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瑟挑出出庫房的單子,又多加了一些庫房裡本地的高檔絲綢織物並一些精美的瓷器茶葉等物。這些東西運到了蒙古價格就翻好幾倍,給原主的額娘和小妹添妝都是極好的。
當然她也沒忘了給阿瑪和哥哥們送些布料玩器,很多是別人送的禮物,再轉手送給京城裡其它人不太合適,放在庫房也只是生灰,到是送去蒙古還算是極爲珍貴的禮物。
反正她越表現的對孃家的好,等到孃家打擊她的時候,老十就會越心疼!
原文瑟出宮,坐在那一絲風兒也不透的馬車裡,有着宮嬤嬤同車,她都不好意思掀簾子朝外看的,也不過半個時辰不到的功夫,就到陪嫁院子裡。
本來近百人的院子裡剩下的奴才不過九個人,即便如此,一切卻都是安排的井井有條,四個蒙古長隨在門口幫着下箱子,二個粗使的婆子站在二門。
一位錦衣中年婦人帶着二位侍女迎上來侍候。
“奴才給十爺十福晉請安。”
原文瑟暗中點了點頭,這個叫扎染媽媽的中年婦人確實是個能幹的!怪不得原主的額娘沒有嫌棄她寡婦的身份,還是讓她陪嫁來當管事。
如果不是新婚忌諱,早就帶她進皇子所了。
老十皺了下眉頭,怎麼福晉的二哥格博克勒甄比沒來迎他!
格博克勒甄比是豔麗的意思,老十想不到一個名字叫豔麗的男人是生的什麼模樣。哪怕是如九哥這般傾國傾城的顏色,是個男人就沒誰會叫這樣娘氣的名字吧。
難不成這性格也是娘嘰嘰的,躲在人後不敢出來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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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染媽媽笑道:“奴才侍候主子休息。”她使了個眼色,另有一位蒙古大漢笑着請那些隨來的太監侍衛們在二門喝酒。
那些人巴不得的不去下貨,都笑嘻嘻的跟着大漢走,就看到剩下二位蒙古大漢將箱子扛下車,二位蒙古媽媽上前,一個手裡拎一個大木頭箱子,輕鬆愉快拎回二門。四個人,下八輛馬車,輕鬆愉快,就跟玩兒似的。
大廳裡安了一桌酒席,老十坐下,驚訝地道:“格博克勒甄比呢?”
扎染媽媽跪下:“二少爺昨兒就報了理事藩,清早就出了城門,現在都離京城了!”
老十驚訝到了極點:“你說什麼?”
扎染媽媽皺眉,輕嘆,“二爺說是福晉叫他滾!所以……”他二哥就滾了!現在想讓他回來,哈哈,對不起,他滾遠了!
老十沒生氣,皺了眉細問!
扎染媽媽當然說的極有技巧性,反正理當然都在原文瑟這邊。
話很長,但老十向來只聽重點。
這件事大概是這樣的!
這次送嫁的本來是原文瑟的嫡長兄,可後來嫡哥來之前突然犯了腸絞疾,就由庶出的二哥格博克勒甄比來送,原主跟這個二哥不熟,【真不熟!打小並不住在一起!】出門前不知道爲什麼,兄妹兩個在屋子裡吵了幾句,好象是格博克勒甄比看上了一些嫁妝單子上的好東西,厚臉皮討要,阿霸垓博爾濟吉特氏氣得叫她二哥滾,導致今天回門都找不到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