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皇命難違,這要是得罪了這個男人,自己尚且會有“立功”的表現,可若要得罪了皇上…只怕…
想到這,樑棟哲壓下心頭的寒戰,面上帶着冷笑緩緩開了口,“榮郡王,下官昨日偶然聽聞,這位於琉璃廠附近的戴俊貝子府,好似最近接連出了兩門喪事?這一嘛,是傳說他們失蹤多月的女兒索綽羅?織善的屍首在西郊附近被找到,二嘛,好像是那府上婦人受不了這晚年喪女的刺激,竟也一時氣急攻心,就此先去了…”
冷笑着,樑棟哲說出的言語是真假參半的“事實”,原來,就在煜禎與弘曆商量出以“織善詐死”這一消息來使得睿卿放棄尋人計劃的同時,作爲織善阿瑪的索綽羅戴俊也同時得知了這個消息,雖然他知曉這隻在當前局勢下爲保全睿卿的權宜之計,但他也終究明白,如此一來,自己女兒很便會可能永遠“消失”。
而這一消息的傳開,又怎會有不透風的牆?戴俊雖是百般隱瞞,但終究不知被哪個多嘴的丫鬟傳到了馬佳氏耳中,本就身體羸弱的她,此時又還如何經受得起這般打擊,竟是在一夜之間…便急火攻心,撒手人寰…
寒風中,睿卿被這突來的話語如當頭一棒打愣在原地…“你說什麼?”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此時的他已經完全沒有平日裡的沉穩與冷靜,模樣是那麼的無助與頹然,他不能接受,織善的額娘…那個慈眉善目的婦人…
“我是說…哎呀,下官真是糊塗,竟是忘了,好似,那索綽羅便是您府上福晉的姓氏吧?哎呀呀,這般說來…這豈不是…”說着最爲風涼的“安慰話”,這卻是樑棟哲最爲慣用的手段,以“受審人”家人的死訊來刺激其精神,以便讓他輕而易舉的得逞…
獨獨而站,睿卿明白了,看來那個黃袍男子果真…是想將自己置於死地。
“滾…”有些無力,睿卿卻是閉目冷笑着開口,想逼他承認自己的“罪行”是嗎?他阿禮哈睿卿即便是淪落如此,也不會隨便沉淪爲他人手中棋子,雖然他明白,自己從走上權力中心的那一刻開始,便註定了只會是一顆棋子,但他卻總是將自己扮演的極近完美,最終,這個男人也沒有料到,自己的命運會如此的失去控制…
斥退了那個始終帶着冷笑的男人,睿卿獨自坐回了木凳之上,他明白,一切…該是結束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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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吻住女子的紅彤,策零恨不得將她一口吞進肚子裡,敢情這一日日的公事竟是成了折磨他的最大武器,因爲每天只要一到寅時,策零便不得不離開那溫暖的紅綃帳,前往距離王帳尚有些許路程的另一處斡爾朵辦理公務,而從這時開始,直至夜間,他都無法見到那個心中思念的女子。
於是這每日回到斡爾朵的葛爾丹策零,怎會不對蘇子親暱非常。
“唔…
”一聲嬌呼,被策零一口咬住了下脣的蘇子有些吃疼,接着便是本能的紅了臉的推開男人。
“怎麼了,我的小貓兒。”被推開的策零有些不開心,但緊環住那纖腰的手依舊沒有半點要放開的意思。
見掙脫不了,蘇子索性也就停止了反抗,因爲這八個月來的相處,已讓她深深的知曉了眼前這個男人的脾氣,若此刻自己越是一股腦的反抗,說不準到那時這個男人尚會做出令她更加“尷尬”的舉動。
無奈,只得被他緊抱在懷,蘇子有些淡漠的開口,“每日見你回來的模樣都這般快馬加鞭,倒也未瞧着你過問過恩和半分。”有些不是滋味,一直被矇在鼓裡的蘇子尚不知道這一切事件的真相,只道這身邊的漢子竟是匹“種馬”,日夜只想着那羞煞人的事,卻是連自己孩子也不曾過問一分。
一見蘇子的掙扎竟是爲了那人,策零不免有些不是滋味,但終究他知道,這一切都是他必須承擔的“苦果”,耐着性子,他悶悶的安慰着懷中女人,“且是找了最好的奶子奶着,我就是多問又能如何?”
一面說着,只見他有些不安分得對懷中女子上下齊手起來。卻不想接下來便是被一巴掌狠狠的打掉。
“你這到底是怎麼了。”見着她突然的反常,策零納悶,想着幾日來自己的求歡也未曾被這般拒絕過,心裡便料定今日這小女子定是發生了什麼事纔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