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走過來,拍拍兄弟的肩膀“行了,皇阿瑪看到見,皇阿瑪心裡知道就成,別人願意怎麼說。?咱們從來就左右不了”
尤其是九阿哥從商業,轉成文業之後,對輿論這個事情,瞭解的更透徹了。
至於後面阿哥,真心的跟老三一個看法,平時也沒看到老十跟皇阿瑪怎麼親近呀,怎麼就哭成這樣呀,
要說作秀,做給誰看呀。
老十那脾氣,那爲人,還有如今的地位,說句不好聽的話,還用看幾個人的臉色呀。
十阿哥用絲帕擰了一把鼻涕“九哥呀,爺是真的傷心,不過哭了這麼長時間,傷心也沒剩下多少了。爺還有日子要過呢,不用九哥勸,爺心裡邊明白着呢,行了回吧。多虧了福晉這幾天讓人給爺弄清肺敗火,潤喉的藥膳備着,不然爺這嗓子,早就受不住了。爺就是遺憾,貴寶沒能回來看看皇阿瑪最後一眼”
說到這個十阿哥的情緒更低落幾分。真心的有點遺憾。
九阿哥點頭“皇阿瑪既然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想必對貴寶也早有安排,心中必是沒有遺憾的,你也不要太糾結”
在九阿哥看來,他家皇阿瑪真的沒有那麼兒女情長,對他來說恐怕更不放心的是這天下,那麼多的孫子孫女,他又能裝得下幾個。
皇阿瑪臨死的時候,別說是孫子,就是兒子,有跟誰說什麼了。
這個九阿哥是不會跟老十說的,想必在老十的眼裡。皇阿瑪還是不一樣的。不然老十也不會有這個遺憾。
說這話,兄弟兩人已經離人羣好遠。
十阿哥點頭“九哥,往後的沒有人給咱們兄弟,遮着頭上的一片天了”
九阿哥笑了。摸着自己早就蓄起的鬍子“爺,早就給別人撐起一片天了,咱們是男人呀”
十阿哥“嗯,爺是男人,九哥。咱們回吧”十阿哥深吸口氣,自己還得給福晉,給閨女,給弘暄撐起來一片天呢。
九阿哥看着微帶落寞的十弟“十弟呀,今非昔比,畢竟不是皇阿瑪當權了。別說老四是兄弟,就是皇阿瑪在位。有些事情也不能過了,你行事要有些顧及。不能再像以前一樣”
這話九阿哥已經不是一次在兄弟面前說了。
十阿哥搭上九哥的肩膀,這是宮廷禮儀裡面堅決禁止的,勾肩搭背,不成體統。
聲音沙啞“九哥放心吧,兄弟今天三十多,不是十多歲”
九阿哥嗤笑“九哥操心了。還有你那個福晉,沒事少出門,那就是一個專門惹禍的,保不準哪天四嫂,說的話不好聽了,她都敢嗆聲。還是留在府中保險”
十阿哥“九哥,你就不瞭解幺了。這麼些年了,爺就沒喲看到過幺,惹過惹不起的人。量力而行,放在她身上在合適不過了”
九阿哥看着這樣的十阿哥“是不是爺應當恭喜你。有個知道,有多大能耐,惹多大禍的福晉呀”
這話是諷刺,十阿哥聽出來了。
真的聽出來了“九哥,行了,不跟兄弟一般見識啊,回頭爺讓弘暄到你府上賠禮道歉“
九阿哥看着十弟“不用,老四初登大寶。不知道有什麼動靜,咱們都老實點,不要讓他把火,燒到咱們兄弟的頭上就好”
然後對着十弟交代“往後九哥會少到你的府上走動。總要忌諱一些,有事咱們哥兩在上朝下朝的路上就說了”
十阿哥點頭,到底是不一樣了,變天了,九哥行事都已經如此小心了。
要說他們這些兄弟多了,難不說往後的幾十年都要過的如此小心嘛,十阿哥說不出的煩躁。
爲了祖宗江山,怎麼折騰都成,可要說因爲私人恩怨,十阿哥覺得齷齪。
索性眼不見爲淨“九哥,兄弟這段時間,心力交瘁,估計着,這身體要撐不住,得好好的休息一點時間”
九阿哥嘆口氣“任性,這是老四最要面子的時候,你怎麼能亂折騰呢,你這個時候病了,不是不給他面子嗎,別說九哥沒提醒你,老四這人,比咱們都小心眼。老三也小心眼,可這人沉不住氣。老四不一樣,他能記你後半輩子,聽九哥的撐着吧,不耐煩,就少說句,該上朝上朝”
十阿哥不吭聲了,也不騎馬,坐上轎子,跟九哥揮手告別了。
到底心裡不大痛快。
十阿哥這是真的累了。心裡埋怨才進了侵凌安息的皇阿瑪,怎麼挑了半天,挑了一個小心眼的皇帝呀,這不是專門爲難他的嗎。
十阿哥回府的時候,福晉跟孩子,在門口接應着。
老幺跟兒子說了,自家敦郡王正式需要安慰的時候,往後他們娘兩要對十阿哥溫柔備至。
至少要讓他感到親人的關懷。來填補十阿哥的喪父之痛。
弘暄阿哥只是覺得自家額娘有點抽風,這是一個兒媳婦應有的態度嗎,真的,
弘暄阿哥就沒有看到自家額娘怎麼哭過,當真是冷情呀,最起碼你得裝裝樣子呀。
頂多也就是看着自家阿瑪哭的太傷心的時候,自家額娘,急的轉圈心疼的眼圈都能紅了,嘴裡還要說道“你說不就是一個阿瑪嗎,怎麼哭的那麼傷心呀”
這話就跟當初董鄂七十沒了的時候。十阿哥跟福晉說的一樣。
不過當時十阿哥是當着老幺的面說的。
老幺可是客氣多了,頂多就是背後說兩句。
然後就神經病一樣給自家阿瑪準備藥膳,隨時伺候着。
弘暄阿哥覺得額娘對不起自家瑪法,親手賜下來幾個字。
不過作爲兒子,弘暄還是隨着自家額娘折騰。誰讓自己有個如此與衆不同的額娘呢。
這個不是當兒子的說換就換的。儘量適應吧。
這不是,一大早就跟着額娘,在自家敦郡王府的大門口開始折騰。
雖然無奈。可弘暄的紳士風度不錯。一直在老幺的身邊陪着。
老幺嚐到了有兒子,兒子又有擔當的好處。
自己只要動動嘴,一切都是兒子去操辦,實在是太省心了。
生兒子當生胖弘暄呀。老幺心中都是驕傲。她董鄂善九,生出來一兒一女都是那麼讓人移不開眼球。
老幺想,自己一定捨不得把兒子,交給另一個女人。
未來的婆媳問題,現在已經出現端倪。
十阿哥回到府上的時候,心情是舒暢的,這段時間的哀泣,都遮住不少。
畢竟聽話的福晉,懂事的兒子,對男人來說總是安慰。
要說老幺這步棋走的不錯。讓十阿哥確實找到了方向。安慰的方向。
老幺請來的素材廚子,是城外,老和尚廟裡的師傅。也就是說,老幺把和尚弄到府上當廚子了。
除了老幺,真的不做第二人想。
就爲了給十阿哥調理一下身體,老幺算是手段百出,最後答應老主持,給人家把寺廟的院牆在修一遍,人家才勉強把大師傅給借出來半年。
老幺深信,半年的時間,自家的丫頭那麼聰明,就是偷師,也學的差不多了。
所以大度的沒有在多借半年。爲了十阿哥,爲了十阿哥的口味,老幺可以說是把沒品這兩個字在,在兒子弘暄的面前,又重新給刷新了一邊。
弘暄阿哥跟着自家額娘去郊外的寺院跑了兩趟,看着帶給自己驚奇的額娘,感覺就是,世界大呀。自己見識少呀,對自家額娘認識的到底還是不到位。
因爲雍正皇帝說了,要爲康熙皇帝守孝三年。
當然了這個事明面上的,不是老幺看不上這羣皇子阿哥,誰受得了三年不找老婆睡覺呀。
所以大孝只要守一年就好。
原本都是一百天除孝。哎因爲新君要表示孝心,所以估計往後一年的時間裡面,他們家都要吃素了。
對老幺來說,三十多歲的身體,正式減肥的時候。
至於那個房事的問題嗎,對於三十歲的女人來說,老幺私下罵過,四阿哥冷感。
一年對於身體將康的夫妻來說,那真是不人道。太不人道了。佛祖都說過,心到就好。
非的弄形式主義,作吧,哼。
當然了這些都是老幺私下裡面說的,對着十阿哥他都沒有勇氣承認,作爲女人他對這個有意見。
他怕十阿哥氣的抽風了。畢竟這人還是太保守了。
要說在老幺看來,十阿哥這段時間,瘦的都要脫相了。
畢竟對於一個肉食動物來說,一個月的茹素也是很不人道的。
在老幺的心裡,這就相當於走過程,走形式。
人活着孝順點比什麼都強,這種形式主義,還真是歷史悠久。影響了多少代呀。
越想覺得自己把寺裡的大師傅請來是對的。
老幺給十阿哥佈菜“怎麼樣,可還合口味”
弘暄看着額孃的樣子,都覺得過分,誰不守孝呀,誰不茹素呀,至於的嗎。
十阿哥看着兒子的表情,在看福晉就有點不好意思“福晉,爺自己來,你也趕緊的用膳吧,這些日子偏勞你了,不輕快吧”
老幺笑的比較尷尬,確實偏勞自己了,不過心裡都用在找廚子上了。
所以這話吧,老幺不大好意思承認“夫妻嗎,應該的,你傷心,我也不好過,咱們心意到了,皇阿瑪肯定知道,往後你可不能這麼大悲大痛的,太傷身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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