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朵被她爹氣得乾瞪眼,可沒辦法,看着烏爾錦噶喇普郡王那模樣,就是藥癮犯了,她只能投降:“好吧,我說!”
烏爾錦噶喇普郡王沒什麼表情,虛肥的臉上顯出一絲疲憊。
小花朵冷冷的放出重磅炸彈,道:“大姐——她被男人睡過!”
烏爾錦噶喇普郡王不以爲意的打呵欠:“廢話!你大姐沒給人睡過,五個兒子怎麼來的!”
小花朵繃緊的臉終於破裂,尖叫道:“不是敦親王姐夫,是別的男人!”
烏爾錦噶喇普郡王嗜睡都要嚇醒了:“你可別胡說。”這怎麼可能。
“我沒胡說,我還知道證人是誰,你想想,你要不放我的話,那個證人還活在世上,早晚會的捅大姐一刀,到時候你唯一的引以自豪的女兒,就要死了,沒有大姐,你以爲嶽鍾琪還會這樣對二姐嗎?沒有大姐二姐,大哥的位置坐不穩,可你的小兒子也接不了手~~”
烏爾錦噶喇普郡王好煩,這些女兒個個不是省油的燈。
“行了,我讓你姐自己跟你說吧。我是煩不了你的神了。”烏爾錦噶喇普郡王又打了一個呵欠,結束交談,他要趕回去吸一口仙藥。
因爲奧雲達來的事情,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很是賞了他一些仙藥,加上他告訴使者,敦親王福晉想要一些藥不知道行不行,使者一聽,倒是多給他一份,原文瑟那要的不多,所以他現在貨量很足,以前還要省着抽,現在完全放開了。
心情不好,抽一管就好的。
女兒不省心,抽一管就省心了。
烏爾錦噶喇普郡王覺得這神仙藥真是太好了,包治百病。
抽完了,他就無憂無慮的睡着了,忘了跟原文瑟說起這事了。
這烏爾錦噶喇普郡王還真象是原文瑟親爹,這心大也是遺傳的。
........
原文瑟將孩子們一個一個安排睡着了,揮手把侍女們都趕下車。
停了一會兒,原文瑟將車門在裡面關好,再一個一個將孩子們收進空間。
知道小花朵與她們同路,她總感覺這空氣都帶了毒了,花柳病很容易傳染人的,花朵又這麼毒,還不知道過給了多少人,小孩子們得了這種病是很麻煩的,她還是把孩子們保護好。
她半脫了胸前的衣服,露出那一片印記模糊的鳳凰,藥水雖然管用,洗去大部分痕跡,但還是有一些痕跡比較深,無法完全清除,這就需要她洗第二次。
如果沒有空間定時的修復,她胸口估計早就血肉模糊不能看了。
原文瑟一邊用棉籤沾着藥水擦拭胸口,一邊慫到要死的淚流滿面,她每天清除一小塊,其實只是拉長了疼痛的時間,需要很幾天才能完全清除這個。
但讓她一下子清除完,真的是太疼了。
而且一層一層的洗清,這樣才能最到最小的傷害。
因爲只有個別地方,需要挖深一些,大部分地方經過兩次清除後,痕跡都會消失的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