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點點頭,跟着金向顏準備這些東西去了。
李夫人回到自己的房間,從隨身攜帶的小箱子裡拿出兩個小瓶子,裡面的粉末是她之前提煉的青黴素菌,還有一瓶是麻醉止痛用的,古人一般都用曼陀羅止疼,也有一定的作用,但一時很難去找到曼陀羅,只有開封用這兩瓶藥了。
這兩瓶藥她從來沒用過,一直放着呢,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會拿現代的技術去救人的,該是要死的人即便對她很重要,她也不會去救,怕因此改變了歷史的軌跡。但四爺命不該絕,所以她纔會出手相助。
思量了一下,李夫人將藥瓶拿在手回到四爺的房間,此時大家把她吩咐要的東西也都拿了來。
李夫人道:“小糰子和宣兒在這裡幫我,你們都出去外面等着吧。”
四爺這會兒臉色蒼白,毫無脣色,已經不省人事,這時候的四爺看着真的很可憐,軟綿綿的身子,沒有平日裡的清冷高貴,即便昏迷了也是一臉愁容,可見他的憂思。
原本的低燒變爲渾身滾燙的高燒,據李夫人的手測,四十度是有的,證明身體已經受了細菌的感染。若是李夫人救不了他,怕是要凶多吉少。
大家誰都不說話,聽李夫人的吩咐悄悄的走了出去,金向顏和李衛坐在廂房外的軟榻,靜等消息。
宣兒將廂房的門關後,李夫人對她和小糰子正色道:“我將你們兩個留下來,是知道你二人聰明嘴巴也緊實,現在你們看到的,不可對任何人提起知道了嗎?”
兩人鄭重其事的點點頭。
李夫人讓他們把四爺的衣脫去,讓小糰子將毛巾放着冰塊的水裡過一下,擰乾,放在四爺的額頭。再讓宣兒用烈酒爲四爺擦身,她將麻醉藥粉放在四爺的傷口,點蠟燭,將小刀在蠟燭燒了燒,再用烈酒擦拭,再用小刀將四爺化膿的傷口割開了一些,放了濃血。然後將針燒了,再用烈酒消毒,將傷口用針線縫合。縫合的技術也是相當麻溜的,雖然這針線不是醫學用的,但只要技術高,也無礙傷口癒合。這麼多年過去了,她的縫合技術居然也沒有退化,真是佩服自己了。
一切做完以後,李夫人對一直驚歎着整個過程的宣兒道:“宣兒,你去端了溫水和勺子來,將這藥粉餵給四爺,相信他很快會退燒。你沒隔一炷香的時間,喂他一些水,保持他的脣是溼潤的。明白了嗎?”
宣兒點點頭道:“是。”
她去端了水,拿了勺子來,李夫人將藥粉倒了些在勺子,捏住四爺的鼻子,讓宣兒硬給灌下去了,還真是簡單粗暴,反正四爺這會兒不省人事,粗暴的對待一下也無妨了。
李夫人又對在一旁一二三木頭人表情的小糰子道:“小糰子,現在可以用紗布把傷口包了。”
“嗻。”
小糰子小心翼翼的爲四爺包好了傷口,再爲他更衣,爲他蓋好了被子。做好了這些,四爺的臉色即刻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