果說是的話,那她就不再相信他,也不靠他,靠自己處理。
冷血搖了搖頭,“沒有不信,只是有點不敢相信,她會這麼的歹毒,之前還以爲她只是任‘性’、嬌縱了點,沒想到……”
很好,她要的就是這種完全信任自己的感覺。
她很高興。
心寶親了他一下,“謝謝你的信任。”
冷血先是一怔,似乎這是她清醒時第一次主動親‘吻’自己,緊接着反應過了,傻笑了半天,也回親了一下,“你是我要娶的娘子,我當然相信你。”
喜歡一個人就是要全心全意地相信對方,這樣纔不會有所誤會,導致分開。
“你不是不喜歡她嗎?她將‘藥’下到哪裡了?”飯菜都是一起吃的,也不在一個房間住,而且赤烏說過,那種‘藥’是要下在皮膚上的,心寶明明不喜歡她,也不跟她坐在一塊,師妹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難道是在車上嗎?不可能,那‘藥’效是在一個時辰就發作的,如果早在馬車上就下了‘藥’的話,不可能到夜晚才發作啊?
“那個,她今天硬要幫我上‘藥’,我想,應該就是在那時,將媚‘藥’擦在我背上了。”她真是大意,明明已經防備她了,那‘藥’膏也檢查過了,後面竟然還是中招了。
原來是這樣,“你不喜歡她還讓她碰你?”都不知道防備的,像她這樣的話,就算今天不是師妹,也會有別人,像這種住很多江湖人的客棧,問題很多的。
心寶很委屈,撇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今天那個樣子,我都不搭理她的,還粘上來。今天晚上也是這樣,我還沒讓她進‘門’,她就自己進來不說,還硬是幫我擦‘藥’,我不同意,她就不走。”
冷血思索了片刻,問道:“你想怎麼對付她。”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是怎麼對自己的,自己也就怎麼對她,她要是有本身像自己這麼幸運地逃過這劫,自己也就不再爲難她。
她也將自己的意思對他講了,看他怎麼決定。
“好,就照你的辦。”冷血只猶豫了片刻答應道,雖然他答應師傅照顧好她,但是這種下場也是她自找的,如果她不找心寶的麻煩,不用這種歹毒的招數對付心寶的話,他也就不會對付她。
再說心寶比她善良多了,說過,只要她能逃脫,他們就不再追究。
“還有一點,我沒有武功,她也不能用,你將她的武功廢了。”心寶現在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憑着冷血對她的信任。
冷血看着心寶那雙大大的黑眸,期待地看着自己,似乎在問:“我能相信你嗎?你能做到嗎?”
他思索了片刻,想着如果這次這樣對師妹的話,如果她沒死,以她的‘性’格,肯定會報仇。而且也想得到是誰那樣對她,她的武功比心寶的要高,對付不了他的話,肯定會先對付心寶,竟然這樣的話,那廢掉她的武功是最好的結果。
冷血點了點頭,看着心寶笑道:“都答應你。”
一直緊張的心寶見他答應了,高興地一把摟住他的脖子,給他一個大大的香‘吻’,“謝謝你,冷大哥,你對我真好。”
冷血雙手也摟在心寶的腰間,搖了搖她,說道:“不對你好對誰好。”
“唔……‘藥’效又發作了。”心寶眯眼睨了他一眼,嬌笑地說道。說完,舌尖還‘舔’了一下紅‘脣’,似乎在you‘惑’冷血。
“那就讓我來幫你吧。”一口含住紅潤小巧的‘脣’瓣,慢慢展磨,‘交’纏。
……
時間過的很快,一轉眼就天亮了,興奮了一晚上的向影風一大早就起‘牀’了,隨便梳洗了一下就走出房間,來到隔壁冷心寶的房間。據她昨天觀察,她是沒有回來的,想到接下來的好戲,要由她出場了。
裝作叫冷心寶起‘牀’,敲幾下,見沒人應答,她便一把推開房‘門’,“心寶,起‘牀’了,我們一起下去吃早膳吧。”進去之後,隨便望了一圈,見沒人,窗戶也是開着的,知道事情照着她的計劃進行的,便幸災樂禍地勾起‘脣’角,心裡暗道:跟她做對,就是找死。
見時間也差不多了,是時候告訴大家,冷心寶失蹤了。
她整理了下情緒,收起幸災樂禍的表情,慌張地轉身跑了出去,來到大師兄的‘門’口,大聲地叫道:“大師兄,大師兄,快開‘門’,出事了。”
還沒敲‘門’,住在隔壁的赤烏將‘門’打開,走了出來。
“二師兄,出事了。”見大師兄沒出來,也沒應自己,二師兄又要轉身走人,向影風便攔住他,說道:“二師兄,出事了,心寶失蹤了。”
赤烏將她的神情全部收進眼裡,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說道:“她失蹤了關我什麼事,我又不管着她。”說完,也不待她有所反應,便轉身下樓。
雖然早就知道二師兄是這個樣子,便是向影風還是忍不住小聲地詛罵了一聲,“呸,如果不是看在你長的這麼好看的份上,我纔不搭理你呢,叫你一聲二師兄也是看得起呢。”
罵完又走到冷血的‘門’口,準備敲‘門’,但才敲了一下,‘門’就打開了。
“咦,‘門’怎麼沒鎖?”向影風疑‘惑’地呢喃道,腳步不停地向裡面走去,“大師兄,你在嗎?出來了?冷心寶出來了?”
咦,怎麼沒人啊?
難道大師兄已經下樓了?
想到這個可能,向影風一把退了出來,將‘門’隨便搭上,就迅速地跑了下去。她現在迫不急待地想將冷心寶失蹤的消息告訴大師兄,然後‘誘’導着大師兄向着那地方找去。到時他們就可以看到冷心寶的慘狀,那悽慘的場面肯定會讓大師兄永世難忘的,到時大師兄就不會喜歡冷心寶了。
想到這裡,她就忍不住地高興,事情完全是按照她的計劃進行的,現在就差一步,就是去找冷心寶了。
她興奮地跑下樓,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大師兄,只在角落一個靠窗的位置上看到二師兄一個人在那坐着。
她走了進去,問道:“二師兄,大師兄的房間裡沒人,你知道他去哪了嗎?”
如果不是沒看到大師兄的話,她纔不會再搭理他。
“不知道。”
赤烏早就點好了食物,慢悠悠地吃着早膳。對她的話很不在意,似乎向影風問的這些問題都沒有他吃飯重要。
“你——”看着他這個樣子,她就很生氣。
向影風不再搭理他,向着櫃檯走去。
“掌櫃的,問你個問題,今早有沒有看到一個昨天跟我們一起住宿的男人出去啊,長的相貌堂堂,一表人才,身帶一把青‘色’佩劍。”
掌櫃搖了搖頭,“姑娘,老朽今早沒有看到過你形容的這個人。”
“沒有看到,不可能吧,房間裡沒人,也沒看到他出去,那他到底在哪裡?”
“這個,老朽就不知道了。姑娘,要點膳食嗎?”掌櫃笑眯眯地問道。
“不用了。”向影風擺了擺手,沒看到大師兄,接下來的戲就不好演下去,她怎麼有胃口吃飯呢。
向着二師兄那裡走去,但是想着他那副面無表情,做什麼事情都是淡淡的樣子,問十句纔回幾句的人,她才懶得再搭理他,腳步一轉,向着外面走去。
這裡來來往往的人那麼多,掌櫃的那有時間看啊,估計大師兄早就出‘門’了練功去了。
她去附近找找看。
看着向影風漸漸消失在‘門’口的身影,赤烏終於停下了進食。
他擡起頭,從窗戶向外望去,看向東邊的方向,大師兄就在那裡,此刻他正享受着呢,怎麼可能被你打擾到。
再說,做這一切事情的人就是你,現在還想找大師兄,還不趕緊逃跑,不然等他們回來之後,你就慘了。
赤烏的嘴角有微小的弧度勾起,神情悅然。
他也等着看好戲,一聲賠了夫人又折兵的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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